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保藏學
科學出版社第三版《文物保藏學原理》,初版簡稱:《保藏學原理》,該書由理論保藏學與技術保藏學兩部分構成。技術保藏學論著早已問世,理論保藏學是個空白。張承志創立的“理論保藏學”, 填補了這一空白。該學科被認為是文物的“病理學”和“衰老學”。
《文物保藏學原理》曾被世界名校北京大學,中國人民大學的相關院系選作中外博士生入學考試參考書、研究生教學參考書、被教育部選作髙校教學用書,這充分體現了最高學術階層對新學科的認可。
理論保藏學是研究環境因素、時間因素、殘餘應力因素對文物的作用機理及作用規律的學科,文物在上述因素作用下,將發生四種形式的自然劣變:色變(褪色、變色、泛黃、失光)、形變、質變、破裂(脆性材料依賴於時間的主要行為,是應力腐蝕造成的開裂或斷裂)。
理論保藏學的誕生,使文物保護和檔案保護這類古老的學問,由描述性學科轉變為實驗性學科,從而成為自然科學領域的一門獨立新學科。因此它在考古學、博物館學、檔案學及圖書館學的科研、教學及實踐中起著重要作用,由此產生的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難以估量。
媒體評價
以諾貝爾獎得主楊振寧博士為編委的雜誌《科技中國》(2011,9)對新學科評論道:“能夠在自然科學理論領域創立新學科,可謂驚天動地的大事…”
中國科技部《中國新技術新產品》雜誌2010,24期指出:“在自然科學理論領域創立新學科,是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這是我國少有的一項原創性理論成果”。並將張承志選作該雜誌的封面人物。
張承志以理論保藏學之父的身份,入選文獻典籍《百年中國》,並在“記錄百年復興之路 展示百位中華兒女風采”的學者排行榜中,名列44位。這是中國百年歷史對一位學者及其學說的認可。(《百年中國》系中國未來研究會為紀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而編撰的大型文獻典籍)。
“中國自然科學學科發展史的驕傲——《保藏學原理》”“在自然科學學科發展史上,由一個中國人創立理論性新學科,的確新奇。但就是這位喜歡天馬行空獨來獨往的老人,真的創立了一個新學科——理論保藏學,而且很成功。…在自然科學學科發展史上書寫了永恆”。——中科院《科技促進發展》2010,11。
《科技日報》(2011,7,27)發表了記者王麗雲的文章:“自由探索的科學價值,----訪世界理論保藏學創始者張承志”。文中引用愛因斯坦的名言:“有許多人之所以愛好科學,是因為科學給他以超乎常人的智力快感,科學是他們的特殊娛樂。”“張承志就是在這種特殊娛樂中度過一生的人”。
《科學中國人》雜誌(2011,6),用“以其不爭 故天下莫能與之爭”的老子名言,為張承志的學術生涯作了概括。刊登了記者黃詩鈞“訪世界理論保藏學創始者張承志”的文章:“他是我國自然科學領域從事理論研究的一朶奇葩,他是張承志”。並將張承志選作該雜誌的封底人物。
中國科技部《科技成果管理與研究》雜誌(2010,12),以“形隻影單 獨步當時的開拓者”為標題,對張承志作了報導,並將其評為2010年度科學影響力人物,與6位院土等分享這一殊榮。同時他還被選作該雜誌的封面人物,獨享另一殊榮。
人們將會永遠記得,是一位中國學者在世紀之交,千年之交,創立了‘保藏學’的理論體系,闡明了文物劣變的機理,破譯了困惑人們的難題。這也是成千上萬名科學家正在探索的難題。” ——《大眾科技報》(2009.11.3 )。
科研史上的奇蹟
據中國科技部文獻《邁向世界的中國科技》記載(2010.8):“國家科學技術委員會,1962年向中國科學院動物研究所、植物研究所,北京自然博物館等三個單位下達的有關生物標本保護的問題,經三個單位研究後,不了了之。”1972年張承志提出獨自重啟這一廢棄課題的研究,“得到室主仼的批准,但申請購買試劑做實驗時,卻被主管者拒之…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在幫助一位老人打掃實驗室時,撿拾到多瓶老人丟棄的過期試劑。而後又從土堆里挖取埋藏14年的廢棄玻璃儀器,恰好是這些撿拾的試劑和儀器幫了他的大忙。”
“幾經周折終於完成了這一課題。實際上這是一次歪打正著的偶然闖入,當時我對此領域水深水淺一無所知,專業積累一無所有。此次闖入之所以成功,純粹是借天行事,天道酬勤。市科委領導五年後發現這一成果時大悅,當即決定將該成果報請參加科學大會。”——《科技成果管理與研究》。
張承志“成功地完成了這一重大課題,創造了完成國家課題,未花科研經費的奇蹟。” ——中國科技部文獻《邁向世界的中國科技》。
談“創立”
創立是初次建立的意思,在世間找不到而社會又需要保藏學理論的情況下,總得有人去創立,不管這個人是白種人還是黃種人。我認為文明古國、文物大國似乎更有條件、更有義務去作這件事。
《文物保藏學原理》一書被髙等教育部選作研究生教學用書,特別是被北京大學、人民大學等名校的相關院系選作中外博士生入學考試參考書、博士生教學參考書,更說明了該書的國際領先水平。但領先不等於首創,如果在現實中找不到更早發表的相同理論著作,那么我的理論當屬首創。
業內權威人士集中在中國文物保護技術協會及中國文物保護技術研究所。協會理事長陸壽麒及研究所長蔡學昌是業內最髙權威人士,他們在書的序言中指出:“他在長期探索和實踐中有了新的發現”,並一一列出我新發現的四大理論。新學科就是在這四大理論基礎上建立起來的。
社會關注
科技媒體對“逆境”的關注.
張承志一生多磨難,特別是折磨他30餘年的“三個通常”。在他獨自完成三個科研單位聯合攻關未果的國家級課題後,產生轟動效應,這使嫉賢妒能者惱羞成怒、坐臥不寧,於是揮舞“三通常個”的大棒封堵。“所謂‘三個通常’是指當年我的(重大)研究成果單位通常不上報、上報我的(重大)成果時通常不屬我的姓名、評職稱時通常讓我絕對評不上…評助研時使用誘騙術,逼我去外單位參評;評副研時使用調包術,將我的成果轉曾他人,讓我兩手空空無法參評;評正研時深夜告黑狀,讓上級評審“合理”取締我。此乃‘君子’之為也”。《科學中國人》(2011,6)。 完成國家級重大科研課題,是申報院士的條件,而張承志僅僅申報助理研究員都不夠格。正可謂“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嫉賢妒能者應知“真正的天分受之於‘天’,奸惡之人斷難封殺”。
“三個通常”為何要頻頻下毒手呢?《科技成果管理與研究》雜誌給出的答案是:“三個通常”“害怕羊群里會跑出頭驢來,搶占自然博物館的至高點,所以採用‘三個通常’的方式來未雨綢繆”。
“張承志因成功而招來了磨難…張承志由一個懵懂少年成長為一個成績斐然的科學家的人生經歷,驗證了逆境對於人才成長的正面作用,…張承志的研究經歷在科研史上相當奇特,他就像魯迅先生筆下的野草,應逆境而生,應逆境而長。使‘三個通常’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磨難使這位古希老人四次因禍得福,在逆境中搶占了世界理論保藏學的制髙點。(求仁得仁又何怨?)”——中國科協《科技創新與品牌》雜誌(2010,10)。
逆境對成才的影響,古人有言:“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天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肋骨…增益其所不能”。 天分是人們與生具來的某種優勢,“毋庸諱言,‘天分’常遇‘地煞’。對那些一向嫉賢妒能、慣於封諸才華的人來說,你把門關死,才氣會從窗戶里透出來…真正的天分受之於‘天’,奸惡之人斷難封殺,更難一輩子封殺”。——《文匯報》詹克明。
媒體關注“逆境”是為了營造和諧。“三個通常”是個別人虐殺同行的絕招,文人應專心治學,不應為爭一日而治人於死地。 “理性和良知制定了人類共同遵守的遊戲規則——競賽不使用暗器”。《科學中國人》(2011,6)。古人云“盜亦有道”,大盜行盜素有道德底線,君子出手似乎也應顧及底線!“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國家領導人對張承志的關注
李瑞環主席對張承志的關註:
“李瑞環主席在天津仼職時,我曾用自己的技術幫助天津蔡村8個農民,集資八千元辦了個小廠,當年就有十幾種產品出口。李主席得知後非常髙興,招開會議批評了滯後的老廠,髙度讚賞了八個農民的新業績,張承志也榮幸地分享到了這一至尊的讚賞。”
政協常委張新時院士對張承志的關註:
“我的室主任陳紹煋研究員以‘奇才怪才’的名譽將我舉薦給張院士,院士接受了舉薦,將我這個基層單位的副研,破格聘為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員,並把動物園內極好的實驗室給我專用。隨後決定將我調至植物研究所工作,還親自帶我到香山看了為我準備的工作室——‘地主莊園’,這是香山植物園內最髙雅的庭院。我實在沒有膽量入住此庭院,只好不辭而別”。——《科技促進發展》(2010,11)。
主要業績
① 1972~1978年獨自完成一項國家級研究課題,獲北京市科學大會表彰,(表彰就是當年最髙的獎勵形式); ② 1978~1982年完成一項部級課題,獲北京市科技成果二等獎;
③ 1981~1983年完成另一項部級課題,獲北京市科技成果三等獎,(②.③項均有助手參加);
④ 1999~2010年完成《文物保藏學原理》1~3版撰寫;
⑤1986~1989年完成《花色之迷》兩個版本的翻譯,(初版緒論佟麗譯),填補了我國花色生理生化學理論的空白。
⑥ 1991~1992年完成《中國大百科全書》三個條目的撰寫;
⑦ 1982~1991為國家創立了兩個出口產業;
⑧ 培養的助手,獲聯合國嘉獎:“中國青年發明家一等獎”;
⑨ 在國際學術會議上發表過多篇學術論文。
感人尾聲
為了遠離可怕的“三個通常”,張承志只好提前三年退休,回家對原著進行修正、補充,今年(2010)總算修補完了,於是賣掉房子出書,到第三版面世時,已歷時38年了。他感慨地說:“我生活在感恩的世界裡,感謝改革開放政策,使我得到了真正的解放,告別了政治惡運,踏上自由探索的歷程;感謝一切幫助過我的仁人大德;感謝一直陪伴著我的‘三個通常’。”——《科技成果管理與研究》
打開書的扉頁,可以看到作者電腦合成的圖片:“少小離家老大回。” 一條破舊的小船,載著一位駝背的老人,伴著孤雁,映著殘陽,走在回家的路上…房子賣了,技術成果被“三個通常”分給了他人。“孤獨的行者,他用雙腳踢踏的漫漫征程,如同如歌的行板,在娓娓訴說著一位科學家鮮為人知的科學人生……”《今日科苑》2010,1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