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時間: 2008-9-1 字數: 300000 版次: 1 頁數: 347
印刷時間: 2008/09/01 開本: 32開 印次: 1
紙張:膠版紙 I S B N : 9787807650249
包裝: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愛情/情感
編輯推薦
我不能哭因為你知道我的弱點我被迫去偽裝微笑,大笑,在我的生命當中的第一天。一場裡氏8.0級的愛情背叛三個高官子女的動盪青春,海外留學生竟相追捧的網路奇文。
解密80後太子黨的愛與痛高官子女生命中不可承受之愛。
內容簡介
善良聰明、自信開朗的高官之女喬落,對未來充滿朝氣與理想,然而喬父因貪污而鋃鐺入獄,一夜間世界坍塌,愛情友情一無所有。喬落飄零異鄉,面對母親的重病、男友的背叛、前途的灰暗、生活的顛覆……如何繼續她的驕傲與信仰?愛情的背叛與回歸,青梅竹馬的戀情與患難之交的友誼。愛與不愛,一字之差,相隔豈止萬里?恨與不恨,兩難之間,如何跨越曾經迷失的青蔥歲月?
孤注一擲的堅持、不顧一切的勇氣、靜默溫情的守候、遺失歲月的誓言……此生是誰與誰的地老天荒?
作者簡介
南東北西,女,理工科,金融業,現居巴黎,心念祖國。 用寫文打發悠閒時光。只有行走在文字里,才會忘記時光行走的腳步。目錄
第一章·到不了第二章·喬落不喬落
第三章·落落小心,轉彎了
第四章·我怕來不及
第五章·落落,為什麼
第六章·你說你愛我到老
第七章·大夢一場誰願醒
第八章·命運的心血來潮
第九章·一半的我
第十章·為什麼舉起他的手
第十一章·我們最後都忘了哭
第十二章·都怪你曾待我太好
第十三章·也許我們都會輸
第十四章·舊年的花花衣裙
第十五章·喬落三大罪
第十六章·男人該說話時總是無聲
第十七章·喬落,你也太欺負我了
第十八章·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
第十九章·逆光
第二十章·我們曾那么接近幸福
第二十一章·誰和誰的地老天荒
第二十二章·最幸福的藍色
第二十三章·你不喜歡的,我都不要
第二十四章·這世間欠她的,我來還
第二十五章·你愛的人才能給的幸福
第二十六章·對不起,讓你久等
書摘插圖
第一章•到不了喬落醒來的時候頭有些暈,抬手嫻熟地按掉鬧鐘,然後從床頭的紙抽盒抽出紙巾敷到眼睛上,嘆,又哭了嗎?
究竟夢到了什麼她想不起來了,或者說,根本不打算去想。不過,估計是一些很快樂的片斷吧。
她從床上跳下來,洗漱、整裝,再對著鏡子咧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鏡子裡的瓜子臉上,眼神明亮,牙齒潔白。她滿意地拍拍臉,抓起早餐衝出門去。
工作的地方是業界很有名的陽啟基金公司,喬落作為美國一流院校計量經濟學碩士,又擁有三年的工作經驗,如今在陽啟擔任債券投資組合經理助理——一個不大不小的職位,說委屈有些過,但說正當其位又不是那么回事,可她自己非常的自得其樂。一直以來,只求無過不求有功,臉上總是掛著笑,一副好脾氣的樣子,所以兩年來跟同事的關係都處得很好,大家也漸漸不再追問她的背景和追求,尤其是在交了這個男友準備結婚之後,她更是淡出了八卦的中心圈。刷卡、嗑牙、緊張的工作,報表、數據、模型、午休、八卦,再打著呵欠上工,今天除了陽啟基金上面總公司的部門經理賀夕小姐親自來視察了一圈以外,一切都平凡得沒有任何值得提及的地方。轉眼就到下班打卡的時間,辦公室里氣流波動,又開始臨別前的八卦。
“你看到賀經理今天穿的裙子了嗎?Chanel的新款,我昨天才在雜誌上看到。”
“那我倒沒注意,每次她來我都只顧著看她的戒指了,那個至少有四五克拉吧?都快把我的眼晃瞎了!”
“是呀是呀!不是說年底就要辦婚禮了嗎?都訂婚這么多年了,她跟顧總的好事也該到時候了。”
“說的也是,唉,人比人氣死人,這一對男才女貌再加男俊女靈,你說還給不給別人留活路了,從此以後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哎,喬落你去哪兒啊?”史琪喚道。
纖長個子的女孩聞聲轉身,姿勢簡單卻優雅莫名,揚揚手裡的電話:“鍾進查勤哪!”笑容淺淡自然,言罷轉身走出門去。
“唉,這也是讓人羨慕的一對精英男女的組合。“八卦一號”嘆。
其實鍾進家世非常雄厚,父母都是政界要員,本人也是一表人才。而喬落雖然人如其名落落大方,氣質出眾,姿色也是中上,但她家裡……她家裡,咦?她家是做什麼的?史琪愣一下,怎么共事兩年她竟然不知道她家是乾什麼的?不可能啊!一定問過的!她當時是怎么答的?史琪晃晃頭竟然一點兒也想不起來,真是有負自己“八卦集中營”的外號啊!想不起來說明沒什麼特別吧?不過她既然能在美國留學五年,又付得起美國排名傲人的大學的學費,家境應該也不差吧?但無論如何跟鍾家比還是相去甚遠啊。
“史姐,沒什麼事我走了!”行到大門口,喬落擺擺手。
“哎,你明天還休假?”喬落每個月都有一個周五要請假,這也是她為什麼從不遲到早退卻從來都拿不到全勤獎金的原因,也因此年底所有分司和總公司一起的表彰大會她從來都推辭不參加。
“對啊,明天有些事情……鍾進!在這裡!”喬落揚著笑臉踮著腳揮手,史琪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微笑。不知道為什麼,喬落的性格雖然說不上內向但也不算活潑,可每次她大笑或是揚手時總會有一種非常陽光灑脫的氣息散發出來,讓周圍的人也跟著心情愉悅。
鍾進看見喬落,也掛著笑打開車門大步走過來,一邊又禮貌地跟周圍的同事打招呼。這無疑是個很高大英俊的男人,是時下流行的白面書生的長相,鳳眼直鼻,二十五歲上下的年紀,氣質溫文又有些男孩子的爽朗。乍一看去和陽啟的顧總有七分相似,不過這也難怪,誰讓他們本來就是表兄弟呢。
他一手接過喬落的皮包,一手摸摸她的頭髮,牢牢地看住喬落的臉,眼神火熱赤裸,全是熱戀中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種忘乎所以的樣子。
史琪看到這一幕抿嘴笑,識趣地走開。喬落有點不好意思,側側臉,咕噥:“幹嗎呀,大庭廣眾的!”可是視線卻也膠著在鍾進的臉上。
喬落是標準的瓜子臉,她不喜歡化妝,眉毛又淡眉間距又寬,只是簡單地修了柳葉形狀,一眼看過去臉上一雙烏黑的眸子就更加顯眼。她的眼睛很大,眼型微圓,黑眼瞳的比例很大,所以當她專注地看一個人的時候,眼神里總像是帶著一種無辜可憐的濕漉漉的樣子。她非常喜歡看鐘進,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她偏愛在沒事的時候靜靜地看著鍾進的臉,那目光懇切得不行,有一種要溢出來的滿足。
鍾進每次看見她這樣的眼神就受不了,總覺得心裡讓人抓了一把,說疼不疼說癢不癢,只好摟她過來俯頭深吻下去。這個時候喬落就會一邊咯咯地笑著躲開,一邊揮手輕拍他的臉,那是她難得放下平日優雅得體的外表展露嬌嗔的時刻。
鍾進第一次見到喬落是在一個朋克主題的酒吧里,她是場內著裝最符合常理的人。她一個人坐在吧檯邊上,沒有表情,真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連眼神都是空的。
他看見她的時候,她也看見了他,兩個人足足對視了十秒鐘,最後是他先抵不住移開眼睛卻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他後來跟他哥說:“這就是一見鍾情,那十秒通過我心臟的電壓足夠麻痹我的後半生,所以我決定放棄森林,非她不娶。”
那次見面交談後得知他們都在美國念過書,又都是北京人,單身。於是順理成章地交換聯繫方式,後來經過他的熱烈追求,喬落很快棄守淪陷。如今雖然只有三個月,可是他已經求了十幾次婚,別看頻率很高,但他次次都是花了大心思準備,電台、鮮花、海濱、蠟燭、熱氣球和小提琴全都試過,她每次都只是淡淡地笑,說“謝謝”。最後竟然是一個最簡單的一招讓她點頭——他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然後將戒指藏在蛋糕里。
那天他頭一次看到喬落的眼淚,他也頭一次知道,淚如雨下原來是一個寫實的成語。
“落,嫁給我吧,我會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這樣的橋段和對白,卻讓她哭得喘不上氣,將臉埋進他的頸項,一遍一遍地重複:“好,好,我們結婚。”
那天他們兩個都喝到大醉,他確定即使跟她共事兩年的同事們也從未見過那樣失態的喬落。或者不能說是失態,她紅著臉頰高舉酒瓶大聲唱歌,跳到沙發上尖叫,又笑又鬧像個天真可愛的孩子,咕噥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話,眼神晶瑩閃亮得像最美麗的鑽石,神采飛揚地像要衝到天外去,那么美,那么神氣。這種神氣從她單薄的身體裡噴薄欲出,沸騰著周圍的空氣。
神氣到神奇。當時他就傻笑著坐在一邊呆呆地仰頭看著她,恨不得把天地間一切的一切都拿給她,通通拿給她,只要她一直這樣的快樂。
其實他承認自己對喬落不了解,可也正因為這樣,他才這么著急想要把她娶回家。以前喬落總是以“你還並不了解我”為藉口拒絕他,但是他並不在乎,他很清楚重點——他愛她。他知道,喬落是個有故事的女人,一個永遠美麗得體的單身女人,一個笑容溫淺目光深邃舉止優雅的女人,一個二十七歲卻常常像十七歲一樣糊塗單純的女人,一個穿著馬靴獨自出現在朋克酒吧,光看背影就讓人哀傷,而看到表情又讓人無言到揪心的女人,一個喝多了酒就大笑睡著了就流眼淚的女人。
而他,愛這個女人。
楚館是北京很有名的會員制休閒中心,是城內名流富賈的一個據點。由於環境清雅格調簡潔標價頗高,且並沒有喧鬧的歌舞辣妹表演,在這兒扎窩的大多數都是些有墨水有地位又有銀子的人。今日五樓內側豪華包廂“楚狂人”來了貴賓,包廂經理親自上陣端茶奉水。
一聽“楚狂人”這名字很多人要噴飯了,可是沒辦法,這是老闆親自起的,好在這包廂名字並不收在名牌里,因此客人是沒辦法選擇的,自然也就不會知道以格調著稱的楚館裡有這么一個包房,因為這是老闆的專用包廂。
此時屋內有四個人,張經理冷汗淋漓地半彎著腰站在包廂中間,正賠著笑臉給一名男子斟茶。那男子懶洋洋地半躺在寬大舒適的酒紅色沙發里,四肢修長有力,濃眉大眼挺鼻,額頭寬廣,性感的嘴唇正不耐煩地撇著,斂著眼,整個人明確地散發出一種強烈的不滿氣息。
“行了老張,再解釋這些也沒用,還是想辦法拿這個月的賬目來哄你們東家開心吧。”男子左邊一位戴眼鏡的斯文男人開口。
“這……孫先生,”張經理搓搓手,“因為失火這個月本就停業三天,再加上損失裝修要衝攤,這個月……”孫豫一聽他開口就心道:完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看你在這兒都鞠了二十分鐘躬,想給你個台階你不下,這回撞槍口上我可幫不了你了。
果然,賀遲一聽這話,腿一收利落地翻身坐起來,動作簡潔卻充滿力道,濃眉高挑道:“你的意思是,我還需要給你加些補助是不是?!”墨黑的眼睛逼視著眼前一下子變得更加惶恐的張經理,嘴角還勾著諷刺的笑,“我是不是應該再給你多派些錢,感謝你沒把我這房子都燒沒了,啊?!”賀遲本就聲線醇厚,此時更是揚著聲音質問,一字一句都咚咚地砸在對方腦殼上。
“不,不是這個意思!老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我……是說……那個,”張經理一腦袋汗,頻頻看向屋內另外一個男子,心裡哀念:顧先生,你快救救我吧,我們老闆就要把我吃了啊。
“行了,賀子,事已至此你就別發火了,再罵他也沒用。雖然這次只是廚房那邊小範圍失火,但是這個問題的性質是很嚴重的。我看要不乾脆把老張辭了,你再找人得了。”顧意冬說起話來從來條理分明一字一句的,聲音溫潤卻向來言辭冷淡,話音一落,另外三人立刻都看了過來,張經理是驚恐,孫豫是憋笑。
賀遲則是怒目相對,心裡恨恨地說:顧意冬你記著,你明知道我要是把他辭了,他那遠房堂叔的表妹也就是我的母親你未來的丈母娘不得把我煩死啊!他這個廢物管了沒幾天就處處出狀況,我連發發火出出氣還不行了?!
顧意冬則對他的怒火無動於衷,微微前傾拿起桌子上的茶悠然自得地品了起來。他與賀遲無疑都是非常出色的男子,不同於賀遲強烈張揚的男子氣息,顧意冬的氣質是溫潤內斂的,星眸直鼻,皮膚自皙,是如今金融、界一匹響噹噹的黑馬,如今擁有幾家知名的信託公司和基金公司。
在他們這票發小聚會時,飛揚耀眼的賀遲永遠是惹人矚目的中心,而他永遠是最少發言的那個。當然,這或多或少也跟他們背後的家世相關,以賀家的背景,賀遲想去哪裡基本上都是可以橫著走的。
但神奇的是,這一票人中偏偏他們兩個最要好。賀遲火起來只有顧意冬攔得下,顧意冬犟起來也只有賀遲勸得住。
屋裡空氣正噼啪作響著,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孫豫舒了口氣——救兵來了。
“哎呀,對不住各位弟兄,我鍾遠來晚了啊!”話音未落,一個很彪悍的人衝進來,“啊啊,今天一定要敞開來喝啊,不醉不歸,我最近都快被我家那點兒破事給煩死了!”鍾遠一邊嚷嚷一邊一屁股坐到餐桌旁,這人方臉直鼻,乍一看鼻子倒跟顧意冬有幾分相像。
“哎,老張,你怎么在這兒站著?趕緊走菜啊!大爺我快餓死了!”鍾遠說話間又脫下西裝挽起袖子誇張地扇著風,他這么一咋呼,繃著臉的賀遲也緩了臉色。
張經理趕緊應聲溜了出去,顧意冬就接口問:“你家出什麼事了?”
孫豫也同時開口問:“怎么,你弟的事兒還沒解決掉呢?”一邊又回答蕻意冬,“你前些天出差了不知道這個段子,他弟跟一女的陷入熱戀要結婚。”
“解決?別逗了,現在他都快把我給解決了!”鍾遠眉毛挑得老高,口氣誇張,看來氣得不輕,“昨天竟然拿了戶口本說要去結婚,我媽在家哭天搶地的也沒用,那小子這回是鐵了心!我從小到大就沒見他的主意這么正過!我真是不明白,你說他這幾年跟著咱哥兒幾個在外邊開眼界也不少了,怎么就被這么個女的給整得五迷三道的?真不知道是哪路的妖精。媽的!”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兒說下來,可見心裡憋了不少怨氣有待發泄。
賀遲翹起嘴角,那笑容全不同之前,將他整個人抹上了些森冷的氣息:“結婚?不錯啊,這年頭肯結婚的男的不多了。你弟原來看著也是一玩家啊,這轉眼變成女人們口中的痴情好男人了,為社會做貢獻啊!前兒個,我妹還說咱們這夥人沒一個好人,這回出了個痴情浪子,可給咱們拉拉平均值了!”
顧意冬沒理他話里的刺,淡淡地問:“怎么著,那女的不行?這么下去是不是要跟家裡決裂了?”顧意冬本來很少干涉其他人的私事,可是鍾家不一樣,鍾遠口中那個“哭天搶地”的鐘母,正是他的親姨媽。
鍾遠鬱悶地灌口酒,說:“痴情?我看他是中了邪了!這才幾天的工夫?我們連這女的什麼來路都還沒查清呢,這就非她不娶了!可不要決裂嘛!我爸我媽天天掛嘴邊上說要跟他斷絕關係,但這不是狠不下心嗎!我這都快變成街道主任了,天天兩頭地勸啊。那渾小子可好,一點兒也不憷,這普天下眼裡是除了那女的沒別人了!你說這喬落夠能的啊,仨月就把我弟給終結了!”
顧意冬猛地一震,手裡的茶杯都沒端住,一傾之下,灑了一桌子,一旁的服務員趕緊上前,他也顧不得,迅速看向一臉玩味的賀遲,那神色夾雜著驚疑和狠戾。顧意冬似乎從未有過這樣的表情,連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賀遲恐怕都是頭一回見,可此時賀遲卻仿佛未見側著頭滿不在乎地把玩著酒杯。
孫豫也一愣:“喬落?哎,這名字挺特殊的,是不是高高瘦瘦挺有氣質的一個女孩?”
鍾遠皺皺眉:“對,差不多那樣,能有一米七吧,挺瘦的。我遠遠看過兩回,笑起來挺特別的,你認識?”
孫豫又問:“做金融的?”
“對,金融業的,我剛查的,在陽啟基金,哎!是意冬的一個子公司嘛!”
顧意冬沒說話,只是狠狠地瞪著賀遲,整張臉繃得死死的,幾乎都能看到額頭上突突跳的青筋,好在屋裡光線並不亮,他又坐得靠後,所以並沒有人發現他的異常。
孫豫不明就裡也跟著看向賀遲,忽然一拍大腿,指著賀遲: “喬落……是我一鐵瓷的前女友啊!”
鍾遠一聽:“真的?前女友?怎么分的手?”
孫豫神色怪異:“因為我那兄弟要結婚,她不乾,就分了。我那兄弟還因此相當鬱悶了一段時間。”
“啊?什麼時候的事?”
“沒多久,就去年。”
鍾遠有點呆愣:“那是說,這次我們都白折騰了?這女的不結婚?”
賀遲懶洋洋地敲敲雪茄刀,終於開了口,淡淡地吐出一個字:“懸。”
孫豫追問:“什麼懸?是結還是不結?”
鍾遠煩躁地抓頭:“你問他,他怎么知道?”
孫豫傾身:“賀子你就別裝了啊,這節骨眼兒,滿足一下兄弟們!我說了啊!賀子,曾經跟她有過一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