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螞蟻合唱團I》

《紅螞蟻合唱團I》 在錄製“紅螞蟻I”時,團員雖有實際現場表演(Live)的豐富經驗,但對錄音室內的技巧及程式卻仍陌生,製作人陳世興在此時便擔任了使這張專輯誕生的重要中介者。整張專輯裡頭的歌曲可分為二部分。前四首歌詞皆出自“紅螞蟻”之手,後三首則僅“躑躅”的詞為該團所寫,曲調部分皆由陳世興改編或創作。因此前後二部分的歌曲在味道上略有不同,後者詞的水準及編曲明顯地成熟許多,可見陳世興功力不淺;尤以8分鐘的“終曲”在詞意、曲式編寫上俱佳,且可與“奔走”視為一體,令人印象深刻。然而身為校園學子的“紅螞蟻”在作品中自有其無法壓抑的生命力與爆發力,技巧的生疏掩不住其耀眼光芒,一首“愛情釀的酒”被羅紘武唱得盪氣迴腸,醉人不已,已成經典之作。此外,曲目的安排成功地以第四首“最後的約定”為橋段,將二部分樂曲整合起來,慵懶的藍調樂風,一路聽來,痛快酣暢。

基本信息

專輯介紹

《紅螞蟻合唱團I》《紅螞蟻合唱團I》

在仍以個人演唱為主的台灣流行樂壇中,樂團形態的創作及演出很少,而其中好的樂團更少。在這一百張最佳專輯中,只有“紅螞蟻”與“唐朝”稱得上是真正的樂團。其它諸如“丘丘合唱團”完全是邱晨一手包辦主導,除娃娃之外的樂手只是填充門而已;“紅十字”及“幻眼”則被視為趙傳及薛岳個人的附屬樂隊,難有表現。然而“唐朝”再優異也是海峽彼岸大陸輝煌的歷史,與台灣泥土的芬芳掛不上關係。由此便不難明了“紅螞蟻為何成為今日台灣樂團的唯一典範,且令歌迷如此難以忘懷。“紅螞蟻”成軍於1983年,團員皆就讀於南部的學校,是故該團當時是以南部為主要活動範圍,且在當地名氣也較大。成員中沈光遠是團長兼鼓手,黎旭瀛彈吉他(團名的由來便是因其被一種紅色的很厲害的螞蟻咬傷而來),貝斯手是魏茂煌,鍵盤手是鍾興民,而羅紘武自從被發現歌聲異常出色後,便一直擔任主唱。該團自“大學城”音樂創作比賽中脫穎而出,獲得出片的機會,首張專輯“從現在開始”(注1)於85年2月發行,第二張專輯“懶惰貓”(注2)於同年10月出版。然而整個樂壇生態不適於這樣的樂團發展,於是在隔年的三月,“紅螞蟻”在高雄轟轟烈烈地辦了一場“最後的約定”告別演唱會之後宣告解散。在錄製“紅螞蟻I”時,團員雖有實際現場表演(Live)的豐富經驗,但對錄音室內的技巧及程式卻仍陌生,製作人陳世興在此時便擔任了使這張專輯誕生的重要中介者。整張專輯裡頭的歌曲可分為二部分。前四首歌詞皆出自“紅螞蟻”之手,後三首則僅“躑躅”的詞為該團所寫,曲調部分皆由陳世興改編或創作。因此前後二部分的歌曲在味道上略有不同,後者詞的水準及編曲明顯地成熟許多,可見陳世興功力不淺;尤以8分鐘的“終曲”在詞意、曲式編寫上俱佳,且可與“奔走”視為一體,令人印象深刻。然而身為校園學子的“紅螞蟻”在作品中自有其無法壓抑的生命力與爆發力,技巧的生疏掩不住其耀眼光芒,一首“愛情釀的酒”被羅紘武唱得盪氣迴腸,醉人不已,已成經典之作。此外,曲目的安排成功地以第四首“最後的約定”為橋段,將二部分樂曲整合起來,慵懶的藍調樂風,一路聽來,痛快酣暢。“紅螞蟻I”在1989年6月曾被滾石重新出版,相較之下,於1993年6月才被“友善的狗”重新發行的“紅螞蟻II”便較不為人所知。事實上,由這五人自行製作的第二張專輯無疑地有較完整的概念,也更具有代表性。經由團員討論、摸索出來的內容、曲式、架構,才稱得上是一個“Band”的創作,而這樣的集體創作形式具有與個人演唱專輯截然不同的活力,然而這種活力的聲音一直都很難在台灣流行樂壇上看到。事實上,除了“紅螞蟻”之外,這些年來尚有一些樂團也試圖在樂壇上激盪出些什麼(注3)。此外,越來越多西洋合唱團來台演唱,順而邀請台灣島內樂團作為暖場,使一些原本駐紮在PUB的樂團亦逐漸闖出名聲,如“剌客”、“Nice Vice”。在台灣這個演唱場地缺乏、宣傳方式僵化的地方,樂團想要順利發展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希望經過這些不斷的摸索和外來刺激,能終究碰撞出一條生路出來。沈光遠和羅紘武組成的“友善的狗”在1993年為“剌客”製作了專輯,想來便是基於這樣的情情吧!
注1:“從現在開始”現多以“紅螞蟻I”稱之。

注2:“懶惰貓”現多以“紅螞蟻II”稱之。
注3: 如“青年合唱團”曾於1986年出過一張專輯,但由於內容在當時尚屬敏感,故十首歌僅九首通過審查,1989年亦與“紅螞蟻I”一同重新發行,其團長賈敏恕即“唐朝樂隊”的製作人。而著名的地下樂團“Double X”1988年的“白痴的諾言”亦屬難得的佳作,主唱Sissy趙一豪在離團後有個人專輯“把我自己掏出來”引起不小爭論。

基本資料

專輯中文名: 紅螞蟻合唱團I
歌手: 紅螞蟻合唱團資源格式: MP3
發行時間: 1985年02月
地區: 台灣
語言: 國語

音樂評論

在80年代初,羅大佑的《之乎者也》還未出版,以楊弘為代表的現代民歌正風風火火。在以後的幾年中,幾乎所有的台灣歌手都受其影響,然而,誰也沒有留意到,在民歌豐滿的羽翼下,竟然演化出像紅螞蟻、青年、丘丘這樣充滿獨立精神與獨特文化背景的樂團。追溯台灣搖滾文化真正的源頭,紅螞蟻的沈光遠、羅弘武,青年樂團的賈敏述不但是身體力行的先驅,更是後來幕後推動中國新音樂發展的領軍人物。《紅螞蟻》只收錄七首作品,卻像一口深不可測的井,呈現出少見的磅礴氣度,在那些鏗鏘的吉他節奏里,羅弘武像一個憂鬱的詩人,穿行於風的渡口,任憑狂亂的長髮飛舞。我不禁會揣想一個學生搖滾樂團,在憤慨的音符裡間夾詩意的歌詞。那是怎樣的一種結合。你聽《愛情釀的酒》那種少年的輕狂與愁緒很輕易就占領你:“有人告訴我,愛情像杯酒,他說喝它吧,別皺眉頭……”,接下來輕快有趣的《魔樣的女孩》是那么貼近現場,仿佛紅螞蟻就在舞台放歌,身後狂歡的氣浪順著頭髮向前涌去,然後聽到了羅弘武唱著《躑躅》:“但為了什麼,生命如此憂傷,只有徘徊漫長旅程,漫長旅程……”你發覺四周仿佛都靜默了,一種痛穿越時空而來,在你還來不及體會下,化作與紅螞蟻相同的歌聲。開場曲《從現在開始》曾一度讓我對節奏痴迷,不亞於當年《新長征》對我的觸動。而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氣度比之“唐朝”已不可並提。但那些延綿不絕的電吉他背後卻隱藏著一個青春的祭壇,是那么安靜、那么憂傷、那么絕對、那么年輕,你聽《奔走》:“迷惑在降霧的季節,山小心收藏著易散的雲氣,當雲說我是霧,山便哭了……”這不是詩嗎。紅螞蟻把音樂、詩歌、身體一起擺上青春祭壇,一年又一年成為每個路過青春路口孩子們的路標而受頂禮膜拜。但無論膜拜也好,歡呼也好,傳誦也好,樂評人深刻的懷念也好……這些並不重要,或許在這些口號之外,我們只看到一群少年的背影,蹣跚走遠的背影

曲目

01-從現在開始
02-愛情釀的酒
03-魔樣的女孩
04-最後的約定
05-躑躅
06-奔走
07-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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