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寫第一筆吧,就像今天下午說的,前兩天突然特懷念冬天的時候一幫哥們兒在我們512看《東北一家人》的日子,後來接著是《候車室的故事》,《武林外傳》,郭德綱的相聲……和畢業後小範圍內的《瘋狂的石頭》。那感覺,哎,那叫一個溫馨啊,大家一起笑,一起從滿口京片子(“你丫……”)到滿口陝西話(“餓滴神吶”)再到滿口河南話(“你咋才來呢”)。明天搬家,廳里有個電視,哥兒幾個,什麼時候過來看電視啊?
下面是老四時間
老四本名鄧西嶽,北京人氏,生於1984年2月29日(一個很寸的日子,至今未滿6歲)。非典後更名為“果子狸”,典故不詳(有人知道的沒,補充一下)。第一次被老四震住是他五歲的生日上,那天晚上我心血來潮去樓後買了一瓶大二,因為來北京前就聽說這種烈酒,對它仰慕已久。回寢室後就熄燈了,在我的提議下大家都拿出了刷牙的缸子,每人分了一點,的確只有一點,因為八個人分一斤酒攤到每個人頭上才一兩多。在黑夜中(好像我買了蠟燭)大家捧杯,對老四說了幾句祝福的話(記得我和老七還用吉他彈了“生日快樂”)。該碰杯了,由於大家剛認識沒多久,都很低調,所以大都只是抿了一口,唯獨老四一仰脖,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二鍋頭已經下肚。當時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碰到高人了。誰知道幾分鐘後,老四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早上。後來才知道,那次是老四第一次喝酒……
以上為老六的開題
時間是錯誤的,時間是2002年,入學那一年的老八的生日。?抑或是03年,老八生日那一天是肯定的。如果說認識不久,那就肯定是02年了。
老四的五歲生日是在八食過的,時間是2004年,當時剛剛開學不久,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學期是2月25號開學的。在放假的時候就和老四說要去他家了,可是被丫的(不得不用這個髒話了,老四有一個引以為“榮”的記錄:從國小到現在,只有一個國小時候的同學去過他家,唉……)拒絕了,被丫的在八食堂混了一個5歲生日。
關於老四,有好多話,說他是一個長不大的男生,不為過——老四你不要不承認,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學的老四留下了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喝酒,第一次看那種片子,我曾經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勸說他把煙戒破掉,但是被老四義正詞嚴的拒絕了。只能說一個字:難……不過我有信心把老四的第一粒菸灰留在中國。
老三補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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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從我們身邊吹過,當我們從這溫馨的暖意和醉人的芬芳之中清醒過來時,卻已經忘了她的方向。
很多事情,包括那些我們正享受著的、正在進行的,和那些我們正回味著的、已經過去的,我們也許都無法回憶起他們是如何發生的,如何開始的。就像我現在也無法記起,那天晚上到底是我和項韜中的誰無意中在鄧西嶽和果子狸之間建立了聯繫,而現在我更無法理解的是,“果子狸”怎么就這樣闖進了我們那正沉浸於《石頭記》的思維空間。
兩個偉大靈魂的相遇,會碰撞出智慧的火花。那一夜,就是在我和項韜之間那微弱的火花的光亮中,鄧西嶽開始了他朝果子狸的轉變。當時想出“果子狸”的原因,現在已不記得了,因為智慧的火花總是轉瞬即逝的,但它的確在果子狸身上得到了永生。 至於他之後的轉變以至於最後的完全變態,靠的是大家的努力。“這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變成了路”。直立著的軀體,進化了的體貌,還有那彈過鋼琴的上肢,這些如何能和果子狸扯的上關係,但也許就像魯迅的話里講的那樣,這樣喊他的人多了,鄧西嶽也變成了果子狸。
以上是鄭方圓的補充
-------偶就素那傳說中的分割線(劉菁)----------
我對320609的第一個印象是514的所有人來幫我出苦力,好像是整理全大班的檔案吧……具體不太記得了:(
再就是那次吃飯了,幾乎搶不到吃的……具體時間是中秋節前後嗎?反正肯定不是中秋節當天,Sigh,人老了,記憶都錯落了。
————華麗的分割線再次出現(灰狼,前來拜訪)————
我以果子狸的狸格保證,以下我所說的絕對屬實。
當圓圓和大胖在碰撞出火花的時候,我在旁邊看熱鬧......
忽然之間,大胖想到一個問題,果子狸到底長上什麼模樣呢?於是,他們兩個就Baidu(或者Google)了一下。當圖片刷新出來的時候,圓圓爆發出一個華麗之極的看法:“長得太像鄧西嶽了!”。於是,果子狸的稱呼就這么出現了......
對於人形果子狸,我的第一反應通常都是“人道毀滅,就地撲殺“........
第一次看到512的夥計喝酒,對於這幫拿著水缸喝二鍋頭的傢伙,腦子裡飄飄悠悠就產生了一個想法“這幫傢伙太牲口了”。事實上,因為我喝白酒都是二兩倒,所以對於這種猛男,都是仰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