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悟五台山

情悟五台山

《情悟五台山》是由忻州市委宣傳部、忻州市文化廣電新聞出版局主辦,忻州市北路梆子劇院北路梆子劇團演出,五台山武術學校協助演出的大型新編北路梆子現代戲。

劇目簡介

《情悟五台山》在京演出照
《情悟五台山》是由獲得文華獎的大型北路梆子歌舞劇《黃河管子聲》的編劇俞立華女士任編劇,該劇由中國戲曲學院導演系主任裴福林擔任導演,國家一級演員成鳳英李建國等擔綱主演,主創人員多為《黃河管子聲》原班人馬。
山西佛教聖地五台山,不僅是智慧文殊的道場,而且具有反抗外寇保衛國家的悠久傳統。愛國愛教,反抗邪魔,實現自身的精神涅槃,便是《情悟五台山》的主旨所在。該劇以佛家理念詮釋抗戰,以抗戰賦予中國佛家理念以民族的、時代的內涵。

劇情簡介

北路梆子《情悟五台山》講述的是抗日戰爭時期,治平和甄夢本是一對相愛的熱血青年,只因為甄夢身遭日本鬼子的玷污,自覺無法面對戀人,於是跑到五台洗垢泉了斷殘生,卻沒想被洗垢庵的尼姑救起,於是削髮為尼,取法名玉淨,試圖從此一心向佛。治平為沒保護好女友,滿懷愧疚之情,追隨到了尼姑庵。但是任他幾番央求,無奈甄夢心意已決。治平為追隨愛人,也剃度削髮五台山,參加了佛教抗日救國同盟會練習武功抵禦日寇。在甄夢師傅的“人性即佛性,佛性即人情”的指引和治平的勸導下,一心向佛的玉淨也投身抗日運動,利用自己所學為傷員看病療傷。
一次,在接收一個日本傷員時,又勾起了玉淨的心頭恨事。面對日本傷員,一面是出家人慈悲為善普濟眾生,一邊是思仇心切,欲下殺手而後快。左右為難之際,進退為谷之時,師傅的當頭棒喝,一句“渡人如渡筏,首要是渡得自己”猛然驚醒玉淨,從此幡然醒悟,從小恨轉化為佛家的大愛,積極為日本傷員救治。而後以師傅的遺願“永保淨土,護衛眾生”積極鼓勵治平投身抗日,以熱血洗掉天下污垢。當治平在戰場上犧牲的噩耗傳來時,無措和彷徨,頓時湧上玉淨的臉龐,沒有追隨治平而去的悔意痛徹心扉,但最終從小愛中走出,投身於對芸芸眾生的大愛,為國家和民族祈禱和平。

作品鑑賞

劇情以抗日戰爭為背景,又置於佛教的普度眾生的大范籌下,以老師傅的教化為索引,玉淨的思想感情起伏為主線,推進故事劇情的發展。使觀眾看後既有對那段歲月的懷念和對佛法的淨化人心靈的嚮往。
劇情簡單,但人物內心世界並不簡單。對角色也突破了戲劇人物的概念化,不是單純的舞台符號,從一個普通“人”的角度,寫了身遭變故後,內心還有還俗的願望,並沒有完全泯滅對愛情的嚮往;當看到日本傷員時,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曾今經受過傷害的弱女子,不再是清心寡欲,反倒是復仇的願望表現得那般強烈,給人以同感和共鳴。
而且整體製作並沒有以奢華的布景去在現那段歷史,而是通過劇中人物的對白、大段情感起伏的唱段為觀眾揭示了歷史背景。舞台上舉辦的兩場法事,也為觀眾展示了五台山豐富的佛教文化。

劇目評價

(趙衛)這部劇作,是一台原創的真戲曲。
試看五台山(以及其他幾乎所有寺院裡)端坐蓮台、滿目慈悲的佛、菩薩之例或之前之後,總有威風凜凜甚至猙獰恐怖的天王、金剛、力士,或降龍或伏虎,或將魔鬼吞於口中、踩於腳下。大破佛戒、喝酒吃肉、醉打山門的魯智深,被智真長老稱為“真佛子”。而出家為僧的楊五郎“研發”了金剛棍法,率僧兵大戰金軍。更有五台山新一代僧兵,在共產黨領導下,成立了“僧人抗日救國同盟”,有的最後參加八路軍。
這些真實的或藝術的故事,成為作品的歷史依託,也讓我們深深悟到佛性的真諦:宣法和護法,原是一體的兩面。超度和感化,皆可成佛。佛教傳入中國,必然與中國傳統文化,當然與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愛國情懷相匯相融,實現佛教的中國化,並與各個時期中華民族的命運緊緊相連。《情》劇設定了兩個身份奇特的主要人物:大學生——尼姑的玉淨,大學生——僧人——戰士的不忍。他們的出家都是出於無奈的選擇,但身在空門,仍然有著世俗“凡人”的感情。尤其是玉淨,一直處於世之“情”、佛之“空”的矛盾之中,正是在這種矛盾之中一路掙扎,直到不忍犧牲於抗日戰場,她在痛快淋漓地傾泄了自己的情、自己的愛之後,她才真正理解了佛家的涅槃、人世的不朽,全身心地皈依於佛,完成了人物。在此,愛國主義與佛家理念得以統一。
在當下以和平發展為主題的時代,可見到作品對戰爭和平,對人性佛性的形而上思考,再轉化為生動鮮活的舞台形象,作品讓觀眾也在感悟著人生的終極意義,體現出深切的人文關懷。所以首都的專家們認為《情》劇“說明了一個問題:佛性人性之純真”。到此,由於作品之“悟”,將這一“觀點”變成了深具思辯特色的亮點。
還需指出的是,作為中國戲曲,千百年來形成自己的美學特點:寫意性、傳奇性、抒情性,而不同於話劇、影視等藝術樣式。《情》劇正是運用戲曲思維,努力體現中國戲曲的特有規律,成為真正的戲曲。借鑑傳統經典,如《桃花扇》,“借離合之情,寫興亡之感”之經驗,沒有正面描述抗日戰場,但抗戰的主題卻支配著全部情節的發展,左右著每個人物的命運。讓人感到濃郁的時代氣息,並隨著時代歷史的脈動,與劇中的人物同悲同喜,寓情於理,具有了難得的典型意義。
正是由於這種對戲曲藝術審美特點的自覺把握,使作品專注於人物性格的細膩刻畫,使作品更集中、深入地描述了人物的情,人物的心,可以充分展示戲曲的藝術手段,展示戲曲特有的藝術魅力,也使整個劇作充滿了抒情色彩和浪漫主義的氣息。也為導演、演員,甚至音樂舞美的二度創作,提供了巨大的空間。更給我們的觀眾留下眾多的思考。
其實,在《情》劇中不僅僅體現了一種對戲曲藝術傳統滿懷敬畏之心的繼承,也有對傳統的創新。比如戲中戲的“五郎下山”,就是對隔時空交流的借鑑,只不過是更戲曲化了的運用。
北路梆子《情悟五台山》立足傳統,以深刻的思想內涵和精湛的藝術表現,讓人振奮。是一部韻味悠長的真正體現了中國戲曲風格,又具有強烈時代感的好戲曲,真戲曲——叫我們“悟”到許多,從思想到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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