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擊磬處

孔子擊磬處

孔子擊磬處位於河南省衛輝市市區衛輝古城南關附近的擊磬 路上,《論語·憲問》記載“子擊磬於衛”,孔子周遊列國著書講學,曾在此擊磬講學,也在衛輝(古衛國)這片古老土地上留下了清脆的古磬餘韻。 歷史記載,衛輝地區的孔子擊磬處北魏時期就有紀念性建築,明朝萬曆十五年(公元1587年)衛輝知府周思宸建“餘韻亭後廢,清朝乾隆十五年(公元1750年)知府王祖晉,知縣吳溶敬修分亭,據說,1923年華新紗廠經理吳潘也曾修過。 孔子擊磬處從歷史上講,歷史久遠在北魏時期就有紀念性建築物,明代、清代有詳細的記載,特別是明代的擊磬亭,確實有很高的藝術價值和科學價值,亭為兩層樓櫊式的三間亭,四周為巡迴走廊,明柱環繞,亭角為雙層排角,房脊為卷棚式頂,到清代乾隆的御筆“孔子擊磬處”五個大字,筆體天骨開張,氣魄渾厚,充分展示乾隆皇帝的書法英姿,為研究書法藝術具有一定參考價值。

簡介

孔子擊磬處 孔子擊磬處

明萬曆十五年(公元1587年)衛輝知府周思宸建立“餘韻亭”,清乾隆十五年(公元1750年)重修,現存有方亭一座,門楣上有“玉振遺韻”石刻一塊,亭內有御碑一通,陽刻“孔子擊磬處”五字,碑陰刻詩一首:“荷蕢人過識有心,既譏揭淺厲於深,知其一未知其二,玉振金聲冠古今。”均為清代乾隆皇帝手書。現有孔子講學堂一座。

歷史沿革

孔子(公元前551-前479年)名丘,字仲尼,春秋東期傑市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創始人,相傳孔子為恢復西周初期的文武之治,推行其政治之張,曾周遊列國14年,14年中他三到衛國,在衛國的時間最長,衛國地處分山東、西部與河南東部交界地帶,當時衛國政治穩定,經濟繁榮,孔子就把他作為周遊列國的第一站,對在衛國實施其政治文張抱很大希望,孔子到了衛國,衛國國君對他十分冷淡,不但不讓他參與政事,還所從讒言,暗中監視他,孔子決定去陳國也同樣遭到冷漠,並將其圍困起來,獲釋後,孔子在返回帝丘途中再次遭難,孔子心情鬱悶,便借擊磬來抒發心聲。

《論語,憲問》有“孔子擊磬於衛”的記載,山東曲阜的《孔子聖跡圖》也有孔子“過衛擊磬”石刻,據傳今衛輝南郊的“孔子擊磬處”就是當年孔子“過衛擊磬”之地,歷史記載,孔子擊磬處北魏時期就有紀念性建築,明朝萬曆十五年(公元1587年)衛輝知府周思宸建“餘韻亭後廢,清朝乾隆十五年(公元1750年)知府王祖晉,知縣吳溶敬修分亭,據說,1923年華新紗廠經理吳潘也曾修過。

文物價值

孔子擊磬處從歷史上講,歷史久遠在北魏時期就有紀念性建築物,明代、清代有詳細的記載,特別是明代的擊磬亭,確實有很高的藝術價值和科學價值,亭為兩層樓櫊式的三間亭,四周為巡迴走廊,明柱環繞,亭角為雙層排角,房脊為卷棚式頂,到清代乾隆的御筆“孔子擊磬處”五個大字,筆體天骨開張,氣魄渾厚,充分展示乾隆皇帝的書法英姿,為研究書法藝術具有一定參考價值。

故事起源

文獻資料

子擊磬於衛,有荷蕢而過孔氏之門者,曰:“有心哉,擊磬乎!”既而曰:“鄙哉,硜硜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則厲,淺則揭。子曰:“果哉!末之難矣。”

很顯然,孔子於此擊磬的目的昭然若揭。他為了實現其倡導的“仁德禮治”政治,苦心探求,並且深深認識到:作為為政的政治家必須具有很高的道德修養和人生修養,並據此“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它表現了孔子人生價值中對理想人格的追求,很自然地成為當時為政者和士人的準則。有文為證:

顏淵問為邦。子曰:“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遠佞人。鄭聲淫,佞人殆。”

然而,令孔子始料未及的是,他於此擊磬的良苦用心並未達到“博施於民”的效果,此鄙陋如樊遲的荷蕢者聽完孔子拙劣的演奏之後,勃然大怒曰:“他奶奶的,不懂音樂就給老子滾開!”

我們可以從被奉為千秋經典的儒家大作《論語》中看到孔子的狼狽面目:

楚狂接輿歌而過孔子曰:“鳳兮鳳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已而,已而!今之從政者殆而!”孔子下,欲與之言。趨而辟之,不得與之言。

事件評價

孔子,一個自稱為偉大的禮樂教育家,歌者何以避之而唯恐不及,原因何在?

原因簡單得很!

根據文獻記載,磬的產生來源於先人在勞動過程中所使用的石制工具。人們在勞動過程中發現這些石制工具能發出悅耳的聲音,於是,勞動餘暇他們就團團坐於樹蔭下,聽聽這些發自工具內心的相和音聲,緩和汗水浸淫下的疲憊不堪。

然而孔子——一個喜歡無限上綱的的文化自戀者,異想天開地想要把人們的勞動工具擺放到神靈的祭壇,並且按照當時為政者的標準分出高低貴賤,讓不同的神(間接地說是“為政者”)享受不同標準的供奉(所謂的“博施於民),而且祭祀者本身身份的不同也必須在祭品和祭儀上體現出來,由此可見,祭祀的過程,實際上就是將現實生活中的等級制度通過一定的儀式來演示一番。由此可見孔子的失敗不言而喻:蠱民惑眾的人注定被眾人所摧。

但是,孔子的失敗不僅僅在於他這一無限上綱的舉動,他內心深處疾民如仇的情愫也注定了他的一無所成:

樊遲請學稼。子曰:“吾不如老農。”請學圃。曰:“吾不如老圃。”樊遲出。子曰:“小人哉,樊須也!上好禮,則民莫不敢敬;上好義,則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則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則四方之民襁負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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