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向夏天》

後來,他的這句話成了他的口頭禪。 當然,大部分的還是選擇了學校後山的野竹林。 我叫乞丐,20歲,我所在的大學是一所全國著名的綜合高校。

類型:校園小說

作者:流氓乞丐

內容介紹

陰霾的天空底下,一座獨特的城市藏在黑霧濃密的冷冬里,偶爾見到的一兩次太陽,依然無驅除整個冷冬的冰寒。

我們宿舍四個人,每每蜷縮在潮濕得發了霉的新被子裡,然後習慣的在半輾轉糞。

我依舊打扮得像中學時代一樣,一件短袖T恤,外加一件敞開的外套,走在校園路上,冷得握緊的拳頭都在發疼。舍友在這個時候,總能很合時宜的加上一句:“狗日的,太陽再不出來,老子要跟被子一起發毛了。”

後來,他的這句話成了他的口頭禪。

再後來,夏天就來了。

這座城市是沒有天的,就像是在北極圈找不到企鵝一樣。

然後夏天一到,小K每每中午放學,都會在草叢裡尋聲抓回幾隻綠的肥知了,在陽光底下拔掉它們的翅膀,然後放到他引以為榮的特大號放大鏡下面。幾秒鐘夫,地上就只剩幾塊冒煙的黑炭。

多少個熱氣騰騰的深,總能在學校新修起的湖裡聽到男同胞們嬉水的聲音。這種的奔放,時刻散發著新時期大學生的驕傲。

白天,孩子們穿著薄薄的超短裙在校園裡走著,男孩子則跟在後面,眼睛快要掉出來的不斷瞄著。晚上,兩兩瞎晃悠的情侶,早早就開始了新一輪的隱秘藏身之所之爭。當然,大部分的還是選擇了學校後山的野竹林。

我叫乞丐,20歲,我所在的大學是一所全國著名的綜合高校。對比其他兄弟院校,我們的校園很大,像迷宮一樣的校園讓初次進來的人都要迷路,很,像歐洲的旅遊聖地,溶普通,很俗氣,不外乎是一些濃密的大樹,加上一兩個水波蕩漾的湖,幾個名字附庸風雅的亭子,幾排剛好兩個人坐的椅子,幾條蜿蜒伸向山上的幽幽小徑。

就在這樣一所富有情調的校園裡面,每年都有一些新鮮奇怪,轟動整個校園,甚至是教育界的荒唐怪事發生。

今年,位列排行榜之首的新鮮事已悄悄拉開序幕。

鬥獸場的演唱會在太陽完全下山之前是不可能開始的。這是學校歷屆所有樂團一成不變的慣例。

兩年以後,我為這種慣例找到了一個類似的比喻,叫做死亡前先買單。多少次,報紙上報導說,XX醫院又因病人不能先交納醫療費而讓病人錯失救亡時機白白葬送生命。我常惡毒的相信,相信這些救亡前要先買單的醫院負責人,總有一天會被天上掉下來的鈔票砸成早年痴呆。

穎盈今天特意把頭髮盤上頭頂,露出光滑的頸項,穿一條細吊帶連身裙,衣料單薄如紗,胸部堅挺,穿上這條裙子,配上一雙銀白的高跟鞋,好的線條把她玲瓏的身材勾勒得無比的感。看著放在沿準備在演唱會上送給貝楓的禮物,穎盈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勝利的笑容。

貝楓是地心狼樂團的團長,高大威武英俊。一米八五的個頭,寬闊結實的肩膀,蓄意留長的黑髮,隨著瀟灑的步姿飄晃在叛逆而又憂鬱的臉龐上。帥氣的外表被無數的生所痴狂。今天晚上的演唱會是地心狼樂團每年開學初例行的演出。

這也是我在這所大學裡第N回來到鬥獸場。

穎盈是這座城市藥業集團陳總的獨生。從小嬌生慣養,只要她認定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即使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這次,她認定貝楓是專屬她個人所有。

鬥獸場本名叫克萊亞音樂廣場,並不是學生挑釁公牛的地方,因著那幾根雕刻著歐式斑的圍柱,加上台階式的半橢圓型看台,整體看起來像西班牙鬥牛士的職業場所,而被學生冠名。圓柱上塗滿灰暗的顏料,在餘輝斜照下顯得分外的頹敗,像被蹂躪過的少凌亂不堪的模樣。

夏半年的校園裡,白皙的人群像蒸籠里的大白饃,只不過高溫持續不散,蒸得這饃油多汗臭。等到人潮擁擠得被揩油都難以知道是哪個鬼,水味汗臭味攪和在一起分不清誰的汗臭更濃的時候,天終於黑了。

演唱會要開始了。

離舞台最近的一排坐的是學院的老師和部分學校領導。穎盈憑藉特殊家庭背景也被安排在第一排座位上。正當她低頭翻看精緻的禮盒時,全場突然尖叫起來。歡叫聲口哨聲頓時灌充雙耳。穎盈的心跳立刻加速,撲通撲通的臉也熱了起來。她知道她的白馬王子入場了。

團長貝楓走在最前面,然後是架子鼓鼓手依馨,貝司手康桀,吉他手卓智。四人一走到舞台,舞檯燈光馬上暗了下來,看台又響起一陣狂熱的尖叫。伴隨電子吉他聲與貝斯、架子鼓扣人心弦的混響聲,貝楓嘶啞的嗓音在鬥獸場的中央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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