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步天下》[言情小說]

《獨步天下》[言情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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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步天下》最具有人氣歷史愛情小說,一部女性華麗穿越的浪漫言情,首部描述大清建國的歷史傳奇。

基本信息

簡介

獨步天下獨步天下

《獨步天下》這部小說不僅是言情小說,也稱得上是歷史小說。作者李歆對於描寫史實的認真程度近乎苛刻,幾乎每個小細節都會認真求證。但是這種追求史實的認真,卻沒有抹殺她描寫愛情的浪漫,整部小說充滿了各種類型的愛情。作者李歆,一個痴迷於武俠小說的懶惰小女子,有一點點執著,又有一點點天真。書寫的是情感,卻嚮往大漠草原的孤絕;書寫的是劍俠,卻嚮往兒女情長的纏綿。

內容簡介

《獨步天下》(上)《獨步天下》(上)

父母雙亡的女攝影師步悠然,在一次古墓探險中意外跨越了四百年時空,進入了努爾哈赤時代,靈魂依附在女真第一美女——東哥的身上。
歷史記載:東哥,全名葉赫那拉布喜婭瑪拉,享年三十四歲……民間傳說:東哥帶著“可興天下,可亡天下”的咒語出生,自十歲起就令努爾哈赤為之不斷發動戰爭,擁有著“一女亡四國”的傳奇經歷,並成為努爾哈赤生命中的“七大恨”之一。
當一個四百年前的神秘女性擁有了一個現代人的靈魂,她的生命和愛情將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一個現代女子突然介入已是定局的歷史,直面宿命的安排,她能適應自己的新身份嗎?她會如何對待趨之若鶩的感情攻勢?她在短暫的餘生里會引發何等別樣傳奇?
請看穿越經典寫手李歆用最細膩的筆觸為您講述一段四百年前的浪漫經典。
女真第一美女於1582年生於吉林省梨樹縣,史書寫作“北關老女”,全名葉赫那拉布喜婭瑪拉,是葉赫部落首領布齋(亦作卜寨)之女,布揚古(亦作牡羊骨)之妹,那林布祿侄女。當時建州女真族與蒙古幾個部落以及海西扈倫葉赫、哈達、烏拉、輝發等部圍繞布喜婭瑪拉展開一場你死我活的激烈鬥爭。這場利用美人演出的武打話劇,其導演者是布揚古,最終得利的卻是努爾哈赤。因美麗犧牲自己愛情的布喜婭瑪拉,直到三十三歲時才出嫁蒙古,故又稱“葉赫老女”,出嫁後第二年(1616年)悲慘死去。1618年努爾哈赤反明之檄文“七大恨”之四,其人其事指的便是布喜婭瑪拉。
宸妃生於萬曆三十七年(1609年),是蒙古科爾沁貝勒寨桑之女,姓博爾濟吉特,蒙古名為哈日珠拉,漢譯海蘭珠。正史之中對於海蘭珠二十六歲之前的軼事無任何記載,相關記錄始於天聰八年(1634年)。海蘭珠由其兄吳克善親送至盛京,與皇太極成婚。崇德元年,皇太極封海蘭珠為“宸妃”,並將其寢宮命名為“關睢宮”。
崇德二年,宸妃生下皇八子,無奈此子福薄命短,尚未來得及命名就夭亡了。愛子的死給宸妃以沉重的精神打擊,終抑鬱成疾。宸妃彌留之際,皇太極正在松山戰場上指揮作戰,得知其病危後。立即兼程趕回盛京,當他進入關睢宮時,宸妃已駕返瑤池,終年三十四歲。
為表示對愛妃的悼念,皇太極為宸妃舉行了隆重的葬禮,賜諡號為敏惠恭和元妃。宸妃死後兩年,皇太極亦命歸九泉。

作者簡介

嘉賓犬犬、李歆與主持人小霧寶貝(由左至右)嘉賓犬犬、李歆與主持人小霧寶貝(由左至右)

李歆,一個痴迷武俠小說的懶惰小女子,有一點點執著,又有一點點天真。寫的是感情,卻嚮往大漠草原的孤絕;寫的是劍俠,卻嚮往兒女情長的纏綿。

編輯推薦

一部女性華麗穿越的浪漫言情,首部描述大清建國的歷史傳奇,破解“可亡天下,可興天下”的宿命讖語……
命運的齒輪開始緩緩轉動,四百年的輪迴,那一場,愛恨情仇,你是否仍在那裡,一如既往地等我。這部小說不僅是言情小說,也稱得上是歷史小說。作者李歆對於描寫史實的認真程度近乎苛刻,幾乎每個小細節都會認真求證。但是這種追求史實的認真,卻沒有抹殺她描寫愛晴的浪漫,整部小說充滿了各種類型的愛情。——蛤蟆夯
文是作者的影子,或者說,是作者想像中自己應該而無力達到的一個高度。阿歆的文字,帶著一種連她自己都無法看透的悲傷,如蜘蛛絕望地吐著一縷縷的薄絲,結著一張夢想中華麗輝煌的網,卻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捲入,夢想著她的世界,於是她下筆,於是我們看到了布喜婭瑪拉,看見了這位在亂世中沉沉浮浮的一代嬌顏。——青木
阿歆的《獨步天下》,讓我願意相信這是真實,願意相信歷史的洪流中確有這么一段戀愛生長,只是被正史抹去了而已。多希望皇太極曾那樣活過,而那樣的皇太極又這么愛戀過,那么痛但幸福過……——櫻弱

書摘插圖

《獨步天下》(下)《獨步天下》(下)

夏秋交替時節,赫圖阿拉沸沸揚揚地辦了一場送親禮,僅是嫁妝便抬了一里多路,圍觀看熱鬧的百姓擠滿長街。
望著這喧囂熱鬧的場景,我似乎又回到兩年前布揚古將我送去扎魯特那會兒,當時的葉赫城因為飽受建州、蒙古的雙重打擊,送親禮並沒有這般的隆重。
“是哪個出嫁?嫁去哪裡?”隱在人群之後的我,隨口問向身邊的歌玲澤。
她也同樣一臉茫然,“好像是宮裡的哪位格格,送嫁蒙古喀爾喀……奴婢也不是很清楚。”頓了頓,忽道,“奴婢去找人問問。”沒等我吱聲,她已靈巧地閃入人群。
我將斗篷攏了攏,下意識地往人煙稀少處躲。已經半年了,我仍是無法在赫圖阿拉城內放鬆心情自由活動。在這個明明很熟悉的地方,我竟會覺得分外壓抑,就好像在暗處時刻有雙眼睛在盯視著我似的。雖然皇太極讓我不必擔心,說“布喜婭瑪拉”已經香銷玉殞於喀爾喀草原,她已成為一段過去,我卻始終不能完全放開。
“主子!”歌玲澤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小臉紅撲撲的,興奮地說,“奴婢打聽到了,是四格格成親……遠嫁喀爾喀巴約特部貝勒恩格德爾!”
“四格格?”四格格……穆庫什
“是二貝勒的妹妹,一直養在深宮裡的那個老四格格!聽說她已經二十八歲了……”
我先聽得一頭霧水,過後猛地一懍,腦子裡竟清晰地浮現出一道熟悉的背影來——孫帶格格!那個原本是舒爾哈齊的四女,卻被努爾哈赤領作義女,圈養在內城深宮裡的可憐女子!我原以為……努爾哈赤會關她一輩子,沒想到居然還是把她嫁了!
二十八歲的老姑娘啊!
我頓覺一陣悲涼和失落!努爾哈赤寄托在孫帶格格身上的情感我不是完全不知,在他心裡,恐怕那就是東哥的一個影子。如今,緣何要把影子都從身邊抹去呢?是因為東哥的消失,還是……他已放下?!
放下了嗎?
我抬頭望天,鳥兒展開翅膀在空中滑翔,轉眼而逝,天空仍是瓦藍一片,絲毫沒有一點改變。似乎那鳥……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放下了……終是放下了!
他是一代梟雄,創世之祖,心懷雄心,豪氣乾雲,如何當真能為我這樣一個渺小的女子,牽絆住不斷向前邁進的腳步?
我呵呵一笑,心神激盪。他都放下了,為何我還不能真正放下?為何我還不能真正擺脫隱藏在我心底的那個“東哥”的影子?
鋪開雪白的宣紙,我反覆思量,手中緊握的筆管重若千斤。猶豫不決地耗了半個多時辰後,我終於草草落筆,寥寥數字竟像是耗盡我全部的心力:“金蒙關係重大,你當比我更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切勿因小失大,望善待正妻!勿念,悠然留字!”
手一松,毛筆滑落桌面,骨碌碌地滾落至地面。我呆呆地望著這一行白底黑字,只覺得眼睛酸疼得厲害,使勁一咬牙,我最終把心一橫,毅然地離開書房。
薩爾瑪回家去了,歌玲澤也被我找了個藉口支走,此刻別苑內只有十幾人老媽子和小丫鬟,她們不是近身服侍我的人,我的來去她們也都不會留心。於是我卷著裝有細軟銀兩的包袱,悄沒聲息地去了馬廄。
大白早起被皇太極騎了出去,馬廄里小白正悠閒地飲著水,見我來了,高興得直踢騰。養了半年多,我與它之間早有感情,於是輕輕拍了拍它的脖子,問道:“小白,我要走了,你可願意跟了我去?”
它哧哧地噴了個響鼻,我澀然苦笑:“你捨不得大白是不是?算了……跟了我去,你也只是受苦!”於是繞過它,去牽其他馬匹的韁繩,可是沒等我牽了走兩步,忽聽小白一聲長嘶,竟是尥起蹶子在那馬的肚子上重重地踢了一腳,一腳將它蹬翻。
我驚訝不已,素來知道這個小白的脾氣有些暴烈,卻沒想它竟神勇如斯,這樣的駿馬其實更應該馳騁征戰於烽火戰場上吧?作為我的專屬坐騎,實在是大材小用,屈就了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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