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點
“80後”概念提出和倡導者恭喜小兵又一力作,繼《草根時代》、《無處可逃》後你不得不讀的——愛情真相白皮書
讓你讀懂男人眼中的女人,讓你反思女人需要的男人
內容簡介
因為年輕,不懂得愛情而對愛情感到分外執著。因為年輕對愛感到一無所知所以不明情由地愛著。這個世界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愛情總是讓人無端地墮落或者飛翔。韓婷婷、柳翹翹、秦蓉還有江菲妤,她們都是‘我’記憶里揮之不去的女人。我們盲目地生活在一個個不同的城市,無知無由地愛慕或者糾纏。相互之間有清醒的理智,又有紛亂的糾葛。所謂的幸福主宰不了‘我們’的一切,但它始終高高在上。不經意播下愛情的種子,發覺時,它已經是青枝綠葉滿世界繚繞。有些幸福飛蛾撲火,也有些幸福布滿了權欲……但即使如此,人們依舊在前仆後繼。因為,因為幸福是那么那么地美好--即便是迅如流星,哪怕是恍如煙雲,也彌足珍貴。
時光的印記。愛情的絕路。生活的島嶼。靠近,還有離開。‘我們’的明天始終是過不完的。除非愛已經徹底死亡。但在彼此的記憶里,一定也會留有或深或淺的痕跡。傷感的印痕會逐漸平復,幸福的鏡子裡終將留下美好。生活顛簸向前,那些平常的淡泊的快樂,才會有更深的意義。
作者簡介
恭小兵,“80後”概念倡導者。
殺過豬,砍過人,少時失足,命途多舛,5歲進國小,16歲進監獄。20歲觸網後陸續出版《我曾深深愛過誰?》《雲端以上,水面以下》《草根時代》《無處可逃》《總是不銷魂》等。曾供職於安徽報業集團,現辭職創辦安徽聚能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寫作背景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很久以前我就說過,我說我必須趕在那朵花開之前奔赴疆場。寫完這部不完全虛構卻有些虛妄的小說,回過頭來,再仔細琢磨自己以往曾經說過的這句話,竟然感到它抽象意義上的真實,在現實意義里,是如此的荒謬。因為這部剛剛脫稿的小說(請允許我暫且將它定義為小說),躺在我的電腦里,我甚至可以聽見它在呼吸,在低語,像個有生命的纓(嬰)兒,企圖與我對話。
儘管寫作是件痛苦與快樂互相糾纏的事,它是一份孤獨的,不可思議,無法解讀的工作。一位心靈上的朋友曾向我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相同的一件事情,被不同的人經歷,為什麼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她的意思很明顯,想問我平時是怎樣把握藝術和生活,以至於使兩者中的任何一方,不偏頗。
我向她打過這么一個比方:如同街道上行色匆匆的行路人,大家忙著趕自己的路,他人的痛苦與歡樂與自己無關。惟有自己內心繫及的人事,才可以喚起自己思維的親切感。一個投入的寫作者,一定會在現實與虛幻里進進出出。可所有偏向於用心靈生活的人,又常常會被現實深深地傷害。自尊與人格,藝術與道德,等等等等。望著歡樂的影子,我總覺得,有些歡樂真的成為不了真正的歡樂。小說的完成,並沒給我多少成就感。對於一個貧富永遠無法均等的社會,一個金錢重於一切壓倒一切的社會,愛情依靠它,友情依靠它,甚至連信仰也在逐漸依靠它。沒錢時,就會覺得錢好,可有了點錢之後,又覺得,有錢與無錢,基本上又一樣。
一些瑣碎的問題常常迫使我胡思亂想。可一想到某些真實的內容我又感到有點痛不欲生。我們只有存在於自己生存的反方向里,才可以看清楚一些事物的實質與真相。存在於痛苦或者歡樂的夾縫中,才可以更深刻更清晰地體驗它們。而糜爛於一次次放縱的情慾和物慾里,堅挺或者疲軟,又有誰還能搞清楚自己活著,到底是在乾什麼?小時候,我常對著水裡的月亮尿尿。結果水裡的月亮碎了,我就會覺得自己很強大。可一抬頭,天上的那個月亮卻還是完好無損。無數次,我都偏偏不信那個邪,常常刻意憋尿,等憋得實在是憋不下去了,我就重新站在月亮底下,兩隻小手架住那桿蓄勢待發的小機槍,滿臉通紅地使勁,想像著自己手裡拉的是張滿弓,恨不得把尿當箭,射到天上去,打碎那個惹我生氣的月亮。
歷經無數次失敗後,也終於漸漸明白:天上的月亮,才是真月亮。但我們永遠都打不碎它。我們無能,我們能打碎的,往往都是水裡的假月亮。如同我的心靈史,如同我面前的這部小說,片刻之間,它的“輝煌”就消逝得無影無蹤。常常獨自感慨,如何收拾生活以及藝術上的殘局。收拾藝術上的殘局,儘管這個話題顯得很是虛妄,卻可以勉為其難。小說結束了,也算是勉勉強強地替一段昏天暗地的生活劃了一個句號了吧。可生活上的殘局,一時之間,又怎能收拾得了。
面對這樣的一個尾聲,說真的,我很不甘。但也只是不甘而已。我曾很深刻很深刻地愛上過一位女孩,而且至今,我對她依舊念念不忘。寫完這篇小說後我才明白,我念念不忘的,可能僅僅是一段愛情而已。帶著虛脫般的沉重,我無力為自己的心靈生活劃圓。今天之後,明天后天又將是怎樣呢?我不知道。或者我的心靈真的老化了,又或者還存在著這樣的一種解釋:一些年輕的歲月,被風一吹,就真的真的已經過去了,而過去的一切,是回不來的。至此,我開始慢慢懂得並相信:所有的生活,都將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降臨於你我面前,不動聲色地展現著它的美好以及殘忍。天氣在某一刻會變得很壞,但云開日出所占的比例也是很大的。
快樂與悲傷依舊在我的生活之中進進出出。有時候,為了抓住一些早已煙消雲散的生活細節,我會在某個時段內變成兩個甚至更多不同的我。前者像是一部沒死的錄音機,總能記得一些我記不起來的事情;後者則保持著一種冰冷的記錄,意欲維持住一種生活的原聲。據很多人說,時間可以醫治所有的創傷。既然很多人都這么說,那我也應該相信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