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心如是說論析
關於濟群法師所講《唯識十三頌》中有關第一義義理部分,實在不敢苟同其見。現在就邊閱讀邊直接寫出其違背佛說的荒謬處,共大家思考。
簡介
宗喀巴降世時藏傳佛教正處於一個衰敗的年代。僧侶戒行不嚴,教風不正,思想混亂。宗喀巴大師以大智大勇肩負起了改革振興佛教的歷史使命,除了力挽狂瀾、大刀闊斧地從教義理論上進行正本清源、撥亂反正外,還從整頓戒律,整頓教風,建立學院式的寺院,加強經學正規教育,培養戒律嚴明、兼通顯密教理的知識型的僧侶隊伍方面做出了具有深遠意義的貢獻。
理由
大家可能以為修行是自己的事,乾麻老挑別人的錯?這么做的理由有三:
第一,作為法師是代表佛陀表法與說法的,那么所說法應符佛經及佛說意,應儘量避免錯說與誤說,不然會誤導無數修行人的,基於這個因由,不得不指出說法中謬誤處。指出法義的墜處並不是說出家人的過失,或是謗僧,若因白衣不說緇衣過而不能過問法義的正邪,那么,法師說錯法誤導眾生的過失應由誰來糾正呢?聽之任之不成?做為佛子於心何忍?
第二,大家一直怨自己沒智慧,不能辯正邪,可智慧是怎么出生的?在初步要信佛說,然後用佛的說法對照他人所說法義,看看有沒有違背處,不管是用方便語言說,還是用比喻說,還是用嚴肅的語言說,都不能違背佛說與佛意,這樣時間久了就會具有初步的辨別能力;再就是要實修實證,若因所證與佛說相同,就會確認走對了路,並能更深的理解佛所說有關法的義理,相關部分一通百通。因此,由義理的通透而得以證悟,義理與修證是相輔相成的。
第三,有一部分修學人對修行有一種錯誤的認識,認為真修行人心就不能起分別心的(或少起分別),這樣修行的最終結果是走入無想定中,這樣會無記的,自己有時在做什麼都不知道,會有無記果報,莫名其妙的作錯事,記憶忘失,學佛的結果學成了痴呆發愣。這種經歷是我從前在錯誤知見下修行而經常駐足的境界,即使現在也會經常的處於這種不分別的無記狀態中,發過的帖子忘了,等再看到時才記起,噢,還曾寫過這樣的回帖。答應別人的事一轉身忘光了。
學佛
學佛是智慧的成就,而不是學不分別。若不分別就是學佛,還不如做木頭。世上有慧解脫阿羅漢與慧解脫菩薩,是因學法悟法的成就而獲解脫的。若要學法悟法不分別行嗎,等悟了法讓你去打沒用的妄想都不願打了,覺悟了嗎。若說不分別及無想定,人還不及動物,有的動物一定就若干天或幾個月,不吃不喝不動,難到它們也能因定成佛?這是學佛修法的誤區。世尊在世時教弟子們正念正思維觀諸法而修,何時教弟子學不分別?至於講法中說的無分別是說本心的體之性,它本來就無分別,而不是讓意識心不分別而能成為真心。
還有說真修行人不見世間過,於是就把辨別法義對錯與正邪也當成了見世間過,結果學佛學成了善惡是非不分,別說解脫自了,就是做人都成問題。難道世尊也善惡是非不分嗎?也會做惡事而不知惡嗎?也不知正法與外道的區別嗎?正念與正知世尊並未否定啊。在未證悟第一義心(菩提心)時,正念與正知是解脫的盡智所含;證悟第一義心後,正念與正知即是般若智啊。智與識(了別)的差別就在於有沒有證悟心體,依心體起用分別(意識之作用)就是般若智之妙觀察智,則分別亦無縛粘,不住三有,即是慧解脫。
關於法執的問題。對緣起法的法執,是因不知未證三界緣起諸法無我、無自性的真實義理而有而存在。法執的消除並不是因心不分別、或不起心動念就沒有法執了。好比一個人對如何才能用電腦打字的法產生了執著,你要他不要執著於打字法,你告訴他放下放下、別去分別不就完了嗎,可他正需要用電腦打字呀,他還沒學會打字前,能放下及不分別打字的法嗎?能不執著於打字法嗎?等他學會打字了讓他執著打字法都不可能。學證佛法的道理也是如此,當他真正的解悟了法後,一修就證得了,噢,原來如此這般!已經得了,還會去執著於所得的方法嗎?就象離家在外要回家,在未回家前琢磨回家的方法,是走著回去呢還是坐車回去呢,怎么走呢?……疑惑執著,等一旦回到了家中,你還會念念不忘回家的辦法嗎?
第六識轉識成智
基於如上原因,大家還是先從第六識轉識成智開始吧,第六識初步的轉識成智,是以改掉並轉化心中不正確的佛法知見,建立起對佛法的正知與正見開始,一旦正知正見建立,正信也就跟著生起,因不正佛法知見而有的我見我執也就消除了。同時因佛法的義理通了,則對解脫法(因緣法)的執著也就解決了,修行就會很快上路。
相關介紹
格魯派是中國藏傳佛教宗派。藏語格魯意即善律,該派強調嚴守戒律,故名。該派僧人戴黃色僧帽,故又稱黃教。創教人宗客巴,原為噶當派僧人,故該派又被稱為新噶當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