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牌楚簡

五里牌楚簡

簡就是用竹或木製成的,呈細長條形,可以書寫、用絲繩、麻繩或皮條可編連成冊的古書。我國曾有一個以竹木簡牘為書寫材料的時代。商代甲骨文中有關典冊的記載,那時人們已經開始使用竹木製作簡併編聯成冊,但竹木容易腐爛,目前我們尚未發現商代的簡牘。春秋至秦漢時期是我國簡牘使用最廣泛的時期,西漢中晚期開始使用紙張,我國漸漸進入簡紙並用的時代。東漢蔡倫改進造紙技術,降低了成本,提高了質量,紙張開始廣泛使用。用楚系文字書寫的遣策。1957年的發掘簡報稱,是第一次出土字跡清楚、字數較多的戰國簡冊上的文字。

楚簡信息

【名稱】五里牌楚簡
五里牌楚簡一(摹本)五里牌楚簡一(摹本)

【年代】公元前四世紀,戰國中期
【出土】1951年,長沙五里牌406號楚墓
【數量】38枚
【材質】竹質,墨跡
【書體】楚系文字,篆書

楚簡詳述

竹簡出土
五里牌位於湖南省長沙市東郊,地處湘江東岸的丘岡。[4]1951年10月至1952年2月,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湖南調查發掘團(夏鼐、安志敏等)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對長沙近郊古墓進行發掘清理工作。五里牌406號楚墓是發現的戰國古墓之一,年代屬戰國中期(公元前四世紀)。
五里牌楚簡二(摹本)五里牌楚簡二(摹本)

竹簡出土於406號楚墓。出土時位於內槨外面的西北角,該墓1948年冬曾被盜擾,竹簡擺放的位置是根據當年的盜掘者口述繪製的。在出竹簡的地方出了許多竹篋的殘片,因而推想竹簡是曾放在竹篋裡面。

形制書寫

竹簡共38條。竹簡殘長2-13.2厘米,寬約0.7厘米。竹簡上都有墨書的字,寫在竹黃一面,而不是寫在光滑的一面。最多的一簡上有6個字,少的有1、2字不等。

竹簡內容

經中山大學楚簡整理小組拼綴,復原18枚,內容屬隨葬物品的遣冊,所記物品重要有鼎、勺、杯、車、戈、駑、弓等,這批遣冊的特點是在竹簡的上半段記錄器物的名稱、數目,下半段記錄器物所在的位置。

墓主人

墓主身份,發掘整理者沒有論及。就墓葬形制看,五里牌M406的墓主身份應在“大夫”一級。

楚簡發表

1952年第2期《文物參考資料》上轉載了湖南省調查發掘團撰寫的《長沙近郊古墓發掘記略》一文,敘述了該墓出土竹簡及其他文物情況。[9]1957年,科學出版社出版了由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撰寫的《長沙發掘報告》一書,書中也刊布了這批竹簡的內容。1995年齊魯書社出版的由商承祚編著的《戰國楚竹簡彙編》一書也收錄了該墓出土的殘簡內容,有照片、摹本,同時,對簡文進行了考釋。

楚簡研究

內容研究
從簡上寫有“金戈八”及“鼎八”等等看來,當是一種登記隨葬器物的目錄。 
《戰國楚竹簡彙編》封面《戰國楚竹簡彙編》封面
 
《儀禮·既夕禮》曰:“書於方,若九、若七、若五。”鄭注云:“方、板也。書賵奠賻贈之人名與其物於版,若九行、若七行、若五行。”又曰:“書遣於策。”鄭注云:“策、簡也,遣、猶送也,謂所當藏物茵以下。”《正義》云:“注云謂所當藏物茵以下,即明器之屬。”賈疏云:“策書明器之物應在上文,而於此言之者,遣中並有贈物,故在贈賻之下也。”(胡培翬《儀禮正義》卷29)這種寫有器物名稱及量數的竹簡,或是《儀禮》中所謂的書“遣”於“策”的“策”,或者亦可稱之謂“遣策”(史樹青《長沙仰天湖出土楚簡研究》)。
406號墓所出的38條竹簡中,其字跡雖多不能認辨,但其字中有的字從竹旁,有的字從糸旁,有的字從金旁,可以知道隨葬器物中有竹器、銅器及絲織品。

文字研究

宋代以來,金石學研究逐步發展,尤其是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安徽壽縣李三孤堆楚銅器群和長沙子彈庫楚帛書的發現,為楚簡文字的辨認作了較好的鋪墊。所以當五里牌楚簡發現後,即能順利認讀出“金戈八”、“鼎八”等字。不過,楚簡文字與金文相比,書寫上自有特點,富於變化。同時,楚簡中出現的字形也豐富的多。這使得釋讀過程充滿艱難曲折。長沙五里牌406墓竹簡出土後,夏鼐隨即在簡報中指出:“文字多不可識。但其中亦有可識的如‘金戈八’、‘鼎八’之類,大概是記錄殉葬品的品名和件數。”(《長沙近郊古墓發掘記略》,195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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