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大逃港”——中國改革開放的催生針。
《大逃港》真實再現大逃港的歷史,找尋推動改革開放的直接動因。
出版信息
作者:陳秉安出版社: 廣東省出版集團,廣東人民出版社; 第1版 (2010年7月1日)
平裝: 349頁
正文語種: 中文
開本: 16
ISBN: 7218068308
條形碼: 9787218068305
產品尺寸及重量: 23.4 x 17 x 2.6 cm ; 558 g
ASIN: B00414Y89A
定價:¥38.00
作者簡介
陳秉安,湖南桂陽縣人,記者、作家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深圳市作家協會副主席。1978年考入湖南師範學院中文系,從事新聞工作多年。長篇報告文學《深圳的斯芬克思之謎》獲1990—1991年全國報告文學獎。
圖書目錄
楔子:20年前的尋找
一、發現徑肚村
二、小松樹下的孤墳
第一章 風雲初變
第一節 淺淺的界河
一、新中國成立初年,中共高層最初的決策
二、“隔岸村慘案
三、深港邊境三道防線的建立
第二節 血濺閘門山
第三節 深港特工秘密戰——活擒劉立福
第四節 荷葉塘故事——一個地主後代的回憶
第五節 強扭的瓜不甜——寶安縣的合作化和“退社風
一、新中國的集體化嘗試
二、寶安縣的反“退社風”運動
第二章 “五七”大逃港
第一節 偷渡者的福音——“大放河口
第一節 三十年牛郎織女:文素巧尋夫
第三節 逃港的廣州女大學生
第四節 “木腦殼”八次逃港傳奇
第三章 “六二”大逃港
第一節 “六二”大逃港為什麼會發生
一、歷史怎樣讓毛澤東失誤——從莫斯科會議到“三面紅旗
二、狂熱的深圳河
三、從“反瞞產”到“大饑荒
第二節 逃港:饑荒中的出路
一、毛澤東嘗到了“苦果
二、“六二”大逃港的形成
第三節 寶安縣委書記李富林
一、“陶鑄派我去寶安
二、東莞和寶安的民兵排長為什麼逃港
三、“不行,我們得去找省委
四、從陶書記手上要到了特殊政策
五、最早的“對外開放”是這樣搞起來的
第四節 陶鑄下令:把崗哨撤了
一、大饑荒鏇風颳過神州大地
二、中英士兵持槍對峙
三、大軍區政委親令撤崗哨
四、“欽差”密訪香港
五、廣州火車站告急
六、總理致電:趕快收
七、究竟逃了多少人?
第四章 “六二”大逃港在境外的影響
第一節 涌過邊界的洪流
一、被塵封的歷史
二、逃港大軍撼動香港
第二節 感天動地的華山淚雨
一、華山救親與港警大搜捕
二、萬名市民以身阻車隊
第三節 梁成功九龍寨奇遇
第四節 暴雨下的冤魂
一、邊界大慘劇
二、飢餓,你懂得是什麼滋味嗎?
三、鐵絲網下的冤魂
第五節 潮水衝擊之後
一、狂潮是怎樣平息的
二、逃港民眾進入香港以後
三、港英政府失算了
四、台灣國民黨政府和各國政府密切關注“六二”大逃港
五、港台“緊急援救
第六節 全港大審判
一、行善者被法處
二、非禮逃港婦女案
三、港警夫人“窩藏”案
第七節 從逃港者到“洋參大王
一、從“富農狗崽子”到“投機倒把分子
二、為活命揮淚別愛妻
三、深圳河上槍口逃生
四、從苦力熬到大老闆
第五章 撫不平的波瀾
——深圳河邊的社會主義大教育
第一節 北戴河的錯誤判斷
一、毛澤東北戴河一夜未眠
二、“反對者”變成“支持者
第二節 在深圳河邊築起“鐵壁銅牆
一、寶安縣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
二、西鄉大算賬——兩個制度的對比
第三節 西坑之戰——社會主義陣地的爭奪
一、“反偷渡”典型魏天粦
二、神奇的西坑俱樂部
三、梧桐山下的“紅旗”倒了
第四節 “愛”也拴不住的“心
一、李美容揭發丈夫偷渡
二、美女羅秀姑軼事
第五節 刑場上的鮮血——老頭與青年殊死血斗
一、有偷渡者被槍斃?
二、四青年密謀逃港
三、四千軍民夜圍羊台山
四、民眾齊喊:殺、殺、殺——
尾聲:從大逃港到大開放
一、“民眾外逃,我們總得想個法子呀!”
二、鄧小平的話是什麼意思?
三、省委書記與大隊支書的一場辯論
四、寶安縣等來了“尚方寶劍”
五、歷史,在隨時光遠去
後記
本書後記
歷史是誰推動的?是人民。
20世紀中國的改革開放從某種意義上說,是被“逼”出來的
20年前,在深圳寶安縣採訪時,一位曾經逃過港,後來又被村民們推選為村經濟發展公司總經理的朋友問了我一個問題:“你知道鄧小平為什麼要在深圳辦經濟特區嗎?”我一時語塞。
是啊,鄧小平為什麼不提出在新疆,在黑龍江,在廣西的憑祥,在吉林的延邊……辦特區,而單單選擇了深圳呢?
可以說,長期以來,歷史對這一涉及中國改革開放歷史的重大問題,記述遠不是明晰的。
共產主義曾經描繪了人類有史以來最為宏偉壯麗的圖景,它曾承諾不僅將給社會帶來平等、公正,而且將創造出高度發達的社會生產力,為人民民眾帶來比資本主義更為豐富的物質財富。正是因為這個原因,20世紀之後。社會主義無論在亞洲還是歐洲,都取得了廣泛的勝利。
但是,後來的進程卻使人失望,幾乎所有的社會主義國家都未能實現對民眾的承諾。即使僅從經濟發展上看,傳統的蘇式社會主義也是失敗的。
無論是西北的柏林圍牆還是東方的三八線,抑或是南方的深圳河,人民民眾寧可以鮮血和生命作為代價,也要從社會主義往資本主義跑,而不是從資本主義往社會主義跑。
用深圳(原寶安縣)老百姓最樸素的話就是:“是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我們用腳投了一票!”
章節選讀
我一定要到那個什麼“徑肚”村去看看,包括那條鬼才知道的小徑,看到底是不是史書出了問題。
於是我帶了地圖,騎上“笨驢”——那輛除了鈴鐺不響哪兒都響的寶貝腳踏車上路了。
這是20多年前的一個冬天,準確地說是1985年11月,深圳四季中最好的時光。
遠處響著振動地皮的打樁聲。深圳城裡正在轟轟烈烈搞經濟特區的大建設,國貿大廈正在拔地而起,滿街塵土飛揚。我卻跑到深圳河邊去探古,似乎有點不合時宜。
腳下是從深圳墟通向沙頭角的一條鵝卵石公路。貼著深港的邊境線蜿蜒向深圳墟的東面伸去。“笨驢”在高低不平的道路上東晃西晃著,簡直要把主人“晃”下來。
在一塊寫著“邊防禁區”的木牌前下了腳踏車,一支木桿攔住了路。路邊孤零零立著的矮小磚房,想來就是著名的“長嶺邊防哨所”。這裡就是邊防禁區了。當年這寂寞的邊防哨所在的位置,大概便在而今羅湖區行人如織豪華氣派的“蘭亭豪苑”附近。
哨所里走出一個端著衝鋒鎗的邊防軍人,用手示意我停下。他把我的記者證拿過去端詳一陣,又拿了進屋去,同裡頭一個年紀稍大的軍人商量什麼。
哨兵揮手,表示我可以進入邊防禁區了。那年頭,一個黨報的記者是挺吃香的。
於是,我來到一片廣闊的田地,開始打量那塊被史學家稱為“戰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