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煦[清朝大臣]

清朝大臣,頭品頂戴。南坡,清代甘肅寧夏府靈州(今寧夏靈武)人。自幼受父親張松年“以德為先”的家學影響,養成“少篤學,目不窺園”的良好學風。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中舉人,鹹豐三年(1853年)中進士。歷任刑部主事、員外郎、郎中、京察一等;後被放外任,先後擔任過貴州鎮遠府(今貴州鎮遠)、貴陽府(今貴州貴陽)和貴東道(轄貴州東部府縣地區)府道主官和陝西、廣東、山西三省的藩、臬二司使;光緒十四年(1888年),升任陝西巡撫,次年改任湖南巡撫,十八年(1892年),調任山西巡撫等要職,進入封疆大吏行列,所到之處頗有政績,歿後入清史循吏傳。

在職情況

張煦在任職期間,“為治一本經術,詰奸武虎,安良懦。及任封疆,值公私凋瘵,滌除封靡,綜核名實。革陋規,清積弊,上下肅然,廉靜誠愨,不為赫赫名。所在事集而民和,有各得其所之樂”。他在擔任湖南巡撫時,正值光緒光皇“親政”,洋務運動在全國深入開展之際。光緒十五年(1889年)洋務派的代表人物張之洞調任湖廣總督,統轄湖南、湖北2省,在轄境之內,大辦洋務,進口機器,開辦煉鐵廠、槍炮廠,並設立織布、紡織、繅絲、制麻4局,籌修蘆漢鐵路等一系列工程,並創辦兩湖書院。

反感張之洞

張煦性格鯁直,從不諂媚逢迎上官。他擔任湖南巡撫時,張之洞正任湖廣總督,管轄湖南、湖北二省,位尊權重,顯赫一時。因張之洞輕信傳聞,對湖南政務中的細微末節之事,過度干預,連篇累牘地濫發指示,引起張煦的極大不滿,便寫下了蜚聲一時的《致鄂督張香濤書》,指責並訓諷道:“公自命為國家理學名臣,才大望重,當為海內所欽佩,鄙人不敢不敬服。然而,好大喜功,惑於浸潤,往往言不顧行,病在才優,於德無鎮靜工夫。以致遇事張皇,虎頭蛇尾,言入即行,既行復悔,若再加以涵養,庶為完人。”在書信中,張煦還列舉了張之洞的一些舉措失宜之事和好大喜功、言不顧行的諸多所謂事實,在信的結尾部分又教訓張之洞道:“公若恃才傲物,以勢凌人,人縱甘而受之,是豈海內君子所望於公者歟?弟深願公為良臣、純臣,不願公為才臣、能臣。”從張煦這封措詞嚴厲的書信中人們可以看出,他豪不畏懼張之洞在當時朝野中外紅級一時的權勢和自己頂頭上司的地位,大膽指責並教訓了張之洞一通,同時也暴露出他思想守舊和反對改革的錯誤政見。但張煦的膽量與耿直個性,卻給後人留下了極為深刻的映象。1936年夏季,《大公報》著名名記范長江先生在採訪寧夏的時候,於新聞文稿之中還饒有興趣的提到了這段歷史故事。他寫道:“靈武人有個叫張煦的,時適作湖南巡撫,他看不慣張之洞的舉動……給了他一封毫不客氣的信。……對於官高勢顯的人寫這樣的信,膽量確是不小!”文中還寫道:“靈武在清代還出的一個膽大包身的人物,為本地生色不少。”

病逝

光緒十八年(1892年),張煦調任山西巡撫。二十一年(1895年)八月,病逝于山西巡撫任內。在葬寧夏途中,陝西各界進行隆重挽祭,被留葬於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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