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旨論簡介
主旨論,也稱詩詞主旨論,是指《再扶漢室》作者成剛在陝西藍田為雷玉婷創作《仿滕王閣序》之後,就寫作仿古詩詞而專門撰寫的“我們現代人如何寫作仿古詩詞?”的一系列文章的核心。不可否認在很大程度上成剛寫作《仿滕王閣序》是由於現在很多當代人為寫仿古詩詞而光堆砌辭藻和光注重平仄、音律,而忘記了寫作最基本的“寫文章為了什麼目的而寫”的這個最基本的主旨問題。在很快的情況下完成辭藻華麗的駢體文《仿滕王閣序》,其意義主要是想告訴讀者駢體文的內涵由於受到了很大的體裁上的制約,而喪失了很多表達基本感情的空間,這也是唐朝開展古文運動淘汰駢體文的重要原因之一。《主旨論》原文
初來秦川,時值暮春,與藍田喜詩文之阿姊雷玉婷郊遊,灞水貫穿輞川以東,白鹿原橫亘韓愈駐足之地,思緒萬千而不能自已,每每登高頗有劉備、孫權並轡南徐之豪情,王勃有文嘗云:望長安與日下,指吳會於雲間,今日見之,與古人當日之見解大略相同。孫逸仙、胡展堂諸同志席坐於倭國櫻花之下,秋瑾貂裘換酒之沖天豪情洋溢其間,讓予久久不能平抑,予嘗有詩云:亭長拔劍起,逐鹿滿九垓,時卻與陳子昂之燕趙少年不識愁滋味想像,今想來不覺對壁而笑,雷姐之篳路藍縷,往返秦粵,令人景仰之處豈止文辭所能盡抒?秦王鯨吞關東,施行郡縣,藍田即為一例,予知之,楚懷王受張儀之詐與秦戰於藍田,折兵甚眾,史遷載之於《太史公書》,後世為之傾耳聽。予有幸而聆雷姐之訓,受益匪淺,先賢忠恕之道愈加清審。至此予稍敢評雷姐之文,雷姐之文與袁項城相近也。項城之作大底發自心臆之感,雖與腐儒之章法世俗相左,然徑直言他人不敢言之言、言他人不願言之言,是作也,猶似袁項城之與李合肥,聖人有訓,賦比興,又言詩言志,無非乃語後學者抒懷乃為文之主旨。大凡抒發胸臆之作正有此不俗之處,亦予所慕者也。吾作《再扶漢室》亦是此理,抒發胸中之怨,感慨漢室未竟之業,如是而已。若如日賦千言而如魏晉名士清談之流,予寧靜觀六祖壇而不肖一顧。雷姐之文所貴者,率性也。吾等皆為炎黃之胄,須不拘一格而立言,若效尋章摘句之學究,孔明泉下有知,必越秦嶺而笑吾等,吾等又為實戰群儒之儒者也。有清以來,萬馬齊喑考據者為辛亥志士所不齒,《民報》凜凜之言辭、南陳北李諄諄之倡言,吾等豈能無動於衷哉?恕成剛無知,狂言貽笑大方,萬望勿怪。主旨論解析
如何看待詩詞寫作主旨
詩言志,這是寫詩最起碼的標準,《詩三百》賦比興就是極好的認識,平仄、押韻是隨著時代的變遷而來,很多古音現在已經是難尋蹤跡了,音調變遷的已經讓我們今人已經無從考證我們現在的詩歌所謂要遵循平仄、押韻的意義何在,熟讀經典,提高語感才是寫好模仿古人名篇的一些作為,袁項城的那副很有名的對子,姐姐一定不會陌生,首先他是不太遵循這些,但是袁項城的詩作還是具有相當的霸氣和水準,尋章摘句、拼湊形式,在唐朝古文運動中,就已經被那位“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的韓愈所批駁,六朝以來的華而不實的駢體文淡出了歷史舞台,文章辭藻、行文規範等等皆是為作者的心境而服務,不是作者的內心世界為文辭的堆砌、煞費苦心而服務,詞牌、樂府詩之類的這些文體,在古代是作為一種音樂形式來抒發自己內心世界的感受,而不是先擺上平仄、押韻來刻意充實,填詞固然是填,但是抒發內心世界是靠下筆時的那種獨特的個人感受,有個例子,王安石名句“春風又綠江南岸”,又野史筆記小說說過王安石用過“滿”字,感覺不滿意,後用綠字,一舉成名。其實我個人不這么認為,因為這個“傳說”太深入人心了,讓我們都先入為主了,這種將色彩的綠轉化為一種動態的情緒,固然是種藝術化的效果,但是就個人情感偏好,我卻覺得用“滿”字更能反映人的內心世界。所以我才胡謅那首“亭長拔劍起逐鹿滿九垓”的句子,來為內心的那份情感做一個最合乎自己標準的詮釋,連那位溪口的先生都曾經引用過《孟子》中有關假人者遂有天下的道理,學習應當是全方面的,我們今天的人應該抱著真正的詩言志的最主要的寫作理念和態度來寫一些東西,原來我是偏向於古文寫作興趣,但是看看那些國學大師的作品,無一不是將文字用來為自己的心聲服務,這是個主次關係問題,要是忽略了這些,那就是本末倒置,為什麼古人編輯《唐詩三百首》,要強調熟讀經典的作用,語感的形成才是學寫、寫作古體詩、或是文言文的唯一途徑,古人寫作不可能是排開平仄、押韻來對號入座,那是一氣呵成,為什麼會這樣,那是語感形成了,杜甫和白居易的詩句在野史小說當中有人說是有很深的雕琢痕跡,那是為了勵志而說的,其實唐人的詩句為什麼遠遠超過後人特別是明清,為什麼宋人說了一句和姐姐一樣的話,好句子都讓唐人用完了,我的認為是唐人抒發了最真摯的情感,這是最為主要的因素,不然的話,按照常理來說,越接近現在的明清其詩詞創作水平就越高,但是後人囿於這些形式的束縛,而難以像詩歌剛起步時的唐朝那樣自由奔放,注重形式而忽略內容、注重辭藻修飾而忽略內心抒懷,其實又使詩歌創作走上了六朝駢體文的老路上去了,這就是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所要強調的,袁項城在隱居河南彰德作品、汪兆銘獄中的《就義詩》在這個方面還是可以借鑑的。《主旨論》對寫作的意義
李白寫《蜀道難》、《將進酒》這類原來在樂府詩裡面就有的樂府題目,但是李白並不是寫呆板的樂府詩,而是只是借用了《蜀道難》、《將進酒》的題目,用直白的方式,取的是題目的字面意思來組織他的古體詩,抒發了他的胸臆。形式和內容的紛爭應該是沒有什麼異議的,形式應當是無條件的為內容服務,何況我們是現代人,就更不應該被古人的一些條條框框所羈絆,方能真正的在寫作上得到快樂,而不是拘泥這、拘泥那。因為我們不可能再回到古代的那種語境和氛圍,我們只有體會古代的一些遺留東西,什麼叫遺風遺韻,平仄、押韻很多是有著特定的語言範疇的東西,古音、古韻、古代的一些到現在都是不為我們所熟悉的東西都注定我們今天所說的用國語的音調來確定平仄和韻腳都是與古代駢體對仗、音律是有著很大出入的,甚至可以說是大相逕庭的。唐朝要興起廢除駢體文就是這樣的原因,因為對仗太多了,就會削弱整篇文章的表達,文起八代之衰的韓愈就是這樣的倡導變革駢體文,駢體文是專門強調對仗,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這句就是嚴格的對仗,但是像這樣的佳句畢竟不多,大多數的對仗都是為了湊辭藻的,其中有一句是基本上沒有任何意義,這就是對仗駢體文的最大的弊端所在,駢體文是妨礙了六朝文學發展的,所以在唐朝興起了寫詩和寫自由的“古文”.寫詩、寫詞,一定要將思想感情放在首要位置,不然那樣的文章很空洞,不值得來欣賞.因為押韻、平仄這些格式是古人根據古音來說的,對現在的國語,我們只要做到寫的較為通順即可.不要在表面形式上這個上面轉牛角尖,覺得通順是最主要的、兼顧到想要表達的意思,要誦讀覺得意境和順暢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