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在眾多痴迷於夢露的攝影師中,阿諾德的友好贏得了夢露的信任和友情,在她餘下的生命歷程中,阿諾德成為她最為喜愛的攝影家。2012年1月4日伊芙·阿諾德在倫敦一家養老院去世,享年99歲。
生平
事件
伊芙-阿諾爾德出生於濱州費城的俄國移民家庭。1946年當她在紐約一家照片沖洗社工作時開始進行攝影工作。1948年在紐約的社會研究新學院跟阿歷克塞-博羅都維茨學了六周的攝影課。
伊芙於1951年加入馬格南攝影社,1955年成為其全職的攝影師。50年代她主要在美國進行拍攝工作。1962年因為兒子需要在貝德勒斯上學而移居英國。除了為了準備她的美國和中國作品集斷斷續續有六年的時間在美國和中國工作外,大部分時間在英國度過。
在她出版了她的“中國之行”後,1980年在布魯克林博物館舉辦了她的中國作品個展。同一年由於它的“中國之行”攝影作品集而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
1980年她還獲得了美國雜誌攝影師協會的“終身成就獎”。1995年她成為英國皇家攝影師協會的成員,被紐約國際攝影中心選為“攝影大師”-全世界聲望最高的攝影榮譽頭銜。
1996年由於其著作“回顧”獲得Kraszna-Krausz 圖書獎。
1997年伊芙-阿諾德被蘇格蘭的聖安德魯大學授予名譽科學博士學位,被斯塔福德郡大學授予名譽文學博士學位,被位於倫敦的美國國際大學授予人文學科博士學位。
同一年被位於布拉德福的國家攝影、電影和電視博物館指定為顧問委員會成員。2003年被英國政府授予O.B.E. (大英帝國勳章)。
作品風格
1979年,在經歷了十年簽證申請被拒之後,伊夫?阿諾德(Eve Arnold)獲準去中國五天。對她這樣一個經驗豐富的瑪格南(Magnum)圖片社成員來說,這很平常。六個月後,她在中國行遍4萬英里路,拿出了自己生命中最主要的系列作品之一。
這次英勇的旅程造就了一次著名的展覽——1980年紐約布魯克林美術館(Brooklyn Museum of Art)舉行的阿諾德首次個人影展。同時出的一本書《在中國》(In China)既而以多種版本在全球出版。當時的時機很好。讓中國成為今天欣欣向榮、一夕致富超級大國的浪潮剛開始湧起,阿諾德成了當時最早一批去中國的西方記者之一。由於文化大革命(Cultural Revolution)以來幾乎得不到關於中國的信息,西方需要能表明中國情況的切實證據,她滿足了這種欲望.
為了認可她在西方與中國加強聯繫方面發揮的先驅作用,目前在倫敦舉行的展覽“伊夫·阿諾德在中國”(Eve Arnold in China)再次展出了當時的一些圖片。現年94歲、極富盛名的攝影師阿諾德親自出席展覽開幕式,約翰·圖薩爵士(Sir John Tusa)為她奉上了一篇優雅的頌詞。在倫敦巴比肯(Barbican)藝術中心為阿諾德舉辦最後一次大型回顧展時,約翰·圖薩爵士時任巴比肯的負責人。
阿諾德的聲譽不同尋常。以一系列瑪麗蓮·夢露(Marilyn Monroe)肖像照聞名的她,往往被人們劃歸為肖像攝影師、而且是名人肖像攝影師。她與夢露的私交足以確立一種密切的攝影關係。但實際上,她涉獵的範圍要廣得多。在20世紀50年代早期,她對紐約哈勒姆黑人區時尚的一系列報導,很奇怪地被當時最著名的英國雜誌Picture Post率先刊載。她那時還是一個完全不為人知的美國人。那一系列報導開啟了她的事業。後來,從20世紀60年代開始,又是在英格蘭(她定居並生活至今的地方),她為女王和《星期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創作諷刺、機智的作品。
與很多攝影師不同,她似乎覺得,沒有了文字,圖片的含義就會減少。幾年前,她曾經與圖薩在接受英國廣播公司(BBC)採訪時詳談過,在回答一個關於喪失超然態度風險的問題時,她堅定地說:“我並不認為在你拍攝的時候,會有什麼超然這種東西。你是有某種觀點的,如果你沒有觀點的話,你的照片就表現不出來採訪對象蘊涵的東西。”
不過,我們看到的也並不完全是這樣。她的照片決不會不假思索、決不是匆忙之作。她拍黑白照也拍彩照。她用的是小巧輕便的徠卡相機(Leicas)(瑪格南圖片社令這種相機名聲大噪),但是也會用比較大的相機。她的構圖是冷靜的(通常是這樣),她離拍攝對象幾乎總是有一個尊敬有禮的距離。我認為,不會有多少人單憑伊夫·阿諾德照片的風格就認可它。她太注意給她的拍攝對象留有尊嚴了,她也太注意在工作的時候給自己留有尊嚴(很多攝影師為了拍到好的照片,是會放棄這種東西的),因此,有的時候,她的照片缺少活力。不過,拍出它們的人,卻顯然是一個以有修養的活力,喚起人們同情心的人。
在中國,阿諾德發現了一個詩歌班。一個略微有點憂鬱的教師(頭髮留得比較長,還故意戴副眼鏡),斜靠在黑板框線上講課。他的教鞭隨著他講話微微搖擺。粉筆字龍飛鳳舞。黑板的另一角斜靠著一個算盤。就只有這些。這樣的中國是舊還是新?這明顯具有隱喻性,卻又經不起解析。這只是一張1979年一個詩歌班的照片而已。
在內蒙古,阿諾德發現了一個女兵,她是個民兵,她讓她在一個沒有支撐、大致呈人形的槍靶子旁邊擺好姿勢。這個女兵把一面小紅旗高舉過頭頂。90%的攝影師拍這么一張照片是想問“這個兩個哪個才是真靶子?”但伊夫·阿諾德不是這樣。這只是一張很威風的照片,表現的是一名專業人士正在從事自己的工作。一群西藏的修路工在一把鏟子的兩邊工作。左邊的人按正常方式握住手柄,右邊的人拉著系在底端的繩子、幫忙往上抬。要對這種缺乏機械助力的情況橫加指責是很容易的,但是,伊夫·阿諾德保持著一種平靜的觀察態度,她淡淡地說:“這就是他們在這兒幹活的方式。”
這些照片採用的都是Cibachromes,極有光澤的彩色圖像很好地表現了阿諾德在中國發現的那種天真無邪、華而不實的色彩。不過,美術館也提供一些數碼印刷的複製品以供出售。這種方法很蠢,如果攝影師覺得一種媒介合適,你卻要讓公眾退而求其次,這樣很怪。
伊夫·阿諾德發現的中國,在很多方面更貼近中世紀,而不是今日的中國。大運河裝卸港的一景,幾乎就像一部字典,包含了所有年代久遠的工作姿勢:靠在鏟子上、費力拉緊、彎腰清掃。
阿諾德並沒有擺拍這些工人。她總是拒絕偷拍,她的習慣是讓拍攝對象自己擺姿勢。正是他們那僵硬呆板的樣子,經常讓我們誤以為攝影師很超然。其實,我們可以看出,給他們僵硬呆板機會的,並不是攝影上的冷漠,而是一種寬宏大量。
人像攝影史上的名家
通過攝影的形式,在照片上用鮮明突出的形象描繪和表現被攝者相貌和神態的作品,這就是人像攝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