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蒲伯

亞歷山大·蒲伯(1688——1744)出身倫敦布商家庭,家中都是天主教徒,遭受到政治上的岐視。蒲伯從小體弱多病,終生為病痛、殘疾所苦。但是他自幼聰穎,16歲時模仿維吉爾作《牧歌》,讚頌鄉間樸素寧靜的環境,詩引起注意。1711年,蒲伯出版著名的《批評論》,建立了詩人的聲譽。他進入文學圈,結交著名作家斯威夫特、艾迪生等人,組成了“馬丁納斯·史克利白列瑞斯俱樂部”。他以寫詩和翻譯為生,是當時文學界中心人物之一。

基本信息

簡介

亞歷山大·蒲伯(1688——1744)出身倫敦布商家庭,家中都是天主教 徒,遭受到政治上的岐視。蒲伯從小體弱多病,終生為病痛、殘疾所苦。但 是他自幼聰穎,16歲時模仿維吉爾作《牧歌》,讚頌鄉間樸素寧靜的環境, 詩引起注意。1711年,蒲伯出版著名的《批評論》,建立了詩人的聲譽。 他進入文學圈,結交著名作家斯威夫特、艾迪生等人,組成了“馬丁納斯·史 克利白列瑞斯俱樂部”。他以寫詩和翻譯為生,是當時文學界中心人物之一。
《批評論》以雙行押韻體寫作,深受古羅馬詩人賀拉斯《詩藝》、法國 古典主義理論家布瓦洛的《詩的藝術》的影響,宣揚古典主義詩論。蒲伯感 概文學批評缺少真正的趣味,推崇荷馬、維吉爾等古典作家的詩藝,認為“模
仿自然就是模仿他們”。他文中的主要論點來自賀拉斯和布瓦洛,新意不多, 但表達機智、精闢,《批評論》成為英國古典主義文學理論的宣言性著作。 但是蒲伯不是古代作家和批評原則的盲從者,在開始於法國、持續到18世紀 早期的英國的古今之爭中,他以理智的態度進行評判,對不守“三一律”的天才作家莎士比亞非常尊敬。

《捲髮遭劫記》

題解

《捲髮遭劫記》(1712)是“模擬史詩”,故意以偉大的風格處理瑣細的題材,產生諧謔而諷的效果。倫敦上流社會兩個貴族家庭由於彼德爵士偷剪了摩爾小姐一綹頭髮而失和,蒲伯為緩和他們之間的敵意而作了這首詩,
自稱是遊戲工作,“僅供幾位年輕女士消遣。”他使用古典史詩的所有技巧, 詩中的神抵介入、精靈出沒、對戰爭的詳盡描寫、繁複的荷馬式比喻的運用,而敘述的全部故事只是美女子貝林達如何被一位男爵偷剪了一綹秀髮,極盡小題大作之能事,表現出貴族社會男女懶散、無聊的生活的諷刺性圖景,儘管這諷刺是溫和、幽默的。浪漫派詩人拜倫的《唐·璜》描寫貴族空虛生活 的片斷明顯地受到蒲伯的影響。 《悼一位不幸的女士》(1717)和《愛洛絲致阿貝拉德》是蒲伯早期著名的短詩。前一首詩感嘆一位自殺的女子的早逝,聯想到人生命運的無常;後一首詩講述發生在中世紀的一個著名的愛情故事,表現出古典主義文學常見的道德與熱情衝突的主題,兩首詩都悱惻動人,抒發了浪漫主義情感。蒲伯擅長諷刺詩,他把《群愚史詩》(1728——1743)看作自己主要作 品。詩人尖刻地諷刺了他在文學上的敵手,在愚笨女神發起的娛樂活動中,批評家叫作家朗誦作品,沒有一個人能免於酣睡。詩中牽涉當時文壇上派別間糾紛和個人恩怨,但也以啟蒙精神寫出18世紀早期文學生活的諷刺性場
景,反對“愚笨”、“空虛”和無知。與這部作品大約同時寫作的《擬賀拉斯的諷刺詩與書簡》(1738),模仿賀拉斯筆調,其中包含許多對當時文學創作的批評性評判。詩人反對盲目崇古,既稱讚法國古典主義詩人拉辛、高
乃依,也讚揚英國作家莎士比亞、本·瓊生、斯賓塞、彌爾頓、德萊頓及同 時代的艾迪生、斯威夫特等。 蒲伯後期的重要著作是《人論》(1733—1734)、《道德論》(1731— 1735)和《致阿勃斯諾特醫生書》(1735)。書翰體詩《人論》是首哲理詩,反映了詩人的哲學、倫理觀點。他接受自然神論影響,認為世界是井然有序
的,“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反映了當時流行在上層人士中的保守的哲學信念。他在詩中對人性進行探討,認為人性中有自私和理性的成分,上天意旨“把自私與公益合而為一”,“上有美德才是人間的幸福”,表現了啟
蒙思想家的思想特點。詩作內容上多屬老生常談,但有很多警句,作者自稱他的倫理學系統“中庸而不矛盾、簡明而不殘缺”。另一部書翰體的《道德論》也表明了實用的道德觀,顯示了詩人的諷刺才能。《致阿勃斯諾特醫生
書》是蒲伯的自傳和自我辯護詞,針對有人對他著作乃至人身、品德的攻擊而作,風格的口語化,諷刺犀利。
從1715年到1726年,蒲伯還致力於翻譯和編輯工作,按照古典主義文學趣味自由譯述了荷馬史詩《伊利昂記》和《奧德修》,編輯出版了《莎士比亞》全集。蒲伯在18世紀享有崇高聲譽,對其他詩人有很大的影響。他使由法國而來的古典主義傳統光大,善於以議論和哲理入詩,表現出理性精神和傑出的諷刺才能。

《悼一位不幸的女士》

題解

《悼一位不幸的女士》(1717)和《愛洛綺絲致阿貝拉德》是蒲伯早期著名的短詩。前一首詩感嘆一位自殺的女子的早逝,聯想到人生命運的無常;後一首詩講述發生在中世紀的一個著名的愛情故事,表現出古典主義文學常見的道德與熱情衝突的主題,兩首詩都悱惻動人,抒發了浪漫主義情感。蒲伯擅長諷刺詩,他把《群愚史詩》(1728——1743)看作自己主要作品。詩人尖刻地諷刺了他在文學上的敵手,在愚笨女神發起的娛樂活動中,批評家叫作家朗誦作品,沒有一個人能免於酣睡。詩中牽涉當時文壇上派別間糾紛和個人恩怨,但以啟蒙精神寫出18世紀早期文學生活的諷刺性場景,反對“愚笨”、“空虛”和無知。與這部作品大約同時寫作的《擬賀拉斯的諷刺詩與書簡》(1738),模仿賀拉斯筆調,其中包含許多對當時文學創作的批評性評判。詩人反對盲目崇古,既稱讚法國古典主義詩人拉辛、高乃依,也讚揚英國作家莎士比亞、本•瓊生、斯賓塞、彌爾頓、德萊頓及同時代的艾迪生、斯威夫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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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伯後期的重要著作是《人論》(1733—1734)、《道德論》(1731— 1735)和《致阿勃斯諾特醫生書》(1735)。書翰體詩《人論》是首哲理詩,反映了詩人的哲學、倫理觀點。他接受自然神論影響,認為世界是井然有序的,“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反映了當時流行在上層人士中的保守的哲學信念。他在詩中對人性進行探討,認為人性中有自私和理性的成分,上天意旨“把自私與公益合而為一”,“上有美德才是人間的幸福”,表現了啟蒙思想家的思想特點。詩作內容上多屬老生常談,但有很多警句,作者自稱他的倫理學系統“中庸而不矛盾、簡明而不殘缺”。另一部書翰體的《道德論》也表明了實用的道德觀,顯示了詩人的諷刺才能。《致阿勃斯諾特醫生書》是蒲伯的自傳和自我辯護詞,針對有人對他著作乃至人身、品德的攻擊而作,風格的口語化,諷刺犀利。從1715年到1726年,蒲伯還致力於翻譯和編輯工作,按照古典主義文學趣味自由譯述了荷馬史詩《伊利昂記》和《奧德修》,編輯出版了《莎士比亞》全集。
蒲伯在18世紀享有崇高聲譽,對其他詩人有很大的影響。他使由法國而來的古典主義傳統光大,善於以議論和哲理入詩,表現出理性精神和傑出的諷刺才能。而他運用英雄雙韻體的嫻熟和完善,很少有人能與之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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