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志簡介
張承志世界理論保藏學創始者。中國科學院《科技促進發展》專家檔案:“張承志,北京自然博物館研究員。…《中國大百科全書》撰稿者、《花色之謎》譯者、《文物保藏學原理》作者、理論保藏學創始者、《中國當代科技發明家大辭典》入選者。曾兼任: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員、中國科學院《科技促進發展》雜誌編委、北京師範大學歷史學院教授、北京林業大學教授、美國凱撒國際教育集團亞洲研究中心首席科學家、中國科學探險協會理事、中國文物保護技術協會理事”2010.11。補充:1938年出生於青島,祖籍山東沂水。1960年夏畢業於沂水一中,同年考取北京林學院生物物理專業,1965畢業於林業系,分配到北京自然博物館工作。
張承志與文物保藏學原理
中國科技部《科技成果管理與研究》以“形隻影單獨步當時的開拓者”的標題報導了科學出版社新書《文物保藏學原理》(研究生教學用書,第三版)及其作者,並將作者評為年度科學影響力人物,與6位院土等分享這一殊榮。同時他還被選作該雜誌的封面人物,獨享了另一殊榮。
“《文物保藏學原理》一書…其科學價值和背後蘊含的精神將是我國科研史上彌足珍貴的範例。這一範例的影響最近才波及到媒體。中國科技部、中國科協、中國科學院的主流媒體及光明日報、文摘報等都相繼對此事作了宣傳報導,多種有影響力的雜誌將張承志選作封面人物(圖二)。時隔30年張承志這個名字再次成為科技界關注的對象。30年前其技術成果曾引起國內外媒體的關注;30年後的今天其理論成果引起媒體關注。”——《科技促進發展》。
媒體對新學科的評價
中國自然科學學科發展史的驕傲——《保藏學原理》 。(中國科學院《科技促進發展》雜誌的黑體標題。)
“在自然科學學科發展史上,由一個中國人創立理論性新學科,的確新奇。但就是這位喜歡天馬行空獨來獨往的老人,真的創立了一個新學科——理論保藏學,而且很成功。…張承志用可歌可泣的精神和毅力,在自然科學學科發展史上書寫了永恆”。“創立,放在學術界而言,是一門重要學術理論的誕生並被廣泛認可的偉大曆程,”。
中國科技部《中國新技術新產品》雜誌,在2010,24期上,以“自由探索勇攀巔峰”為題發表了如下的評論:“在自然科學理論領域創立新學科,是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北京自然博物館研究員張承志,恰好是在這一敏感領域創立了‘理論保藏學’。這是我國少有的一項原創性理論成果”。
《科技日報》(2010.8.31)對新學科的面世有如下評述:“回顧學科發展史便可知道,中國學者在社會科學領域、在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交匯處、在工程技術領域,創立過多門新學科。但在自然科學基礎套用理論領域,卻很難找到有生命力的新學科。張承志研究員經歷38年艱辛探索的‘理論保藏學’,則是個例外。該學科面世後很快就廣泛地套用於科研、教學、考古等領域,迅速被最髙學術階層接受,顯示出很強的生命力。”且經歷了11年的實踐和時間的考驗,沒有負反饋。
“人們將會永遠記得,是一位中國學者在世紀之交,千年之交,創立了‘保藏學’的理論體系,闡明了文物劣變的機理,破譯了困惑人們的難題。這也是成千上萬名科學家正在探索的難題。”—— 中國科協《大眾科技報》2009.11.3
“保藏學理論具有學科多對象化和對象多學科化特徵。跨學科研究成為必然選擇,張老沒有能力組建群體性跨學科研究團隊。而是隻身單影,天馬行空。用向單位提交技術轉讓費的形式,換取時間的‘自由’支配權。有了‘自由’權便可獨闖天崖,‘探求只須叩問心聲,方式盡可隨心所欲,’疾緩自如、快慢從心,在浩如煙誨的保藏學理論領域獨步當時。思想史學者何兆武教授曾指出‘大師’是自由出來的。‘理論保藏學’也是自由出來的,它充分體現了自由探索的科研價值。”——中國科技部《科技成果管理與研究》2010.12
張承志對創立新學科的見解
創立是初次建立的意思,在世間找不到而社會又需要保藏學理論的情況下,總得有人去創立,不管這個人是白種人還是黃種人。張承志認為文明古國、文物大國似乎更有條件、更有義務去作這件事。
《文物保藏學原理》一書被髙等教育部選作研究生教學用書,特別是被北京大學、人民大學等名校的相關院系選作中外博士生入學考試參考書、博士生教學參考書,更說明了該書的國際領先水平。但領先不等於首創,如果在現實中找不到更早發表的相同理論著作,那么當屬首創。
業內權威人士集中在中國文物保護技術協會及中國文物保護技術研究所。協會理事長陸壽麒及研究所長蔡學昌是業內最髙權威人士,他們在書的序言中指出:“他在長期探索和實踐中有了新的發現”,並一一列出我新發現的四大理論。新學科就是在這四大理論基礎上建立起來的。
科研史上的奇蹟
據中國科技部文獻《邁向世界的中國科技》記載(2010.8):“國家科學技術委員會,1962年向中國科學院動物研究所、植物研究所,北京自然博物館等三個單位下達的有關生物標本保護的問題,經三個單位研究後,不了了之。”1972年張承志提出獨自重啟這一廢棄課題的研究,“得到室主仼的批准,但申請購買試劑做實驗時,卻被主管者拒之…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在幫助一位老人打掃實驗室時,撿拾到多瓶老人丟棄的過期試劑。而後又從土堆里挖取埋藏14年的廢棄玻璃儀器,恰好是這些撿拾的試劑和儀器幫了他的大忙。
“幾經周折終於完成了這一課題。實際上這是一次歪打正著的偶然闖入,當時我對此領域水深水淺一無所知,專業積累一無所有。此次闖入之所以成功,純粹是借天行事,天道酬勤。市科委領導五年後發現這一成果時大悅,當即決定將該成果報請參加科學大會。”——《科技成果管理與研究》。
張承志“成功地完成了這一重大課題,創造了完成國家課題,未花科研經費的奇蹟。”——中國科技部文獻《邁向世界的中國科技》。
媒體對張承志“逆境”的關注
張承志一生多磨難,其中最大的磨難當屬30多年來一直摧殘他的“三個通常”。“所謂‘三個通常’是指當年研究成果單位通常不上報、上報成果時通常不屬姓名、評職稱時通常評不上,這三條恰是知識分子的三大命脈,此事理應有檔可查。”——中國科協《今日科苑》2010.14期。
文人扼殺同行的絕招往往用在評職稱時。張承志在此關口屢屢遭劫難(甚至評助研都不夠資格),多虧上級領導適時干預。
“三個通常”為何要頻頻下毒手呢?《科技成果管理與研究》給出的答案是:“三個通常”“害怕羊群里會跑出頭驢來,搶占自然博物館的至高點,所以採用‘三個通常’的方式來未雨綢繆。”“名不見經傳的張承志因成功而招來了磨難…”——《科技創新與品牌》
“張承志由一個懵懂少年成長為一個成績斐然的科學家的人生經歷,驗證了逆境對於人才成長的正面作用,…張承志的研究經歷在科研史上相當奇特,他就像魯迅先生筆下的野草,應逆境而生,應逆境而長。使‘三個通常’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磨難使這位古希老人第四次因禍得福,在逆境中搶占了世界理論保藏學的制髙點。”——《科技創新與品牌》。
天分不同於天才,天分是人們與生具來的某種優勢,“毋庸諱言,‘天分’常遇‘地煞’。對那些一向嫉賢妒能、慣於封諸才華的人來說,你把門關死,才氣會從窗戶里透出來…真正的天分受之於‘天’,奸惡之人斷難封殺,更難一輩子封殺。”——《文匯報》詹克明。
眾多媒體關注“逆境”問題,是為了營造和諧的科研環境。雖然“三個通常”是個別現象,是個人行為,但它在盛世出現不合時宜。文人應專心治學,不要為爭一日而治人於死地。老子曰:“以其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理性和良知制定了人類共同遵守的遊戲規則——“競賽不使用暗器”。古人云盜亦有道,強盜行盜也有道德底限,君子可否效之。
國家領導人對張承志的關注
李瑞環主席對張承志的關注
“李瑞環主席在天津仼職時,我曾用自己的技術幫助天津蔡村8個農民,集資八千元辦了個小廠,當年就有十幾種產品出口。李主席得知後非常髙興,招開會議批評了滯後的老廠,髙度讚賞了八個農民的新業績,我也榮幸地分享到了這一至尊的讚賞。”——張承志。
胡喬木先生(原政治局委員,社科院院長)對張承志的關注
“胡喬木先生在一次科學家聚會的講壇上,稱讚了我的業績,但叫不全我的名子,周明鎮院士作了修正。”——張承志。
政協常委張新時院士對張承志的關注
“我的室主任陳紹煋研究員以‘奇才怪才’的名譽將我舉薦給張院士,院士接受了舉薦,將我這個基層單位的副研,破格聘為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員,並把動物園內極好的實驗室給我專用。隨後決定將我調至植物研究所工作,還親自帶我到香山看了為我準備的工作室——‘地主莊園’,這是香山植物園內最髙雅的庭院。我實在沒有膽量入住此庭院,只好不辭而別”。——《科技促進發展》。
主要業績
①1978年獨自完成一項國家級研究課題,獲北京市科學大會表彰,(表彰就是當年最髙的獎勵形式);
②1982年完成一項部級課題,獲北京市科技成果二等獎;
③1983年完成另一項部級課題,獲北京市科技成果三等獎,(②.③項均有助手參加);
④1999~2010年完成《文物保藏學原理》1~3版撰寫;
⑤86~89年完成《花色之迷》兩個版本的翻譯,(初版緒論佟麗譯),填補了我國花色生理生化學理論的空白。
⑥1992年完成《中國大百科全書》三個條目的撰寫;
⑦1983~1991為國家創立了兩個出口產業;
⑧培養了一個助手,獲聯合國認可的“中國青年女發明家一等獎”;
⑨在國際學術會議上發表過多篇學術論文。
感人的尾聲
為了遠離可怕的“三個通常”,張承志只好提前三年退休,回家對原著進行修正、補充,今年(2010)總算修補完了,於是賣掉房子出書,到第三版面世時,已歷時38年了。他感慨地說:“我生活在感恩的世界裡,感謝改革開放政策,使我得到了真正的解放,告別了政治惡運,踏上自由探索的歷程;感謝一切幫助過我的仁人大德;感謝一直陪伴著我的‘三個通常’。”——《科技成果管理與研究》
打開書的扉頁,可以看到作者電腦合成的圖片:“少小離家老大回。”一條破舊的小船,載著一位駝背的老人,伴著孤雁,映著殘陽,走在回家的路上…房子買了,技術成果被“三個通常”分給了他人。“孤獨的行者,他用雙腳踢踏的漫漫征程,如同如歌的行板,在娓娓訴說著一位科學家鮮為人知的科學人生……”《今日科苑》2010,1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