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介紹
《問人性:東西文化500年的比較(套裝上下冊)》是一部可以跨越世紀的思想巨著。該書從哲學、歷史學、人類學、生物學、社會學、政治學、經濟學、倫理學、心理學、美學等綜合各方面觀點,全面比較了中西五百年的文化差異,揭示了人類和人性的奧秘。作者認為,人性有“原惡”,它與生俱來,與死俱去,是人類秉賦中永恆的實在。人類要戰勝周圍的環境,必須首先戰勝自己。同時,人類也有“元精神”,它是處於社會生活中的人類必然向善的渴望。元精神的是否完備,決定了一個民族以及每一個人的人格發展的健康程度。每一個人,尤其年輕人都必須培養自己有健康完美的人格。作者介紹
《問人性》是我的“三問”系列書的第一部,另外的兩部是《問天命》和《問歷史》。我的“三問”系列書的寫作,開始醞釀於1983年,在做了十年閱讀的準備之後,於1993年開始動手寫作第一部《問人性》,經過一年多一點的時間,於1994年完成;此書寫作比較順利,但出版卻延遲了兩年,於1996年經過朋友們的幫助由團結出版社出版,分上、下兩冊,近80萬字。1994年寫完《問人性》不久,即開始了“三問”系列第二部《問天命》的寫作。連續寫了五年,到1999年才完成,然而它的出版,更又等待了五年,於2004年由中國社會出版社出版。分四本:《命運的詛咒》、《道德的淪陷》、《悲劇的源流》和《西方哲學死了》,共約一百萬字。
真正最難寫的是“三問”系列的第三部《問歷史》。我原擬重新撰寫出一部完全不同的中國通史,以徹底推翻已有的全部中國的《歷史》。為了這個巨大的工程,我相當於在從1999年到2009年的這十年,重又做了新的十年大量閱讀的準備,說白了,在這三十年之中,有二十年是在看書和大量進行其他相關的閱讀,真正寫作“三問”的全部時間甚至都不到十年。
到了2009年的後期,我突然感悟到,想要寫作出來一部全新的中國通史,而又還要繼續運用大量過去歷史的資料,如果沒有徹底的歷史思想的“革命”,那將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而且西方的歷史思想家們早就有言:一切人類歷史的核心,都應該首先是人類的思想史,而凡是喪失了思想史的《歷史》的寫作,全都只能是歷史垃圾的堆積。可是實際上,中國人明顯地最缺乏《中國思想史》,迄今為止,中國人根本就沒有產生過一本真正像樣的《中國思想史》,而中國的《哲學史》也多半都是冒牌的“哲學史”,其中最明顯的一點,即中國文人們幾乎全都把兩千多年來的《中國儒學史》當成了《中國哲學史》。這實際上是最荒謬不過的事情。孔儒的《儒學》哪能有半點“哲學”的味道呢?
說白了,中國人過去兩千多年來的所謂《歷史》的寫作,就幾乎全都做的是堆積歷史垃圾的“無用功”。更說白了,中國人的所謂的《歷史》,其實也就是一大堆愈來愈遠離人類“文明”的歷史垃圾。我自問:我還要繼續去做這樣的堆積歷史垃圾的“無用功”嗎?更何況人類的一切《歷史》,幾乎原本就全都只是人類的“現代史”,也就是說今天的歷史家,全都只能是按照今天的歷史思想去安排“歷史”——思考歷史和敘述歷史。所以,說一千,道一萬,真正最最重要的還應該是關於人類歷史的思想史。只要思想史真正“通”了,人類的“歷史”也就“通”了。正是因此,我完全改變了我的寫作《問歷史》的構思和方法,我要完全從中國歷史思想的“革命”的角度來進行我的《問歷史》的寫作。從2010年開始,我寫作了《問歷史》的第一本:《發現中國歷史》;今年,我則開始了寫作《問歷史》的第二本:《發明中國歷史》;到了明年,我還將繼續寫作《問歷史》的第三本:《創造中國歷史》。全部《問歷史》的篇幅大約將會在一百二十萬字的上下。
簡言之,我的《發現中國歷史》是發現了孔丘及其儒家對於中國歷史的真實而悠久的思想“毒害”;我的《發明中國歷史》是發明了能夠真正對於中國歷史有益的思想革命的“工具”——關於老子《道德經》的普世文明價值(觀念工具)的全新的發掘和重新的發明;我的《創造中國歷史》則是在中國先人伏羲、老子的創造性的思想觀念的基礎之上,再加上西方哲人們的創造性的思想觀念,最后綜合性地創造了中國人自己的全新歷史思想觀念的系統——人學的系統。這個系統將不僅是人類一般學說理論新系統的創造,同時也將是中國人關於世界文明史的某種全新思想體系的創造。
也就是說,我將在從1983年到2013年的這大約三十年的漫長的過程之中,最終完成我計畫之中的全部“三問”系列書籍的寫作。它們既相互聯繫形成整體,又彼此各自獨立成篇,全書大約三百多萬字。我希望,我將絕對不要作文字垃圾的堆積匠,我也自信不會作這樣的“堆積匠”。因為什麼?因為我自信掌握了人類全新的邏輯,掌握了由中國先人伏羲、老子,以及西方先人康德等共同合作創造的人類全新的邏輯——全息邏輯。不管當代中國的文人們,秉承孔儒的腐朽的價值觀,如何對我進行無理、無知、無情的謾罵、攻擊和誹謗,我將自信我對中國青少年們的真正有益,對中國文明史的真正有益,對當代中國人生存的真正有益。我將在大量孔儒文人們的“罵聲”之中破浪前進。我堅信,能夠理解我的人們將隨著歲月而不斷地增加,他們將首先包括今天越來越多的青少年,更將是未來所有的中國人。
自然,我的如此自信並不表示,在我的著作之中就將不會發生任何錯誤,因為顯然,任何人都只能是一個“人”,一個與其他人同樣“平等”的“人”,所以人們常有的錯誤在我也同樣可能難以完全避免;只不過我堅信,因為我堅持了全息邏輯的正確的思維方法,包括關於總體結構、時間程式和全息目標的正確的思維、寫作和實踐的方法,所以我將一定會有益於人類,當然首先是將一定會有益於我親愛的中國同胞,尤其是有益於中國廣大青少年們的同胞。正是因此,我將會真誠地歡迎一切對於我的著作的認真的批評,即使是帶有攻擊性也希望至少能夠有一點點人類最起碼的理性;當然,我更希望我親愛的同胞們能夠認真地閱讀我的著作,而我的所有著作的最全面、最系統、最重要的核心部分,即是我的“三問”系列——《問人性》、《問天命》和《問歷史》。謝謝大家對我的關注。(2011,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