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派四重奏

印象派四重奏

《印象派四重奏》由美國著名傳記作家傑弗里·邁耶斯編寫,傑弗里·邁耶斯以他光燦的筆墨,將馬奈與摩里索、德加與卡薩特,他們的私人關係、藝術創造力、外界對他們作品的接受、歷史事件,以及豐富繁雜的社會和經濟背景,綿密地編織起來。在他這首精心結構的四重奏里,每件“樂器”住融入合鳴的同時,又保持了自己的特質。

基本信息

圖書信息

作 者: (美)邁耶斯
出 版 社: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1-1
字 數: 210000
版 次: 1
頁 數: 346
印刷時間: 2008-1-1
開 本: 大32開
印 次: 1
紙 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563369379
包 裝: 平裝

編輯推薦

馬奈與摩里索、德加與卡薩特,兩男兩女,兩對親密的夥伴。這四位天才之間的交往,構成了印象派初期的“馬奈-德加”圈子的骨幹。這四人亦師亦友,相知相惜,共同發展出一種看待世界的新方式——“印象派”。而他們之間的友誼與忠誠,似有還無的情愫,更為這段傳奇的友誼添民幾抹暖色。
傳記大師傑弗里·邁耶斯拂去時間的灰燼,將“印象派”四天才帶出陰影。

內容簡介

印象派的大名如雷貫耳,可是,我們對於印象派巨匠們的了解,也只能說有模糊的印象吧。他們的生活,他們對於當時社會、藝術與人生的看法,究竟是怎樣的?他們之間的交往,又有怎樣的波瀾?大概唯有優秀的傳記作品才能擔當解答這些疑問的重任吧。

作者簡介

傑弗里·邁耶斯(Jeffrey Meyers),美國著名傳記作家。三十年間,他在美國、英國、日本等國多所大學內講學,並頻繁出現於電視螢幕之上。他的四十四部專著已被譯介為十一種文字,涉及的領域包括文學、電影和藝術,筆下人物有海明威、康拉德、勞倫斯、坡、菲茨傑拉德、鮑嘉等。現居加州伯克利。

圖書目錄

前言
第1章 難以言傳的機智(1832-1858)
第2章 家庭的秘密(1859-1864)
第3章 慣於違規的人(1859-1864)
第4章 銷魂的肉體(1865-1870)
第5章 食鼠肉(1870-1879)
第6章 絕對的折磨(1880-1883)
第7章 友善的美杜莎(1841-1867)
第8章 摩里索與馬奈(1868-1874)
第9章 讓步(1874-1895)
第10章 偉大的繪圖員(1834-1865)
第11章 輕微的殘忍(1866-1874)
第12章 少許醜陋(1870-1874)
第13章 馬、舞者、沐浴者、妓女
第14章 破產(1874-1879)
第15章 德加與馬奈(1861-1883)
第16章 受傷的心(1880-1888)
第17章 孤獨的普羅旺斯彼羅(1889-1917)
第18章 美國貴族(1844-1979)
第19章 卡薩特與德加(1877-1917)
第 20章 胡椒女人(1880-1926)

書摘插圖

第1章 難以言傳的機智

愛德華·馬奈,聲名狼藉的性感而大膽的繪畫創作者,受朋友愛戴,卻遭評論家和公眾輕視。19世紀60年代,他開始了藝術生涯,那時,他英俊、迷人,穿著時尚,總是身著精心剪裁的外套和淺色長褲,戴著一頂寬邊大禮帽。他渴望成功,相信自己明白繪畫發展的必然趨向,他在自己的畫室里與模特兒一起工作,在羅浮宮和私人畫廊會見朋友,在巴黎的沙龍和咖啡館談論藝術和政治。埃米爾·左拉,一位富於良知和正義感的作家,也是他的藝術的早期捍衛者,注意到馬奈那“銳利、智慧的雙眼,(他)那不安的嘴時而充滿諷刺;那張富於表情、不規則的臉上帶有某種難以言傳的機智與活力”。一位名叫阿曼德·希爾韋斯特的同時代評論家描述了馬奈迷人的性格和譏諷的妙語他“有點兒花花公子相,金髮碧眼,蓄著稀疏窄小末端分又的鬍鬚,雙眼散發獨特活力,唇間流露嘲笑表情——他的嘴唇很薄,牙齒參差不齊——有一種強烈的巴黎街頭頑童的氣質。他雖然慷慨大方,有一副好心腸,但言語刻薄,不免顯得殘忍。他對那些令人泄氣和辛辣譏誚的辭令極為精通,套用自如”。
從孩提時代起就一直是其摯友的安托南·普魯斯特強調說,馬奈彬彬有禮。他“身材中等,體格強壯。步態優雅而神氣,更增添了他那份輕盈自如的魅力。不管他的舉止何等誇張或像巴黎街頭頑童那樣拿腔拿調地說話,他仍絲毫不粗俗。人們意識到他的教養”。雖然馬奈喜怒皆形於色,但他的個性仍像他的外表一樣迷人。儘管他說話尖刻,時而神經質地爆發,時而情緒低落,他仍給諸如波德萊爾和馬拉美那樣傑出的朋友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對左拉說,他“喜歡社交,在充溢各種牌子的香水和燈火通明的晚宴上發現內心的愉悅”。1865年,在馬德里遇見馬奈並成為他朋友的泰奧多爾-杜雷認為,馬奈“閱歷豐富,品味高雅,彬彬有禮,有教養……喜歡出入各類沙龍,以他的激情和閃光的才智引人注目,受人崇拜”。
藝術品經銷商勒內·吉姆貝爾提到他迷人的外表時說,“他的鬍子”非常平滑,“修剪整齊,蓬鬆鬈曲,柔軟輕拂,幾乎只適合於愛情”。記者保羅·亞歷克西斯解釋了他令眾多女性為之傾倒的那種敏感和共鳴:馬奈是“眼下巴黎社交場裡仍然知道怎樣對一個女人說話的五六個男人之一。我們其餘的人……太刻薄,過於見異思遷,太沉溺於自我:我們勉強的殷勤使我們就像跳著波爾卡舞的熊”。
有一個傳說綜合了馬奈可愛的個性和精巧的機智。某位收藏家買了他的《一束石刁柏》後,感到非常滿意,因此,多付了二百法郎,之後,馬奈又畫了一幅靜物畫,這幅畫只有一條石刁柏的嫩枝,他派人把它送給那位收藏家,並附上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你那束石刁柏缺的一枝。”馬奈的社交風度和藝術天賦吸引了眾多追隨者。他將需要他全部的勇氣和自信、他家人和朋友們的全部忠心和支持,來面對日後數年中政府的排斥、評論界的敵意和公眾的漠視。

童年時,愛德華並沒有顯示出在法國被極為珍視的學術天賦的跡象。由於他父親想讓他成為一名律師,他先是在波埃路學院讀書,然後,從十二歲到十六歲,在羅林學院學習。“‘這個孩子低能,’那位校長在馬奈的成績報告單上寫道,‘但他表現出熱忱,我們希望他會取得好成績。’”在這裡,他遇見了他日後的傳記作家安托南·普魯斯特,後來,這位傳記作家描寫了在那種壓抑可怕的氛圍之下,馬奈的厭倦和痛苦。這座曾經的女子教養院已成為一所典型的刻板男校。
(有)一個燈光黯淡、牢獄般的房間,夜晚,煙霧瀰漫的油燈散發出令人討厭的氣味,以最原始的方式,放著一些窄小粗糙的長凳,這些長凳被用螺絲如此之近地固定在書桌上以至擠壓著你的胸脯。我們在那兒擠得像沙丁魚。牆上什麼都沒有,甚至連一幅地圖也沒有……
除了間或上體操課和繪畫課外,馬奈在學院唯一感興趣的是歷史課。
幾年後,他的學業報告單略有改善,從“低能”變成了“心不在焉”,“有點草率”和“不怎么用功”。據普魯斯特的回憶,“愛德華在家感到快樂,但在羅林學院卻並不開心”,然而,情況並非如此。
馬奈“出生於那種具有高尚情操和虔誠的家庭”,藝術評論家約翰·理查森說道,“傳統意義上,這種家庭向法國提供了最傑出的公務員”。正如波德萊爾(有點誇張地)描述他自己的父母親那樣,他們也是“白痴或偏執狂,在豪華的寓所里,他們所有人都是可怕激情的受害者”。馬奈的祖先賺錢置地,在需要高深學識的職業(尤指神學、法學、醫學等職業——譯者注)和上層社會裡,建立了牢固的地位。他的父親奧古斯特(生於1797年)是法務部的一名人事負責人,負責採集未來法官的檔案,很快升職到管理層,成為民事法院的一名法官。他與另外兩位法官一起聽證了“包括有糾紛的遺囑、生父確認訴訟程式、合法分居、疏忽起訴以及著作權違法等案例”。從他母親這一線,馬奈與拿破崙王族有些關係。他的外祖父約瑟夫·富尼埃,一位成功的瑞典商人,曾經幫助拿破崙帝國元帥讓·貝納多特成為瑞典王儲並最終成為國王,即查理十四世。貝納多特成為馬奈母親歐仁妮·德西雷的教父,她於1811年出生於哥德堡,1831年與奧古斯特·馬奈完婚。
奧古斯特的年薪和他妻子的嫁妝、他的投資加上他在Gennevilliers(位於巴黎北部的塞納河上)繼承的遺產使他擁有一份不菲的收入和一個舒適的家。有位評論家稱奧古斯特是“一個有責任感、極度誠實、高尚正直的人。他極自以為是”,對三個兒子寄託了資產階級的勃勃雄心。長子愛德華1832年1月 23日生於巴黎,次子歐仁生於1833年,三子居斯塔夫生於1835年。少年時代的馬奈無論在家還是在學校都並不快樂,他父親對他的失望引發了不少摩擦。幸運的是,愛德華的叔叔兼鄰居,炮兵上尉愛德蒙·富尼埃,鼓勵他侄子的繪畫天賦,每逢星期天,都帶他去羅浮宮,給予他最初的非正規藝術史教育。
奧古斯特·馬奈終於確信他兒子沒有法律方面的天賦,他想出了一種解決的辦法,建議馬奈做一名海軍軍官。愛德華渴望逃避家庭生活的壓力,因此,就同意了父親的建議。但他出師不利,1848年7月,他十六歲的那年,沒能通過海軍軍官學校的入學考試,不過到了10月份,海軍規定變了,允許未來軍官學校的學生在進行一次赤道航行後重新參加海軍考試。馬奈得到了一個機會,成為駛往裡約熱內盧的貨船上四十八名付費膳宿者之一,還有四位為學生準備考試的教員。馬奈無需擔任船上的任何任務,因此,他抓住了去公海旅行的機會,而他的同學們卻繼續留守學校。12月9日,奧古斯特陪同他的兒子到了勒阿弗爾海港。氣派的大輪船給這個天真的男孩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寫信給母親:“我們將會很舒適;我們將不但有生活必需品,甚至還會有些奢侈品。”同船的一名水手,年輕的阿道夫‘龐提隆,最終成為一名海軍軍官,並與貝爾特·摩里索的姐姐結了婚。
這艘船花了兩個月時間穿越大西洋,把工業產品運往巴西,並將咖啡從巴西運回法國。愛德華很快對這個漂流版的羅林學院大失所望,他大膽而直言不諱地描寫了海上生活的種種苦難。12月15日,他記下了船上的嚴格訓練,尤其是對地位最低的船員的那種嚴格訓練:“我們的司務長是一個黑人……他負責訓練(見習生),假如他們不守規矩,他就給他們一頓暴打;就我們而言,我們不利用職權打人,只有在特殊場合,我們才行使這一權力。”兩天后,當年輕的水手們成為受害者時,他強調了艱苦的工作、恃強凌弱和危險性:“收縮掛在有時在水下的帆桁上的帆篷,在各種天氣下沒日沒夜地幹活,不是鬧著玩的;事實上,他們都不喜歡他們的工作……副船長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水手,一個十足的畜生,他總讓你忙個不停,隨意驅使你幹這乾那。”
五天后,這位軍校學生向母親訴說了他的不快、暈船和百無聊賴:“天氣惡劣;假如你沒有如我們那樣見過洶湧的大海,你就根本想像不出大海是什麼樣的,想像不出環繞著你像山一樣的海水突然間幾乎吞噬整艘大船,風吹打著船帆索具,發出尖嘯聲,有時,風太大了,他們只好收帆。”愛德華似乎在問,我在這兒幹嗎?他的牢騷直率、生動而且有趣:“水手的生活太乏味了!除了大海和天空,什麼都沒有,千篇一律,沒有變化,無聊愚蠢;我們無事可做,我們的老師暈船了,船晃得太厲害,無法在甲板下待著。有時,在用餐時,我們相互跌倒在對方身上,盛滿食物的餐盤也一起滾落。”
1849年2月5日,在經歷了許多惡劣的天氣之後,他們終於抵達里約熱內盧港。在這溫和寧靜的間歇期間,愛德華找到了他的用武之地。為了消磨時光,船長讓他教水手同伴們畫畫,同時,愛德華也為高級船員們畫些有趣的漫畫像。當船長發現他們運送的荷蘭乳酪的紅色外皮因成濕的空氣和海水而退色時,他叫愛德華用紅鉛把它們重新塗色。等愛德華完成時,那些乳酪就像西紅柿一樣鮮亮。他們就在當地把那些壞了的乳酪賣了,這件事使他感到內疚:“當地人,特別是那些黑人,搶著買這些乳酪,一股腦兒地把它們吞吃掉,而且遺憾只有那么點兒。幾天之後,當局發出通知,安慰因一些輕度霍亂病例而恐慌的民眾。通知將這些霍亂病例歸結於過多食用了未熟的水果。我當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當愛德華抵達里約時,巴西正值繁榮昌盛之際。經過1832年至1845年的一系列血腥革命之後,這個國家在國王佩德羅二世的開明統治下變得相對平靜和穩定。作為南美最大的城市,里約熱內盧的人口超過二十五萬,白人、奴隸和各種族的自由人人數均等。出口的主要商品有咖啡和食糖,日常生活的主要商品有大米、蠶豆、木薯粉、糖、咖啡、穀物和乾肉。在海上吃了那些粗糧後,這個男孩對食物毫無怨言。
但他發現巴西社會裡有許多令他討厭的地方。里約是那些空想、挑剔的年輕人稱之為奴隸制“令人反感的景象”的中心。馬奈在家信中認真地寫道:“里約的所有黑人都是奴隸。此地奴隸買賣盛行。”沒有考慮到熱帶氣候這個原因,他說巴西人“沒骨氣,似乎無精打采”。他發現白種女人都有人小心陪伴,他的巴黎風度和漂亮制服並沒有引起她們的注意。“他們的滿食物的餐盤也一起滾落。”
1849年2月5日,在經歷了許多惡劣的天氣之後,他們終於抵達里約熱內盧港。在這溫和寧靜的間歇期間,愛德華找到了他的用武之地。為了消磨時光,船長讓他教水手同伴們畫畫,同時,愛德華也為高級船員們畫些有趣的漫畫像。當船長發現他們運送的荷蘭乳酪的紅色外皮因成濕的空氣和海水而退色時,他叫愛德華用紅鉛把它們重新塗色。等愛德華完成時,那些乳酪就像西紅柿一樣鮮亮。他們就在當地把那些壞了的乳酪賣了,這件事使他感到內疚:“當地人,特別是那些黑人,搶著買這些乳酪,一股腦兒地把它們吞吃掉,而且遺憾只有那么點兒。幾天之後,當局發出通知,安慰因一些輕度霍亂病例而恐慌的民眾。通知將這些霍亂病例歸結於過多食用了未熟的水果。我當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當愛德華抵達里約時,巴西正值繁榮昌盛之際。經過1832年至1845年的一系列血腥革命之後,這個國家在國王佩德羅二世的開明統治下變得相對平靜和穩定。作為南美最大的城市,里約熱內盧的人口超過二十五萬,白人、奴隸和各種族的自由人人數均等。出口的主要商品有咖啡和食糖,日常生活的主要商品有大米、蠶豆、木薯粉、糖、咖啡、穀物和乾肉。在海上吃了那些粗糧後,這個男孩對食物毫無怨言。
但他發現巴西社會裡有許多令他討厭的地方。里約是那些空想、挑剔的年輕人稱之為奴隸制“令人反感的景象”的中心。馬奈在家信中認真地寫道:“里約的所有黑人都是奴隸。此地奴隸買賣盛行。”沒有考慮到熱氣候這個原因,他說巴西人“沒骨氣,似乎無精打采”。他發現白種女人都有人小心陪伴,他的巴黎風度和漂亮制服並沒有引起她們的注意。“他們的女人通常都很漂亮,”他以一種鑑賞者的姿態寫道,“但與她們在法國獲得的風流放蕩的名聲並不相符;沒有比巴西女人更一本正經或更乏味的了。”馬奈在里約或許與一些妓女有染並染上了梅毒,導致他日後的死亡。
他在船上受苦,在岸上也同樣苦不堪言。他激動地寫道,他甚至考慮開小差:“有一次,與鎮上的人一起到鄉間郊遊,我的腳被蛇咬了,腫得很厲害,這真痛苦,不過現在已經過去了……結果是,在錨地停留之日,我並沒有真正地開心過;我總是被騷擾,受到一些傷害,好幾次都想跳船了事。”
儘管牢騷不斷,但他也經歷了一些充滿冒險甚至富有詩意的時刻。海上之旅的艱辛使他變得成熟自信熱帶的美景使他的審美感變得敏感。在海上航行時,他對母親說過這樣的話:“天氣晴朗,大海十分平靜,我們都可以在上面擊劍……四點鐘,他們用漁又叉到一些海豚……它們游得飛快,像閃電一樣,很難被擊中……今晚不同尋常地明亮,船仿佛投身於火的海洋,太美了。”成人之後,當一切痛苦的記憶變得淡漠時,他回憶道:“巴西之旅使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在無數個夜晚裡,我注視著船尾明暗的不斷交替。白天,我望著地平線。這教會了我怎樣設計出一片天空。”在《基爾塞號與阿拉巴馬號的海上之戰》和《羅什福爾之逃亡》等偉大的海景畫中,馬奈利用了這種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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