內容簡介
回顧憤青的光輝歷程不難發現,憤青不僅排斥西方先進文明,而且對本民族的傳統文明也是一次次痛快的打砸。憤青破壞的熱情往往大於建設的熱情,當憤青得勢的時候,正是全民瘋狂的時候,也正是整個國家民族遭殃的時候。中國憤青為冷戰招魂,全球樹敵,仇恨文明,主張決裂,會斷送現在的大好局面,會把中國推向深淵。對這樣的民族主義憤青,我們要堅決說:不!對這樣的逆流,我們要堅決狙擊!
劃清界限的時候到了!為憤青群體清理門戶的時候到了!打撈中國憤青的時候到了!
作者通過對憤青群體的特性和行為,心理和精神,政治和經濟,從鐵血腔、名人移民海外、抵制家樂福、崇洋媚外與崇中媚內、北京奧運會等進行深度解剖式的分析,揭開憤青的老底,一一點破憤青帶給中國未來的危害,從而對憤青做出尖銳的抨擊和批評。
作者簡介
廖保平筆名達岸、西越,專欄作家,《長江商報》評論部主編,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在國內外報刊雜誌發表各類作品近百萬字,拿過多個獎項,連續多年有雜文入選各種度年雜文選本,被譽為“評論界殺出的一匹黑馬”。是騰訊思想部落格知名部落格,新浪、搜狐、網易知名人文部落格博主。2008年底與憤青在網上爭鳴,引起極大關注,撰寫的《廖氏憤青教材》廣為流傳,被媒體稱為“中國反憤鬥士”。2009年6月,著有《中國誰在不高興》(合著),PK《中國不高興》,引起輿論廣泛關注。
媒體評論
鳳凰衛視著名節目主持人梁文道;國內著名政治學者吳稼祥作序;
著名雜文家、《南方周末》高級編輯鄢烈山;聯袂推薦
中山大學哲學系教授袁偉時;
南京曉莊學院教授邵建
以及知名時評人士葛紅兵、五嶽散人、秋風、楊恆均等書評推薦
國內第一本從理論上透徹剖析中國憤青、打撈中國憤青的個人專著;國內首本教材式的憤青讀本,中國憤青脫“憤”必讀物;國內第一位將“憤青”這個以訛傳訛的概念進行系統性正本清源的作者;國內唯一一位被中國憤青撰文痛罵、批駁多達十多萬字的“中國反憤鬥士”。
名人推薦:
早就盼望著有這么一本“撈憤”,與國內揭黑“扒糞”反腐同樣重要,而旨在拯救溺於極端民族主義癲狂的“愛國”青年的通俗讀物了!作者以國際“憤責”過來人的自我觀照和敏銳的社會觀察,對“憤青”做精神分析,揭示“憤青”的政治文化和商業操作的產出機制,及其對國族利益和個人身心的危害,沒有學院派論文的艱澀,而深入淺出,機智詼諧,與人為善,在論辯中啟人心智,可謂“開卷有益”。
——著名雜文家、《南方周末》高級編輯鄢烈山
流行語、常用詞,皆可視作一個社會的脈動索隱。“憤青”的負面轉化與“精英”變成一個罵人的辭彙一樣,都是當今中國甚為可怪的現像。然而,只要追索下去,便能發現其中勢所必至理所當然的深層結構。《打撈中國憤青》扣準“憤青”的來世今生,一門深入;卻又能觸類旁通,為讀者描繪出一張生動而全面的“憤青地圖”。
---鳳凰衛視著名節目主持人梁文道
目錄
序言 撈起“憤青”做“奮青”第一部分 中國憤青簡史
一、什麼是中國憤青
二、憤青的前世今生
三、憤青是病態民族主義下的蛋
四、憤青是一群不明真相的民眾
五、做憤青的幾個考核指標
六、揭掉假憤青的面具
七、我曾經是一個典型的憤青
第二部分 憤青的精神分析
一、憤青被“反智主義”的門夾過腦袋
二、解釋憤青的雙重人格
三、憤青的精神勝利法
四、憤青的小媳婦情懷
五、憤青都是紙老虎
六、憤青都有表演欲望
七、淺談憤青嘴裡的“骨氣”和“血性”
八、憤青的口腔問題
九、為什麼說憤青的邏輯很差
十、憤青使用說明書
第三部分 憤青與愛國
一、憤青為國家操碎了心
二、憤青:愛國易,愛人難
三、“標籤愛國主義”大行其道
四、憤青誤國大大的
五、移民海外就是不愛中國嗎?
六、國旗比基尼真的很性感
七、“嫖妓愛國”,荒謬至極
八、我來和憤青談談怎樣愛國
第四部分 憤青危害:中國前進的絆腳石
一、“鐵血腔”只會把中國引上邪路
二、誰也沒有權力為13億中國人製造敵人
三、憤青嚴重阻礙中國發展
四、憤青的“仇日仇美”情結
五、情緒商機:拍出一個愛國價
六、民族主義是筆好買賣
七、“仇富”:一次脫靶的射擊
八、少來些國外的“陰謀論”
九、從莎朗•斯通的地震“因果論”說起
第五部分 痛批憤青:一掌摑醒夢中人
一、打在憤青臉上的響亮耳光
二、憤青“不高興”也沒用
三、憤青跟“五四”青年不能等同
四、我與一個憤青的“單挑”
五、對不起,我不抵製法國貨
六、袁世凱為什麼反對抵制日貨
七、大膽承認“月亮是外國的圓”
八、崇洋媚外與崇中媚內
九、家醜不能外揚,國醜不能外揭
十、有毒的中國文化奶粉
十一、漢服復興更像大漢民族主義復辟
第六部分 打撈憤青治病救人
一、掀起“撈憤運動”的高潮
二、憤青是“團結的對象”,不是“革命的對象”
三、遠離傳銷,拒做憤青
四、一個可愛的民族,還是少一點狼性為妙
五、多一個韓寒,就少一批憤青
六、不要把柏楊歸為中國憤青
七、憤青眼裡容不得一個“范跑跑”
八、扒掉憤青那條三角褲
九、給憤青上堂歷史課
第七部分 憤青向我開炮
一、抵製法貨,有人說不?
二、別動不動就搶人家老婆
三、到底是誰該被拯救?
四、廖氏是個不折不扣的現代“漢奸”
五、廖保平之流實質是“極端理性主義者”
六、“憤人”廖保平
七、請別把三角褲套在自己的腦袋上
八、廖保平只是一個“偽自由主義”分子
九、廖保平在操弄文字中享受被惡罵的快感
十、右憤廖保平的“邏輯學”
十一、“友邦驚詫”穿馬甲
十二、、看自虐文人的全新嘴臉
十三、骯髒目的在不停解釋中昭然若揭
十四、“憤青”愛國還是誤國?
十五、誰在阻礙中國發展?
十六、對不起,“廖保平”我反對
十七、廖保平,請放下洋奴身段,尊重“憤青”
十八、願有更多的志士炮轟廖保平
十九、也來為中國“憤青”說句公道話
二十、“憤紳”與中國熱血網民猶如蒼蠅之與戰士
二十一、廖保平就是一站街女
二十二、廖保平:一頭豬和狗的雜交物
二十三、《廖氏憤青教材》實在有欠厚道
二十四、究竟是誰不高興?
二十五、糞青?奮青?
二十六、我來為憤青辯護
二十七、廖保平一聽人說“愛國”就感到噁心
二十八、痛批廖保平先生的醜惡嘴臉
後記
部分章節
憤青喜歡諱疾忌醫,而且在“痛並快樂”的自我感覺良好中一條道走到黑。一個民族要是種下了“打人”才能發財的思想,未必不是灌輸仇恨想思,那結出的果子是很可怕的。
韓寒不光是一個火種,而且一個播撒火種的人。
政府給每個人發一條國旗圖案的內褲才叫“黨疼國愛”,這是解放人民,培養現代公民的重要一步。
“鐵血腔”說白了就是用拳頭說話,堅定地相信“社會達爾文主義”,披著文明的外衣崇拜“叢林法則”,企圖通過拳頭來擴
中國憤青是國內盲目愛國、狂熱排外、愚昧自大、鼓譟魯莽的非理性群體的統稱,其中主要指狹隘病態的民族主義者。
很多憤青受過高等教育,卻未必比我們樓下賣煎餅的老太太更明白事理。
假憤青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被奴化千年的國民,最缺乏的不是維護國家的尊嚴,而是維護自己的尊嚴。
一腔熱血就像一把火一樣,可以煮飯、取暖、煉鋼、拒敵,但用得不好,也可以把大好的財富付之一炬。
把嫖妓上升到愛國,是中國憤青的專利。
每個人都歸屬於一個民族,民族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胎記”。流淌著一個民族的血液,就會對這個民族有千絲萬縷的感情,有強烈的認同感和親附感。這一天然的感情既能把一個民族的成員凝結起來,又能把這個民族的成員與其他民族區隔開來,民族情感具有兩面性。
德國納粹對日耳曼民族有非常強烈的認同感,覺得它是世界上最最優秀的民族。這有助於本民族的團結合作,迅速崛起,成為世界強國。可一旦民族情感變成強大的排他性的情感,就麻煩了。當排他性演變成極端民族主義,就會變成一種災難。當日耳曼人將《我的奮鬥》奉為聖經的那一刻起,整個民族的厄運已經悄然降臨。有統計說,兩次世界大戰共有上千萬日耳曼人死亡,而整個世界死亡人數過億。這不僅是一個民族的災難,更是全世界人民的災難,災難的根源就在民族主義的熱血升騰。
可見,民族主義集優與劣、進步與反動、健康與病態於一身,既非天然的健兒,也非天生的洪水猛獸。閱讀關於民族主義的著作,發現世界上對民族主義的定義眾說紛紜,有以好壞來區別的,有以東西方來劃分的,有以種族和文明來定義的,林林總總。我比較贊同胡適先生對民族主義的界定,胡適先生說:“民族主義有三個方面:最淺的是排外;其次是擁護本國固有的文化;最高又最艱難的是努力建設一個民族的國家。因為最後一步是最艱難的,所以一切民族主義運動往往最先走上前面的兩步。”(胡適《再談“五四運動”》)
依據胡適的劃分,則中國民族主義至少有三個人群。最淺的一種就是典型的狹隘民族主義,我稱其為病態民族主義。以憤青為主流,狂熱排外,認為外國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更何況洋人曾經欺負過我們,因此,逢“西”必反,凡洋人贊成的,我們堅決反對,凡洋人反對的,我們堅決支持。第二類是文化民族主義,認為中華文化是最先進的文化,世界要靠中華文化來拯救。他們捧著國學、國粹的小腳吻了又吻,迷戀不已。這些人主要是新左派和新儒家。第三種是真正的民族主義,可以視為制度民族主義,認為中國的出路在於制度的改進,在於民主自由,尋求“制度救國”,這些人可以稱為自由派民族主義。
三種民族主義都標榜愛國,但愛國的方式迥異。病態民族主義盲目愛國,狂熱排外,民族優越感至上,將愛國與仇洋畫等號,充滿偏執,一強大就不可一世。文化民族主義迷戀於本民族的文化,缺乏自省,指責西方文化有問題,不承認自己文化有什麼問題,主張用中國的文化來“拯救”世界。制度民族主義對本民族有很強的認同感,同時又對本民族的劣根性保持警惕,對本民族優劣與是非、功過與成敗有清醒的認識和批判,對本民族的發展有真知灼見。
隨著中國經濟日益強大,中國的民族主義思潮正以一種非常強大的力量在復興。自上世紀90年代中期以來,每次中國與其他國家的摩擦,都會激起中國民族主義的憤慨和抗議。正如胡適所說,最高的民族主義最艱難,中國的民族主義往往表現為最淺最狹隘最病態的民族主義,主導人群就是盲目愛國、狂熱排外的憤青。
民族主義本來是對自己的國家、民族、家園、親人十分真摯而美好的情感,但是,在憤青的手裡,早就貶值了,骯髒了,面目全非了。有憤青居然在網上給中央軍委寫信,稱中國需要戰爭。把自己的民族往火坑裡推算什麼美好情感?民族主義本來是最有人性、最懂人性的,但是,在憤青的眼裡,只剩下獸性了,按照叢林法則來處理一切,對弱者缺乏同情——你之所以混成這樣,是因為你無能、下賤,不是別的原因。民族主義本來是深刻的、博大的,但是在憤青腦子裡,變成了膚淺的、病態的東西。他們認為中國潛伏著不出頭只能啥事也幹不成,於是到處揮舞拳頭。
粗暴的理解只能造成粗暴的結果,民族主義中好的東西沒有被發揮出來,壞的東西卻被表現得淋漓盡致。中國許多“智識”階層對中國民族主義捲土重來深感憂慮,正是基於此。
中國病態民族主義勢力抬頭,除了自身經濟發展,需要重新確立自己有國際社會的話語權;除了因過去屈辱的歷史帶來的仇恨心理,準備隨時報復;西方國家對待中國民族主義的態度也很重要,如果一味地打壓,會適得其反。
熊培雲先生在一篇文章中有一個觀點,認為德國納粹是“一戰”戰勝國親手製造的禍患。他們對德國崛起的恐懼導致他們對德國的過度懲罰,使得德國的民族主義情緒裂變為仇恨和報復,這正是釀造希特勒主義的最好酵母(2008年5月《南風窗》)。我不能完全贊同這個觀點,這可能會為希特勒獨裁推卸責任,但外部擠壓而激起民族情緒是很自然的。顯然,這種情況是今日中國以及所有外國都不願意看到的。如果“西方世界”繼續將中國設為假想之敵,鼓吹“中國威脅論”,勢必會激起國內極端民族主義的高漲,同時也為那些反對開放、想開歷史倒車的人提供支持。
這並非誇大其詞,“好孩子是表揚出來的”,一個本質上並不壞的孩子,缺少正確的引導與說服,過度懲罰只會造成逆反心理。新文化運動偏離其軌道就是一個很好的教訓。
新文化運動高揚“德先生和賽先生”,本來是親西方國家政治物質文明,欲建立“西洋式之新國家”。陳獨秀說:“欲建設西洋式之新國家,組織西洋式之新社會,以求適合今世之生存,則根本問題,不可不首先輸入西洋式國家之基礎,所謂平等人權之新信仰,對於與此新社會新國家新信仰不可相容的孔教,不可不有徹底之覺悟。”
然而,我們不要忘了,五四運動的爆發,恰恰是中國人慾學習和模仿的西方國家在巴黎和會上傷害了他們。當時法國駐華外交官佩斯曾向法國外交部總秘書致信:“應把中國牽進西方列強的軌道和家庭,由此導致偉大的共通性國際政治了解。如果我們使中國失望,對西方來講,後果將是極為嚴重和無可挽救的,而只會使俄國人因此獲益。”1920年4月21日,佩斯在給巴黎朋友的信中說:“巴黎和會對中國的侮辱是無以復加的。我為可憐的、不快樂的中國所擔心的一切終於發生了。不出十年,我們就會感到這些後果的撞擊,確使中國在將來能親向西方的好機會就此喪失,只有蘇俄會從這一切馬上賺取好處。事情發展至此,實要歸咎於英國政策短視的愚昧,克里孟梭對亞洲的無知和威爾遜精神的崩潰。”史實證明,佩斯的預言驚人地命中。(凌滄洲《檢討“五四”西化的歧途》)
西方國家假想中國有很強大的反西方勢力,或許會加劇西方對中國的偏見,同時也為國內某些人提供了絕好的機會。你不是怕我們搞當代義和團嗎?那你就別老批評我們人權如何如何,內政如何如何,要不小心我“放狗咬人”。這一里一外相結合,豈有不助長憤青的氣焰?
這樣看會發現,病態民族主義熱血升騰缺少不了政治的思想發酵或動員,缺少不了別有用心的政客上下其手。希特勒想要控制國家,想要發動戰爭,就把日耳曼民族吹成優等民族,把猶太人貶為劣等民族,發酵出一套狹隘民族理論,然後鼓動仇外情緒,將戰火燃遍整個歐洲,最終將整個民族拖進災難。此時,民族主義變成了政客維護自身利益,侵略他國的最好藉口和工具。
而被利用的病態民族主義卻有一萬個理由相信他們的暴行是正義的,猶如當年納粹德國黨衛軍把猶太人趕盡殺絕的時候,他們可以自豪地說,我是一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我的行為是合理正義的。他們把自己當成了民族英雄,而不是劊子手。同樣地,當中國憤青被利用,並施行打砸封堵的行為之時,他們也會不以為意地說,我是炎黃子孫,我是華夏兒女,我深深愛著我的國家,我的所作所為都是愛國行為,是合理正義的。
憤青是病態民族主義下的蛋。當病態的民族主義思潮泛濫的時候,我們不妨發出這樣的質疑,病態民族主義是不是成了維繫人心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參差多態是幸福的本源”,這個世界上有不同的民族,就會有民族文化差異。差異恰恰是交往的前提,是互補的需要。然而,病態民族主義不僅排斥差異,而且還要取消差異,因為他只認為自己是最優秀的,別的民族的文化不值一提,也不值得存在。當他們要按照自己的理想去創造人間天堂時,也正為別人製造著人間地獄。
社會學家李銀河說得好:“如果只鼓動民族主義,不鼓動民主主義,那就只能達到義和團的水平。民族主義是一個族群的價值;民主主義是普適價值。尤其在我們這樣一個缺乏民主傳統的國家,目前知識分子和愛國志士的主要責任是推動中國的民主進程,而不是煽動民族主義情緒。”消解病態民族主義的惡,讓世界各民族和諧共處,必須用一種公認的價值來維繫,達到求同存異、共同發展。這公認的價值就是民主主義。如果說“民族主義具有排他性,而民主必須有包容性”,那么用包容性來安放排他性是可取的。這並非說一下子建立“世界主義的民主”,而是在民主的普適價值指引下,好比在專制統治下,民族與民族之間可以增加和解與合作,減少對抗與衝突,像歐盟的國際民主形式就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中國應提倡民主主義,而不是鼓動民族主義,還因為中國是一個多民族國家,不像日本、韓國那樣是一個國家與民族高度重合的社會。中國有56個民族,各個民族有不同的文化背景,我們如果鼓動民族主義,那就要問,這民族主義是漢民族的民族主義,還是滿民族的民族主義呢?那些提倡漢服的憤青是漢民族主義,未必就會得到滿族的贊同。中國要創建具有高度凝聚力的政治共同體,民主主義是個好平台,因為民主最可貴的精神是平等,做到求同存異,不會像病態民族主義那樣具有強烈的排他性。
中國的當務之急,不是發酵病態民族主義、鼓動排外情緒,讓中國在對抗中孤立於世界,甚至陷入災難之中,而是推動中國的民主進程,回歸世界文明主流,在世界民族之林求同存異,合作共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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