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鳳閣

伊鳳閣

伊鳳閣是俄國著名漢學家,曾發現西夏文、漢文雙解詞典《番漢合時掌中珠》,他據此發表了《西夏語研究》。曾來中國訪問李大釗。

伊鳳閣 (А.И.Иванов、Aleksei lvanovichlvanov)。俄國著名漢學家,
伊鳳閣俄國
全稱阿列克謝•伊萬諾維奇•伊萬諾夫。1878年生,1901年畢業於聖彼得堡大學東方語言系漢滿語專業。1902年來華學習漢文,任譯學館俄文教習,1904年回國。1909年伊鳳閣發現西夏人和漢人相互學習對照語言文字的工具書———西夏文、漢文雙解詞典《番漢合時掌中珠》(原件現藏蘇聯科學院東方學研究所列寧格勒分所)。他據此發表了《西夏語研究》。
1920年3月,以維金斯基為代表的共產國際工作組到中國活動,幫助他們與李大釗建立起聯繫的,有兩位俄國漢學教授,即鮑立維(又譯柏烈偉,俄名波列伏依)和伊鳳閣(又名伊文,俄名阿列克•伊凡諾維奇•伊凡諾夫)。維經斯基決定訪問“北李南陳”。陳獨秀已經出走上海,他就請鮑立維、伊鳳閣介紹,前往北京大學圖書館主任室訪問李大釗。

羅振玉與《掌中珠》

一九一二年,羅振玉在日本會見當時的彼得堡大學教授伊鳳閣
伊鳳閣彼得堡大學
,得見《掌中珠》一頁,深知該書的重大學術價值,次年即向伊鳳閣借得《掌中珠》九頁,付諸影印,始在學術界流傳,但尚不過全書的四分之一。一九二二年,伊鳳閣到天津,羅氏又借得全書照片,即命其子羅福成校理抄寫,一九二四年由貽安堂經籍鋪作為《絕域方言集》第一種刊行於世,這便是後來流通較廣的羅抄本。數十年來,由於蘇聯方面一直未將《掌中珠》全部原件發表,後人的研究就不得不以羅抄本為據,學者每以不見全豹為憾。七十年代末,美國學者陸寬田訪蘇,在列寧格勒東方學研究所攝得《掌中珠》全部,歸國後進行了初步整理研究,一九八二年以《合時掌中珠》為書名由美國印第安納大學刊布,書後附有《掌中珠》全部原件影照,陸寬田將其分為A本和B本。至此,湮沒約八百的《掌中珠》原件終於重見天日。

番漢合時掌中珠

《番漢合時掌中珠》是西夏人骨勒茂才編寫的一部西夏文、漢文詞語
伊鳳閣番漢合時掌中珠
對照集,刊於夏仁宗乾祐二十一年(公元1190年),是一部通俗的識字書,每一詞語以番、漢兩種文字分列四項,音義互注,檢索十分方便,懂漢語文不懂西夏語文的人、懂西夏語文不懂漢語文的人都可通過此書學習對方語文
全書共37頁,收錄詞語414條,分為9類,其內容為:天空,日月星辰,天體自然變化,山川河海,礦產、植物和動物,君子、小人,人體各部和人事活動及有關事物。最後一類約占全書一半,包括親屬稱謂、佛事活動、房屋建築、日用器皿、衣物首飾、農事耕具、政府機構、訴訟程式、彈奏樂器、食饌、馬具、婚姻等。該書是研究西夏語言、文字和認識西夏社會的重要文獻,也是初學西夏語文最便利的入門工具書,是一把惟一能打開西夏文獻寶庫的“鑰匙”!

維金斯基、楊明齋和伊鳳閣

1920年3月,以維金斯基為代表的共產國際工作組到中國活動,他們的使命是要聯絡中國共產主義運動的領袖人物,但不知找誰是好(《張國燾回憶中國共產黨“一大”前後》)。
楊明齋拜訪了鮑立維,說是蘇俄《生活報》記者維經斯基希望報
伊鳳閣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團旗
道中國共產主義運動的領袖人物。鮑立維是經李大釗介紹到北京大學擔任俄語教員,並編纂《俄華辭典》。鮑立維向楊明齋說起了北京大學,說起了《新青年》,說起了去年發生的五四運動,說起了“北李南陳”。
楊明齋又去拜訪北京大學比鮑立維來華更早的俄籍教員伊鳳閣。維經斯基決定訪問“北李南陳”。陳獨秀已經出走上海,他就請鮑立維、伊鳳閣介紹,前往北京大學圖書館主任室訪問李大釗。
這是俄共(布)使者與中國共產主義運動領袖人物李大釗的第一次正式接觸。三十一歲的李大釗比維經斯基大四歲。當時在場的李大釗的二十四歲的學生羅章龍,如今這樣回憶往事:“李大釗是北大教授兼圖書館館長,他在當時寫下了不少水平很高、語言精彩的文章。《新青年》上宣傳馬列主義的文章數他的最多,他公開讚揚十月革命,是我國最早宣揚共產主義的代表人物。因此,他在那時,就享有很高的名望。維經斯基到北大會見李大釗是很自然的事。“維經斯基訪問李大釗也不是盲目而來,而是事先做了些準備工作。首先維經斯基了解到李大釗先生是贊成十月革命的。他同李大釗見面談了一席話之後,便要求見見參加過五四運動、新文化運動的一些同學。這樣大釗先生就找了幾個同學和維經斯基見面。人數不多,其中有我和張國燾、李梅羹、劉仁靜等。這些人後來都成為北京共產主義小組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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