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弼臣

包弼臣

包弼臣,名汝諧,字弼臣,晚年號公叟,四川省南溪縣城人,生於道光十一年(1831年)。祖籍福建上杭,明朝末年,其先祖包國棟遊學四川,後定居南溪,傳至包弼臣時已歷七代。其自創了一種將北碑與南帖熔為一爐,既有北碑沉雄強力感,又具有南帖洋灑飛動神采的獨樹一幟的“包體字”,開創了自己的畫派風格。

人物簡介

包弼臣[清],名汝諧(1831-1919),字弼臣,四川南溪人。為資中教諭。善真、草書,乞書者累累。山水宗王翬,淋漓恣意,非俗工可能跂及。侍郎李文田(一八三四至一八九五)尤賞其書畫。

藝術生涯

包弼臣晚年號谷叟,出生於書法世家,據縣誌載,包弼臣的父親包融芳“與父寬同入逸品,時有羲獻之稱”。不過相較之下,包弼臣在書記法上更有特色更有成就。包弼臣藝術修養非常全面,詩、書、畫俱佳,著名書法家何紹基在四川任學政,按試敘州(宜賓),對包弼臣大加褒獎,稱他和同鄉羅肅,宜賓趙樹志為“敘州三傑”。包弼臣對何紹基也十分欽佩,苦學何字,幾能亂真,但他真正獲得成就的,則是他獨創的“包體”。包弼臣二十歲到了北京,受到寫北碑的名書家、侍郎李文田的賞識,雙方交情深厚。
受其影響,接受了碑學理論,並對北碑進行了大量蒐集研究。他勤於學習,每日寫字都要寫到紙鋪滿整箇中堂的地面為止,即使在冬天,也寫得汗如雨下。他寫的字,整整堆了半間樓,由於如此長期苦練,他三十多歲時已開始取碑貼之長開始創派,至五十歲時“包體”已達成熟。其風格為筆墨酣暢,痛快淋漓,既有北碑的沉鬱雄強,又有南貼的瀟灑飛動的神采。由於風格與流行書風迥異,被目為異端,落得個“字妖”的稱號。但是他的藝術成就是令人佩服的,我國近代史上的著名書法家趙熙于右任均對包弼臣的書法大為佩服。包弼臣的書法在四川影響很大,習者甚多,他在資州任學政時,資州學字的人,幾乎滿城都在寫“包體”。省內如峨眉、青城、青羊宮等到處都有他的墨跡。據《益州書畫釒錄》記載,其祖父、父親、兄弟子侄俱擅詩文書畫。包弼臣幼承家學,聰慧用功,20歲左右即嶄露頭角,被當時任四川學政的何紹基贊為“敘州三傑”之一。他於清同治丁卯年(1867年)中舉,先後主講南溪龍騰書院、富順三台書院,曾任鹽源訓導、邛州學政、資州學政長達20多年,培養出大批人才,清代蜀中唯一的狀元駱成驤即出其門下。包弼臣多才多藝,能詩文,精繪事,尤擅書法。其書法融碑冶帖,雄強奇崛,蒼勁老辣,別開生面,曾得到李文田、張之洞、趙熙、于右任等眾多名家的高度讚賞,至今蜀中人士對其片紙寸楮猶視若拱璧,倍加珍愛。包弼臣學書走的是由帖入碑、碑帖兼治的路子。

包弼臣書法包弼臣書法

其父(包融芳)其師(曾璧光)都是學帖高手,在他們的指導下,早年的包弼臣從學帖開始,遍臨晉、唐、宋名家法帖,對顏真卿柳公權蘇軾米芾諸家用功尤深,由此打下深厚的帖學功底。1856年,25歲的包弼臣來到北京,謀求深造。其叔父包欣芳是進士,時任翰林院編修。由叔父引見,包弼臣得以請教耆宿,飽覽歷代名跡,眼界大開。乾嘉以來,“迄於鹹同,碑學大播,三尺之童,十室之社,莫不口北碑,寫魏體,蓋俗尚成矣。”(康有為《廣藝舟雙楫》)包弼臣深受時風影響。在京5年,他購進北碑拓本上百種,日夜研讀,刻苦臨摹,由學帖轉入學碑。此後數十年間,包弼臣在碑帖兼治的書學道路上孜孜石乞石乞,努力探索,取北碑南帖之長,為我所用,立志創新,終獲成功,其書法被人稱為“包體”。張之洞曾請其書聯,趙熙見其書法亦嘆之曰:“弼臣公書法雄厚恣肆,力透紙背,余自愧不如也。” 在清末書壇上,包體書法如異軍突起,力振帖學頹風,頗受關注。保守派卻視之為“異端”,斥之為“字妖”,大張撻伐。這從反面說明包體書法巨大的震撼力。時過百年之後的今天,保守派的喧囂早已不復存在,而包體書法仍然是人們尋求、收藏、研究、借鑑的對象。

字妖傳說

包弼臣是四川南溪人,清季曾任四川鹽源縣訓導和資州學政等職。包弼臣工書法,諸體皆擅,尤以行草書造詣最高,前輩何紹基與後起的趙熙、于右任等,對其書藝都極為推賞。但當時也有一部分因循守舊的人看不慣“包體”,甚至將“包體”稱為“字妖”。關於“字妖”的傳說,今人侯開嘉先生曾有一段生動之記述。他寫道:“包弼‘字妖’的名聲到底從何而來?筆者曾訪問過多人,有人說是慈禧太后看見了包弼臣的字,說這簡直是‘字妖’;有人說是小時教包弼臣寫字的曾翰林(壁光)不滿於包的創格,說包弼臣把字寫成了‘字妖’;有人說是他在資州時,學‘包體’字的人太多,引起了當時四川學政的不滿,認為這種字能迷惑人,簡直是‘字妖’!到底‘字妖’出自何處,無從究源,不過筆者問到任何一個熟悉包弼臣的老人,都知道包弼臣有個‘字妖’的名聲。”

詩詞聯賦

包弼臣的詩詞楹聯也寫得極佳,他在書院雖然講習經學,但不是迂腐的道學家,而是生性豁達的風流名士。他有兩個紅粉知己,一個叫花相,一個叫花君,是成都來的歌妓,住在板板樓旅館,包弼臣經常都去“小紅低唱我吹簫”,遣興消魂,共度良宵,後來花君不幸夭亡,花相改唱川戲,更名為李湘君,同包老爺的關係更加密切。那時資中城內有個土豪,姓廖,排行第五,人稱廖五牛。此人姦淫忤霸,無惡不作,竟連自己的嫡親侄女都不放過,長期霸占。對於李湘君,他早就垂涎三尺,適逢城邊有座林姓的莊園要賣,他便全部買下,修繕一新,名曰李家花園,送與李湘君,堂堂包老爺的紅粉知己,一下就被他奪走了,包弼臣只好氣在心裡,慪在心頭。不久,廖五牛害急病,一命嗚呼,包弼臣便寫了幅輓聯,叫人給廖家靈堂送去:別織女以長歸,千古九泉千古恨;抱牛郎而大哭,一聲五叔一聲呼! 這幅輓聯一張掛出去,知之者莫不竊聲失笑,只要略通文墨的人,都知道“織”是“侄”的諧音,“呼”是“夫”的諧音,諷刺得既典雅,又尖刻,使這亂倫的“牛郎”臭不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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