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幸福

不斷幸福

《不斷幸福》講述了:馮隱竺以為,沒有她攻克不了的難關,可真的拿下了吳夜來這座城,她才發現,他交給他的,就是一座空城,她除了守著,毫無辦法。但她知道.她還愛著吳夜來。隱竺跟著經理蕭離轉到了J市工作,在蕭離有意無意的關心下,兩人產生了超乎上下級的感情。當他得知隱竺離婚後,向她表達了心意。隱竺高中的鐵哥們兒沈君飛一直默默地愛著她。因為隱竺選擇了吳夜來,他就選擇了遠遠地守候。隱竺離婚,他不僅幫助她走出了婚姻的陰影。也慢慢地走近了她。接下來,吳媽媽住院、吳夜來發生車禍後,隱竺都精心地照顧。面對此時的隱竺,吳夜來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是愛她的.只是以前一直被他忽略在角落裡。走出了~段婚姻,隱竺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她要自己不斷幸福。但面對三個同樣專情的男人,哪個才是能帶給她不斷幸福的人呢?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馮隱竺以為,沒有她攻克不了的難關,可真的拿下了吳夜來這座城,她才發現,他交給他的,就是一座空城,她除了守著,毫無辦法。但她知道,她還愛著吳夜來。但她也知道,她的等是要幸福的等,最終,因隱竺在吳夜來的電腦里發現了他曾經追隨的一個女同學的照片而導致了他們以離婚收場。 隱竺跟著經理蕭離轉到了J市工作,在蕭離有意無意的關心下,兩人產生了超乎上下級的感情。當他得知隱竺離婚後,向她表達了心意。

隱竺高中的鐵哥們兒沈君飛一直默默地愛著她,因為隱竺選擇了吳夜來,他就選擇了遠遠地守候。隱竺離婚,他不僅幫助她走出了婚姻的陰影,也慢慢地走進了她。

編輯推薦

世上有60億人口,就有60億種通往幸福婚姻的方法……

實力派作者木梵倡導、蔡康永力挺的“不斷幸福論”。

我們要做的,不是給愛情下定義,而是在享受喜悅衝擊的同時,為今後的磨難積累厚重的基石。能承擔、能抗擊的才能說愛,才敢說愛。

對待愛情,我是奉行宿命論的。會愛上誰,愛著誰,都是注定的,關鍵是我們在不能改變結果的情況下,要努力地完善過程。

婚姻裡面,不都是理。有時候,服個軟,撒個嬌,比爭那口氣管用。

分開的目的不是要一個人留在懷念里,分開是要重新出發。人也好事物也好,總會尋到可戀、可愛的吧。

他也會珍惜別人,只是他有他的方式。他需要一個懂得接受並享受他的方式的人,而你就儘量做好那個懂他的人。

作者簡介

木梵,自小喜歡看書,一目十行,過目就忘。興趣廣泛,卻並不執著,此乃懶惰的性情所致。自信卻不自滿,看似精明實際迷糊。寫文和別人分享,給我的世界打開了一扇天窗,讓我獲得了另一片天空。

暱稱:木梵

性別:女

作品類別:歪歪派

行文風格:文字總可以直擊人心最柔軟的地方

自我評價:

自小喜歡看書,一目十行,過目就忘。興趣廣泛,卻並不執著,此乃懶惰的性情所致。

自信卻不自滿,看似精明實際迷糊。寫文和別人分享,給我的世界打開了一扇天窗,讓我獲得了另一片天空。

木梵,哈爾濱人,博士,作品細膩溫暖,樸實自然,感染力極強,擅長捕捉冰冷城市中的小小幸福,構築現實愛情中的一米陽光,代表作《白晝的星光》一經推出即獲盡好評,被媒體稱為“2008年女人最不能錯過的言情經典”。另有《塵世》、《不斷幸福》等多部暢銷書。

圖書目錄

第一章守著我的空城

第二章自唱自和自徘徊

第三章誰做掉了誰

第四章傲慢與偏見

第五章在意,不知不覺累積

第六章管管就成了自己人

第七章追逐,追隨

第八章各奔前程

第九章青春的告白

第十章天才之舉,做了再說

第十一章分不開的責任與喜歡

笫十二章遺忘的開始

第十三章笨笨的印象派

第十四章停頓的和有下文的

第十五章理想的差距

第十六章要多一點兒關愛

第十七章心在別處

第十八章留戀不起

第十九章改不了的離婚

第二十章努力地重歸

第二十一章另一面就是新生活

第二十二章為你鍾情

第二十三章自此後都是偏得

第二十四章輕重之別

第二十五章或是故人來

第二十六章不要犧牲,不要成全

第二十七章橋歸橋,路歸路

第二十八章再無生機

第二十九章失敗的拯救

第三十章停不住的時間,停不了的愛

第三十一章他是“雷鋒式”愛人

第三十二章我要你的一心一意

第三十三章通往幸福的大道?

第三十四章命運的拉鋸

第三十五章安生要向苦處尋

第三十六章從不是非此即彼的問題

第三十七章結局是再一次的開始

文摘

第一章 守著我的空城

馮隱竺靠在窗前,有點兒心不在焉地望著遠方高樓林立的縫隙中影影綽綽的山峰。此時,是她少有的能夠獨享寧靜的時候。午休時間,老闆們外出中,身為秘書的她也就躲會兒懶,沖一杯奶茶暖著手。

此時是五月,她所在的C市多雨,微涼,正是浪漫而又宜人的季節。

可她,卻沒有一丁點兒的浪漫想法。相反,她有點兒厭倦,就像厭倦了恆溫的辦公室,厭倦了窗外的這片風景,厭倦了手邊無休止的零碎的工作,更厭倦了他,厭倦了家。

她沒強調是他的家,是因為結婚兩年來,她已經把有著奶奶、公公、婆婆和一大家子親戚的他的家真的當成是自己的家了。雖然有點兒吵鬧,雜七雜八的事情都被迫攬在她身上,使她有些疲憊,可家人已經用他們的方式,儘可能地不讓她覺得孤單,覺得寂寞。所以,儘管他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部隊,她還是認同,那是她的家,她婚後的家。

那裡有他們的房間,結婚兩年,他在裡面住了不足八十天,確切地說,是七十七天半,這還是住一宿算兩天的結果。那個半天,是他坐車途經家裡,在家裡坐了一個小時,陪著重病的奶奶說了一會兒話。而她,縱然請假趕了回來,也只趕得及送他上車,向他揮揮手。可現在想想,那揮手時的心情竟也充滿了甜蜜。

那種守候的心情,帶著一點點惆悵的惦念。這一絲絲的想念,在倒數相聚日子的同時,似乎已經收穫了許多。她的心會隨著那個日子的臨近而慢慢充盈起來,膨脹得無比巨大。在他踏入家門的那一刻,她會因他的臉色,會因他的舉動,決定她是要嘭的一下快樂迸發,還是悄無聲息地慢慢泄氣。

馮隱竺悠悠地吐出一口氣,似乎每一次都是自己壓抑著情緒,低調又低調。不壓抑也不行,吳夜來的表情和他身上的制服一樣一成不變,還總透露著那么一股子威嚴,讓她即便想親近,也總是無所適從。似乎自己想著,念著,在心裡百轉千回,揉碎了又拼好的這個朝思暮想的人,完全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即使他真的出現在面前,也是一種渴望過度了的近鄉情怯。

她總以為,沒有她攻克不了的難關。可真的拿下了吳夜來這座城,她才發現,他交給她的,就是一座空城,她除了守著,毫無辦法。她拿他毫無辦法,對自己也同樣無能為力。

馮隱竺最近情緒低落不是毫無緣由的,現在她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馮隱竺大學畢業以後,就進入了這家公司,開始的時候做文員,現在做副經理的秘書。而她的老闆之一——蕭離,已經有風聲傳出,要調去J市的分公司任總經理。這件事不是空穴來風。因為蕭離前幾天已經點過她了,問她如果有機會,願不願意去外地工作。

蕭離是什麼樣的人?在馮隱竺眼裡蕭離就是超人。他從Q大畢業,到他們公司不過幾年的光景,副經理做了不到兩年,就調到J市的公司當一把手,前途不可限量。他開口問她,實在是大大地看得起她。馮隱竺知道,她要是個聰明人,就應該馬上表現出誓死追隨的決心。畢竟,他就是要她一個態度,能否帶她過去工作,那是後話。

自從和吳夜來結婚後,隱竺覺得自己離少時的滿腔抱負越來越遠了。她只求收入穩定,周末無須加班,能讓她有時間去駐地看看他就好。當初選了這個公司做秘書,也是圖收入高,圖穩定,跟著老闆升遷,也算是高升吧。誰說秘書不是有前途的工作呢?

可是,她當時並沒有馬上表態,家裡的事,她不可能一下子丟開。奶奶病重,婆婆身體不好,公公工傷在家,平時就是帶他們買藥,看病,她都分身乏術。老家農閒的時候,還會有親戚來看老人,一樣需要有人招呼,照顧。婆婆算是能幹的了,但也不可能照顧奶奶的同時還兼顧所有家事。

對於蕭離提出帶她走,馮隱竺其實心底是很有些驚訝的。秘書室里,她和周瑤紅負責協助副總的工作。若論與蕭離工作上的默契程度以及私人交往,她都不能和周瑤紅相提並論。周瑤紅是那種很活潑開朗的女孩,反應很快,經常妙語連珠。她也是良伴益友,基本上城中哪裡有好吃好玩的,問她就行了,整個一百事通。這一點,馮隱竺絕對甘拜下風,對周瑤紅心服口服。蕭離和周瑤紅有時會在下班的時候,相約一起去打打球,游游泳,儘管男未婚,女未嫁,緋聞滿天飛,可一直也沒見著陸,始終是樁疑案罷了。

隱竺一直覺得,周瑤紅應該是喜歡蕭離的,不需要舉什麼具體的事例,從她聽到他的聲音眼睛會一亮,就盡可以看出來了。但蕭離的態度,她就有點兒捉摸不透了。她原本也不善於琢磨人。

單獨面對女性的時候,蕭離可以是那種標準的紳士型的人。他會在經過你身邊時,順便讚美你新換的香水味道;也會在吩咐完工作低頭的那個瞬間,稱讚你今天的衣著品位;或是在等電梯的時候,按住按鍵,等女士先進,然後才緩步走進去。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那么體貼而完美。當然,過度的分寸感,也流露出刻意的疏離。

隱竺早已習慣了這樣的上司,也自有應付他的一套方法。他的任何讚美,她都面帶微笑地照單全收,不會因此飄飄然。她曾經見到他十分真摯地夸有“河馬”之稱的辦公室的何主任皮膚很好,請教她用什麼護膚品。他的讚美,已經運用得出神入化,真摯得毫無破綻,但實際上毫無意義。那只是他習慣性的溫言籠絡而已,偏偏女人都十分受用,“河馬”也不例外。

馮隱竺把額頭貼在玻璃上,有點兒好笑地想,難道蕭離是察覺了自己眾人皆醉我獨醒?認為不被敵人所惑的,經受得起糖衣炮彈考驗的才是好戰士?自己詭異地成了他帶出來的兵,現在,他要帶她上陣殺敵了,可她根本沒想過要跟隨他衝鋒陷陣啊!

何況,這件事還沒跟家裡,還沒跟吳夜來商量呢。不過,她大概能想到吳夜來的反應。他可能只會問,你是怎么想的,想好了嗎?然後說,你決定的話,我沒有意見。這就是他一貫的態度,一貫對她的態度。看似尊重,事實上是事不關己,說得更嚴重一些,就是不負責任的態度。他要她什麼都自己做主,要她在她脆弱的時候,想找個理由推託也不能夠。

即便他當年的求婚,似乎也是一樣把決定權交給她。“我家裡的狀況你也知道,結婚的話,你願意嗎?”

馮隱竺那時本以為他們的關係還處於很不確定的階段,結果卻迎來了這樣的一句話,可以想見,那是怎樣的衝擊力。她記得她只是激動地哭,哭得昏天黑地的,然後特沒出息地摟住他的胳膊說:“我願意,我願意!”

是啊,所有的抉擇,事實上都是她自己做出的,沒有誰為難過她。就好像現在,她顧及家裡的狀況,也是她自己願意,沒誰會領情,更不要奢望吳夜來會領情。在他的邏輯裡面,誰做的都是分內的事情,不需要居功,也不需要別人感恩。

這也不能怪他,他就是這樣的人,該他做的,他都很盡力地做了。比如工作上的兢兢業業,比如對老人的孝敬,比如對妻子應盡的義務,他都是盡力地在做。至於盡不盡心,以前的馮隱竺根本不會強求到這一點,得到了這個人就謝天謝地阿彌陀佛了。現在的馮隱竺是明白了,這些本就強求不來。

“好喝嗎?給我也來一杯。”是蕭離。

馮隱竺應聲而起,站直了身體,手一抖,杯里還滿滿的奶茶就被晃得撒了出來,差一點兒就滴在身上。

儘管在蕭離手底下做事兩年多了,但見到他發脾氣的次數屈指可數,針對她發火還沒有一次。他是那種他交代了的事情,你保質保量地完成了,他就絕對不吝惜讚美的人,所以,往往他不置評,就代表他有點兒小小的不滿。蕭離是一個對各方面要求都非常高的人。很多事情,他親力親為,並不假她們這些秘書之手。因此,如果在事務被削減了大半的情況下還出紕漏,就難怪他不高興了。

馮隱竺越是知道這一點,就越覺得有些怕他,更確切地說,是一種不由自主的敬畏的心理。一個總是帶著微笑的人,總是會讓人心懸笑容背後的種種可能。

蕭離走過來,接過隱竺手上的杯子。杯身上都是奶茶,她手忙腳亂的,很容易失手打了杯子。

隱竺舉起兩隻手,生怕蹭到上司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襯衫上面。她想到自己的桌前取紙巾,可偏偏被蕭離擋住了去路。

“蕭經理,我拿一下紙巾。”

蕭離並沒有聞言讓開。他回身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杯子和他自己的手。放下杯子,又抽了兩張,交到隱竺的手上,他才走回他自己的辦公室。

“難道我說成了‘蕭經理,請幫我拿一下紙巾嗎?”隱竺有些納悶地看著手上的紙巾。雖然工作了近三年,她已經磨鍊得隨時可以擺出很沉穩的樣子,可骨子裡的破馬張飛的魯莽還是沒法根除。與本性相違背,怎么說都是壓抑得有點兒不自然,讓她有時都沒辦法相信自己真的能夠處處得體,尤其還對著這么一個過於優雅的上司?

隱竺兩隻手合在一起,用力地蹭了蹭,可指間的甜膩似乎和味道一起留在那裡,揮之不去。

算了,沒時間在這裡想那些有的沒的,伺候頂頭上司要緊。

蕭離的習慣,一般是每天早上、中午各一杯咖啡的。他從不喝速溶的,他的咖啡都是自備的,上面都是外國文字。隱竺只注意掌握好濃淡,是否合他的口味,至於過期與否,她概不負責。本來嘛,英文說明或許她還認識,可國外的保質期的寫法差異過大,她實在沒那個火眼金睛,可以直接翻譯成這邊的習慣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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