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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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金是中國的著名詩人,本名席祿繼,又名席存金,號騎雲過客,1986年11月2日出生於山東省濟寧市中區。2005年創立“意識派”詩歌流派,代表作有詩歌《演出》、《中國》、《大山東》等。其詩歌具有高超的藝術價值,是意識派詩歌的代表,現任濟寧市吉他協會秘書長。

基本信息

創作經歷

1992年開始自發寫詩,2005年創立“意識派”詩歌流派,代表作有詩歌《演出》、《中國》、《大山東》等。

作品欣賞

《風楊》
金金 金金
風楊的葉子開始遮擋住夏天
翻過牆頭,像兩個跳舞的綠裙姑娘
一個手持羅扇,一個輕揚起口哨
讓響亮仿佛來自突破地面的敲擊
一如傍晚嘆息里,那滴滿眼淚的水龍頭
散在孤獨僧人的雙手之間,來回的踱步
我繼續往前走,置身於一個季節
那是屬於童年的季節,是一個豐茂的季節
我蹲在土路當中,轉頭就瞧見了你
喔!風楊迷人的綠色夏天
風楊的葉子迅速地遮蓋住夏天
《今天早晨,一位回族姑娘》
她的頭巾是一面迎風招展的彩旗
她就是一座花園
白天她是樹形的喇叭一路高歌
夜晚她變成滿地溪水
她的腰有時候纖細,足以欺騙自己
有時候她柔韌而堅強,睫毛復蓋雙頰
今天早晨,她是一隻紫色的蜜蜂
在清真寺門前充滿活力
《請睜開眼睛》
金色寂寞躲過有愁的星點
植物從眼底一一隱去
美人的遲疑才豎起來
古代冰涼的中庭凝香還在
撒滿蝴蝶的院落還有睡紋
也許是季節的痛反覆被複述
微風開在河畔一整夜
鮮花盛開在初戀的墓碑
枯葉未去秋天鋪路
恍惚人影已相聚在朝夕
心將停在回首的瞬間
換來一種新的昭示
但一切都只是影幻
一切只是影幻
所以請睜開眼吧
年輕的姑娘和小伙子
黑夜的驚嘆已喊散
現在請攜滿熱情而來
看呀日出遷移著地點
大地上的愛人互相牽手
《春日,思緒與海並行》
由父親的思緒變成了一隻只翻騰的天鵝
其羽翼和煙腔的火花皆為嵐波黛色的眉線
他認真思考著烈日下炎炎的勞作
某些帶有鹽鹼味氣息的具體的細節
母親則忙於播種目光
陽春季節,日光月光以及目光三兄弟
渲染了整塊大地上油綠的草青
此前,天和地索然是一對乾枯的孩子
和風姐姐輕搖粉嫩素潔的手
給這簇凝視的生命布置希望的甘霖
春天的生命力就在於她善良且真誠的禮讚
垂柳郁暮芬芳傍依著暗暗浮動的河
河岸盛綻黃花和眼睛
影翳沉靜無處猜想自己輪迴在水中的臉龐
秀髮飄散在陰鬱里,布滿心田
所無法抵禦的是空氣中低調的晦澀,呼吸的壓抑感
氣息濃艷,濃艷是靈的驗訖
將滋生海一般濕潤的驕傲
(而海是敏感的孩子,最喜歡在溫暖的世界裡低吟高蹈
拱手作揖擊起了無數的銀花,智慧在清澈的空明里徐徐飛行)
深情乃是海外那株釅釅的紫色
裁剪在澄空里思念的霞彩
霞彩和海共戀著春的嫵媚,相敬如賓
兩個鄰居交融為一體,內心互補
這也正如它的外貌
能給萬物一個完整的藉口
春日裡,我與她同行,海與春同行,春與我同行
《歌夜》
慣用硬砂紙打磨的嗓音
上下摸索著,略低於手勢的溫差
子夜鮮花明澈欲裂
不翻飛的
只穆然,靜態的彎曲
迂迴在黑暗中央,對質少女的污點
黑夜在壓制中變得坦然
教堂尖頂上滑出混合油綠之光芒
風在星群里顯得無所事事
由靜寂引發的可能,頻度主導的
愛,最大限制親吻的蔓延
愛,弧線化成音質的
彰示母性的疼痛。一切隨機
暗色在背後組成暴戾的
默誦,水滴拒絕參與
夜晚在旋轉中沸騰,如你言
聲線在事物表面坍塌
動作,下蹲時的坍塌
如你言
所理解的物態,舌頭阻攔語言
黑夜的黑是眼中最大的白
思索的塵埃,統一展示
逐漸行至深冬的巨塊
聲音是對詞語的解釋
擅自逃離現場,是對印象的加深
可以理解為一組跳躍的閃電
輾過我們熱愛的抖動
具體的身材,以震撼為記錄
聽覺構成內容的畫面
以視力為靈感
廣泛的召喚,左右你的情緒
當你頓悟,已呈現的平靜
癱軟,存在身體之外
引發黑夜的衝擊力,聲音為主
擴大千百萬倍,聲張
如草原洶湧,沙漠的乾涸
海洋,不過是一滴水的繁衍
概括在音色之內
據此,概括在音色之內
舞動古老的宮院,預演出後世紀的歡樂
以紫色為榮的少女以雪蓮的聖潔為頌詞
以黑夜為背景,唱詞為齒痕
源頭,從黎明到水槽
到我們的身體
《前晝》
白色曠野的火焰,點燃天邊的雲
栗色草莓沐浴整體的幸運
因為降臨,透過大幅度的風而寫成
流於樹葉間隙的漿汁緩下來
狐狸的大尾巴也揚起來
白色的裘毛,和太陽建立關係
白色的皮革被殺得透亮。整體上升
你看到乳白泡狀的擠壓
討論,與你有關,直視現象
與血統的莊重有關
持久的性格,淆於存在
暗藏血絲的鷹,飛翔多於石塊
照亮大地的一角,光芒重置聲音
熱衷於創造耳朵的一群人
忽視感覺,第一次忽視自己
請獨自考驗
讓手掌滑過海底之槍,側影在槍中停止
關注牧人礁石上的挺立
人物消散在記憶折回處
圖片失色,場景失語,太陽暴漲成光
神力復起,千萬鋒刃削割謊言
誤導,白晝是光明的火
承載,主動輕於被動
精神上的延續,貌似恆遠
困雜之門被撥開,真實待定
主題從長久伸至長久
正面始於自身
也許,所有渴望已被占有
只剩孤獨和枯竭
仍不被解釋,目擊者
給自己不合理的冷落
一切不好笑,卻無力更改
嗓音充分為空氣展示著:
抽一口雪茄,拍一回牆壁
絕望一次,希望前進一步
廢除宣洩,廢除標誌的演說
用壟斷印證下一次起航
將水遮藏,當火的形式迎眉而上
不得不複製一個自身。不是你的
囊括所有顯現於你心
歸你所有,倔強受你控制
回到性格的原點,回歸本性
直至不情願的艱辛,浮泛心理
用巨大輪換聲線
直至止於瞬間的荒唐下墜
琴音轉徙年代旅程
不,讓你自己繪製的夢
號角必傾響在不屈之心
一遍又一遍,直至昨天
《演出》
五隻爪子掏空你的行走
黃色出現讓你張嘴
——轉身,——暫停
一隻手在汗液中前後倒退
作為補充的音樂呈現慘白
大段的按、壓後
你閉眼側聞一個國度的芳香
跳躍,跳躍,盲人也跳躍
輕聲的歌者在彎腰後變小
隧道出現了,你左右搖擺
肉質的手,黑暗的手
手腳並用也不能讓你找到目標
公路允許星星划過——
穿越生命白線後的歌者
搖擺中向前探視
四周安寂,圓形膨脹薄弱
搖晃發獃,古典打虎式站立
一片平滑中難有光明
長嘯——,長嘯後的開場白
從地面升起的矩形奠基。顫慄
哆嗦,填補下落時的各種空虛
紅髮的感染者,報以火焰,報以火焰
像上一種記憶綻放四射,瓊花霍然的瀰漫
下墜是單調的重複不信任記憶力
四周是汗水的繼續斡旋
抬臂、漫步、經過、集中
漸入異類的沉迷。漸行漸遠
天空突然放藍,光環由淺至深
人在變小,在變小
寶石般的翡翠綠在琥珀背後代表什麼
暗示,結束。落地,香氣出現
《另一天》
正規軍團,短髮是長發的製造者
經典的口型和眼神
初涉之意乃是微笑沉默
直接換取——被干擾的外界
逐次深情的只是庸俗
共鳴來自一系列的抬頭動作
首先如此,顯然的無奈做你的追隨
甩手的動作,讓你繞行一周
傾斜,可以再一次傾斜
雙人並立時的發現:
就是從前,你就是一幢繁衍的樹
我們的住址不重要。過度成為風險
回身目光交織成黑線濃密的大網
其後加入的所有是收斂
你的出現始終享有孤單
鬍鬚頭髮,頭髮鬍鬚
你走上潔淨的大街就像展覽陽光
阻止——起飛,疲倦的退潮
或者,新世紀可笑成新可笑世紀
尖叫的不切實際,散場的不切實際
以勝利者的姿態熱愛生活
團聚是一次甩手後的重新布置
總是這些,宿命中家園遊子和眼淚的嚮往
多音錘的打擊樂打擊多音的水
倒吸空氣。劇場和角色是金黃的瀑布和美人
簡單的抒情方式——方式:數層文絡後的清晰
你在路上走著,你腳步簡單的音符古樸而出色
倒流是擊掌後的余脈
一時的錯過,成就史冊經典的範例
而你,不在乎枯澀的長征者
第一步從心頭顛簸,如今有五分之四的快樂
平淡並不能保證洪峰的巨變。艱難挪步
出現,會有人山人海的獨立、和諧
另一天奇蹟——原始的昏暗眨亮
抹去冬夜,丟失已久的起立是給你幻想
最精闢的辯論,是你匆匆爆炸
一個少年面無表情被遮擋半邊臉頰的老人
一場假日歡度對比一路散步的腳印
另一天是另一種考驗,個例
不是另一種銷聲匿跡,是現在
決定你成型的因素,是建築材料
《掩面》
蒙蔽。不知道在等待什麼
等於是一排垂首癱軟的白色神像
有所顧忌使人心有靈犀
下意識給予機會走上首次、髒亂的背面
男人屬性的隨機,關閉——
不乾淨的大街在第一印象中逃亡
有關天和地的分節敘述,重音這時間的把柄
是舉例,為時兩年的歡迎詞在心儀手勢下鋪設
俯視可見世界,當你置身地獄的夢幻
多么深刻的縱情,沒有你代表其他仰望的消匿
長久,長久,等待良性循環預計的長久
即使縹緲虛浮,音樂的打開讓凝立受到注目的創傷
交換讓習慣成為以左代右的名稱
而話語的觸摸讓一切成立
滲漏的突兀,五官在多樣可能的行為內完好
使者的胸懷、錯誤的匍匐產生強盛拉力
只是謊言的拋灑,只是獨創傷情
魅力公示於陰影和牆,於停頓
放射是搖曳和忘記,生存夾縫的遊戲
失眠自沉睡的編造澄清某一無言態勢
將有領銜者的雙向生長由掌心衝擊
飾品在聲學原理指導下嗑血——
可見的此時,微笑的容顏為一人打開
短時間的截取,原因出自完全的出示兌現驚奇
留下花卉拋灑一次一生的另類接受
蕾絲邊緣作為停留,為措施
為目的地盡受束縛。痕跡
交替補充趨近角落的曲線組成
像火焰光亮的根須升起
睫毛堆壘細紗的汪洋——擁抱與擁擠的必然
唯美的跨越是動向嘈雜分明而居住
親吻吸引小小的震動,那轉換
以及橋樑般的造型微笑好比古代的善良欣悅
具體扶植再一層含義出現——精神領地
性格的倒置或確認,就等於局部約束或立
燭光——閃耀的外族寶刀,額前晃動額下曖昧
走去每一個,承認框式的造詣
承認火。側身塑立無水可溢
錯落形成分明,對象應無可挑剔
編寫積累性的集中,距離喻為長遠不絕對的交叉
掌聲則象徵為不去否認的在意
長鳴後,輪廓可靠成人物風景的歷史交匯
光芒降臨守護神保持黯然
不去認識,認識投靠真正的面孔
是具象的立體,容貌
色澤相關描繪,進行繼續
立場的插入由於溫度的當下示威
打彎工具,思考的重要在累贅重塑冰凌前
對話在鮮血澆滅火焰的頑固之上絕緣
低沉不可思議。誘惑得體
漫畫的角度採集正在創傷的情形
雷同正在蒸發的纖細,憂鬱及其空惘
早已停泊——黑翼的行者
造化液體與水壓抑關係的不知情者
一個決定明耀,一群嘶喊保留
艷冶的遠處手指彰顯多情
借鑑地圖的裸露,給一切灌輸——
當你還未轉身陰涼的吞噬尤其濕潤
等你出現成所有毛髮
繁蕪的落日走向源頭大片玫瑰的火
經文在肌膚中散失,圖案表達勝任
膜拜是三個人相同的直立
形狀動人,形狀在閉眼中永恆
重來的火,節奏的火
不能聆聽的世界消隱中舉杯
急劇的出現,讓避難反思難民
骨骼或靈的飛行,讓一切渴望的梯子爬上梯子
圖騰反覆折磨你新生的側面
有啟示的暫停。讓再現
與你平行的捆綁——為了黑暗而黑暗的
黑暗,天體之間互動的通俗格式
兩行刺破無限的需要
截取進行和進行永遠
群落的肅穆——結構文明的理由
在流動。流動時流動的流動
文字,音樂,親吻,能力制定想像規則
從此出發,請求找到你——
請求到你雙手撤離的日子解除時機
解除那一聲聲長嘆
《夢》
遊動曼妙的二十年
尋在淚水折回遠方的每個日期
尋在每個點頭的夜晚我的火把照亮兀立的礁石
一陣風過裝滿肉身,像遠征的士兵背負實在的糧食
風把靈魂移去到遙遠的方向,擅自逃往得意的牧場
鮮花的骨朵起遍地峽
仳離現實使我躲過心尚人孤意的唇片
沒有情節安排在下一個送別,缺乏對立
沒有孩子不喜歡圖畫。我乃是不情願的征人攤開手掌
一目橫掃過千萬堅毅的山川、江河、森林……
我將為我模糊的國度開始擔憂
這一個沸騰寂靜的夜晚,因為相信我淚流滿面
也許我的距離就是白鴿子再一次飛過肩頭
海嘯找不到母親的港灣委屈而暴戾
也許我慶幸的鐘聲砸碎教堂,是錶盤上日月寶劍的重合
或是耶路撒冷虔誠的雙手徒立千年
一場古老的東方睡眠從我黎明闃寂的爬行逐漸紅潤
一生的時間甚至回不到波浪——
無論睜眼閉眼視力都穿透玻璃之時
在灘涂、在岸島,當我的心作為希望的種子在星星下發芽
而我這隻朽爛的木船早被丟棄,遺在荒絕的境界等待化石
我的感召只能是自己——心火不滅,下一個意識將驟現噴涌的火山
碧綠的榕樹,你看到了嗎?
遠航的旗幟,你看到了嗎?
鳴響晨曦的巨輪,你看到了嗎?
蔚藍之下飛揚著不盡的風采,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顯然是,我的著迷奔於黑暗的經緯
我的失去與永生。溫柔懷抱
走、跑皆不合適的光球里孕育一種持續的神話。愛
正式的光源,經過提純後的熱烈何等激動人心?
向我靠攏來是一千張飄落的闊葉雲
向我靠攏是一千雙凝脂纖然的玉手
向靈的最深處、更深處吹送,陰極面寒流鼓盪且緩慢
總是在一個季節烙印的背後出走,總是預謀現在
把一天問路的腳步都送回故鄉
送給老地方,在日落黃昏邊緣展示日出般浩淼每次遲疑的速降
現在推開門會令身體發空。一些想像駕到的前夜:
失眠的顱腔無法熄燃簇簇神燈、園林
臥室內,斷梁的玉柱失向誰的顯現?
秋爽時分一乘涼床青牛泊位流溢之遠天
蘩花墜錦蘩花推開一天可愛的海洋
昕亮的芒束拍打水面恣意開放擴展浟嘯所來
彤艷的光潮攜帶春的回憶渦漩洹洹取道東海
隱現著流幻的蒙霞顛扶明滅,繽紛遠天凝重的瑞美後
是一千幢宮殿倒塌十萬人馬靜立的內心迸裂彗核掃射眼中的慌恐
日暉蔥鬱的芬芳順我呼吸吐納的輕車踏踏去遠
修麗的宮女裙裾擺舞,修麗的宮女走過來
嫩柳條的密陣壓過來——為了喚醒不能入睡的夢魔?
所有石頭壓在我身上不能動彈半下
所有喊聲囚在喉底死淵嚮往而反覆張口
所有揮起的拳頭映在老電影的慢鏡頭中,勉強、軟弱
只有朋友你孤單的背影逝在小街落風的秋天讓我哭泣,所有悲傷
只有下一刻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滿懷真誠
只有我做到了,伸手觸及這一切,會讓你哭泣
只有我走過這一夜又一夜漫長的孤獨看見你人海中永恆的微笑
只有故事的結尾有你驚鴻的一瞥心照不宣刻在我心裡親愛的詩人……
——有人解鈴的聲音過來了,急忙轉身……
尋在每個點頭的夜晚我的火把照亮兀立的礁石
尋在淚水折回遠方的每個日期
遊動曼妙的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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