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醉

從此醉

《從此醉》: 痴情種子本天生,故曰“向來痴”;相見恨晚猶斷腸,是名“從此醉”。這個江湖,是你所熟悉卻未必確實的;這些女子,是你所知曉卻未必了解的。她們不沾風塵、素淡潔淨,站立的地方煙霞縈繞。也許淡泊簡單、也許孤傲清絕。願意去荒寒的塞外牧馬放羊,也可以數十年如一日地等在春光明媚的蝴蝶谷中、流水輕愁的小鏡湖畔。她們都相信,自己的感情最是一往無前,那個愛著的人無論走得多遠,最終都會回來。她們都應該被詠做是桃花,桃花是江湖中逃不開的宿命。哪怕紅顏彈指老,芳華剎那。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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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的江湖常常是男兒的江湖。這江湖無論被電影還是電視重現,大多只是從男性的角度解讀。《從此醉》以女性為視角深度地詮釋了金庸小說中那些經典女性人物,令人耳目一新。不落凡俗的深入解讀再配上木兒雅致浪漫的文筆,決定這本書值得一讀。 ——鳳歌曾沉迷於金庸武俠世界,自以為懂了那個江湖。男兒豪邁,女兒柔情,我以為對那個江湖的理解已經全面。“夢裡春紅十丈長,幾隊娥眉一樣妝。”也直到讀到了木兒的《從此醉》我才驚覺,原來我對這個江湖的女子一無所知。輕鬆展卷,目光隨著木兒的文字延展,對那個劍俠豪情的世界的認知空前豐滿;而木兒的文字已臻一流,入神閱讀,齒頰留香,恍如耳邊響著江南的絲竹,神魂兒隨著花瓣兒繽紛漫天,在浩闊的煙渺雲山間飄轉,帶千絲萬縷的幽香——嗯,這是我今年看到的最吸引我的書!——管平潮痴情種子本天生,故曰“向來痴”;相見恨晚猶斷腸,是名“從此醉”。這個江湖,是你所熟悉卻未必確實的;這些女子,是你所知曉卻未必了解的。她們不沾風塵、素淡潔淨,站立的地方煙霞縈繞。也許淡泊簡單、也許孤傲清絕。願意去荒寒的塞外牧馬放羊,也可以數十年如一日地等在春光明媚的蝴蝶谷中、流水輕愁的小鏡湖畔。她們都相信,自己的感情最是一往無前,那個愛著的人無論走得多遠,最終都會回來。她們都應該被詠做是桃花,桃花是江湖中逃不開的宿命。哪怕紅顏彈指老,芳華剎那。或許,你就是那些女子的今生,亦或她們,便是你的前世!華箏、阿朱、殷離、穆念慈、李莫愁……她們皆與金庸有關,亦與金庸無關。

圖書目錄

自序江湖印象

飛狐外傳

程靈素

袁紫衣

馬春花

雪山飛狐

南蘭

連城訣

凌霜華

戚芳

天龍八部

阿碧

阿朱

阿紫

葉二娘

李秋水

刀白鳳

射鵰英雄傳

馮衡

瑛姑

穆念慈

華箏

白馬嘯西風

李文秀

鹿鼎記

陳圓圓

笑傲江湖

儀琳

岳靈珊

神鵰俠侶

程英

李莫愁

郭襄

林朝英

俠客行

梅芳姑

倚天屠龍記

殷離

黛綺絲

碧血劍

阿九

越女劍

阿青

後記相忘於江湖

作者簡介

木兒,生性散淡、心意沉絕的雙魚女子。鍾情琴瑟琵琶,喜賞詩詞歌賦,熱衷與傳統文化相關的所有一切。只願歸去做個閒人,對一張琴,一壺酒,一溪雲。

作品散見於《女報》等多家傳統時尚雜誌,多篇小說為《青年文摘》所轉載,並被改編成電影短片在CCTV電影頻道播出,已出版作品包括散文集及長篇小說。

編輯推薦

國內首部將豪氣江湖與溫婉情愛完美結合的散文新作。 看過金庸筆下的英雄俠客,你可否想過不是主角的女子華箏、阿朱、殷離、穆念慈、李莫愁……他們這些人物的愛恨情仇?想過他們的心情和心思? 或許,你就是那些女子的今生,亦或她們,便是你的前世! 木兒跳脫常人的印象,選取書中本不是主角的人物進行深度刻畫,使她們在自己的江湖裡,成了無可比擬的主角。 木兒另闢蹊徑,以第一人稱書寫,名則寫“情”,實則還包含了對人性和人生更深的思考和探究。同時以雅致從容的文字,為讀者展示了一個前人未知的江湖女子的情感世界。 木子王家衛的電影獨白式寫作手法對人物進行細緻塑造,配以晨曦微露古風純厚的有聲朗讀,帶給你耳目一新的文字型驗。

贈品:

文摘

【飛狐外傳?程靈素】

如果沒有遇見胡大哥,也許我不會離開藥王莊。

我的師父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毒手藥王”,使毒手法已臻化境。但卻沒有人知道,他絕不是隨意使毒的人。因為師父常常告誡我,無論對方如何大奸大惡,都始終要給他一個自新悔悟的機會。毒下可解,所以使毒傷人,卻比兵刃相殘多了一層慈悲。

不能使毒殺人,這是門規。

師父使用毒藥,大半都是為了救人。但人們說起他的時候,總是語帶敬畏或心存恐懼。

《素問》上說:“其病生於內,其治宜毒藥”,可幾乎所有的人都聞毒色變。他們不明白,並不是所有的毒藥,都是用來害人的。他們對毒藥的認識,其實一直都只停留在膚淺的表象上。

就好像,人與人的初識,所有的判斷和感覺都來自於第一眼的印象。若無意外,他們都會循著這個印象,一路到底。

我在汲水的時候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容貌。

沒有白皙勝雪的膚光、翩似驚鴻的身姿,甚至沒有黑似鴉翎的長髮。即使我可以丟光所有的鏡子,醜丫頭依舊是醜丫頭。清亮通透的水井也會毫不留情地將一切都映照得清清楚楚,無所遁形。

大約世間的女子,對容貌總有著某種不可言說的苛求。即使我一直都明白,人的一生中,還有很多更值得去追尋的東西,但執著又敏感的女兒心事,始終未能真正放開。

任憑我再有細膩婉轉的心思、料事先機的智謀,在旁人的眼裡,也不過是一個平凡無奇的尋常女子,過目即忘。

花圃中是我種滿的各色鮮花。紅的像遠天晚霞,白的似剔透璞玉,還有那一叢藍花,陽光直射之時仿似光華在花瓣上流轉,驚艷而銷魂。

我常常會看著華美盛放的它們忘掉了最初種植的意義。它們並不是為欣賞而生的,每一朵花都自有自己的性味。千草千味,用以入藥或者煉毒。

隱藏在外表之下的實質,通常是出乎意料的,即使它們的美麗總是先聲奪人。

就好像,容色嬌似春花、心腸毒過蛇蠍的大有人在。

薛師姐也曾是一個容色絕艷的女子。

每年秋天,她都會織一條長長的圍巾,我曾親眼看見她給慕容師兄細緻繫上。這個使毒時毫不留情的女子,突然變得那樣體貼。

他們站在樹下,秋風過處寒意頓生。薛師姐看著慕容師兄,她的眼神溫柔沉迷。我回過頭來,就看見姜師兄站在另一棵樹後面。他看著他們神色黯然,然後轉身離開,只有長長的嘆息遠遠地傳來。

很多年了,從他們認識起,從我認識他們起,始終這樣。

我見過慕容師嫂。

那是一個像水一樣柔美的女子。眼神清澈婉轉,看上去柔弱而單薄,她是一個需要疼惜的溫柔女子。

那也是一個秋天,薛師姐的圍巾已經織好。她用紅線在那條潔白的圍巾上繡好了自己的名字:鵲。她在把字繡上去的時候唇邊含笑,面頰生春。

可是慕容師兄,他已經擇妻另娶。那一天的喜筵上我沒有看見薛師姐,後來只在她的房裡看見了破碎的圍巾上同樣殘碎的鮮紅的"鵲"字。

她在師嫂的茶里下了鶴頂紅。

後記

我始終相信,在一個人的成長過程中,總有些故事會被終生銘記,它們的影響甚至會綿延到將來的歲月里。

於我而言,這份纏綿不散的情結是金庸武俠,直到如今依舊對它偏愛至深。

多年以後,無論我走到什麼地方,看過多少書,只有金庸小說一直是身邊的良朋知己。已經記不得自己究竟翻來復去地看過了多少遍,但每看一遍,都會有全新的理解,從無例外。一再的閱讀,早已不是為了滿足對故事的獵奇心理,而是一種成長蛻變的經歷:隨著年歲漸長、閱歷漸實.終於開始懂得當中所蘊含的微妙深意。

這樣的閱讀體驗讓我迷戀。

距離我第一次以這樣的形式敘寫金庸女子,已經八年。

寫下的第一篇是《阿碧》,後來陸陸續續還寫了很多篇.都發表在榕樹下網站和當時《今古傳奇·武俠版》的論壇九陽村。那時只知言情,覺得纏綿悱惻就足夠。八年後再看當年的文字,才發現無論是文筆還是思想都過於幼稚單純。

因為當時的我並不能深刻地體會到,這樣的敘寫不該只是對情感的單純宣洩.而應是對人生意義的深入思考。

王憐花在他品評武俠的書里引用了威廉·詹姆斯的一句話:“人的難題不在於他將採取何種行動,而在於他想成為何種人。”所以他說,《江湖外史》是一部關於道路問題的書。

序言

自序

江湖印象/木兒

再也沒有任何一種想像完美至此,即使只是驚鴻一瞥。

那個地方,隱藏在青山綠水、荒野平原之間,是縹緲盛大的別處桃源。那裡有琴瑟和諧、暮影歸舟的溫柔,也有日出東山、長嘯在天的豪情。

只有那裡,還有烈酒互酬、生死相托的男子,還有拼將一生休、盡君一日歡的女子。

那個地方,那個叫做江湖的地方。

江湖有劍。手裡緊緊握著的兵刃,是理想,也是尊嚴。成敗榮辱,在江湖人的心裡,終究不是可以轉眼盡散的浮雲流影。恩怨情仇,原本就不是輕易拿得起放得下的。

江湖有酒。醉到極處便是酣暢到了極處,臨風處衣袂飄揚、豪情滿懷。談笑中,死生同,一諾千斤重。奔走千里知己相交,也不過就是仰頭飲盡一碗酒的瞬間。酒性溫烈與否,原不相干。

江湖有琴。琴聲穿過清冷的長空激越而來,涼而不薄、淡而不乏。一弦一柱,華錦相思,仿佛人間流年、滄桑歲月,盡付此曲。無須言談,只需靜聆,聽罷一曲上馬去。

那些男子。他們有人尋琴持簫一曲笑傲眾生,有人鑄劍雪恥一場天下無敵。有人為仇怨踏足中原,有人為恩義兩肋插刀。他們的內心幽若深谷,生和死都是如此嚴肅:生當有生之義,死亦需死之名。都不惜為了一個“成”字,輾轉半世,顛沛一生。

那些女子。她們不沾風塵、素淡潔淨,站立的地方煙霞縈繞。也許淡泊簡單,也許孤傲清絕。願意去荒寒的塞外牧馬放羊,也可以數十年如一日地等在春光明媚的蝴蝶谷中、流水輕愁的小鏡湖畔。她們都相信,自己的感情最是一往無前,那個愛著的人無論走得多遠,最終都會回來。

她們都應該被詠做是桃花,桃花是江湖中逃不開的宿命。

哪怕紅顏彈指老,芳華剎那。

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想著一朝歸隱終身不返。而我們,總想手執一把絕世好劍行走江湖,遇到一個紅顏知己,一個青衣書生。

即使腰間無劍、囊中無錢,依然能夠傲然揮鞭,絕塵而去,那是真正的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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