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節選
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校園一棵青翠的樹下。飄著霏霏的細雨,散落細碎的白花。她就這樣踩著一路的清香,吹過我滴翠的年華。
第二次見到她,是在沉鬱的深秋。她輕鎖的眉峰上攏起一縷醉人的青幽。擦肩而過,猶如清風與漣漪的邂逅。她伸出盈盈的玉手,抖落一種淡淡的閒愁。
第三次見到她,是在郊縣的農場。農場的野地上鋪滿了落日的金黃,金黃的草穗下流淌著涓涓的夕陽。她寂然離去,留下歲月的空空蕩蕩。
第四次見到她,是在清寒的冬天。金黃的落葉撒滿她的身邊,我看見她修眉清淺,獨自微笑著,想起遠方的少年。而我想要一雙輕柔的翅膀,載著我們一起凝望這落寞的人間。
上一次見到她,是在花開的拐角,她盈盈淺笑,奏起高三的笙簫。
常常看見她,是在露光瑩瑩的清晨,她揚起一陣清香,滴落我生命的青梗。
第一次注意你,是在落英飛舞的初秋,你像風一樣奔跑,吹綠我心中的芳草。
第一次喜歡你,是讀你柔軟的詩章,我曾夢想過這些青春的彷徨,也開放在我的額上。
第一次愛上你,是在那間攀滿春藤的琴房,看見你為一種味道惆悵。我希望你可以一直這樣,坐在我的身旁,聽我用雙手歌舞吟唱。
最後他還是要回到這個家來,聞一聞打開門時那淡淡的、溫暖的家的味道。只是在更多的時候他太習慣於這種溫暖了,習慣得以為世界原本如此。只有當經歷過外面世界的冰涼後,才能體會到這種溫暖。輕柔的,像陽光一樣無處不在的呵護,同時,給他自由。
種種情感穿越他滿是悲愴的心,全都變成一種燃燒般的恥辱。崔敬文學電視劇里的人回頭看了一下原來的教室,許多原本普通的回憶再次湧上心頭時都變得美好起來。這些回憶像故鄉早晨田埂邊那些低矮青草上的露珠一樣星星點點地閃耀在他的心頭,又驀地滑落,與回憶一起湧上他的眼睛。崔敬文覺得眼睛裡水有點多,連忙不敢多看,走進人群中,好在喧囂里淹沒自己沉沒的呼號和雷霆般敲擊著他心靈的痛楚。
他家境一般,不會有膚淺的優越感;他現在成績不好,不會有事業的成就感.他有的只是寂寞,沉默和偽裝出來對成績的淡漠.
冬季的籃球場很寂寞,諾大一塊地方往往只有一兩個人。沒有人的聲音,只有籃球落地時那一剎那的撞擊聲,和在空曠里像記憶一樣久久迴蕩的咚咚聲,一起叩動著崔敬文的心扉,又寂寞了,又想起她了。這座城市的空氣還算很好,天空即便在晚上也是一種很乾淨澄澈的藍黑色,星星點點的星辰像不願意流出的眼淚一樣掛在天上,憂鬱地凝望著人間。或者他們早已流出了,流出了滿地的星光。天上還有白雲,一如日間的純淨與悠然,它們舒緩地掠過天際。崔敬文想:我們的生命一定也是這樣從時間上掠過的。
燃燒的男孩,愛她少一點吧。不要讓你的火焰成為你們愛情的落日。愛她如清風過平湖,飛翔的終要去飛翔,沉靜的依然會沉靜,你們的愛只在那揚起漣漪的霎那。——不,我要愛她更多,我要讓我的榮耀成為她的光榮。我要給她一片春山的青翠,整個大地的陽光。
沉默的女孩,愛他多一點吧。不要讓你的冰雪成為你們愛情的寒冬。愛他如彤雲戀白日,飄舞的依然在飄舞,升沉的依然在升沉,你們的愛在朝朝暮暮的永恆。——不,我要愛他更少,他有他的使命,我有我的未來。我要給他一望冰山的寒冷,照亮他的前程。
這個世界值得我們為之奮鬥,可是我們所追求的是那么虛無飄渺,而那些在回憶中不敢凝視的,才真正是有質量地存在。
崔敬文笑笑說沒有,表情青澀得像半熟的桔子一樣,一顆心卻滿是沉甸甸的甜蜜,想起紀煙然。他的心不是一朵豐裕的花朵,可以為無數人撒落飄揚的花瓣,他只想用一顆完整的果實來購置一份無可分讓的深情。
生活中太多的事情都是一道坎,而紀煙然是座橫亘的青山,所以崔敬文需要勝利的羽翼,載他飛上高聳的雲端。盧譚說,過了這道坎的人找女朋友像看一本書,換女朋友可以像翻書一樣快。崔敬文還沒邁過去,所以想要慢慢讀,讀到白髮滿鬢,一遍遍回味歲月濃重的眼影。
很多東西都會老,即便是上面飄浮著無數年輕或蒼老生命的歲月,自己也如同落日一樣會日漸昏黃。他不再像過去那樣掀起接天的巨浪,記性也差了很多。常常把一些人遺忘在歲月的冰點上,閉上眼睛,回味那些心跳和寂寞。
她說得很對,崔敬文開始覺得自己的確太安靜了,安靜得不屬於這個喧囂的時代,不屬於這個年齡,這座城市。他缺少一種讓人熱血沸騰的氣質。他友好地去對待每一個人,但彼此間蕩漾的微笑中卻只是一種空空蕩蕩的情緒。
躺在床上,崔敬文覺得自己像有了翅膀一樣自由(不是母雞、鴕鳥的那種。),那些曾經塞滿書櫥、抽屜,堆在他的床頭、窗台的書本突然之間僅僅具備了某種空間的意義,而不再像沉甸甸的責任一樣壓迫他的肩膀,他的胸膛。崔敬文把這些地方都空了出來,留給思念,留給愛,留給她去倚靠、去淺睡。從這一天開始,那些書冊就那樣安靜地躺在一個個角落裡,連同那一大段的生活,一起塵封,一起老去。是的,慢慢塵封的是一種使他低賤使他高貴的生活,當然他在回憶里愛著這段生活。如果時間是一條道路的話,崔敬文一定會在三月份的那一天上立起一塊界碑,上面寫著:陸地從這裡結束,大海從這裡開始。
海上的生活很舒適,崔敬文每天就在溫暖的南風中肆意漂泊。當一個延續了十年的生活驀然就在一個春天畫上匆忙的句號時,崔敬文躺在時光尖銳的截面上,墮落得無所適從。每天打遊戲打到深夜,早上在鬧鐘的催促下醒來後騙自己說再睡五分鐘,最後再睡了三十五分鐘。不過他暗暗珍藏有韋儼的一塊校牌,遲到的時候就別在身上,然後配合執勤的學弟學妹把韋儼的名字簽上。韋儼在預錄取之後遲到與早退一樣頻繁,不過他是有藉口的。一場感冒生了一個學期(居然有人會信。),手上還藏有一張沒有日期的請假條,到了學期末的時候都皺得一塌糊塗了。
十八歲了,並不只是身份證生效可以光明正大不看台妞的臉色去網咖。一棵樹十八歲時,會結出小小的,青色的,酸澀的果實。一年十八歲的時候,會是在溫暖的仲夏,像一雙軟軟的手,握著你,捂暖你的一切。一個人十八歲的時候,他其實還沒有長大,就匆忙地從樹上落下,一個人生根發芽。
崔敬文只是想再擁抱一下紀煙然,他知道那樣的話自己的眼淚一定會在她的脖子上凝成一串晶瑩的項鍊。只是想再拉一拉她的縴手,好留下一個更新鮮的回憶可以在未來的日子裡久久撫摩品味。每一天他都會坐在自己的窗台上看一看第一次見到紀煙然時的那棵有著細細白花的樹,他說:那棵樹會一年一年地青翠在我的生命里。是的,那棵樹依然青翠,開著一樹的白花,滿頭白髮地站在他的面前。
崔敬文知道,與舞蹈相比,他更適合這裡,他喜歡的就是這樣輪迴的紅色跑道,在奔跑中讓他爆發,讓他堅忍。
作弊也是一種需要,它有時是一種對現存制度的不滿和質疑。
崔敬文有次回家的時候看到一對母子,兒子考試沒有考好,母親一直在罵他,後來還使勁敲了他一下腦袋,兒子很憤怒地回頭看了一眼媽媽,那種眼睛裡面燃燒著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仇恨。
男人應該代表理智、謙讓、鎮靜、自尊而不僅僅是力量,而力量也不僅僅是肌肉,他還可以是智慧、正直。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要讓女人為他自豪,給予他物質與精神上的幸福,而非表面上肌肉虬結的安全感。但是在當今的校園裡被接受的 “男人”卻很大程度上等同於髒話、無禮、易怒,囂張。不知為什麼,囂張成了男人,謙虛成了軟弱。
學習的過程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學習的過程,一個選拔的過程,學習是一項事業,與我們日後所要做的事業在本質上是一樣的,都是儘量超越別人,做到最好。我知道,我們在校園裡學習的百分之九十多的知識,在日後的人生道路中完全用不上,但事實上這些東西本身就不是學習的目的。高考的目的並不是要拿我們的分數來做什麼事情,它只是想通過檢驗我們在學習這項事業上的完成程度,來推測我們日後做其他事業的能力而已。
一個只會服從的人是決不會去夢想的,而沒有夢想就沒有未來。儘管並不是我們夢想什麼就能得到什麼,但至少一個人的夢想的高度決定了他可能達到的高度。夢想不是我們的終點,但夢想是我們的極限。
“呃,我知道你喜歡長得好看的。但長得好看的有很多種,看你喜歡哪一種的。但是,一般漂亮的都會很有難度,她們一開始很可能會拒絕你,或者態度曖昧不清,甚至很冷淡。因為她們不缺人來陪嘛。假如戀愛的話又會失去很多自由。所以你一定要表現得有耐心有誠意,不是說你第一次失敗了就永遠失敗了。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不是說長相,是性格。因為你談戀愛不是看美女,對方總有一天會老,你總有一天會把她看得越來越平淡。所以愛情是探索對方心靈的,兩個人一定要談得來。不然就算你很喜歡她,她也很喜歡你,最後還是會比較鬱悶。你喜歡的女生是什麼樣子的?”
沒有吧,有不滿就要說出來。當然不能一直發牢騷,那樣她會覺得你這個人很沒有情趣或者很自私。你要從側面告訴她,你很累,同時說明,因為是陪你逛所以我願意之類的。就是說,你不能一直做犧牲,那樣她們的要求就沒有止境了,你也不能從來不犧牲,但你付出了一定要讓她意識到你這是在付出,意識到你這是在為她而付出。這樣的話,女孩子一般也會收斂一下,所以我們現在逛街就少了很多。總之你不能明明不喜歡逛街又裝出一副熱愛逛街的樣子,這樣會越來越慘。
我當然還是要好好讀書了,你知道為什麼這么多人都走這條路嗎?因為這條路最寬闊最平整,在這條路上我們走得最快。高考你可以說他不合理,不公平,但既然大家都在這片規則下活著,你幹嘛不努力去適應他呢?你強大到能適應這個規則了,你才有資格和力量去改變這個規則。你也可以說光學習沒有用,然後告訴我比爾·蓋茨大學沒畢業,某某某是文盲最後成功了。但問題是你不是比爾·蓋茨也不是那個成功的某某某,他們只是個案。你把文盲的成功率和受過良好教育的人的成功率比較一下,哪個更高呢?那么多不上大學就成功的例子並不說明教育有多沒用,只是我們的歷史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而已。
以前有女生問我,‘男生和女生有什麼差別’,別人都說生理結構不一樣,我說男生對別人有責任。我覺得每個人,沒結婚要對女朋友負責任,結婚了要對老婆負責任,就是說,至少我要完完全全地配得上她,這樣我自己才能活得舒服。我要讓她為我自豪,讓我的光榮成為她的光榮。我要用我的榮光照亮她的生命,同時給她安全和自由。當然這個說起來很傻,很一廂情願,很什麼的,而且我對感情問題毫無經驗,但我現在就是這么想的。
盧譚很深沉地用一種穿透凡塵的眼光說:“你以後一定會變壞的。”
“我知道。但責任心和變不變壞沒有什麼關係,壞人也需要對一些事情負責。而且並不一定說人越長大就會越壞,錢越多就會越壞。我們長大或者回到童年,都不一定會變壞或者變好,只是越來越接近原來的自己。難道小孩就一定好嗎?小孩那么好乾嘛還要教育他們怎么做人呢?”
我覺得自殺是一種懦弱吧,他不敢去面對生活了。並且這種人是自私的,他只關心自己的喜怒哀樂,而去剝奪家人的幸福。他把自己的解脫建立在家人的痛苦之上,這說得難聽點就是嫁禍於人,儘管他的本意並不是這樣。
另一種自殺可能是感情上的挫折。人真的不應該愚蠢到拿自己的生命去改變別人一小段時間的生活。絕大部分的愛情並沒有我們的生命和尊嚴重要。被人傷害了,就應該用行動證明自己並不需要他,這是人應有的尊嚴。我一定要比你生活得更好。被人甩了就自殺,難道世界上就她一個值得愛嗎?任何不愛我們的人都不值得我們去愛。還有些人說什麼沒關係曾經擁有。我覺得這句話完全就是煽情用的。我拿了他一百萬塊錢,他曾經擁有了嘛。你說有沒有關係?”
這個我不是特別清楚,因為我還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愛情。但我想我們需要供養得起愛情,如果我沒有能力提供一個美好的生活,我們怎么對得起愛情?喜歡一個人是需要底氣的。”
我覺得什麼層次的人就做什麼層次的事情,我們就是普通的中產階級,幹嘛一定要買一個假的頂級品牌。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又不是一台鋼琴就能改變的。人真的不應該讓名聲超過自己的實力。我有個哥們上大學了已經,他說他們學校有些學生家庭環境並不好,但他們在大學裡也像其他人那樣去KTV,去迪廳,去請女朋友吃飯,去這裡玩那裡玩。就是為了掩飾真實的自己,刻意地裝有錢,裝揮霍,想擺脫他真實存在的那個階層。或者無奈地要加入到這種社會生活里來。我不知道他們是可憐還是可惡。其實我們都只是普通的人家而已,父母朝九晚五,不剝削、不貪污,誰的錢來得都不容易。
語錄
1.能力才是最大的個性,而任性是最差的個性。
2.在老師眼裡成績就是信譽。
3.總之四個人被三個領導說教得羞愧不堪,覺得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是學校的渣滓,社會的毒瘤,活著浪費國家糧食,死了浪費國家土地。
4.我們努力學習,努力工作,就是為了光榮而體面地死去。
5.家對於每個人來說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它還是一種永恆的歸宿。
6.然後他們倆就並肩走在街頭,聽雨點落在堅硬的混凝土地上,落在水上,落在身上。感受那些水滴淋濕頭髮,再一點點滑落,在發梢稍作停留,重重地砸在臉上,像一滴落在青春痘上的淚。青春痘或許是青春的傷痛,被在心中默默流淌的眼淚澆灌,在思索與奮鬥中脫落,成年後,留下的疤痕便是滄桑。其實他們不明白,哭並不可恥,但哭了多少就要堅強多少。
7.校長艱難地背著稿子,想不起來的時候就作意味深長狀,似乎是要給學生時間去體會其中深意,實則是給自己時間回憶。
8. 崔敬文學電視劇里的人回頭看了一下原來的教室,許多原本普通的回憶再次湧上心頭時都變得美好起來。這些回憶像故鄉早晨田埂邊那些低矮青草上的露珠一樣星星點點地閃耀在他的心頭,又驀地滑落,與回憶一起湧上他的眼睛。
9. 有些話他不跟別人說,卻在腦海的深處呼嘯:蹲得越低,跳得越高。
10. 心理受到強烈刺激的崔敬文決定發飆,找來一本《最偉大的演講——你學英語的好助手》猛背一通。好幾天裡滿腦子都是:It is the existence nor non-existence of German might and German culture? (德皇威廉)Not as a call to battle, though embattled we are, not as a call to bear arms, though arms we need?(約翰?甘迺迪)。幾天之後崔敬文漸漸開始原諒自己,學習也因此越來越和氣了。背誦全文漸漸變成了背誦經典段落,再變成了熟讀,之後成了閱讀,最後崔敬文就開始忍不住看譯文。
崔父發現問題之後認為崔敬文是對英語缺愛,就拉著崔敬文聽歌看電影以培養感情。感情慢慢真的被培養起來了,崔敬文成天就在家裡給電影裡的男男女女搞配音,反正總比做數學好吧。馬駿聽說之後問:“你精神分裂啊?”崔敬文說:“沒有,我和我的精神分裂症都好了。”
發飆之後的崔敬文英語成績突飛猛進,和另一個高手一起被張希白挑中參加區英語演講比賽。考試成績也突然升到班級前三,崔敬文對語法幾乎一無所知,一拿到題就想,這句話和那句台詞很像啊;這句話跟那句歌詞很像啊。然後稍微推廣一下就做對了。
11. 因為海外歸來,但凡海洋動物都沾染了些西方囂張的鳥習氣。就像據某些老外透露,很多中國留學生非常喜歡聳肩,聳得比外國人還厲害,聳得多了就有了融入西方社會的感覺。
12. 崔敬文想,人是不能長期說話的,長時間說話會導致嘴巴發乾。“活”字就是舌頭上有水的意思,話說多了,舌頭上沒水就活不下去了。
13. 人生不是一種絕對,而是一種比較。一直打罵跟一直不打罵都屬於一種平穩狀態,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前者會招致仇恨而已。
14. 崔敬文現在才發現,原來很多人就是那么下賤,你若是尊重他,畏懼他,做事軟了一點,他就會看不起你。倘若你對他凶一點,立馬就服服帖帖,畢恭畢敬。這是最可鄙的,但可能也是大多數人都有的性格。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都有那么一兩個人常被欺負,但他們每個人卻幾乎都是最最善良,最最無辜的。欺凌弱者能帶給我們什麼?心理上的優越感嗎?欺辱弱者而懼怕強者的人才是最最懦弱的。張希白或許就是。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比誰賤。
15. 終於到了熱切期盼的暑假了,這個暑假正好處在國中高中的雙不管地帶,日子過得遊手好閒像陶淵明似的。覺得該完成的都完成了,沒有什麼可以牽掛的了,一切都很完滿啊。
16. 雖說現在女生都豪放了,但那是手腳上重了,叫囂起來比男生還是差了一截的。
17. 所以給同學們提一個建議,如果改變不了自己的話就換個環境。世上總會有你的伯樂的。
18. 有些痛苦在回憶里會沁出些歲月的甘甜來,有些回憶即使在回憶里我們也不敢正視。想到時還忍不住想給自己幾個耳光。
19. 據說崔敬文很喜歡的姚明罰籃不進時也會說:“他媽的。”弄得美國人以為他喜歡吃番茄。
20. 生活中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角色,不一定要做得驚天動地讓每個人都看見,只是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做好了,就是最佳。
21. 女生成績優秀對其家長來說是優點,但對男的來說就是缺點。因為成績好的女生大部分事業心比較強,愛情上看得會淡一點。而且假如她成績好而男的成績沒她好的話,往往會讓人自卑。
22. 你們是社會主義的新一代,要猖狂地玩,猖狂地學。認認真真學習,痛痛快快地玩。
目錄
致汪晴川的一封信(代序)
逛網咖
進B班
中考
高中開學
模擬聯合國
籃球聯賽
校運會
新原報
學農
同學聚會
即將高三
高三
自主招生
自由
高考
後記
評價
媒體推薦 《年華煙然》:
精英90後的校園生活再現
90後文學領軍人物汪晴川作品
精英90後成長史
復旦大學副校長蔡達峰寫序並強烈推薦
80後讓開,90後來啦
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精英90後,讀罷此書便知答案
晴川的文字里透著一股90後特有的激情與活力,又同時兼備90後作家難得的從容和流暢。近幾年,90後正以反客為主的姿態和勢如破竹的速度崛起於文壇。在晴川身上,我們看到了一種旗幟的力量!
——百度90後貼吧吧主、專欄寫手 呂日陽
韓寒和汪晴川來自同一座城市上海,相差10年,但是他們卻走的不同的道路。一個中學輟學,沒讀過大學;一個成績優秀,被復旦大學錄取。儘管他們都是優秀的,但他們的選擇卻在某種程度上反應了80後和90後的差異,這不得不讓人深思。
——《誰能一輩子單純》作者 綠西西
這本書徹底打破了我對90後慣有的思維模式,媒體宣傳的“腦殘”、“非主流”在這裡毫無蹤影。我所看到的是一個精英90後的成長曆程,他們的成熟程度,知識儲備水平足以讓我這個60後感到汗顏,有這樣的90後,中華復興可待。
——《末代槍王》作者 祁連山
真希望所有的中學老師和90後的家長都能看看這本書,它可以讓我們了解到青春成長期的孩子所面臨的各種問題,以及他們心靈深處隱匿的真實想法。這本書不僅是青少年成長的“參考書”,對教師、家長調整對孩子的教育方式、方法具有非常大的參考意義。了解90後,此書必讀。
——復旦大學教授 梁永安
作者簡介
汪晴川,1991年5月5日生。曾就讀於復旦大學附小、附中。喜好籃球、足球。參加過復旦附中英文模擬聯合國優秀組。獲得過復旦附中400米田徑比賽冠軍。國中開始文學創作,擅長古詩詞,作品發表於《新民晚報》、《小荷雨》、《中文自修》等。2009年通過自主招生被復旦大學中文系錄取。
內容簡介
《年華煙然》講述的是一位90後中學生的成長故事。主人公崔敬文一開始只是一個平凡、缺乏自制力的中學生。他和很多學生一樣逛網咖、考試作弊,因為成績退步而進入B班,後通過不斷的自我調整逐漸成長為一名精英中學生。高中後的崔敬文過得如魚得水,參加模擬聯合國、接待外國中學生、打籃球、踢足球、學鋼琴,最終通過自主招生考入名牌大學。小說重在對90後中學生的生活現狀深入描摹,直指90後的內心深處,對中學生的很多困惑提出了哲理性的解答。主人公獨特的學習方法、娛樂方法以及對待早戀的態度,值得90後學生借鑑。全書語言幽默機智,文字功底尤其突出,為90後文學難得的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