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棠

傅海棠

傅海棠,農民出身,曾養過六年豬,種過棉花、大蒜等。2000年開始做期貨,前兩年從5萬起步到1.2億,是國內期貨界的傳奇人物,不看任何技術圖表、不做任何技術分析,用“天道”思想理解分析市場、指導操作方向和節奏,擁有最純粹最樸素的投資思想,有“農民哲學家”的稱謂。

基本信息

投資風格

傅海棠傅海棠
傅海棠的投資風格,應當歸類於基本面派,屬於價值型投資者。

俗話說,大道至簡。在市場里,常常可以聽到期貨大佬們“布道”,傅海棠也常說“天道就是市場”,其所謂的道,即規律、大勢。

經過這些年的摸爬滾打,他的交易心得是,對市場要有正確認識,很多投資者的思維往往被一些細節所主導,局部問題影響了全局判斷,因為有些因素在每個階段起的作用是不一樣的,但萬變不離其宗,核心是供求關係,是價值規律。

有人說,期貨和股票一樣,大多數散戶虧錢是必然的。

“大多數散戶是處在劣勢的一方,對抗莊家一般來講必死無疑,因為力量對比相當懸殊。”傅海棠說,如果站在天(即規律、大勢)一方,順應趨勢,順應規律, 任何人或者機構都不能違背規律,不能與大勢作對,否則都必死無疑,而站在大勢的一方,是必贏的,要站在價值的一方,本質上和股票是一樣的。

至於天道一說,是針對傅海棠個人而言的,也是基於他對期貨市場的認識。“散戶是處在劣勢一方,要想賺錢,必須和天道和大勢站在一起,誰也阻擋不了,如果能找到這個規律,散戶才會有優勢。”

期貨是雙向交易,既可以買多,也可以賣空。那么,如何才能站在趨勢的一方呢?

對於大勢和規律,傅海棠有“三大標準”:首先,供求決定趨勢;其次,價值決定區間;最後,巨觀決定人氣。

對於價值是什麼,他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他認為,價值是以成本去衡量的,比如一個杯子,生產成本是10元,但現在賣8元或者5元,那這個杯子便有了價 值,因為漲到10元是必然的,否則就沒有人生產了,如果不加槓桿的話,投資這個杯子那是必賺的,其實價值是圍繞成本波動的,價格圍繞價值波動,也就是說價 格大部分時候是在成本線上的,少數時間是在成本線以下的。

不過,誰也不是常常和大勢站在一塊的,傅海棠自己也是一樣。

今年,在商品期貨投資上,傅海棠回撤近50%,虧了不少錢。反思這一年的商品投資,傅海棠坦承,自己對整體巨觀大勢的判斷有偏差,造成了較大的回撤。

回撤併沒有令傅海棠“傷筋動骨”,因為股票的收益遠大於期貨的虧損。

“期貨回撤非常大,但也為以後商品價格暴漲帶來很好的機會,跌得深,物極必反,比如螺紋鋼、焦煤等,有些即便是跌停板,我也要買進去。”傅海棠說。

如今,股票“牛市”的聲音已經響徹天際,但傅海棠透露,他並不打算明年拿更多的資金投入股市,另外,也可能不完全在鋼鐵、煤炭等板塊上投資,長線投資的策略也有可能改變。傅海棠說,他擔心股市“兩融(即融資和融券)”風險。

自認平凡

傅海棠傅海棠
股民可能不是很清楚,在期貨圈子裡,多數人已把傅海棠視為一個傳奇人物。

傅海棠並不以為意。其實,在過去的多年時間裡,傅海棠有很多次操作失敗的經歷,多次爆倉。

實際上,傅海棠到現在還只是一個散戶,只不過資金實力比較大,由於賬戶經常出現較大回撤,他也沒有幫助他人打理資金。

他笑著說:“人都是普通人,我一點都不傳奇,說我傳奇是沒有看透我,對別人來說,從5萬元到1.2億元,感覺不可能發生,其實在當時,這個成績是很平常的,但他們不這么認為。”

在十七八年前,傅海棠還在山東老家做著小生意,當時也小有名氣。尤其在1996年,養豬一戰成名,方圓幾十里都知道他養豬賺錢發財了。

傅海棠回憶,當時有些跟風的村民甚至把房子都騰出來養豬,第一年自己投了一萬元,就賺到了5萬元,翻了五倍。“那年也是多年不遇的機會,養豬就跟做期貨一樣,豬的生長周期是4個月,感覺豬價要漲了,等到小豬仔4個月出欄時,豬價已經飛起來了。”

有一個細節,期貨大佬們常常在交易品種上有自己的偏愛,但傅海棠和多數散戶一樣,遊走在多個品種上,來回倒騰。另外,在交易上,傅海棠也常常犯錯。

今年做期貨大虧,除了對巨觀形勢判斷有偏差以外,他坦陳自己倉位管理隨性,開的倉位有點重,有些時候槓桿放得過大。

“主要是欲望太大,這很難克服的,貪、賭都沒有辦法克服,除非吃虧、上當,否則欲望就會膨脹,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傅海棠說。

不過,心態卻是傅海棠的優點,儘管回撤很大,但他始終認為那只是一個數字而已,並不是真的錢。

他說,回撤過大時,雖然沒有賺錢時高興,但心態基本上還是比較正常的。

傅海棠可接受最大的回撤是60%。在他看來,做基本面不好控制回撤,長線倉重,回撤50%是經常的,有時候回撤就是一個回調而已,什麼時候開始回調不是散戶力量可以左右的,是一個市場整體的氣氛,是主導者的意願。

2010年的某段時間,大連豆粕期貨價格回調也很大,主力契約漲到3400元每噸時開始回調,當時,傅海棠認為最低回調不會到3000元每噸以下,最終跌到3050元每噸時沒有繼續下破。

“回撤限度要根據價值規律和供求關係來看,打到什麼價位就會止住,假如打到2500元每噸,主力機構也不敢,否則一窩蜂都殺進去,主力也會塌方,把自己埋進去,挖坑挖深了自己也跑不掉。”

個人語錄

傅海棠傅海棠
一般我看準的事情,只要基礎沒有改變,任何人怎么說什麼我都不會動搖。

(從5萬到1.2億)具體是做兩個品種,三波行情。第一個品種是大蒜,第二個品種是棉花

天道就是市場,市場有自己的運行規律,任何人都干預和左右不了。

價格多少是市場說了算,某一個機構說了是不算的。

有的品種3-5年一個周期,或者是10年,甚至20年,說不定哪天就冒出一個歷史大機遇。

具體操作主要做一個品種,或者在一個主要品種以外,2、3個品種輕倉少量參與。

我種過地,期貨上的很多品種都生產過,大豆、玉米、小麥、棉花、大蒜等。

我能知道大多數農民是怎么想的。

多次對大行情的看法,雖然不能說一個點位都不差,基本上還是比較準確的。

有些人炒了很多年的期貨,卻不知道期貨是什麼。

盤面上掛單買賣本身是不均衡的,這不公平是自然的,沒法改變。

他們虧損的主要原因是不知道什麼是期貨,沒有解開期貨之謎。

虧的時候不能怨行情,要先怨自己。

行情不能由自己的性子來,自己的性子是可以改變的,但是不能改變行情。

再大的人為力量也只能左右一時,左右不了一世。任何人和市場對著幹總會走向滅亡的。

技術分析不能確切定位,而只能是如果。

期貨做的是未來的價格,技術分析是事後諸葛亮。

行情是等來的而不是做出來的。

世界上成功的投資派都不是技術家,包括索羅斯巴菲特都是基本面分析。

國家發布的信息不能不信也不能完全相信,需要去偽存真。

收集信息需要自己親自調查,通過調查然後再結合心理分析。

信息是最值錢的,我建立這個信息體系就是讓他們時時刻刻提醒我,強迫我每天對各個品種都看一遍。

時時刻刻關注這些品種,一旦某一個品種來了機會,提前察覺,不然可能這個品種的行情走過去才發現自己忘了。

如果市場的條件突然改變,觀點也要及時改變,一切以市場為準,要客觀,不能主觀。

我不能算超長線,也不能算短線。長線中間也有倒倉、平倉、開倉。長線短做,以防萬一。

大勢就是極端的或相對極端的行情,超出常規的、歷史性的罕見的行情。這波行情和爆發之前的價格波動範圍相比是很可觀的。

反向運動的時候,在我們的心中應該有數,漲了一段的價格之後,回調的幅度有多大,保證金受到的損害有多大。

通過綜合條件分析,如果具備就能做到,可以做到100%,一定漲或者一定跌。

世間沒有想不到的事情,只有做不到的事情。

我的方法別人完全能夠複製。研究的方法是對的,目標正確,早晚有一天會成功。如果不成功,那就是下的功夫還不到,前提條件不夠。

我還是一個農民,我是農民出身,不願改變農民的性質,因為農民是最質樸的。

從農民的角度去研究,得出的哲學思想是最正確的,沒有什麼裝扮的成分。

財富給我帶來最大的變化是能做我想做的事,能為社會帶來一定的有益的影響。

我覺得自己能夠駕馭財富。對於駕馭財富的大小,我自己很有信心,多多益善。

如果將來還會有所發展,最後我的財富還是要回歸社會,為社會做更有利的事情。

炒股收益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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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傅海棠自己也沒想到,第一年投資股票居然能翻倍,期貨投資卻近乎“腰斬”。

今年4月份,寶鋼股份股價一股還不到4元時,傅海棠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召喚。他幾乎拿出自己一半的身價,砸進去。除了寶鋼股份,還包括另一隻股票——大同煤業 .

以前,傅海棠從未碰過股票。農民出身的他,曾養過豬,種過棉花、大蒜,做過小生意,到2000年才開始步入期貨市場,說早也不早,說晚也不晚。

今年,傅海棠在股市投入了5000萬元,年底收益已差不多翻倍。之所以重倉進場做股票,並非他預測到年底會有大行情 .

“2013年6月份,錢荒以來,從那個時候到今年4月份,很多藍籌股還是繼續跌,很多都跌破淨資產,從價值投資的角度來看,就具備了很大的價值。”傅海棠說,進入股市就和以前做大蒜電子盤一樣,這次機會如果錯過,就可能是百年不遇。

時間回到2009年3月,當時期貨還被認為是洪水猛獸。傅海棠從賬戶里的20萬元中拿出5萬元,投資了壽光大蒜電子盤。大蒜電子盤類似於現貨電子交易平台,和期貨差不多,只是保證金略高(為20%)。傅海棠建倉(買多)時大蒜840元左右一噸,出現浮盈後又加倉,最後做大蒜的資金有20萬元。

傅海棠有100%的信心——大蒜肯定會漲價。由於壽光電子盤宣布破產,他輾轉到另一個大蒜電子盤,最後一共賺了近600萬元。按其說法,這是歷史不遇的大行情,空頭根本就撐不住,不僅僅是傅海棠,很多人都在電子盤裡賺到了錢。

不過,那時候並沒有多少人會認為大蒜價格會漲,因為當時社會庫存高,冷庫陳蒜相當於大蒜主產區一年的產量,而且大蒜加工副產品庫存也足夠消耗三年。

當時,電子盤多數是坐莊的,透明度幾乎不能和證券、期貨相比。在做大蒜電子盤時,其實傅海棠已經負債累累,很多債還是2000年欠下的,“借的錢都是按複利計算,當時負債大概300萬元左右”。那么,當時他為什麼還敢拿出5萬元往電子盤裡面沖呢?基於兩個判斷,一是物極必反,暴漲之前市場都是不知道的, 二是基於對大蒜的了解和調查,播種面積急劇下滑近30%。

“還興吃嗎?興吃就得漲,價錢不可能一直低於種植成本,否則就得絕了。”傅海棠興奮地說道,今年選股也選的是最倒霉的行業,比如鋼鐵、煤炭、銀行、房地產,但不選可能會倒閉的企業,“寶鋼股份中國神華、大同煤業,這些企業國家不可能讓它們倒閉的,再說,大盤藍籌股,又便宜,還是板塊龍頭,我沒有做過股票,也不懂,但我懂價值,電視、報紙都在宣傳什麼股票跌破淨資產多少多少,我幾乎抄了大底”。

他說,股票沒有槓桿,比期貨省心多了,從四月份以來一直持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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