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里士多德選集:政治學卷

出版社: 開本: 政治學

圖書信息

出版社: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第1版 (1999年12月1日)
精裝: 410頁
開本: 32開
ISBN: 7300032877
條形碼: 9787300032870
尺寸: 20 x 13.8 x 2 cm
重量: 481 g

媒體評論

序言
智謀與公正
在亞里士多德看來。政治學是一切科學和技藝中最有權威或最主要的(kuriootatee,形容詞“主宰的”的最高級形式)學術,其餘各種格外為人看重的技能。如軍事之術、家政之術、修辭術等,全都歸屬於政治學之下,為其所利用。政治學追求為了人的最高的善(見《尼各馬科倫理學》第一卷[2])。 當然這裡的“一切科學”指的是與人的行動或作為有關的實踐科學。實踐科學主要包括倫理學與政治學。也可以統稱為“政治學”。把倫理學稱做政治學令人多少有些不習慣。這既顯示亞里士多德對政治學的極度重視.也表明他的政治觀念與現今流行的政治觀念有所出入。
《政治學》開篇不久就提出“人天生是政治的(politikon)動物”(1253a2)。這句名官是我們了解亞里士多德政治學說的很好的切入點。所謂“政治的”。本義為“與公民(politees)有關的”,而“公民”又指作為城邦(polis)的一員,英文putical由之而來的politikos原本指“與城邦公民有關的”,“公共的”(與“私人的”相對),政治活動或城邦治理只是此詞在特定方面的含義。此詞的陰性形式plitikce前面加上冠詞hee構成的短語就指關於政治的技藝或學術,英文作poutics即政治學。漢語的“政治”一詞,只見為政與治理,完全不見萬民百姓或“公民”方面的含義,自然會掩蔽西方古典政治觀念的原來面目。另拈他詞來譯如此習用的概念不像是個好建議,但是作些比較性探討應該是有益的。
僅從字詞上辨析顯然甚不充分,讓我們來看亞里士多德的有關論述。緊接這句名言之後講到,與蜜蜂及所有其他群聚而生的動物相比,人更是一種“政治的”動物;動物之中惟獨人具有善惡、公正與不公正之類的感覺,從而結成家庭和城邦這樣的共同體;所有人天性之中都有共同生活的本能(1253a3—30)。《政治學》第三卷[6]中再次提及人天生是一種政治動物時說,人即使不需要他人的幫助也要追求共同的生活,共同的利益把人們聚集起來,在共同體中各人享受其應享的一份美好生活;僅僅為了生存自身,人類也要與他人生活在一起,結成政治共同體。《尼各馬科倫理學》中說,自足並不意味著一個人離群索居。而是指與父母、妻兒以及朋友和同邦人生活在一起,因為人天生要共聚而生;人天生就期求結成配偶,丈夫與妻子問的友愛看來是天生的;人是政治動物,天生就要同他人一起生活(1097b8;1162a17;1169b18)。至此可以清楚地看見:(1)“人天生是政治的動物”並非不經意之言,它代表著亞里士多德堅信不疑的一種思想;(2)“政治的”之含義極其明確,即“與他人(在共同體中)共同生活的”,人天生是政治的動物的要義乃是共同生活符合人的自然本性(pbuSis)。
明確了亞氏所講的政治觀念後,旋即會碰到一個尖銳的問題:“政治的”生活果真符合人的本性嗎?相當一部分人大概會說“不”。比如,較亞里士多德還要早些的犬儒學派開創者就將一切社會習俗與規範統統視為人性的羈絆,掙脫其束縛方能返歸自然本性。對社會文明的反叛似乎總在尋隙萌動,成為文明樂觀論者揮之不去的一塊心病。即使不那么極端,個人與社會共同體孰更根本依然是一大難題。近現代西方政治理論中,個人及其權利無疑更為根本,不過個人還是社群依然是一個引起諸多爭論的話題。稍稍改換一下角度,即假定多數人都承認社會生活對人是必需的,他們會承認那是一種自然本性嗎?況且,人的自然本性究竟有何所指?
亞里士多德並不為這樣的問題所煩擾,在他看來,個人追求的善與城邦或政治共同體追求的善是同一的,對城邦有益就必定對個人有益。利益衝突根本就不存在。他不太鮮明地講過城邦的善高於個人的善(《尼各馬科倫理學》1094b7—10,並且《政治學》1253a19處說城邦作為整體在本性上要先於作為部分的家庭和個人),這倒並不涉及城邦有權壓制而公民理當順從的問題。可以認為。亞氏籠統地斷定城邦與公民的目的和利益一致而忽略了兩者間可能發生的嚴重的利害衝突。
……

目錄

序言
智謀與公證
政治學
雅典政制
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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