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陵

唐景陵

唐景陵位於渭南市蒲城縣城西北7公里的金幟山,為唐朝第十二個皇帝憲宗李純的陵寢。生於唐代宗大曆十三年(公元778年),元和十五年(公元821年)春正月,暴崩於大明宮中和殿,終年四十三歲。在位15年間,李純勤勉政事,最大的功績是取得了元和削藩的巨大成果,成就了唐朝中興氣象,與太宗、玄宗並稱為“唐羨三宗”,在歷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基本信息

地理位置

唐景陵唐憲宗景陵

景陵位於蒲城縣城西北7公里的金幟山(今三合鄉義龍、趙家、景陵村附近)。金幟山(又稱半山)屬南山山系,山勢由西南向東北方向延伸,諸峰羅列(最高峰海拔806米),形成拱衛之勢,巍峨壯麗,陽光映照,猶如懸幟,故名金幟山。西3公里為橋陵,東19公里為泰陵。景陵依山建陵,座北向南,陵園布局與其他唐帝陵略同,分內外城垣,四周均設陵門。

陵墓介紹

景陵西3公里為橋陵,東19公里為泰陵。景陵依山建陵,座北向南,陵園布局與其他唐帝陵略同,分內外城垣,四周均設陵門,其位置分別為:朱雀門。在今三合鄉景陵村東北約400米處;玄武門。在今大孔鄉王坡村西;青龍門。在今翔村鄉皇邊村西;白虎門。在今三合鄉原家山村後。

景陵“封內20平方公里”,現為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現占地20頃30畝,陵道長3279.5米,寬105.4米(合34.56公頃,518畝),陵南廣植蒼柏。景陵依山為陵,陵區周圍20公里。陵園東南和西南角闕址間距及西南和西北角闕址間距均2400米,南北二神門間距2500米,東西二神門間距2900米。陵園東南、西南和西北角闕址尚在,東南角闕址高4米、底長20米、寬7米;西南角闕址高3.5米、底徑15米;西北角闕址高5.5米、底徑14米。三個角闕址附近出土唐代磚瓦碎塊甚多。

唐景陵唐景陵
陵園四神門外4對闕址、乳台鵲台均在。南神門北50米為獻殿遺址,範圍東西200、南北150米。鵲台的西闕址尚在,高1米、底長7米、寬6米。東闕址已被平掉,二闕址間距63米。鵲台北距陵園南神門2876米,北距乳台2350米。其二闕址東西間距195米,均被嚴重破壞。

下宮遺址北距陵園2300米。遺址範圍東西350、南北200米。遺址南有“大宋新修唐憲宗廟碑銘”,碑額六螭垂首,碑身高2.66米、寬1.52米、厚0.48米,碑座長1.77米、寬1.37米、高0.47米。開寶九年(公元976年)立。

陵區原有石刻,除玄武門外增加小型石獅1對外,其他均與豐陵相同。景陵的小型石獅(唐懿宗簡陵也有2對)為唐代陵園所不多見。四門石獅身高180、寬85厘米。石獅頭呈方形,額和眉脊突出,雕刻粗疏。

神道石刻組合與泰陵相同,東西列間距60米。

華表位於乳台闕址北79米,形制同崇陵。華表通高770厘米。

翼馬位於石望柱北24米。翼馬身長235、身高250厘米。兩肋的翼翅下端進一步簡化,翼馬栽鬃,頭頂有獨角。東列垂尾,獨角較小;西列縛尾,獨角較大。

鴕鳥位於翼馬北24米。身高135、身長175厘米。頭頸彎曲較大,身驅肥碩,尾小,腿短如鴨狀。鴕鳥腹下所襯山石,前後同高。

石馬位於鴕鳥北24米,每對石馬南北間距亦24米。石馬身長195、身高155厘米。形制與建陵同。

石人位於石馬北22.5米,每對石人南北間距22米。石人身高265厘米。形制與泰陵相同。

在北神門外有石馬三對,東西列間距45米。除西列第三個石馬為縛尾外,其餘石馬均與神道石馬形制相同。

在北神門外石馬北有兩對小石獅,東西分列。一對蹲獅在南,東西間距18米;一對行獅在北,東西間距41米。

景陵石刻氣勢雄偉,雕刻精美,生動逼真,代表了我國古代造型藝術隆盛時期的風格,也反映了唐代“元和中興”的盛況。另外,在景陵陵區,原有一個“唐陵碑林”,立有歷代碑刻四十餘通,該“碑林”大部分被毀,少量散存民間。

景陵陪葬墓,據《文獻通考》記載有四座,為郭皇后鄭皇后王賢妃昭惠太子李寧墓。《唐會要》卷二十一載,景陵陪葬墓有惠昭太子寧、懿安郭后、孝明鄭後和王賢妃墓四座,但地面現已無遺存,且無墓碑,故詳址尚無法考證。現僅於陵園南1200米屈家村北和陵園南2050米西南莊西北各有一座陪葬墓。現僅存一座,名位難以考定。

李純簡介

唐憲宗李純唐憲宗李純
唐憲宗李純,原名李淳,被立為皇太子以後改名。他是唐順宗長子,大曆十三年(778)二月十四日出生在長安宮中。憲宗即位以後,經常閱讀歷朝實錄,每讀到貞觀、開元故事,他就仰慕不已。憲宗以祖上聖明之君為榜樣,認真總結歷史經驗,比較注重發揮群臣的作用,敢於任用和倚重宰相,他在延英殿與宰相議事,都是很晚才退朝。憲宗在位15年間,勤勉政事,君臣同心同德,從而取得了元和削藩的巨大成果,並重振中央政府的威望,成就了唐朝的中興氣象。長期以來,唐朝皇帝得到評價較高的有三人:太宗、玄宗、憲宗。憲宗沒有能夠像太宗和玄宗那樣開創一個輝煌盛世,卻能夠和他們並駕齊驅、相提並論,這也正說明了他的不同尋常。

憲宗李純在位期間,以裴度李降為相,整頓江淮財賦,以增加財政收入。並利用藩鎮之間的矛盾,先後平定了劉辟李錡吳元濟等藩鎮叛亂,朝政始有復興之勢。但其晚年,寵信奸臣皇甫鎛程異,荒於政事。他在後官里多內劈,至死沒有立皇后。晚年迷信煉丹術,企圖長生不老,求取“長生藥”。元和十五年(820年)正月,憲宗因服用金丹中毒,身體不適,病危之際被宦官王守澄陳弘志等人殺害,死年43歲,葬於景陵。

歷史故事

唐景陵石刻唐景陵石刻
李純出生時,正是皇曾祖代宗的晚年。他出生的第二年,祖父德宗即位,父親順宗被立為太子。李純幼年懵懂之時,長安城裡就發生了“涇師之變”,倉皇出逃的德宗沒有能夠保障宗室子弟的安全,那些沒有及時撤離者有77人死於叛軍之手,這使德宗一直痛疚不已。李純六七歲的時候,德宗剛剛重返長安。有一天,李純被祖父德宗皇帝抱在膝上逗引作樂,問他:“你是誰家的孩子,怎么在我的懷裡?”李純道:“我是第三天子。”這一回答使德宗大為驚異,作為當今皇上的長孫,按照祖、父、子的順序回答為“第三天子”,既聞所未聞,又很契合實際,德宗皇帝不禁對懷裡的皇孫增添了幾絲喜愛。貞元四年(788)六月,11歲的他就被冊封為廣陵郡王

憲宗自幼遭遇戰亂,他自身的家庭關係也很有些混亂。他的母親王氏曾是代宗的才人,另外有位同父兄弟被祖父德宗收養為子。憲宗自己的婚姻關係也有些奇特。貞元九年(793),時為廣陵王的憲宗娶了郭氏為妻。郭氏,是尚父郭子儀的孫女,她的父親是駙馬都尉郭曖,樂舞俑母親是代宗長女昇平公主。昇平公主與郭曖之間的故事後來被人編成了一出《打金枝》的戲劇,流傳很廣。由於母親是代宗長女,這樣算來,郭氏與順宗是姑表兄妹,郭氏就長了憲宗一輩。或者說,論輩分,憲宗要比自己所娶的妃子郭氏低了一輩。他們成婚後,時為皇太子的順宗因為郭氏母貴,父、祖有大勛於王室,對這位兒媳表示出無比的寵愛。憲宗自己對這位妃子似乎也不怎么冷落,因為,貞元十一年(795)時,也就是他們婚後兩年,郭氏就生了兒子李宥,此即後來的穆宗。

貞元二十一年(805)四月六日,憲宗被冊為皇太子。七月二十八日,權勾當軍國政事,即代理監國之任。八月四日,憲宗得父皇傳位,八月九日正式即位於宣政殿。這一年,憲宗28歲。他從一個普通的郡王到登上最高權力的頂峰,僅僅用了4個月的時間。這一刻確實來得太快了。難道有什麼神力相助嗎?正是因為這一緣故,憲宗的登基伴著順宗的內禪一直被人們猜疑著。憲宗登基前後,也的確有一些無法弄清楚的秘密。我們可以列舉這樣一些事例略做說明。

其一,憲宗剛剛被立為皇太子以後,“二王”集團的陸質借侍讀之機有所規勸,被憲宗制止:“陛下令先生為我講解經義,怎么還扯其他的事?”說明此刻的憲宗有自己的政治見解。也就是說,憲宗在這一過程中未必是被動的,也似乎不會不知情。

其二,在這年六月最早動議皇太子監國的劍南西川節度使韋皋,在八月十七日,突然暴病而死,時年61歲。這是偶然的巧合還是事出有因,很值得索解。與韋皋上表差不多同時,荊南的裴均、河東的嚴綬也不約而同地給朝廷發來表章,內容竟然也與韋皋的相同。劍南、荊南和河東,三地節度使相距何止千里,如果沒有幕後的指使,這樣的步調一致真的很難理解。那么,幕後的指使是誰?從當時的蛛絲馬跡來說,就是那些在宮中掌握禁軍、擁立憲宗的宦官。

其三,在順宗以太上皇身份遷居興慶宮以後,憲宗是不是還允許群臣和他相見?當事人劉禹錫《劉子自傳》中說:“當時太上皇身體有病,宰相大臣都不能得到召對。而宮掖事秘,建桓立順,功歸貴臣。”直接用東漢末年順帝、桓帝被立的故事比附憲宗的即位,無法不給人這樣一個強烈的印象:在此事過程中有外人無法明知的隱情。

其四,發生了羅令則密謀廢憲宗另行擁立的怪事。這年十月,山人羅令則從長安前往秦州,矯太上皇詔令,向隴

唐景陵景陵石雕
西經略使劉澭請兵,謀劃廢憲宗另立皇帝。結果,劉澭告密,逮捕了羅令則,憲宗一方面以名馬金銀財物厚賜劉澭,另一方面詔令禁軍審問羅令則,將其黨羽杖死。此事的出現與因果存在很多疑點,但是對於憲宗來說,最大的便利是藉機誅殺了政敵。

其五,舒王李誼之死。舒王在德宗時一直是順宗政治上的強大競爭者,來自宮中的宦官等勢力也一直看好他。羅令則矯詔廢立,最大的可能也就是利用這樣的政治慣性擁立舒王。但是,當憲宗即位,舒王的政治價值在宦官眼裡也就自然喪失,所以,在劉澭將羅令則押送到長安以後,舒王也就非死不可。《資治通鑑》和舊史中都說他在永貞元年十月戊戌“薨”,這應該與憲宗即位後的政治局面有關。

其六,太上皇順宗之死。憲宗在元和元年(806)正月初一率群臣為太上皇上尊號,正月十八日,憲宗下詔宣稱太上皇“舊恙愆和”,說是舊病沒有治癒,這就等於是向天下宣布了太上皇的病情,此舉十分罕見。憲宗又說“親侍藥膳”,從當月十六日以後,暫時不聽政。然而,在十九日 ,也就是宣布太上皇病情的第二天,順宗就死於興慶宮,同時遷殯於太極殿發喪。這就難怪有人估計太上皇早就死了,正月十八日向天下通報太上皇的病情,就是為掩蓋太上皇被害死的真相。殊不知,這樣做是欲蓋彌彰,公布太上皇的病情,恰恰暴露出憲宗和宦官的做賊心虛,暴露出太上皇之死的可疑。

將太上皇順宗直接殺死,正是擁立憲宗的那些人為了消除一切可能的隱患,打消那些有著和羅令則等一樣想法的人的幻想,目的最終自然不外乎是穩固自己的地位。而憲宗個人在當時早已是成熟的年齡,整個過程他自然不會茫然不知,權力的誘惑自然不會使他拒絕對太上皇用粗,利慾薰心,更何況九五之尊!元和十四年(819)七月,群臣討論給憲宗上尊號時,一個宰相主張加“孝德”二字,另一位宰相崔群認為“睿聖”的尊號已經可以包括其含義,不必再加“孝德”,憲宗聽了怒不可遏,竟然把崔群貶到湖南任了一個觀察團練使。憲宗對“孝德”二字如此在乎,正說明他“內有慚德”,心中有所顧及,這從側面反映出他很有可能參與了逼順宗內禪的事件。總之,在永貞內禪、憲宗即位的過程中,一定有隱秘而又不能明言的內容。韓愈與宦官俱文珍關係尚好,在他所作的《順宗實錄》中也隱約透露出了宦官對順宗相逼的痕跡,以致憲宗即位以後,俱文珍等屢屢說其記載內容不實,要求下詔進行修改。這樣做的目的,顯然是為了掩蓋事實真相。

依靠宦官的擁立和發動宮廷政變而迅速取得了最高權力的憲宗,一登基就在政治上大顯身手了。看來,皇帝的政治作為與他獲取權力的途徑是否合法,絕對沒有直接的關係。憲宗之前的太宗和玄宗,莫不是如此。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