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美)莉薩·傑克遜 著;楊菁菁 譯
出 版 社:安徽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358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39631615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哥德式的華格納大廈,神秘的血吊墜項鍊,亦真亦幻的吸血鬼崇拜會,離奇失蹤的大學女生,奇特的死亡灰色,一場跟蹤與反跟蹤的恐怖遊戲。
作為一位忠實的讀者,莉薩·傑克遜從沒令我失望。她的最新力作本書和前兩本書一樣,讓你如坐針氈,直到最後一刻才知道真相。她留下了一些細節問題在這本書中都得以一一解答。哥德式的華格納大廈、神秘的血吊墜項鍊、奇特的死亡灰色、亦真亦幻的吸血鬼崇拜會,都讓你體驗著恐懼,卻又不捨得放下。
——羅伯特·休斯
這已是莉薩·傑克遜第三次讓大家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她的每一部小說都極富創造性,讓讀者跟著她布置的一個人犯罪現場和蛛絲馬跡絞盡腦汁地思考。
紐奧良市流傳的許多有關巫毒的傳說,被莉薩巧妙地運用在情節之中,讓人在驚悚中興奮。
在克里斯與對手的這場跟蹤與反跟蹤的恐怖遊戲中,我的心一直擔憂克里斯蒂是否真的會成為那個無處可逃的死亡儀式的下一個成員……
——珍尼特
來自美國懸念大師莉薩·傑史遜如詩般的浪漫懸疑小說,位居《紐約時報》最暢銷作品榜首。
莉薩·傑史遜的每一本熱賣小說都有令讀者手不釋卷、廢寢忘食的魔力。作為《絕對恐懼》的續篇,《無處安魂》再次引領讀者游離於驚悚的邊緣。血吊墜、失蹤女生、死亡灰色,以及神秘的吸血鬼故事貫穿其中,讓讀者深陷其中,欲罷不能……
內容簡介
本書為美國懸疑小說大師莉薩•傑克遜的浪漫懸疑小說之一,也是《絕對恐懼》的續篇。兩次從連環殺手魔爪中僥倖逃脫的本茨探長的女兒克里斯蒂,更加著迷於成為寫作真實犯罪作家的夢想。她捲入萬聖大學四個女孩子神秘人間蒸發事件中,扮演起遺失的靈魂,展開對連環殺手的心理探究。她探索得越深,就越懷疑——她成了狩獵者還是被獵者?她確定她自己已經被監視,被跟蹤——甚至被研究。在女孩們的屍體開始逐一浮現——其方式讓校園籠罩在恐懼之中……克里斯蒂清楚而可怕地意識到,她低估了她的對手。而此時,克里斯蒂已然成為了這個無處可逃的死亡儀式的下一個成員……
作者簡介
莉薩•傑克遜出生於美國俄勒岡州的一個小鎮,美國著名暢銷書作家。憑藉希爾胡特圖書公司1983年出版的小說《命運之結》(A TWIST OF FATE)而一舉成名。她創作出版了六十多部小說,作品銷量在《紐約時報》、《今日美國》、《出版者周報》及亞馬遜網站等主流媒體的排行榜上名列前茅;這些作品一版再版,並被翻譯介紹到多個國家。其中,莉薩創作的浪漫懸疑小說系列:《極度戰慄》、《絕對恐懼》、《死亡邊緣》、《終極尖叫》、《致命烈焰》、《無處安魂》等更是穩居《紐約時報》暢銷書榜單,受到越來越多的讀者推崇,形成穩定的莉薩•傑克遜冬粉團;加之作者強烈的個人風格,使得她的暢銷小說作家地位更加穩固。莉薩•傑克遜是美國懸疑小說協會、國際驚悚浪漫作家協會中一顆耀眼的明星。
書摘插圖
第一章
到目前為止,一切狀況良好。克里斯蒂•本茨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把她最喜歡的抱枕丟到車后座上。這是一輛有十年車齡的本田小轎車,雖然里程表顯示已經行駛了近八萬英里,但對於克里斯蒂來說卻是一輛新車。砰的一聲,枕頭砸在一堆東西上,有雙肩包、檯燈、iPod和其他日常用品,都是準備帶去巴吞魯日的。她的父親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為了搬出家獨居忙進忙出,想到女兒即將離開自己和她的後母奧利維亞,本茨臉上寫滿了失落和沮喪。
還有什麼和平常不一樣的呢?
感謝上帝,至少爸爸還活著。
她鼓起勇氣,瞟了本茨一眼。
他氣色不錯,看上去挺有精神,臉被風吹得微微泛紅,濃黑的發梢掛著幾滴雨水。自然,免不了有幾縷白髮,還有在一年之內長胖了的十來磅,但他身板硬朗、眼神明亮,起碼讓人感覺他是個強壯健康的中年人。
感謝上帝。
因為有時候事情並不像看上去那么簡單。至少對克里斯蒂來說是如此。自從一年半前的那場昏迷之後,她常常看見那個令她毛骨悚然的畫面:父親變成了鬼魂,他雙目空洞、渾身冰冷。許多個夜晚,她從噩夢中驚醒,夢裡一片黑暗,閃電划過天際,劈開一棵大樹,樹下的父親躺在血泊之中。
可怕的是,這場景不僅僅出現在她的夢中。白天,她也會看見父親皮膚上的光澤在逐漸退去,臉色越發灰白。她知道,他正一步步走向死亡。而且這一天很快就會降臨。閉上眼睛,她就會看到父親死亡的情景。
過去的十八個月里,克里斯蒂無時無刻不處在失去父親的恐懼與焦慮之中,這令她的康復過程變得艱難而漫長。不過今天,聖誕後的這一天,瑞克•本茨卻宛若新生,仿佛是身強力壯的健康代言者。而且他這時候正在氣頭上。
風兒吹過海灣,送來一陣水汽和沼澤潮濕的味道,樹葉隨風輕擺,發出窸窸率率的響聲。他不情願地走上坑坑窪窪的車道,把女兒的手提箱搬上了車。
奧利維亞•班徹•本茨都是為了自己的丈夫好。這一點毫無疑問。作為繼母,她和克里斯蒂並沒有真正地相處過。但當克里斯蒂不顧爸爸反對,將.車廂塞滿行李時,她站在二十英尺外,擔憂地皺起了那精心修剪的長眉,眼中滿是擔憂。但她一句話也沒說。
這很好。
她明白,以自己的身份,這個時候夾在父女之間是件尷尬的事,最好的選擇還是保持距離。所以她沒有回屋。
“我覺得這並不是最佳選擇。”她爸爸說。怎樣做才是最好的呢?自從克里斯蒂決定去巴吞魯日的萬聖大學就讀冬季課程起,這個話題就成了一顆隨時會被引爆的炸彈。聽見這話,她一點兒也不驚訝,她九月份就告訴了爸爸這個決定。“你可以和我們待在一起,然後……”
“你已經對我說了N次這樣的話了,第一次,第二次……第十七次……第三百四十二次……第——”
“夠了沒有!”他高高舉起一隻手。
她猛地噤聲不語。為什麼他們總是這樣?為什麼在經歷了那么多磨難、數次差點兒失去對方之後,他們的關係還是如此緊張?
“我從家搬去學校住到底有什麼不妥,爸爸?我不能在這屋裡繼續待下去了,我……做不到。我早就過了和爸爸一起生活的年紀了。我想過屬於自己的生活。”她應該如何說明,每天面對著父親,看著他時而活力煥發,時而被死亡的陰影籠罩,是件多么殘酷的事……她受不了了。父親會死,她對此深信不疑,所以在療傷的這段日子,她一直陪在爸爸身邊。但是,眼睜睜看著爸爸的生命氣息一點點流失卻無能為力,是一件最殘忍的事。上帝知道,她留在這兒只會讓一切變得更糟。不過她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那可怕的一幕了,大概將近一個月了;也許當初她就弄錯了,也許一切都是她無謂的幻覺。不管怎樣,她都應該繼續自己的人生了。
她伸手在口袋裡摸索著鑰匙。繼續爭吵是毫無意義的。
“好吧,好吧,你要走就走,我知道了。”他雙眉緊鎖,滿臉陰雲。
“你知道了?真的嗎?我說了不下一百萬次了,你知道什麼?”克里斯蒂嘲諷地說,但嘴角浮起一絲微笑,“沒錯,你是個神探,所有的報紙都這么讚美你——本地英雄瑞克•本茨探長。”
“那些報紙知道個屁。”
“您是紐奧良警署的頂樑柱啊。”
“住嘴。”他嘟噥著,用一隻手整理著頭髮,並回頭看了奧利維亞一眼。“我的上帝,克里斯蒂,”他說,“你真是個難纏的孩子。”
“這是遺傳。”她摸出鑰匙。
他眯起雙眼,抿緊嘴唇。
他們都明白此時彼此的想法,但都沒有提起本茨不是克里斯蒂生父的事。“你沒必要因為這個而逃跑。”
“我沒有逃跑,沒有逃避任何事情。我只是向另一個目標出發,那就是我的人生。”
“你可以——”
“好了,爸,我不想聽了。”克里斯蒂打斷他,將手提包扔在三大包書、DVD和CD糟邊上。“你知道的,我要回學校幾個月,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再這樣鬧下去了。都結束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要回巴吞魯日的萬聖大學,我的母校。那裡不是火星,我們之間只不過是兩個小時的車程而已。”
“不是距離遠近的問題。”
“我必須這樣做。”她瞟了奧利維亞一眼,只見她的金髮在聖誕樹的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澤。陣風送來暴風雪的信號,這小屋裡卻顯得分外溫暖舒適。可這不是克里斯蒂的家,從來都不是。奧利維亞是她的繼母,雖然住在一起,但彼此間感情淡漠。也許以後也不會有什麼改變。這是她爸爸的生活,其實和她一點兒關係也不該有。
“那個地方出過事。好幾個女生在那兒失蹤了。”
“難道你已經在調查了嗎?”她惱火地質問。
“我剛剛收到訊息說有些女孩不見了。”
“你是說她們自己跑了?”
“我的意思是失蹤。”
“別擔心!”她響亮地說。那件事其實她也有所耳聞,幾個女孩在校園裡忽然不見了蹤影,不過還沒有正式對外披露。“那些女孩離開了學校,也沒有回家。”
“真的嗎?”他問道。
一陣冷風襲來,掃落幾片潮濕的樹葉,掉落在克里斯蒂的連帽運動服上。雨已經停了一陣子了,但是天空依然陰雲密布,路面的裂縫中滿是積水。
“我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反對你回學校,”本茨說,他靠在本田車邊,今天看起來很健康——臉色紅潤,頭髮濃黑,“而是因為你想做一個罪案小說家。”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後視鏡,“我知道你的立場,你不希望我把你調查的那些案子寫進小說里。別擔心,我不會越界的。”
“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深陷的雙眼掠過一絲憤怒。
好吧。就讓他發火抓狂去吧。她也一肚子氣。這幾個禮拜,他們倆就像是吃了炸藥,簡直一點就爆。
“我擔心的是你的安全。”
“放心,我沒事的。”
“別說得那么輕鬆,也許你會變成下一個目標。”他們四目相對。她知道,爸爸再次回憶起了她遭綁架時那痛苦的分分秒秒。
“我很好。”她的聲音柔和了一些。雖然他脾氣不好,經常罵罵咧咧的,但他是個好人。她知道,爸爸是擔心她,他總是這樣。但是她並不需要這樣的關懷。
繼母養的雜毛狗哈瑞衝出門,追著一隻松鼠跑進樹林。一道棕紅色的光掠過,只見那隻松鼠已經飛速爬上一棵松樹,安坐在樹枝上用嘲諷的眼光看著地面上氣急敗壞卻又無計可施的狗。哈瑞汪汪叫著,繞著大樹來迴轉圈,不時用爪子撓著地面。看到這一幕,克里斯蒂原本的煩躁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
“噓……下次你會抓住它的。”克里斯蒂說著,一把抱起哈瑞。它用髒兮兮的爪子撓著她的衣角,濕漉漉的舌頭熱烈地舔上了她的臉頰。“我會想你的。”她的脖子隱隱作痛,在草地上放下哈瑞,讓它繼續追擊那隻齧齒小動物。
“哈瑞!過來!”奧利維亞在走廊叫道,不過那隻專心致志的狗根本沒聽見。
本茨說:“你還沒有完全復原。”
克里斯蒂大聲嘆了一口氣。“爸,我的那群不同膚色、負責不同病症的醫生們都說我已經好了,而且比過去還要健康,不是嗎?在醫院度過的那一段日子真是好笑,每天都充斥著心理治療、復健和沒完沒了的個人專門訓練。”
他不屑地在鼻子裡哼了一聲。一隻烏鴉從頭頂飛過,在木蘭樹光禿禿的枝頭髮出嘶啞悽厲的嘎嘎聲,似乎在有意增加他的不安。
“你忘了嗎?在醫院醒來時你幾乎變了一個人。”他提醒女兒。
“看在上帝的分上,那都是老掉牙的事情了。”但那是事實。她住進深切治療部後,外面的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卡特里娜颶風侵襲了紐奧良和墨西哥灣沿岸,毀滅性的災難在一夜之間降臨,到處都充斥著廢墟、恐慌和絕望。雖然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但卡特里娜留下的痕跡仍無處不在,要平復這些傷口,起碼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有人說紐奧良再也恢復不到以前的樣子了,但克里斯蒂不願相信這樣的話。
她的父親太操勞了,當然,她了解這一點。整個警署都處於最高戒備狀態,城市裡人人自危,有些受困的無助居民被送往偏遠地區再也回不了自己的家。醫療、運輸、服務機構都亂成一團,在這樣的情況下,又可以責備誰呢?沒錯,總有一天這裡會重新繁華起來,但現在看來卻遙遙無期。幸運的是,法國街區在風暴中損失甚微,幾乎毫髮無損,那原汁原味的老式歐洲風情依然吸引著遊人們流連忘返。
半年以來,克里斯蒂都在那兒的一個醫院做志願者,有時也在警察局幫幫父親的忙,周末就去街上閒逛。但是如今她意識到——她的心理醫生也一直如此建議——應該找回過去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