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暉[作家]

孟暉[作家]

孟暉,女,達斡爾族,1968年生於北京,1987年就讀中央美術學院美術史系本科,1990年肄業;1990~1993年法國巴黎大學留學;1994~1998年北京藝術博物館保管陳列部工作;曾任北京三聯書店《讀書》雜誌編輯,現為自由撰稿人。著有長篇小說《盂蘭變》(2007),隨筆集《維納斯的明鏡》(2003)、《潘金蓮的髮型》(2005)、《花間十六聲》(2006)、《畫堂香事》(2006)、《貴妃的紅汗》(2010)、《金色的皮膚》(2012)、《唇間的美色》(2012)及學術作品《中原女子服飾史稿》(1995)、譯作《西洋古董鑑賞》(2002,與傅佩、王珍合譯)。

基本信息

個人經歷

孟暉[作家] 孟暉[作家]

孟暉,女,達斡爾族,現為自由撰稿人、專欄作家,為《深圳晶報》、《新民周刊》、《中華手工》、《繽紛》等刊物雜誌撰寫專欄。通曉英、法、西班牙語。

另外在《收穫》、《人民文學》、《紫禁城》、《讀書》、《萬象》、《書城》、《鐘山》、《美文》等刊物雜誌上發表多篇小說、散文、隨筆。

孟暉[作家] 孟暉[作家]

1987~1990年,就讀於中央美術學院,攻讀美術史專業。

1990~1993年,法國巴黎大學留學,專攻美術史。

1994~1998年,北京藝術博物館保管陳列部工作。

1998~2007年,任北京三聯書店《讀書》雜誌編輯。

現為自由撰稿人。

個人作品

孟暉[作家] 孟暉[作家]

1、長篇小說《盂蘭變》,(作家出版社,2001)。

2、隨筆集《維納斯的明鏡》,(西苑出版社,2001)。

3、《潘金蓮的髮型》,(南京大學出版社,2005)。

4、《花間十六聲》,(北京三聯書店,2006)。

5、《畫堂香事》,(江蘇人民出版社,2006)。

6、《貴妃的紅汗》,(南京大學出版社,2010)。

7、《金色的皮膚》,(山東畫報出版社,2012)。

8、《唇間的美色》,(山東畫報出版社,2012)。

9、學術作品《中原女子服飾史稿》(作家出版社,1995)。

10、翻譯作品《西洋古董鑑賞》(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與傅佩、王珍合譯)。

11、翻譯作品《我不是殺人犯》(三聯書店,2008)。

12、翻譯作品《戰爭與電影》(南京大學出版社,2011)。

13、隨筆《古畫裡的中國生活》(中信出版社,2014)。

14、隨筆《花露的中國情緣》(中信出版社,2014)。

孟暉[作家] 孟暉[作家]

15、文化隨筆集《古畫裡的中國》(河南大學出版社,2017)。

人物評價

書里的香事 ——我讀孟暉

■毛尖

上星期收到一份問卷,問同代的作家中最喜歡誰,我想了想,回答,孟暉。
和孟暉認識也有六年,但一直有點君子之交的腔調。我平日和人交往,常有肥膩的傾向,但在孟暉面前,卻很收斂,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回想起來,倒有達利見加拉的虔誠。達利為了吸引加拉的注意力,把自己弄得雞毛撣子似的去見她,但看見她,馬上回身去把自己收拾乾淨。嘿,我這不是煽情,倘是煽情,我會說,“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之類,孟暉沒有侵略性,她的姿態甚至是低的,但說不清楚,圍繞在她身上的什麼東西讓我這樣的南蠻在她面前自覺地放低了聲音放慢了語速。
收到她的《畫堂香事》,沒看幾篇,豁然明白,整日浸淫在如此蘊藉的香事裡,她沒變成神仙姐姐已是俗世僥倖,而我們以後再說“我的朋友孟暉”,自己也會頰齒生香了。

真是香。香之事。香之容。香之食。香之居。感謝佛祖,世道粗礪,我們還有孟暉。她從歲月中打撈出來的蘭湯芳枕薔薇露,帶著當年的愛怨情仇,伊呀儂呀的從千年的歷史現場返回,過於目馳心迷了,怎么辦?還是中國人的老辦法,消受不起唐僧,就吃唐僧,來看香之食。
教你幾招。暮春四月,花盛之時,將那剛剛盛開過、尚未凋謝的藤蘿花與玫瑰花剪下,將花瓣洗淨,加白糖、脂油丁拌勻,蒸成千層糕。用完玫瑰糕,來喝梅花茶。“湯浮暗香,茶烹寒雪”,把半開的梅花蕾摘下,拌以炒鹽,密封在瓷瓶里,到了夏天,在茶碗中放一點蜜,再放進去三四朵梅花蕾,用滾水一衝,花蕾立刻綻開。
此情可待成追憶啊,所以,你說,冒襄和董小宛的愛情還需要千描萬畫嗎?冒襄飲完酒,董小宛端出幾十隻小白瓷碗,都是她親制的飴糖凝露,有秋海棠、梅花、野薔薇、玫瑰、桂花、菊花……這樣,讀完“香之食”,我堅決認定《畫堂香事》才是真正的《戀人絮語》,羅蘭巴特的版本就顯得粗胚,而穿梭於整本書的香氣又美妙地整合了這個不經意的解構主義文本,巴特費力完成的絮語在孟暉筆下,顯得多么四兩撥千金。
不是亂套,這本看上去小小的《畫堂香事》,對於當代生活,就是四兩撥千金。它提醒我們曾經多么隆重地生活多么熱烈地相愛多么詩意地棲居,沒錯,書里的香事,從香料的製取,用法,到香器的形制和使用,都脫不掉“腐朽”的嫌疑,但是,讓我們避開意識形態的嚴厲眼神,從內心歡呼“四角垂香囊”的生活吧,“窗窗戶戶院相當”“微風暗度香囊轉”,這樣的日子,你不喜歡嗎?
是的,你承認你也喜歡,你也喜歡清風裡調調口脂,描描黛眉,倚翠屏,添香爐,但是你說,這是亂世呀,亂世里容得下這樣的閨閣閒情,養得起如此的蘭麝心事?是的,我承認《畫堂香事》就此而言,是一則則傳奇故事,但是,就像孟暉自己在“綴語”中說的,“所有的那些芳香都曾經是真實的,所有的那些情感和欲望也都是真實的,正像一年年的花開花落,成就了古典的畫堂影深,閨意綿綿,”這些曾經的“真實”難道不是對現世的最好批評?
所以,《花間十六聲》也好,《畫堂香事》也好,我一直放在書桌上,一直不去讀完它們,作為一種念想留在日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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