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兩朝志傳》

《隋唐兩朝志傳》

《隋唐兩朝志傳》,作者羅貫中,共十二卷一百二十回,此書從隋末寫到唐末僖宗年代,前面九十一回寫隋亡唐興的歷史,後面二十多回,概述了貞觀以後二百多年歷史,虎頭蛇尾,十分潦草。

簡介

作者:羅貫中

羅貫中(1330——1400),名本,字貫中,號湖海散人。元末明初著名小說家、戲曲家,是中國章回小說的鼻祖。一生著作頗豐,主要作品有:劇本《趙太祖龍虎風雲會》、《忠正孝子連環諫》、《三平章死哭蜚虎子》;小說《隋唐兩朝志傳》、《殘唐五代史演義》、《三遂平妖傳》、《粉妝樓》、和施耐庵合著的《水滸傳》、代表作《三國演義》等。
羅貫中生於初的封建王朝時代。作為與“倡優”、“妓藝”為伍的戲曲平話作家,當時被視為勾欄瓦舍的下九流,正史不可能為他寫經作傳。惟一可看到的是一位明代無名氏編著的一本小冊子《錄鬼簿續編》,上寫:“羅貫中,太原人,號湖海散人。與人寡合,樂府隱語,極為清新。與余為忘年交,遭時多故,天各一方。至正甲辰復會,別來又六十餘年,竟不知其所終。”
《隋唐兩朝志傳》,十二卷一百二十回。題為“東原羅貫中羅本編輯”、“西蜀升庵楊慎批評”,此書從隋末寫到唐末僖宗年代,前面九十一回寫隋亡唐興的歷史,後面二十多回,概述了貞觀以後二百多年歷史,虎頭蛇尾,十分潦草。
《隋唐志傳》原本未見,清康熙十四年(一六七五)長洲褚人獲〔11〕有改訂本,易名《隋唐演義》,序有雲,“《隋唐志傳》創自羅氏,纂輯於林氏,可謂善矣。然始於隋宮剪彩,則前多闕略,厥後補綴唐季一二事,又零星不聯屬,觀者猶有議焉。”其概要可識矣。......

內容

隋煬帝姓楊名廣,小字阿摩,弘農華陰人也。漢太尉楊震之裔,文帝堅之子。為人資辨敏捷,貪虐荒淫。初封晉王之時,貪心不足,欲奪其兄楊勇太子之位。無計可施,乃謀於安州總管宇文述曰:“吾兄懦弱,素無令德。父皇立為家嗣,有失人望,不足以承大統。吾觀滿朝將相,皆非統馭之才;細推英雄,惟有公耳。”宇文述驚曰:“殿下何出此言耶?某有甚德,獎譽太過。”廣曰:“吾有一事,特來告汝,勿得漏泄。”宇文述曰:“願聞其詳。”廣曰:“公抱勇敢之資,當國家之重任,吾欲奪兄權位,未有良策,盍與我圖之?”述慨然許曰:“殿下欲謀東宮,何難之有。必須得一人相為輔翊,此事即成耳。”廣曰:“遍觀文武,皆土木之人,無可與謀者,願指教之。”述曰:“吾見僕射楊素,帝之近侍寵臣也。此人見利忘義,多將金帛,以結其心,使於帝前日夜用意,事必諧矣。”廣即探楊素誕日,以千金為壽。楊素大喜,受之,乃教廣行孝,曲盡子情,承事父意。於是述、素二人協心共謀廢立,旦夕於文帝之前,稱羨晉王仁孝,恭而好禮,謙己下士,足有人君之度。譖毀太子懦弱貪淫,不足以當大位。文帝聽之,遂自心疑,於是漸失愛於勇。勇不知是計,荒淫愈甚。帝大怒,遂廢為庶人,而立廣為皇太子。未及數日,廣又謀勇而殺之。至仁壽四年,弒父文帝於太寶殿而自立,號為煬帝,改元大業元年。封楊素為尚書令,宇文述為許國公,加封開府儀同三司。
煬帝自即位後,縱心為樂,欲窮耳目之觀,乃命舍人封德彝、宇文愷二人,奉詔營造洛陽顯仁宮。南接皂澗,北跨洛濱。起發大江以南、五嶺以北奇材異石,俱令送納洛陽。又求海內麗花佳卉,珍禽怪獸,以實苑囿之中。自長安以至江都,離宮四十餘所。乃遣黃門侍郎王弘逕往江南,造龍船數萬艘,以備游幸之用。又開永濟之渠,南達黃河,北通涿郡。又穿江南之河,起自京口,直至餘杭,八百餘里。置洛口倉於鞏城,周圍二十里,內穿三千窖。置興洛倉於洛陽北城,周圍十里,內穿三百窖,每窖內可容粟八百石。又筑西苑,周圍二百里。其內為海,周圍十里,造成方丈、蓬萊諸山,高百餘尺,無數台觀宮殿,羅列其上。外有龍鱗渠,鏇流之水,注于海內。渠畔建造一十六院,首尾相接,每一院以四品女官主之。堂殿樓觀,刻龍鳳之像,繪五彩之紋,極其華麗。旁築御道,栽植松柏雜樹。至於秋冬凋落之時,則剪彩為花,綴於枝條之上,常如春景。又於沼內剪彩為荷,帝每游幸,即去水而布之。時十六院之妃,爭以肴饌美麗相高,以媚於帝。每於月夜,放宮女數千騎,游於西苑,作清夜遊曲,令宮女善歌舞者,於馬上奏之。自是之後,或游於渠,或玩於苑,俱以女樂相隨,荒淫宴樂,無時休息。凡有所欲,不計其費,務令如意。日與美女沉醉於顯仁宮內,笙歌盈耳,聲聞數里之外。如此心猶不足,欲事遠遊。是時蕭皇后者,揚州之妓女也。先事太子勇為妻,後帝殺太子,取立為皇后。後極有美色,甚得帝所寵愛。一日奏曰:“陛下此樂,不足為奇。欲窮耳目之觀,必往揚州可矣。”帝曰:“汝乃女流,居深宮內室,何以識其景乎?”後曰:“妾乃生長於彼,何所不識。雖未能遍覽,亦每聽聞是天下最樂之地,名賢隱跡之鄉。四時有不謝之花,八節如長春之景,南北往來之人,無不停驂瞻仰。今江都又有離宮,遊玩於彼,豈不美乎?”帝聞奏大喜,即下詔,準備車駕前行。是時,群臣聞帝欲遠遊,無不驚駭。次日會朝,忽有一臣,峨冠博帶,皓首濃眉,進朝上諫。眾視之,乃京兆萬年人也,姓高名炯,字昭玄,官封尚書僕射之職。敬具諫表呈上,帝於御案覽之。表曰:

臣聞自古人君以政治為先,聲色為戒。奢者禍之基,淫者禍之本。昔周穆巡遊而有膠舟之失;始皇遠行遂致沙丘之亡。今陛下不務修德,外縱強越,內興土木,殫費財力,資益寇讎,大為不可。處於瑤室瓊宮,宴樂至矣,尚猶不足,而欲遠遊乎?且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況以萬乘之尊,累欲輕出,倘有敵人乘虛而入,內生不測,陛下將安所適?乞以二君為戒,罷巡遊,遠讒佞,黜美人,理國政,則社稷生民無疆之福。臣今披肝露膽,伏惟聖德,照臣愚悃,萬死不辭。
帝覽罷,勃然怒曰:“今承平之世,朕仿古為治,籌策已定,汝何出逆耳之言,以忤朕意耶?”言未絕,只見內史舍人虞世基出奏曰:“僕射所奏非矣,陛下聖鑒不錯。古者天子有巡狩之理,諸侯有述職之事。譬之田舍翁,多收十斛麥,即自朝歌暮唱,東樂西遊,何況陛下貴為天子,富有天下乎!且人生如白駒過隙,與百姓同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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