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弼臣行書李白梁甫吟

包弼臣行書李白梁甫吟

包弼臣行書李白梁甫吟是包弼臣色書法作品。

簡介

四條屏,紙本,每屏縱92厘米,橫27厘米。

包弼臣(1831—1918)生活的年代,正當近代碑學運動如火如荼開展之際。受北京李文田等人的影響,包弼臣第—個將崇尚北碑的風氣帶進四川。一方面,他本人積極師承北碑,將魏碑筆法與帖本筆意有機融合,形成別具一格之新體——“包體”;另一方面,他又傾注大量心血指導自己的兒子包崇祜專攻魏碑,啟示後來者如趙熙、顏楷、謝無量、陳楚帆等人走上碑帖結合的書法之路。應該說,近代碑學運動之所以能在四川境內興起,是與包弼臣的著意倡導以及身體力行密不可分的。

融碑入帖的“包體”特色,從本期所刊包弼臣節錄李白《梁甫吟》四條屏(見上圖)亦可清楚看出。該四條屏為行書,書於清光緒二十九年(公元1903年),紙本,每屏縱92厘米,橫27厘米。整體觀之雄強朴茂,雖字字獨立,卻筆意連貫,有大江東去、一瀉千里之勢;點畫橫平豎直,粗壯剛健,洋溢著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廟堂氣象;用筆以圓轉為主,間以北碑方折之跡破之,使得流動中見沉著、婉麗中見古抽,藝術語言豐富多樣;結體多從顏楷化出,但也有部分來自魏碑(如第一屏“十”、“西”兩字,第二屏中“寧”字,第三屏中“三”字與第四屏中“王”字等)、來自其他行草書(如第二屏中“釣”、“清”二字,第四屏款字“弼”和“汝諧”等),大小錯雜,姿態多樣,既給人以師承廣泛的印象,又給人以音樂般的強烈節奏感。而從局部來看,有兩點特別值得—提:其一,四條屏中幾乎所有的豎彎左向鉤都被省略,不管主觀意願如何,但在客觀效果上卻為觀眾留下了一個非常難得的想像餘地;其二,撇筆極力舒展(如“君”、“屠”、“羞”、“發”、“氣”、“廣”、“千”等字),而捺筆又儘量收斂、回護、藏鋒(如“叟”、“八”、“未”、“發”、“水”、“逢”、“文”、“賢”、“癸”等字),將“順”常規與“逆”常規混合交匯,充分體現了作者追求創新、追求自我的一片苦心。

包弼臣是四川南溪人,名汝諧,字弼臣,清季曾任四川鹽源縣訓導和資州學政等職。包弼臣工書法,諸體皆擅,尤以行草書造詣最高,前輩何紹基與後起的趙熙、于右任等,對其書藝都極為推賞。但當時也有一部分因循守舊的人看不慣“包體”,甚至將“包體”稱為“字妖”。關於“字妖”的傳說,今人侯開嘉先生曾有一段生動之記述。他寫道:“包弼‘字妖’的名聲到底從何而來?筆者曾訪問過多人,有人說是慈禧太后看見了包弼臣的字,說這簡直是‘字妖’;有人說是小時教包弼臣寫字的曾翰林(壁光)不滿於包的創格,說包弼臣把字寫成了‘字妖’;有人說是他在資州時,學‘包體’字的人太多,引起了當時四川學政的不滿,認為這種字能迷惑人,簡直是‘字妖’!到底‘字妖’出自何處,無從究源,不過筆者問到任何一個熟悉包弼臣的老人,都知道包弼臣有個‘字妖’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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