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轉角遇到愛

在世界轉角遇到愛

《在世界轉角遇見愛》是史帝芬柯曼達瑞夫執導的劇情片,上映於2008年,由Miki Manojlovic、Carlo Ljubek、Hristo Mutafchiev等領銜主演。影片主要講述了是一個男子的尋根之旅。

基本信息


譯 名 在世界轉角遇見愛/在世界轉角遇到愛
片 名 The World Is Big And salvation Lurks Around The Corner
年 代 2008
國 家 保加利亞/德國/斯洛維尼亞/匈牙利
類 別 劇情
語 言 保加利亞語/德語
字 幕 繁體中文
導 演 史帝芬·柯曼達瑞夫
主 演 米基·馬諾洛維克 ....Bai Dan
卡羅·柳別克 ....Alex
赫里斯托·穆塔奇夫 ....Vasko
安娜·帕帕朵普露 ....Yana
簡 介 
為了一探自己過去,他決定展開這趟回家之旅
住在德國的諾亞歷山大,因為一場嚴重車禍而失去了記憶。此時一名自稱是他祖父的男子百丹卻突然出現,送給他一張老照片和一副雙陸棋,並要帶他回家。亞歷山大雖對百丹十分陌生,但當他如數家珍地說出了自己幼時的種種,卻使他驚訝不已。為了重新喚回記憶,並一探自己的過去,亞歷山大決定追隨百丹,展開一趟回家之旅…
他們帶了一盆花,跨上協力車,要送給遠方的她…
兩人於是帶了一盆花和一瓶葡萄酒,共騎一輛協力車往南出發。當他們踏上阿爾卑斯山時,百丹告訴他:這世界正等待他去發現…當他在旅途中邂逅一名美麗的匈牙利少女時,百丹又鼓勵他,愛情稍縱即逝,要緊緊把握…更有趣的是,百丹也告訴亞歷山大:命運就像你手中的棋子,而人生則是隨之起舞的遊戲,勝敗輸贏,一切都靠自己掌握…
隨著旅程逐步接近終點,亞歷山大所遺忘的記憶,竟也越來越鮮明…。然而當兩人抵達義大利後,百丹卻在第二天便消失無蹤了,只留下了一句話:要亞歷山大靠著自己,找到回家的路!究竟亞歷山大能否不負百丹的期望,如願找到回家的路?而百丹又真的是他的祖父嗎?這段旅途所遇到的每個人、每件事,又會為他帶來什麼影響呢?當過去記憶一一湧現,亞歷山大是否又真能如百丹所說,成功擲出他命運的奇蹟呢?
美國黑人作家亞歷克斯.哈里的小說《根》曾經掀起了美國黑人尋找“根”的熱潮,而在中國歷來都有尋源問祖落葉歸根的情懷,可見對於故鄉,對於自己的“根”的有意無意的眷戀是人類的天性,世界各民族都有這種故土情節。《在世界轉角遇見愛》想要講述的顯然不僅僅是一個回鄉的故事,而是通過一段回鄉之旅,傾述價值觀和世界觀不同的祖孫三代人,在現實的社會歷史背景中的遭遇,以及那種時空阻隔也無法改變的故土情懷和血肉親情。
作為保加利亞參選第82屆奧斯卡的影片,《在世界轉角遇見愛》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首先是片中那旖旎的自然風光和優美的配樂,在醒目的綠藍色調的背景下,導演用溫情脈脈的鏡頭語言和敘事手法,通過一段旅程,講述了一個關於尋找記憶和追尋故土的故事。
影片通過閃回把現實和過往有機結合起來,在人物的命運變化中展現了上世紀最後30年東歐甚至包括美國的一些政治社會圖畫。這一家三代人的命運轉折出現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因為不滿祖國的政治氛圍,女婿法斯可攜妻帶子逃往德國,但是走出國門之後才發現自己嚮往的西方自由世界原來也充滿了另外一種“自由”的黑暗,這樣使得他的夢想之路變得艱難了很多。本片是帶有一些政治色彩的,但是這種政治色彩始終隱藏在人物的生活際遇和影片的美景之後,並沒有使影片變得沉重,而且影片雖然涉及到幾個國家的政治歷史背景,但是沒有明顯的傾向性,更趨向於對一切不符合人類美好願望的醜陋社會問題進行含蓄的批判,不管這種現象是哪個國家的,這或許是本片獲得多個國際獎項的重要原因。
作為一部文藝片,《在世界轉角遇見愛》保持了歐洲影壇的某些獨特的影像風格,習慣於利用某種特定的事物來寄託人物的感情和思想。《在世界轉角遇見愛》有一個最重要的故事道具就是雙陸棋,祖孫三代人的命運都和雙陸棋緊密聯繫在一起。外祖父百丹是這種棋的狂熱愛好者,並且從中悟出很多人生道理,他始終堅信人的命運就如同下雙陸棋時擲骰子一樣,只要信念不倒,就能擲出自己希望的骰子,並且取得最終的勝利;而女婿法斯可是利用雙陸棋進行賭博,贏得了通往西方的自由之路;外孫亞歷山大則通過雙陸棋找回了自信和人生目標。
作為影片的靈魂人物,歷經人生風雨的外祖父百丹堅強、樂觀、霸道,他不迷信現代城市生活以及科學技術,更依戀純樸安閒的家鄉生活,他堅信祖孫親緣和故土鄉情能治療外孫因意外而產生的感情創傷,並且喚起其人生自信,於是他帶領外孫走上了漫漫的回鄉之路。熟悉地理的人會知道,從德國經義大利到保加利亞這段距離不短,而且會經過包括義大利在內的好幾個國家,因此這條路是相當漫長的。其實這條路也是百丹自己的尋根之路,是百丹對自己的人生的一次最後盤點。《在世界轉角遇見愛》在風格上很像去年的比利時影片《黃金國度》,導演鍾情於自然風光的攝取,這在很大程度上愉悅了觀影者。在美麗的阿爾卑斯山的協力車之旅中,祖孫兩人在壯美而溫馨的自然風光中懷念過往感受風情,這時協力腳踏車便成了祖孫二人感情交流的又一個道具,在默默地縫合著那間隔多年的親情,並且使這種血脈親情得到了自然的彌補和升華。祖孫二人合力登協力車的鏡頭,很自然地令人想到《天堂電影院》中老放映員和小男孩的忘年情,也會想到《美麗人生》中圭多和喬舒亞的父子情,在許多電影中腳踏車一直是產生於現代工業文明又游離於工業文明之外的帶有某種感情的道具。
祖孫三代三個男人有著各自不同的追求和性格特徵,在一定程度上,這種差別又導致了三代人的不同命運。老百丹固執剛正富於抗爭精神,並且眷戀自己的故鄉,這也注定了他坎坷的人生經歷;女婿具有自由思想,不願受束縛,甚至願意為了某種精神上的自由而捨棄家鄉,這也是他和妻子婚姻問題乃至車禍的根源;而孫子亞歷山大完全在“自由世界”長大,身體的自由也決定了精神上的無依,在百丹看來他就是無根之木,隨波逐流,需要找到自己的方向和動力。一個不知道自己來自何方的人,怎么能決定自己將去向何處呢?這也正是為什麼百丹捨棄現代交通工具,而帶領亞歷山大騎車回家的最直接原因,其實寓意不言而喻,就是叫亞歷山大知道來路的艱險。當祖孫二人途徑義大利時,亞利山大遇到了當年難民營的難友,一個懷著美國夢而未果的老人,導演借他之口說出了其實美國也並非樂土,那是一個喝著咖啡也會有人端著槍來掃射的國家(暗指美國的槍枝泛濫問題)。那么真正的樂土在哪裡?恐怕應該是在心裡。當旅途中邂逅了愛情的亞歷山大在這裡回憶起幼年時的玩伴時,第三個道具玩具小汽車又出現了,正是這個從小藏匿於難民營的小汽車喚醒了他喪失的記憶。痛定思痛之際,他的人生之路反而變得清晰起來。
當貫穿影片始終的雙陸棋和骰子又一次出現時,亞歷山大已經敢於面對生活,敢於擲出那代表命運的骰子。生活的真諦就在於堅持和爭取,就和下棋一樣,再輸,再贏,也許轉機就出在下一步,就在轉角處,就像百丹所說的:世界雖大,轉角有愛!
在世界的轉角遇到愛2009-11-09 20:16有百丹這樣的外公太幸福了。他會拿著拐杖把你從病床上趕下來,會和你一起騎協力車,會要你邊騎車邊頭腦風暴編故事,會聽見歌就想跳舞還要拉外孫一起跳,會強迫外孫去追女仔,最後,他會很愛很愛你。這樣的外公,算完美了吧。
亞歷山大離開外公後日子過得並不幸福。跟著父母東奔西走,住過收容所,還好那有個可愛的小女孩做朋友。但到德國後父母就分居了,他跟著母親長大。從他亂糟糟的房間,還有鄰居酒店老闆的介紹,能看出他過得很孤單,一點也不開心。如果沒有意外,他也許會這樣鬱悶無聊地過一輩子。但是有一天,父親出現了,他和母親複合,一家三口決定去保加利亞探望兩位老人。然後就是片子開始不久後的車禍。父母雙亡,而他,則失憶了。在醫院醒來,他記不得發生了什麼,記不得父母,甚至記不起自己是誰。所以當一個鬍子拉碴的陌生老頭實然出現,抱他親他,親昵地叫他薩西卡時。他的第一反應是,我插,這是哪來的瘋子。
電影講亞歷山大小時候故事那部分,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外公的豪放,管理者的黑暗,父親的憤怒和母親的悲傷。失憶後的故事中,亞歷山大自己也只是個“帥氣而憂鬱”的普通男子而已,有艷遇,有一路上的驚險,悲慟與歡笑,最後扔壞骰子戰勝外公,重拾回記憶,就這樣。外公才是真正的主角,怪只怪外公太可愛太搶戲了。
最後一戰,隨著骰子緩緩滾動,過去一段段時光,美好的悲傷的,都倒放著溯回腦海。噴出的香檳聚回瓶中,吹滅的蠟燭重新燃起,曾經的美好,多年以後,也回到薩西卡小小的心裡。
兩人騎車那段是我的最愛。
“外公,能讓我丟骰子嗎?”
“不得了了!
皮歐,給在座每人來一杯,今天酒錢算我頭上。
我孫子想要擲骰子囉!”
“薩西,如果你有要緊事想跟外公說,就對著天上的白雲說,他們會來告訴我。”
“像郵差嗎?”
“對,記得我教你怎么投骰子?”
“想一個數字,丟出去,就會贏。”
“太好了,我的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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