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隊簡介
1935年2月26日,希特勒與戈林簽署命令,正式組建空軍。命令規定空軍,是作為國防軍獨立的一個軍種存在。
兩周后,3月14日,希特勒發布了一道充滿了激情的命令將德國最早的也是當時僅有的一個戰鬥機聯隊命名為里奇德霍芬聯隊:“我宣布這個以英雄的名字命名的里奇德霍芬聯隊,將會在精神上與物質上共同承擔起它神聖的責任。”接下來的日子裡,雄心勃勃的德國人全力以赴的建設他們的空中力量。 1935年4月,另一位曾經在1917年6月擔任第4戰鬥機中隊中隊長的空中英雄,KurtvonDoering少校從馮·格萊姆(RobertRittervonGreim)少校手裡接過了聯隊長的重任。就在同月,聯隊開始在Jueterbog-Damm組建第二大隊,由Johann Raithel少校擔任大隊長。
由於當時的政治形勢,Raithel的部隊被命名為Damm飛行團。兩個大隊的建立使他們之間形成了激烈的競爭。Doeberitz大隊理所當然的成為展示的模板,它的基地擁有現代化的集體食堂,Kasino,還再加上被官方描繪成英雄的代名詞如此等等。雖然Jueterbog大隊的基地沒有這些設備,但
是對於Raithel的飛行員來說,這些都沒有比他們能裝備德國最新型的Heinkel公司出品的He51型戰鬥機更讓他們高興的事了。當年的夏天,兩個大隊全都完全裝備亨克爾公司的最新產品He51。同時,兩個大隊之間的競爭也已經達到了一個新高度。而在官方來說,最明顯的就是兩個大隊有著明確的分工:Doeberit大隊負責進行武器及輔助裝備的試驗及對地面輔助組織的指導;而Damm大隊則是負責完善空戰技術和攔截戰術,還要承擔實驗最基本類型的重型戰鬥機(驅逐機,Zersroerer)的任務。
經過了忙碌的秋天與冬天,Doeberitz大隊著手開始準備建立一個新的分支機構,這個新機構在1936年2月24日改建為Lippstadt飛行團。而三周以後,這三個飛行團成員全體參加了1936年7月占領萊茵蘭的行動。行動的當天,參戰的飛行員在日出之前起飛,在降落到萊茵蘭地區的機場以後,他們打開密封的命令,命令上寫著:“馬上加
滿燃料,在地面部隊前方巡邏並且隨時防備敵人的進攻。Doeberitz飛行團所負責的區域是從Karlsruhe到Koblenz所在的萊茵蘭-Palatinate地區,Raithel的Damm飛行團負責的區域為緊靠萊茵河北部流域的Mosells到魯爾。事實上,德國人的He51幾乎基本上沒有武器,而他們也幸運的沒有受到協約國軍隊的抵抗。接下來,德軍以這兩個大隊為基礎組成了一個新的大隊:組成這個大隊的三個中隊中,有兩個來自Damm,另一個來自Doeberitz。同時,德軍也在兩個大隊的基礎上組建了一個聯隊,第一任聯隊長是GerdvonMassow中校,兩個大隊的大隊長職務也發生了改變,駐在Doeberitz和Damm的大隊的大隊長vonDoering和Raithel的職務分別由CarlVieck少校和Carl-AugustvonSchlenebeck少校所取代。最後,1936年6月1日,飛行團的名稱取消,Doeberitz和Damm兩個飛行團成為第132戰鬥機聯隊“里奇德霍芬”的第一大隊和第二大隊。 在德國空軍急速擴編的1937年的春天,JG132是不可能保留6個大隊的編制的。在組成聯隊的6個大隊里,有4個大隊出去組成新的聯隊。就在同一周里,JG132開始接收梅塞施密特博士的新作Bf109戰鬥機(按捺不助興奮心情的第二大隊的成員乾脆以打碎109瓶啤酒的方法作為歡迎儀式。這一記錄一直保持到第一夜戰聯隊的第一大隊(I/NJG1)以同樣的方式打破219瓶啤酒以歡迎新裝備的He219之後,才被打破。)
首次勝利
1917年7月5日,JG1迎來的它的第一次空戰勝利,第6中隊的中隊長在Ypres北部擊落了一個協約國的觀察氣球。
在一無線電技術還處在萌芽時期,這種觀察氣球作為部隊的“眼睛”,在戰場情報收集的工作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正由於觀察氣球的特殊地位,雙方往往在已方的觀察氣球邊上布置各種防止對方飛機攻擊的設備,這使得對這種觀察氣球的攻擊難度不亞於同對方的戰鬥機作戰。 但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JG1的聯隊長本人卻受到嚴重的頭部外傷。他在一次編隊飛行的時候,在275米(900英尺)高度被英國第20戰鬥機中隊的一架F.E.2發射的子彈擊中了頭部。他筆直地向下俯衝,直到距地面只有150米(492英尺)的地方才恢復意識,他勉強駕駛著自已的AlbatrosD.V在法國與比利時邊界附近的Wervik(Wervicq)降落。這次受傷使他退出戰鬥6個星期。
1917年7月7日,JG1宣布取得了擊落9架協約國戰機的戰績。Carl-August von Schoenebeck中尉由Fliegerabteilung(A)203,第1炮兵軍的一個合作部隊,來到了JG1。儘管Schoenebeck中尉,在他在部隊中服役的六個月中,他的戰績被JG1在同一時期的巨大成績所淹沒,年青的Schoenebeck中尉還是成為JG1的一個獨一無二的傳奇人物。
英軍(RFC)後來由空中作戰改為對地面目標的攻擊。7月11日,JG1遭到了一系列的轟炸,Bissehem被轟炸,同時JG1下屬的第6中隊的三個機庫遭到被毀。在空戰中,JG1新得到的AlbatrosD.V.型的表現也讓人失望,這使得JG1保留了他們被認為靠不信的AlbatrosD.III。經常發生各種意外,飛行員被告知不要作大的俯衝動作,而在空戰中,也得到勸告,不作過頻繁與兇猛的動作。例如,7月26日,在馮.里希德霍芬(vonRichtofen)反回部隊的當天,當時他的腦袋上還纏著紗布,在Ypres Salient的東部的Polygon Wood就有100架戰機攻擊。四天以後,從戰爭爆發起就在軍隊中服役Freiherr von Althaus,由於視力減退離開了JG1轉入訓練部隊。馮里希德霍芬(von Richtofen)順理成章的任命Werner Voss中尉為第10中隊中隊長。
福克的DrI,在空戰的表現明顯優於索普維思的三翼機(SopwithTriplane)。1917年4月,這名荷蘭工設計師訪問了第11中隊的防線,在那裡,他親自觀看了被俘的英軍戰機,並且親自經歷了與第11中隊的11架AlvatrosDIII與英軍戰鬥機的作戰。福克返回到自已設在Schwerin的制.造工廠,並且將自已所看到的情況告訴了設計師ReinholdPlatz。幾星期以後,福克製成三架三翼機的仿製品。第一架在與Albatros的模擬對抗中被毀。另外兩架(編號為Nos102/17與Nos103/17)則在8月21日送交給了第11中隊,在Courtrai。這兩架戰鬥機的命運很短暫,只作了幾天的展示。
馮·里奇德霍芬(von Richtofen)9月份第一次駕駛編號為Nos102/17的三翼機作戰,這次他取得他的第60個戰績:一架位於Zonnebeke上空的R.E.8。在聯隊離隊休養到第10中隊的中隊長Ober leutuant Kurt Wolff在9月15日駕此機陣亡前,JG1還有至少七位飛行員使用過這架Nos102/17。而另一架Nos103/17則可能讓Werner Voss據為已有了。8月30日,Werner Voss就駕駛這架戰鬥機取了三翼機的第一個空戰勝利。
隊長之死
第二任聯隊新提升的威爾海姆·萊因哈特上尉於1918年6月18日,到柏林參加選擇新一代的戰鬥機的工作。7月3
日,D-1由赫爾曼·戈林中尉(OberlentnantHermannGoering,時任第27中隊中隊長)試飛成功。下一個試飛的就是JG1的聯隊長,萊因哈特上尉((HauptmannWilhelmReinhard),當這架D-1爬升到1000米(3,280英尺)的時候,一個支柱突然斷裂了,於是機翼與分離,整架飛機掉到了地上,萊因哈特受了至命傷。 他肯定在回憶他青年時代的另一場戰爭的最後數日。記憶就像1918年7月某天早晨的太陽一樣,清晰地停留在他的腦海中。三個月前,他們的飛行中隊隊長、“飛行馬戲團”的締造者里希特霍芬男爵在法國上空被擊落身亡。里希特霍芬男爵有著強烈的傳奇性色彩,他曾單槍匹馬擊落過八十架敵機。戈林因擊落過二十一架敵機而榮獲“榮譽勳章”,他還獲得過德皇親自授予的令人羨慕的“藍勛勳章”,這使他足以向“紅武士”里希特霍芬炫耀,他完全有望成為里希特霍芬的繼承人。然而,飛行中隊卻落入了只會按條令行事的飛行官員威廉·萊因哈特的手中。戈林由於急躁、衝動,缺少沉穩,而被認為不配做一名指揮官。
那年7月的一天早上,他和萊因哈特一道被送到艾德勒紹夫機場,去見荷蘭出生的德國戰鬥機制.造者安東尼·福克。在走出軍官餐廳的路上,戈林發現在機場的一個角落中,停著一架樣子笨拙的雙翼飛機。他問福克,那是什麼?福克答道,只是一架試驗機。戈林表示要駕駛這架飛機。福克警告說,這架飛機還未曾充分檢測,戈林卻堅持為之。經過福克扼要解釋操縱方法之後,戈林沿著草坪跑道顛簸地滑行,小心翼翼地操縱飛機升空。他的飛機拍擊著地面,有時幾乎擦著地皮飛行。飛機翻滾、盤鏇、左右搖擺,最後,飛機傾斜著機翼呼嘯著掠下,停在跑道上,戈林在驚異的人群面前跳下座艙。
萊因哈特的自負驅使他也要駕機上天,他畢竟是里希特霍芬飛行馬戲團的隊長。眾人目睹萊因哈特駕機衝上天空,不一會兒,地面上就聽到爆裂聲,飛機的左翼完全脫離了機體。這就是赫爾曼·戈林如何在二十五歲的年齡成為飛行馬戲團的隊長的經過。兩個星期之後,他駕機偷偷地從雲層中鑽出來,用機關炮瞄準了一架英國刮刀式戰鬥機,擊落了第二十二架敵機。這是他最後一次經歷擊落敵機後的狂喜。這之後,一切都完結了。德皇逃往荷蘭,gcz義者遊行隊伍走在柏林的菩提樹大街上。11月11日,信使交給戈林一份急件,德國投降了,他應該將他的飛行中隊移交給靠近斯特拉斯堡的一個法國空軍基地。戈林說,這樣做豈不是把飛行中隊毀了,他的上司威脅說要送他上軍事法庭。戈林只象徵性地交給法國人少量的飛機,然後率領飛行中隊的其他飛機回到達姆施塔特的一個空軍基地。當戈林駕機駛近機場的盡頭時,他將機身傾斜至翼梢碰到地面,他連續劇烈地抖動機身,直到福克式飛機成為一堆碎片。其他飛行員紛紛效尤。
繼任聯隊長的人選還有新晉升第10中隊和第4中隊中隊長的Leutnants Erich Loewenhardt和恩斯特·烏德特(Ernst Udet),但是德軍方最後選擇了從送了萊因哈特性命的事故中逃生的赫爾曼·戈林中尉當JG1的第三任也是最後一任聯隊長。他於7月14日上任,這位新的聯隊長一上任就表現出了新的作風。在歡迎他就聯隊長的儀式上,戈林表明了他的觀點:聯隊的成員在作時不會擁有以前的“完全的自由”,在將來的空戰中,他將嚴格控制自已的下屬,如同在地面上一樣,而聯隊長將指揮飛行員們在何時、何地、如何作戰。四天以後,他就得到了一個機會,這次作戰中,他率領第11中隊對陣法軍的一個小隊,他取得了一個戰績而且在作戰期間,他的隊伍始終保著隊形並且集中火力向對方開火。但是這種新戰法,不是每一個聯隊的成員都喜歡,比如ViaefeldwebelWilli Gabriel,他就在得到聯隊中其它成員的支持的情況下,公然反對聯隊長的命令,在兩次作戰取得了4個戰績,戈林自然對他也沒手軟,對他進行了訓斥,然後將他調到了後來的補充部隊。
低潮時期
因為英國並沒有鞏固新式武器帶來的成果,Cambrai戰役於12月的第一星期結束。地面上的平靜,也影響到了空中的戰鬥。整個12月,JG1進行了750次巡邏,但是所取得的戰績只有5架。1918年開始一周里,戰局相當平靜。里希德霍芬兩兄弟也團聚了,由於惡劣的天氣,JG1也將自已的巡邏任務減到了最少。他們任務也變成了對付英軍為了偵察德軍的春季攻勢所施放的偵察氣球,但是到3月中旬,這種任務也幾乎沒有了。3月12日,馮.里希德霍芬才取得了他在三個半月以來的的第一個勝利。八天以後,JG1也被派到Cammbrai東南部的Awoingt駐防。
1918年3月21日凌晨4:45,100萬德軍地面部隊,在82個戰鬥機中隊支持下,在50英里寬的戰線上開始進攻,德軍的戰略目的是向Somme兩側推進,以分割英軍與法軍的防線,向海岸移動,攻擊英法軍隊的側翼。在這場“國王的戰役”的前三天,由於濃霧與極低的能見度,使得JG1的行動受到了限制,到3月24日,JG1一共才執行了100次戰鬥巡邏,而所取得的戰績只有一個,聯隊長擊落了他的第二架S.E.5。第二天,聯隊長又在同一區域擊落了一架正在對地掃射的“駱駝”,這是JG1當天的唯一一個收穫。3月27日,JG1的任務由支援德軍的地面部隊改為同英軍(RFC)的戰鬥機作戰,同日,JG1移防到了Lechelle,此地在幾天前剛被英軍的飛行隊(RFC)的第15中隊的偵察部隊所放棄。在這一時期,德軍在西線進攻的步驟也漸漸放緩。
JG1在Lechelle的駐紮了五天之後,1918年4月2日,它們的駐地轉移到了Somme南部的Harbonnieres。6天以後,這幾天裡它們始終深受持續的壞天氣的影響,它們又轉移到了位於Somme距離Peronne20公里(12英里)的Cappy村。在這一時期,聯隊長在日記中透露,他們接到了在Lill西部向北沿Lys河,,支援德軍在第二階段進攻的命令。但是這個命令沒有機會得到執行。相反,由於糟糕的天氣,使得德軍無法在Cappy以外的地區行動,4月20日下了場陣雨,當天晚上聯隊長宣布擊落了兩架皇軍空軍第5中隊的“駱駝”,這是他的第79、80個戰績,也是最後的兩個戰績。
光榮延續
1945年5月,德國戰敗投降,德國的神話也結束。但是此時的世界形勢與1918年一戰結束時大不相同。多年以來,東西方之間意識形態之間的爭鬥,給了德國人一次難得重建軍備的機會,冷戰的雙方都為各自的利益重新武裝自已當年的對手。東德加入了蘇聯陣營,而西德則在完成了貨幣改革以後,實現了經濟起飛與國家獨立。
這一時期的國際形勢,使得德國政府不再需要對重組軍隊進行保密的必要。西德政府在戰後,積極加入北約組織,並且組建自已的軍隊,以保衛西方世界。當重新組建聯邦國軍空軍的時候,並沒有採用二戰時期德國所使用的標誌。1956年9月24日,德國軍方組織的一個相對低調的慶祝活動上,三架塗有記錄著德國輝煌的一戰時期的鐵十字軍徽的訓練機的出現,標誌著沉寂了近十年的德國空軍重新出現在人們眼中。
1959年1月15日,根據二年前聯邦空軍籌建委員會(LuftwaffeActivation)所頒布的第110號命令,在Ahlhorn組建成的第71戰鬥機聯隊,有兩個中隊。四天后,就是19日,埃利希·哈特曼少校被任命為聯隊長。這種年青的少校戰爭時期在東線的第五十二戰鬥機聯隊(JG52)服役期間共擊落了352架敵機,列參戰各國的戰鬥機飛行員之首。他的Bf109座機的機首部分塗有“黑色鬱金香葉”形狀的圖案標誌,因而他也被稱為南方黑色魔鬼。JG71所使用的第一種作戰飛機,所使用的是加拿大生產的SabreMk6機型,在到達Ahlhorn以後的幾個月里,都在垂尾部分重複塗上了標記。標記的圖案是:在軍徽的後邊有一個彩色的線,第一大隊用紅色,第二大隊用黃色,在聯隊正式得到“里奇德霍芬”的標誌以前,就是用這種方法來與聯邦空軍的其它聯隊相區別的。
到了1959年中,全聯隊開始全面換裝SabreMk6,一年後,這個聯隊納入了北約領導。非常碰巧的是,1961年4月21日,就是曼弗雷德·馮·里希德霍芬陣亡的紀念日,聯邦總統HeinrichLuebke正式將第71戰鬥機聯隊命名為第71戰鬥機聯隊“里希德霍芬”。在簡短的慶祝儀式後,哈特曼中校發表了充滿感情的講話,講話的內容讓人想起了
25年前的場景,他說到:“曼弗雷德·馮·里希德霍芬這個名字意味著被對手視作騎士風度與公平作戰的典範,這使得以他名字命名的這個聯隊也將成為公平、乾淨與禮貌的行為的保持者。”就在1959年的6、7月份,JG71第一次參加了北約7國在荷蘭舉行的一次實彈射擊比賽,並且在全部參賽的部隊中獲得了第5名的成績,這一成績高於很多組建時間比他們長得多的部隊。 1962年5月29日,哈特曼調任,另一位二戰英雄,曾在JG51服務的GuetherJosten少校繼任JG71聯隊長的職務。11個月以後,聯隊的基地轉移到了Wittmundhaven(位於Wittmund haven州),這個基地更為適合他們的最新裝備。JG71是聯邦空軍的各戰鬥機聯隊中第一個被選中接收洛克希德(Lock heed)公司出品的革命性機型F-104(星戰士)戰鬥機。聯邦空軍所使用的這種機型結果卻搞得聲明狼籍。與當年JG1所接收到的機翼有缺陷的”福克”與JG2所接收的部分機尾有問題的早期Bf109F的情況不同的是,這次他們碰到的麻煩不是短期能解決的。這種機型的問題很複雜:飛行員與地勤人員不適應“星戰士”的在技術方面巨大的進步;飛機本身不適應德國北部地區冬天複雜多變的氣象條件等等。與在航空史上,各國空軍都在哀嘆:“太晚與太少”的現象相反,聯邦空軍這次所碰到的麻煩是:“太多也太快。”
星戰士的來到
1963年4月9日,JG71的第一批兩架F104到達Wittmund。儘管聯隊遭受到嚴重的損失,擁有一對象剃刀一樣尖細的機翼的F-104還是在聯隊服務了10年的時間,1966年秋天,聯隊為F-104建成了堅固可靠的永久性機庫。在此之前的一段時間裡,JG71已經成為了一支與承擔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合作任務的中隊,而且聯隊也已經成為了一支受歡迎的部隊。
1968年4月21日,是里奇德霍芬陣亡50周年紀念,JG71也在這一天裡舉行了它的第一次大規模的紀念聯誼活動。舉辦里奇德霍芬聯誼會的目的不只是為了所有在前兩支里奇德霍芬聯隊(一戰的時的JG1與二戰時的JG2)的服役的成員提供一個相聚的機會,還有就是建立各地區的聯誼會並且擴大影響力服務。這個聯誼會成為了聯隊日程表上一個重要的活動。
JG71的第三任與第四任聯隊長,都是二戰時期的老兵,一個曾在JG3服役,另一個在JG77服役。他們兩個擔任聯隊長到70年,正如一戰時候的老兵在1940年最後從JG2淡出一樣,此時,二戰時期的軍官也已經淡出了聯邦國防軍。
1972年10月10日,Oberst Hans-Juergen Rentel成為JG71的第5任聯隊長,在他任聯隊長的這一時期,JG71走向了聯隊建設史上的一個新的階段,就在1973年8月份,麥克唐納公司的F-4F“鬼怪”運到了Wittmund,聯隊成員開始進行地面訓練,準備迎接新機種。1974年3月7日,聯隊正式開始接收新裝備部隊的戰鬥機,新機型上的統統塗有聯隊新式的聯隊徽,這種隊徽在聯隊原有的聯隊徽—鑲在白色盾牌上的紅色“R”——上增了象徵北約組織的北極星。同年7月1日,聯隊裝備新機型的任務結束。同一天,聯隊也成為了北約組織的“戰備部隊”的成員。
這次換裝是聯隊歷史上第一次裝備雙座戰鬥機前線戰鬥機,聯隊使用這種機型一直到現在。在這一時期里,JG71聯隊被部署在西歐防禦的第一線,它們平時的訓練在位於Wittmund的基地。每年都要舉行的戰術訓練在Sardinia的Decomonanu舉行,而在加拿大的Goose進行低空飛行訓練。
1988年,聯隊終於不再擔任他們長時期以來一直承擔戰鬥轟炸機的角色。兩年以後,東歐局勢巨變,而蘇聯在1991年解體,使得歐洲來自東部地區的“狗熊”的攻擊成為了歷史。對於JG71來說,這一時期一件出乎意料的任務落到了他們的頭上,1991年5月,聯隊接收了5架來自東德軍隊的的米格-29(MiG-29)截擊機。三周以後,這五架米格-29完成了相關測試,並且加入了北約的作戰序列。
無論將來如何變化,里奇德霍芬聯隊始終保持著聯隊的傳統。1975年,里奇德霍芬家族為曼弗雷德·馮·里奇德霍芬遷葬,由於曼弗雷德原來葬入的柏林Invaliden公墓,但是1961年柏林圍牆建成以後,這個公墓的位置正好靠近蘇聯一側,這使得里奇霍芬家族多次要求將他的靈柩遷回里奇德霍芬家族的Schweidnitz公墓。1975年,里奇德霍芬家族的這一要求終於得到滿足,曼弗雷德的靈柩回到了位於維斯巴登地區的西弗瑞霍夫墓地與他的父親與兄弟長眠在一起。而原來放在他的墓地上的紀念碑,被裡奇德霍芬家族作為禮物贈送給了JG71聯隊,安放在JG71位於Wittmund的基地。1989年9月4日,Carl-August von Schoenebeck去世,終年91歲,他從1917年就在當時的JGNr.1效力,在一戰時共擊落敵機8架,在30年代中期曾任Damm飛行團團長,當二戰結束時軍銜為空軍少將,Carl-AugustvonSchoenebeck以他的長壽(生於1898年,死於1989年,是第11中隊最後一位去世的飛行員)鑑證了里奇德霍芬聯隊與德國空軍的興衰,成為JG1歷史上一個獨一無二的傳奇人物。
1917年JG面Nr.1組建以來,人類的歷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航空技術發生一次又一次的飛躍,但是里奇德霍芬所代表的人類共有的公平、勇敢與騎士風度的精神並沒有變化,這一光榮的傳統將永遠保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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