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的陌生人》

《西班牙的陌生人》

生活真的能將一個人的意志磨滅嗎?記憶里的傷痛是不是只要拔掉記憶這根刺就可以讓自己安撫呢?好像記憶的存在總是折磨著又感動著我們自己,只是時光的流逝,無法抵擋的命運的輪盤,始終在把每一個陌生人拉扯著生硬地逼上感情流離失所的境地。那么我們究竟為什麼還要愛呢?可惜因為那顆跳動的心臟,牽扯著神經每一吋細膩的迂迴。當我愛上你的時候,我甚至無法攤開手心;你拋下一縷陽光碎屑,都會輕易地割破我掌紋的細膩。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被稱為“中國最具靈性的雙語詞作家”擅長中英文寫作的她,更擅長將文字雕刻在音符的韻律下。這是她的第一部長篇中文小說,寫作了整整三年,一部小說曾經被她在八個國家的穿梭中來回反覆的敲擊。她說,這是一部“新葉”,每一個思紋都要細細縫合,密密接洽。《西班牙的陌生人》送給你,你總是自以為自己已經乾枯了心靈,你總是懷疑自己是否就要這樣孤獨的老去,你總是拔不出腦海里那些記憶的刺……
可是這一次,你還可以再相信一次嗎?再相信無悔地愛一次!
安薇,一如既往,你手裡的就是你有的”
“安薇,如果有不開心的事情,就丟給我,我去替你記著。”
如果她可以打開塵封堅硬的心扉,愛情的發生,沒有什麼是奇蹟!
西班牙的土地上,一個中國女人,重現愛情的絕唱!絕對足矣震撼心扉的靈魂小說!

內容簡介

二十一世紀初的西班牙南方,穆爾西亞城,別有風情又匆匆庸碌的小鎮上,幾個漂泊的異鄉人寫下了盪氣迴腸、生死相隨的尋找心靈歸宿的傳奇。傷心的中國女畫家安薇在三年里反覆畫著同一張面孔。這座小鎮曾經有一首風靡一時的歌《ThePromise》,而歌曲的作者卻在幾年前的一段波折的往事中離奇身亡。從此,這座城鎮陷入了庸碌與沉寂。
一名失憶人被海水衝到岸邊,被醫院院長的女兒救起,取名為默多。一年後他從醫院逃了出去,因為時而發作的瘋狂頭痛中始終縈繞著一個女子的名字,引誘著他四處流浪、追尋。
性格古怪、桀驁如男孩的安薇在穆爾西亞偶遇流浪漢默多,並將其暫時收留在家,在兩人卸下最初的心防後漸漸成為了朋友,進而在這座被冬天籠罩的城市相依為命。
默多與安薇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謹慎而惶然地探索著自己的命途和對方的心意,他們性格中的防範意識與自尊又不時帶來傷害與矛盾。醫院院長女兒琳達的追尋而來則為他們尚未開始又充滿不安的戀情帶來了摧毀式的打擊。
兩個含著珍珠的蚌,一旦相愛,必將要殘破一道道偽裝的堅強,釋放內心最柔軟的力量,但是珍珠總是在裡面,風乾的力量只會將愛情永恆的結晶。
一個中國女人在西班牙的小城市裡,經歷的愛情傳奇故事。
該有多幸運,才能夠有幸選擇到底該折磨、還是該珍惜?
如果你知道愛有多珍貴,也許你會對它另眼相看。

作者簡介

熙弦(Ianthe)1985年生於北京,先後求學美國與歐洲,曾於西班牙穆爾西亞大學進修文學,通曉四國語言。從事撰稿、寫作近十年,通過筆名著有數部中短篇小說、專欄和大量評論,寫作題材廣泛,筆觸優美洗鍊中不失尖銳。此外,曾用筆名為多位國內外知名藝人的音樂單曲、專輯擔任詞曲作者,影視作品如《非常完美》插曲等,被世界最大亞洲音樂選秀主辦方“亞洲之聲”音樂集團總裁科琳·朱梁稱為“中國最具靈性的雙語詞作家”。《西班牙的陌生人》作為熙弦正式發行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借自己多年海外生活的背景,將其所見的諸多殊途同歸的漂泊人生糅合成為一部漂泊心靈錄,並攜多年音樂合作夥伴為小說傾力貼身打造主題曲,精彩再現書中描述的音樂傳奇。小說出世後即獲得國內多家出版社爭相搶購,並被媒體界多位主編傾力推薦,多位國內知名導演拭目期待

目錄

序?默多
第一章.傑洛?穆城
第二章.傷花怒放
第三章.安薇?穆城
第四章.動物和動物
第五章.冬天溫暖
第六章.夢醒時分
第六章流浪者之歌
第七章為落魄的自由
第八章什麼才是我的命
第九章我要回家
第十一章世間不捨唯是你

精彩書摘

序·默多
夕陽的餘輝灑在西班牙布蘭卡海岸線上。浮雲倚著天空緩緩而行,倒影投在遼闊的海面上。海水奔騰著,翻滾著,咆哮著,浮雲寧靜的面孔映在藍寶石般的海面上,一成不變地追隨著。
太陽落下去的時候,默多從大海里踉蹌著爬出。
他從領口到嘴唇散發出一股鹹腥味,大口喘著氣。
“玲……”
昏沉的視線中地平線歪斜得厲害。海風習習,默多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忽然眼前一黑,腿一軟倒在海灘附近的一條馬路邊上。
黑暗中時間翻騰著。默多躺在路邊一動不動,他馬上就要支撐不下去了。他感到自己的鬼魂離開了身體,穿越了一千多個日夜,沿著海岸線向南百里,風一樣地衝刺著——穿過即將破曉的黎明,穿過客棧與收音機,穿過狗和鸚鵡,來到加塔傑納的海邊。
那裡正是一場盛大的音樂節。
碼頭旁的老乞丐總在重複講述著關於這個省可圈可點的幾件不尋常的事,不過沒有多少人願意聽他的。
又一次電擊之後。
默多感到一團火在噼噼剝剝燃燒著,他渾身滾燙,快要被撕裂了。心臟一下一下揪著,他在深入萬里的昏厥中隱約感到一隻只手的攙扶、拍打。有人擦乾他額頭上的汗水,擦疼他的皮膚——任何觸碰都會引發火辣辣的生疼。他渾身濕漉漉,臉無血色,汗水密布。
隱隱約約他聽見一些人在說話,和醫療器械清脆冰冷的聲音,他的右手被生掰開了,手中一團溫熱的空氣涼了下來。
默多僅存的那一點意識讓他明白,他手裡原本是攥著什麼東西的,被人掰開手掌取走了。
救治默多的人把一張錫紙遞給旁邊的人讓他收好,旁人隨手將紙扔進了垃圾箱。
錫紙的背面,不熟練的馬克筆字跡非常模糊,滿是同一個漢字——“回”。
如果說那一切都是一場夢的話,那么沒有理由在某個清晨忽然心悸。
“——那分明是在等候。當他們再次相遇,他必定連名字也不問,招呼也不打,徑直撲向她。”老人的嗓音顫動著,講述著,一遍又一遍。
“哈哈,老瘋子。”老乞丐被旁人的嘲笑惹怒了,他太醉了,含糊不清的大聲反擊著,人們依舊笑著。
上午時人少,戶外舞台還沒有正式啟用,設備成箱地堆在舞台上,黑和粉色的線散亂地堆在每個樂器的所屬位置周圍。音響師在不遠處土耳其風格的森林式木屋餐廳吃著比薩餅,喝著啤酒,朋友們逐個吞下土耳其烤肉卷餅,盤子裡配上蔬菜色拉和油膩、金黃的薯條。
中午開始演出的樂隊都是些不出名的小角色,連登上大舞台的機會都沒有,在臨時搭建的乳白色寬大帳篷內演奏。台下零星坐著七八個看客,甚至還有其他樂隊的成員走來走去,而台上的演出者則一絲不苟地自顧自演奏和演唱著,歌者大聲介紹每個樂手的名字,鉤起台下人一點禮節性的歡呼與掌聲。
大海上一浪浪的海風不斷襲來,而下台來的樂手無不渾身濕透地收拾了樂器便趕緊去自己的車子裡拿體香劑和備用的上衣來救場。
當晚上所有的演出轉移到大舞台上時,乳白色寬敞的帳篷就改作派對勝地了。這是七十二小時不間斷的音樂狂歡,派對中有叢林狼酒吧在提供低價酒水,以及DJ在大電腦前不斷拼湊出搖滾歌曲改編成的舞曲。
安薇站在人群中,總有人與她交談,有人請她幫忙調音、看設備,或者找她聊天。到謝幕時,那些人便與各自的家眷親朋散去,安薇想也許自己才是別人看到的夢境。
“全當自己不存在,就不會感到孤獨了。”
菸草味在空氣中瀰漫,安薇用肩膀蹭了蹭下巴的汗水,繼續拾掇舞台上的亂線。
安薇在碼頭一個停靠的輪船邊找了塊乾燥的石板席地而坐,把手指插進頭髮里,向後攏了攏,抓起一把梳成辮子,才想起自己沒有發繩。手機在褲兜里很久沒有任何訊息或電話了,自從來了這裡,她的手機就用來當作鐘錶使用了。
等到舞台終於恢復一片漆黑,人群基本上已經全部喝醉或者凍壞了,紛紛扭頭鑽進自己的車內。一雙柔軟的手搭在安薇肩上,她一哆嗦,笑了,轉身去咯吱身後的女孩,兩個女孩在高大的船壁旁互相嬉鬧著,追逐著。
時候不早了,女孩從身後抱住安薇,眯著眼貼著安薇的黑髮,笑著呢喃:“你要去哪?”
星星從夜河中浮現。
一陣刺骨的寒風。
衣著樸素的安薇抬起頭望著北方漫天飛舞的螢火蟲般的碎星,“我想和我愛的人一起浪跡天涯去。”
牆壁是白的。滿眼雪白的花,如今是冰冷的白牆。
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細密的雨。灰色的雨,藍色的水,玫瑰色的滾滾雲朵,淅淅瀝瀝,淋濕了纏柔的夢,於是很多人醒來。點滴的嘈雜梳理著長久無所變動的寂靜,一切都是灰色的,淡淡的灰色。
默多靠在牆壁上靜靜地吸著香菸。纖瘦的煙霧繚繞,走廊里昏暗沒有燈光,病房裡也沒有。他眼含淚光,瑟縮著囁嚅:
“我不記得我是誰,但我不想知道。”
“為什麼?”
“我失憶了,但我不傻。我空白的心臟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一切都應該過去了。”
不覺間,黑夜又降臨了。
默多在黑暗中孤獨地睡著,肩膀微微顫抖著。
閉眼一片漆黑。
睜眼一片空白。
地上的一小點菸頭忽明忽滅,一如他心中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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