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人文精神

徐州人文精神,2011年10月31日於彭城復興論壇總結的徐州人文精神淵源,是徐州復興運動的一部分。

簡介

2011年10月31日於彭城復興論壇總結的徐州人文精神淵源,是徐州復興運動的一部分,旨在重塑古城徐

徐州復興運動徐州復興運動
州的城市性格。

繼承

大彭遺風
相傳,彭祖因善調雉羹野雞湯)獻給帝堯,被堯帝封於彭地,建大彭氏國。戰國時代的大詩人屈原曾在《楚辭·天問》中寫過相關詩句:“彭鏗斟雉,帝何饗?受壽永多,夫何饗?”東漢王逸注云:“彭鏗,彭祖也。好和滋味,善斟雉羹,能事帝堯,堯美而饗食之。”宋代洪興祖也作注說:“彭祖,姓籛,名鏗,帝顓頊玄孫,善養氣,能調鼎,進雉羹於堯,封於彭城。”《國語·鄭語》曾記載大彭國之事,說:“大彭、豕韋為商伯。”這裡的“大彭”應為彭祖所建立的大彭氏國的延續。三國時韋昭對此作注說:“大彭,陸終第三子曰籛,為彭姓,封於大彭,謂之彭祖,彭城是也。豕韋,彭姓之別封於豕韋者。” 大彭國的地望即是古之彭城、今之徐州,在銅山縣境內。酈道元的《水經注》對此有記載,《水經注·獲水》云:“劉澄之《永初記》所謂城之西南,有彌黎城者也。獲水於彭城西南,回而北流,徑彭城。……城之東北角,起層樓於其上,號曰彭祖樓。《地理志》曰:彭城縣,古彭祖國也。《世本》曰:陸終之子,其三曰籛,是為彭祖,彭祖城是也。下曰彭祖冢。彭祖長年八百,綿壽永世,於此有冢,蓋亦元極之化矣。”
徐風
作為徐州人,我第一次在上海商務圖書館1937年3月出版的《辭源》中看到:“淮海間,其氣寬舒,秉性安徐”的解釋“徐”的文字,心情十分激動。但此語出自何典,《辭源》中卻未交代,只稱為“李巡”所說。經查,李巡在漢靈帝劉宏(168—184)在位時,是位“獨守清志,不爭權威”一心只刻“五經文於石”的名儒。正是這一位名儒的一番話,才確定了東漢時“徐州”的“地域”範圍,尤其強調出“其氣寬舒”的優越自然條件以及“秉性安徐”的特殊人文特徵。“秉性安徐”,字字褒義,亦字字千鈞呀!
楚風
到了隋末唐初,魏徵(580—643)在《隋書·地理志》里,不僅談到了“徐方人文精神”,而且還將她提升到了“楚風”的高度;“考其(徐州)風俗,人頗勁悍輕剽。其士子,則挾任節氣,好尚賓游。此蓋楚風焉。大抵徐、兗同俗……,莫不賤商賈、務稼穡,尊儒、慕學,得洙、泗之俗”。如此,魏徵心目中的“徐州人文精神”,既烙以“列國·楚”的痕跡,又有著“孔、孟之鄉”的底蘊。
儒風
比魏徵晚了150多年的唐弘文館大學士杜佑(735—812)在《通典》中,更進一層地意識到:“徐方,鄒、魯舊國。漢興,猶有儒風”!“徐州人文精神”之所以拔高到封建社會意識形態的最高平台———“儒風”之上,在杜佑的思維中,是有“漢興”作前提的。換言之:若沒有“五色土”的肥沃土壤,這裡恐怕既燒結不出傳世不泯的“漢瓦當”,更何來震驚寰宇的“漢畫像石”與“漢兵馬俑”!
道風
道教始祖張陵出於徐州也不是偶然的,這應與當時的豐沛徐地豐厚的道家、神仙方術等人文背景有關。在此區域,不僅有先秦道家創始人老子的足跡,而且在秦代、兩漢時期也有著濃郁的道家黃老思想。
佛風
佛教在中國開端的歷史和傳說撲朔迷離。有“大月氏王使者伊存授經”說,有“明帝感夢遣使求法,白馬馱經東來”說,還有“老子出關化胡”說,等等。而有文獻可稽的佛教的最早傳播,則是在古彭城(今徐州)為中心的區域內發生的。資料表明,中國歷史上最早接觸佛教的人是被封為楚王的劉英。
快哉風
快哉亭取名蘇軾的《快哉此風賦》。宋西寧十年(1077年),蘇軾調任徐州知州後,常約賓朋來此避暑。一天,蘇市登城步入新改建的亭內,李邦直請他命名。蘇軾揮毫作賦:“賢者之樂,快哉此風。雖庶民之不共,眷佳客以攸同。穆如其來,既偃小人之德;颯然而至,豈獨大王之雄?如夫鷁退宋都之上,雲飛泗水之湄,寥寥南郊,怒號千萬,颯颯東海,鼓舞與四維。因此隅晉人一映之小,笑玉川兩腋之卑。野馬相歡,搏羽毛於汗漫,應龍所行,作麟角以參差。”。從此把陽春亭易名為快哉亭。
古宋遺風
歲月悠悠,河水奔流。“徐風”經歷著“楚風”的增溫,“儒風”的催化,終於裂變為清人方駿謨《徐州輿地考》中“徐之西……其民猶有先王(宋微子)遺風,厚重、多君子、好稼穡、惡衣食(愛勞動、重艱苦樸素)、以致蓄藏(才有些積蓄)”。“徐之東……其民有聖人(孔孟)之教化,尚禮儀,重廉恥。故(徐州)樸直抒徐,鮮詐偽(很少欺詐與虛偽)。器不雕幾,衣不紉綺(用品與衣著都極儉樸)……”可以認為:方氏筆下的描述簡直是近代“徐州人文精神”的綜覽與大觀了。既巨觀,也微觀,或俗或雅,亦清亦醇,實在是對借乾隆皇帝之口,污衊徐州“潑婦刁民”謬論的有力還擊!《輿地考》文字既收入《府志》,亦收入《小方壺齋輿地叢鈔》。方氏為知名學者,被聘參編《府志》,是有此知根知底的文字。
兩來
“兩來風”,1912年山東人張繼曉在徐州所創鱔魚辣湯得以發揚光大的所在。據傳樓名取意“客從兩面來,顧主蜂擁至”。而何以客從兩面來?———審視徐州的地理和歷史地位會發現,它恰處黃河與長江,京城與滬上幾乎等距離的中間地帶,且因京杭大運河的貫通和京滬鐵路的縱穿,成為南北氣候和南北文化當然的融匯交流之地。“大河前橫”的古牌樓即舊時驛站。

重塑

徐州人的人生價值觀

徐州人特有的人生價值觀,可以概括為四點:憂國憂民,重情重義,崇文尚武,快樂生活。分述如下:
一,憂國憂民。
代表人物:漢朝開國皇帝劉邦。

劉邦劉邦
古人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憂患意識是一種危機感、緊迫感、責任感、使命感。
徐州人自古就有強烈的憂國憂民意識。他們關心國家大事,關懷國人疾苦,而且能身體力行,竭盡全力解決國家和人民面臨的危機,經過流血犧牲和不屈不撓的奮鬥,決定和改變國家和人民的命運。
二,重情重義。
代表人物:唐代名伎關盼盼。
關盼盼關盼盼
情,即感情。有人不解地問:世間情為何物?其實情的內涵是具體而明確的。它包括親情(骨肉之情、手足之情)、愛情(戀人之情、夫妻之情)、友情(鄉親之情、朋友之情、非親非故的人間之情)。
義,即正義,包括民族大義,人間道義,社會義務等等。
徐州人是重情重義的人,從古至今,都有捨身取義、見義勇為、仗義疏財的英雄豪傑。
三,崇文尚武
張道陵張道陵
代表人物:張道陵。
徐州是兩漢文化的發祥地,僅此一項就足以說明徐州人是如何崇文了。
徐州自古乃兵家必爭之地,數百次戰爭對徐州人是一種血與火的考驗,故尚武。但不能因此說明,徐州人喜歡一切戰爭。憂國憂民的徐州人,只支持正義戰爭,而反對非正義戰爭。也不能因此就說徐州人崇拜粗暴和力量。徐州人在武的背後,看到的是軍人們驚人的智慧和超人的智商,這令徐州人十分嘆服。徐州人的尚武,還包括對武術、武功的喜愛。
四,快樂生活
代表人物:古代養生大師彭祖。
彭祖彭祖
快樂,是一種感覺,一種痛快的感覺,一种放松的感覺,一種幸福的感覺。徐州人主張快樂生活,享受一個人應當享受的一切,即使身處逆境,也要保持樂觀的態度和情緒。
快樂的生活,來自溫飽,來自社會和諧,來自夫妻恩愛,來自人性的盡情釋放。反之,饑寒交迫不快樂,社會動亂不快樂,夫妻反目不快樂,人性被壓抑、被禁錮、被扼殺就更不快樂。
徐州人是快樂生活的人。
新時期徐州精神
徐州史稱“五省通衢”,南北文化在此交匯。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造就了徐州人兼容並蓄的性格特徵,兵家必爭的戰略地位更造就了徐州人勇敢、豪爽、重情厚義的良好品德。然而,重情義而輕法度、剛性有餘柔性不足的特質也往往會產生不和諧因素。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徐州該如何從傳統文化中提煉出新的時代精神,為發展注入新的活力與動力?在市委市政府的引導下,我市著力於城市人文精神和市民性格特質的塑造,大力推進和諧文化建設,從傳統文化資源中汲取能量,提煉出服務經濟社會發展的全新時代主題。2004年,“有情有義、誠實誠信、開明開放、創業創新”的新時期徐州精神成為我市“兩個率先”
征程中一面高揚的旗幟;2006年,
“溫情徐州”主題教育和大討論,成為我市全面小康建設中的文化里程碑。一系列聲勢浩大的宣傳文化活動使這一精神深入人心,孕育出“大氣中求精緻,豪放中見溫情,開放中重誠信”
的溫情文化和時代新風。
正如市委書記徐鳴對“溫情徐州”的註解:一是誠信,二是友情,三是寬容,要通過溫情徐州教育,在全社會倡導包容、寬容的心態,為和諧社會建設打下良好的基礎。
如今,“溫情”是徐州的人文底色、“有情有義”是徐州的文化品牌,成為連線文化與城市、精神與發展的紐帶,展示著徐州城市人文精神的獨特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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