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貴族莫羅佐娃

女貴族莫羅佐娃

蘇里科夫反映改革與傳統的衝突這一題材的名作《女貴族莫洛佐娃》。1884 年動筆、1887 年完成,反映的是沙皇阿列克謝·米哈依洛維奇時代俄羅斯教會分裂的主題。為“取樹於俄羅斯歷史的一切繪畫作品中的第一流作品”。

作品信息

蘇里科夫反映改革與傳統的衝突這一題材的名作《女貴族莫洛佐娃》。1884年動筆、1887年完成,反映的是沙皇阿列克謝·米哈依洛維奇時代俄羅斯教會分裂的主題。尼康的宗教改革所引起的教會分裂體現了俄羅斯在轉向西方過程中所遇到的來自內部的抵抗。蘇里科夫畫中的莫洛佐娃是個真實的人物,她是顯赫的波雅爾,又是舊禮儀派的忠實信徒,曾向舊禮儀派領袖阿瓦庫姆提供物質幫助,1671年根據沙皇的命令被逮捕,最後死於被幽禁的修道院中。蘇里科夫所描繪的是這位女貴族被押解通過莫斯科大街的情景。畫面上的莫洛佐娃纖巧動人,她的面部既因為激動而顯得很美,又由於狂熱的目光和苦修造成的癟陷和灰白而顯得可怕。畫家通過這樣一個歷經苦難但仍堅信自己是在為俄羅斯鬥爭的人物形象,再一次出色地表現了俄羅斯民族精神和俄羅斯歷史發展中的悲劇。

作者簡介

蘇里柯夫(1848-1916年)是俄國歷史畫巨匠,他的歷史畫卷是19世紀後期俄羅斯藝術中的光輝一頁。蘇里柯夫出生於西伯利亞的克拉斯諾雅爾斯克市的一個哥薩克家庭,在故鄉度過少年時代,他從小就聽長輩講過許多關於自己祖先哥薩克勇敢、尚武和善戰的故事,他對歷史發生了極大的興趣。1868年蘇里柯夫20歲時從西伯利亞乘著雪橇來到彼得堡報考美術學院,直到1870年才考取,師從於契斯恰柯夫學習繪畫。畢業後在彼得堡從事美術創作,39歲時移居莫斯科。1881年參加巡迴展覽畫派。

作品評價

蘇里柯夫曾赴西歐藝術之邦義大利考察學習,還多次深入到頓河、伏爾加河體驗生活。他對彼得大帝非凡經歷和俄國歷史有濃厚的興趣,這使他最終完成了表現彼得大帝歷史的三部曲。它們是《近衛軍臨刑的早晨》、《女貴族莫洛卓娃》和《緬希柯夫在別留佐夫鎮》。在蘇里柯夫的作品中充滿了民主主義精神和對農奴制度、貴族國家和教會的憎惡。實質上是表現沙俄舊生活方式與之相伴的舊觀念的崩潰。蘇里柯夫對俄國發生的歷史悲劇有著深刻的理解,他所塑造的歷史人物有一種莊嚴而動人的美。蘇里柯夫在自己的歷史畫幅中總設法描繪特有的俄羅斯景色:莫斯科秋天的清晨,大雪覆蓋的隆冬,嚴寒的西伯利亞,藉以表現對祖國自然的深情。他是當時俄國畫壇上對歷史的主題有深刻理解,並用繪畫語言揭示出來的大畫家。他和列賓的藝術成就標誌著俄國19世紀繪畫的巔峰。

創作背景

俄國藝術批評家斯塔索夫稱蘇里柯夫創作的《女貴族莫 洛佐娃》為“取樹於俄羅斯歷史的一切繪畫作品中的第一流作品”。

17世紀俄國社會出現了尖銳的宗教鬥爭;沙里阿歷克賽· 米哈依洛維奇在位時,俄羅斯專制政權日趨擴張,需要有一個強有力的教會,以加強沙皇和貴族的統治,因而實施了教會改革。這些改革引起了俄羅斯教會的大分裂,從現象上看,是為修改宗教儀式和書籍而發生的分歧,但實質—L這種分歧是階級鬥爭的反映。反對改革堅持舊教信仰、舊的儀式,舊酌習慣的人被稱為“分離派”或舊教徒,這一派本質上是反動的。1666年“分離派”遭到官方的鎮壓和迫害,但是這個派得到農民和工商業者的支持。他們雖然不饋什麼神學上的爭論,可是舊儀式是他們自己的,已成習慣的儀式,而新儀式是當局強加於他們的。

畫家選擇一位著名的歷史人物莫洛佐娃作為自己作品的主人公,是意味深長的。據說莫洛佐娃出身顯貴,是沙皇的親屬,早年孀居,把全身心都貢獻給了宗教。她是位具有剛獨精神和倔強性格的女子,曾秘密地進行過入教宣誓,還把;自己的房子改為一所修道院,她琉財仗義,救濟貧民,並為殘廢院相監獄統製衣衫‘在人民的服中,莫洛卓絕簡直成了救世主,可是這對沙皇來說,腑引起朗後果的威脅。因此,沙皇下令逮捕這位捆有八千農奴的貴夫人,並招她流放 到帕洛夫斯克,她在那裡的土牢里了結了一生。

蘇里柯夫衣作品中描繪了這樣一個瞬隊莫格佐接被押解到流放池,路經莫斯科的街道。首先印刪賞者服簾的是莫洛佐掛,具有面目清秀而動人的風貌。畫家表現了這個可憐的婦人,既如此憎恨她的敵人,同時又如此愛好自己的幻想從她傲慢的面部可以看到半瘋狂的狂喜的表情,“由於強烈的激情而顯得格外美麗,我們仔細觀察面孔的細部,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張由於長期齋戒,一躬到地的禮拜、儀式和激動、乃至不自覺的狂暴所造成的偏仲的臉,達張蒼白的胎上,

僚著一雙睜大了的,半級狂的服蔭和帶有灼熱的嘴唇,顯得十分可怕。她高舉藏鐵鏈的右手,做著雙指曲記號。據說宗教改革不準教淀象過去一樣用兩個手指劃十字,而要改用三個手指,莫格佐娃舉兩指表明泌仍堅持舊的儀式信仰,反對宗故改革,她堅信自己是正義的,並深信自己是在為整個俄國在進行鬥爭。儘管她的理想是宗教迷信與謬誤,可是她偉大的品格是不可抹屎的。畫家正確地描繪了達一矛盾和衝突,在畫面上表現了商翅人物、既強繪了敵視英洛佐娃的改革派信徒的幸災樂禍,同時也描繪了人民對她的同情。這旦面家並沒有忽視“分商汾的本質是反動的、沒有忽視他們不可避免的失敗命運、畫家正確地表現人民儘管同情莫洛佐拉,可是並沒有跟著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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