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當共濟會還未在1717年的倫敦褪去迷霧之前,它神秘的符號和儀式在長達數世紀的時間裡一直都是個秘密。而剛一現身,共濟會就迅速傳播到世界各地,並吸引了國王、皇帝和政治家們的興趣,一起宣讀它神聖的誓言。它同樣也吸引了很多偉大的革命分子,諸如美國的喬治·華盛頓、班傑明·富蘭克林、南美的玻利瓦爾和義大利的加里波第。這個極具影響力的組織究竟從何而來?在1717年前的神秘世紀裡,它都經歷了什麼?它又為何遭致羅馬天主教會如此深刻的仇恨?那些傳說中的政治密謀和金融戰爭是否與他們有關?本書還為你揭開了共濟會的最後一絲神秘——在古代丟失的那些秘密語言、符號以及寓言的真正含義。目錄
序言
第一章 入會
第二章 歷史和神話
第三章 石工大師喬治·華盛頓
第四章 共濟會在美國的兩大謎團
第五章 三十三等級
第六章 光明會:與共濟會的關係
第七章 共濟會的詩歌
附錄一 女性與共濟會
附錄二 著名的共濟會成員
編輯推薦
《共濟會的秘密》中,丹•布朗提到了一個陰謀論:在華盛頓特區的街道布局圖上可以看到五角星形和其他神秘的符號——這是共濟會的標誌。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秘密組織究竟從何而來?它和玫瑰十字會、聖殿騎士團到底有何淵源?為什麼它吸引了歌德、達爾文、羅斯柴爾德、華盛頓、富蘭克林等大批精英?它又為何遭致羅馬天主教會如此深刻的仇恨?那些政治密謀和金融戰爭是否與他們有關?由彼得•布萊克斯托克編著的《共濟會的秘密》還為你揭開了共濟會的最後秘密——在古代丟失的那些秘密語言、符號以及寓言的真正含義。
序言
這本《共濟會的秘密》並非彼得·布萊克斯托克的創作作品,而是一本以作者講述為綱領、大段填充以相關資料的彙編作品,所以原版書上寫的就是“彼得·布萊克斯托克編輯並介紹”,這既是對所引資料原作者的尊重,也是對讀者的尊重,但這給翻譯帶來的困難就是各章節之間的敘述語氣相差很大——布萊克斯托克先生時隱時現的提綱挈領相對是最容易的;共濟會各種儀式的介紹就比較費周折(我既非共濟會會員、亦非宗教人士),需要做很多相關檢索;最困難的莫過於翻譯第五章《三十三等級》中引自《會規與教義》的“秘密大師”和“皇家秘密的卓越王子”兩節原文,尤其是後者,縱橫千年,旁徵博引,裡面出現了大量的宗教內容(既有正教,也有邪教或稱秘密結社),行文也不是現在常用的口頭或書面句式——有一次我拿著這部分的一些名詞請教一位留學英國神學院、現經常為宗教活動做同傳翻譯的學者,她給我講解了一些詞語的指代和淵源後,表示此類字“應該請朱生豪先生來翻譯”,並搖著書笑道:“你翻譯這個,小心頭髮都要白掉!”——我只能暗自慶幸布萊克斯托克摘引《會規與教義》時手下留情,只放入兩章以饗讀者,否則恐怕我枉自白了頭髮,還要中途撂挑子了!
因其如此,我覺得有必要在這兒簡略介紹一下書中出現的一些術語,順帶談一點自己翻譯的感受和依據。此處我只當讀者是和我一樣的白紙一張(既非共濟會會員,也不具備多少宗教知識),倘若您在這方面有很深的造詣,那這些文字完全是蛇足,且我將不揣冒昧,拜請方家指正拙譯。
共濟會的全稱Free and Accepted Masons,簡稱為Free—Mason,中文(尤其在港台)也有譯作美生會,可謂音意兼顧,但大多還是譯作共濟會;英文字面含義是自由石工——這一詞多義在翻譯時就有點費斟酌,感覺作者本身也在用其兩可之意,我一般將古代的真實Mason稱為石工(也曾譯為石匠,最終都統一為“石工”了,感覺“石工”更古樸一些),把現代的Mason譯做“共濟會會員”。
關於共濟會的起源目前並沒有確定的說法,據他們自己敘述(《共濟會憲章》第一部分《歷史》所記載)起源於公元前四千年(這一年被共濟會稱為光明之年),他們自稱是該隱的後裔,是建造所羅門的耶路撒冷聖殿的石工所組成的結社——也有說源於參加建造古巴比倫巴別塔的石工工會,本書取前一種說法。如果熟悉《聖經》,就知道這種說法“鐵證如山”一舊約·歷代志》(尤其是《代下2—5》)中就非常詳細地敘述了聖殿的預備過程、建造過程、潔淨過程及聖殿事奉體系的建立情形等。所以本書中很多地方不加標註地引用《聖經》,有的地方對外行可能會有些突兀,如第二章《歷史和神話》中“所羅門聖殿的象徵主義”一節中,在描繪了聖殿的華美——“所羅門的宮殿至此落成,它的外形是那樣莊嚴,氣象是如此高貴,足以選作身體的永恆宮殿”——之後緊接了這么一句——“由此基督意味深長地說道:“拆毀這座宮殿,三天內我將把它建成。”這句話出自《約翰福音2·19》,相關的解釋就是聖殿即是基督的身體,基督以其復活印證了這一說法……由於《聖經》是翻譯此書的重要參考書,凡是本書中出現《聖經》中的人名,我都參照以《聖經》中譯本的譯法。如Hiram Abiff網上有譯作“海勒姆·阿比夫”的,但《聖經》的譯法是“戶蘭·亞比”,本書就從後者;其實書中還出現一位推羅王Hiram,《聖經》譯作“希蘭”,我也不再冠之以“戶蘭”或“海勒姆”的中文名。
本書第一章《人會》主要摘引了鄧肯的《共濟會儀式和告誡》一書,介紹了不同級別會員的晉升儀式。其中出現了大量的共濟會專屬稱謂,大多缺乏統一的中文譯名,書中我一律將“master”都譯作“大師”,其他或參照已有的中文稱謂,或以意度之。如worshipfulmaster,我看網上有譯作“可尊敬的夫子”、“尊敬的大師”、“至尊尊者”等,我就譯作“至尊大師”了。
原以為翻譯《附錄二》的人名只是個體力勞動,聽著音樂把一個個名字敲進去就行了,動手了才發現有些名字、尤其是頭銜是不能隨意“勸進分封”的,如阿富汗的埃米爾哈比卜拉汗,我本想把“埃米爾”譯為國王或酋長,後來一查資料才發現“國王”不是我能賜予的,因為直到1923年他的兒子阿瑪努拉才開始採用“國王”這一稱號,那哈比卜拉這位“汗”是不是酋長、比酋長地位高低如何也存在疑問,不如直接譯為“埃米爾”更省事保險——但不知“埃米爾”為何的讀者可能會怪我偷懶了。——此外每個名字都有一段歷史,更何況這些帝王將相、文豪名優,例如這位哈比卜拉汗原來是在中國“五四”運動那年死於第三次英阿戰爭中,難怪看他的生死年份有點“神龍見頭不見尾”;夏威夷卡拉卡瓦國王原來是卡美哈梅哈王朝的末代君王,是他恢復了呼拉舞,也因為他自身對歡樂、節日等元素的愛好,至今以“快樂君王”的形象廣受紀念;智利前總統薩爾瓦多·阿連德,一位“被蓋棺”三十多年了的馬克思主義者,仍未有生平定論,但身為共濟會會員,相信他死後也應該“進入和諧神聖的所羅門宮殿”或“至聖所”,不知他在那裡遇到那么多美國總統時,是“相逢一笑”履行共濟會的握手禮還是繼續在塵世未競的事業……這是我自己在單調的姓名翻譯時的意外收穫,隨筆寫來,希望有興趣的讀者也能按名索驥,獲得更多品讀的樂趣。
最後,既是例行公事,也是誠心實意的,我等待讀者的意見和批評;另一方面,我也確定了此後幾個月的枕邊書—《聖經》——不為皈依,只為理解。讀書,不求甚解;翻譯,但求知其所言,知其所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