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中歲月（1）
明天，學校，就要正式上課了，由於一位先哲說：“好的開始就成功了一半。”老師也說：“新學年，新跡象。”所以，無論如何，明天我也不能遲到，為了避免鬧鐘只叫醒我的耳朵，大腦依舊沉睡。我把一個鬧鐘定在6：20，放在左耳邊，另一個定到6：30放在右耳旁。好造成餘音裊裊，十分鐘繞頭之勢。然後就把心放肚裡，安心上床，找周公了。
“你說你最愛丁香花……”我的鬧鐘響了，我最愛的丁香花，每天清早都會把我從周公出招回。我的習慣是醒了，不睜眼，再賴在床上一會兒。有時不知不覺，會再次入夢。看來老媽說：“我是豬脫成的，也有那么一點點道理的。”不過我倒認為我上輩子是蜜蜂，整天忙忙碌碌，太辛苦了，所以這輩子應該補回來。“你是我的情人…”隨著這首令我噴飯的歌接力上，我再睡也沒心情了。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下了床，趿拉著拖鞋，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太陽姐姐已把她的金色的長髮撒在了大地上。
等我完成刷牙，洗臉，上廁所，吃早飯，一系列戰鬥後，一看錶，才七點整。跟老媽老爸打過招呼，我就衝出家門，騎上我可愛的電驢上路。
由於學校魅力不夠。因此，平常我都是聽見上課鈴響，在老師咄咄射人的目光下，趁老師沒發雷霆時，安然的進教室，平平安安坐在座位上，再給老師一個迷倒眾生的微笑（不過老師除外，我的老師抗性極強，）。故此，本人有一個光榮的綽號“點神”，不是有句名言：“去的早不如去的巧嗎？‘反正去早了也是閒著，沒事做。我就邊走邊欣賞起風景來。
湛藍地天空，幾朵白雲緩緩的飄移著，變化著。路兩旁的樓房，通過夏季雨水的沖洗，牆壁上的塵土污垢已被衝去，面目一新，精神煥發。一個個商店門口都擺滿了菊花，菊花散發出陣陣幽香，撲鼻而來，香氣怡人，沁人心脾，頓感神清氣爽。陽光灑在街道上，使街道看起來像一條亮趟趟的河。車輛和行人像魚兒一樣在河中穿梭。
剛到學校門口，叮零零…預備鈴響起，不知怎么的，以前聽起來像催命鈴，現在聽著也不那沒么刺耳了。大概或許是很多天沒聽到鈴聲的緣故吧。久別勝新婚嘛。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吧！”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我的同床兼同窗好友麼麼（由與我老爸跟她老爸是同事，所以她經常睡我家，我也經常睡她家。經常睡一張床，故此是同窗加同床好友）
“死丫頭，暑假爬哪旮旯里了。害的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其實我知道她和她老爸老媽，去大理逍遙去了。
“瘋丫頭，別裝苦了，看你那臉的表情，跟剛被十隻猩猩奸過似的。”麼麼抓起我的書包，沖我做個鬼臉，轉身就逃。還邊喊：“快把驢栓牢，該上課了。”
上初三，我們的老師們，開始調整戰略計畫，不在普遍撒網，開始重點培養。我們的座位也隨成績排。我和麼麼命運多舛，時運不濟。雙雙墜入後排地獄，不對，對我兩個來說該是天堂。
“媽的，按成績排，這是侵犯人權。”麼麼忿忿“以前洋鬼子欺負中國弱小，在中國劇院掛牌‘華人與狗不得進入’現在中國富強了，雜毛洋雜種不敢小瞧了，中國人對自己倒玩起這套了。”
由於今天是新學年第一天上課，所以我決定把以往的所有惡習都扔到爪哇國．
GOOD/GOOD/STADY，DAY/DAY/UP（我們自己創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第一節語文課，我的最愛，我聽的特認真，麼麼也很認真，同學們也一個個，聚精會神，認真聽課，連眼都不眨一眨。
第三節，我們可愛的‘大象’老師〈我和麼麼，上輩子一定是殺了她爸她媽，宰了她兒她女，還奸了她老公，這輩子她要報仇雪恨。處處跟我倆作對，擁有大象的氣力，故此我們為之美名曰大象，〉邁著她那堅定而厚重的步伐，挺著碩大無朋的肚子。登上了三尺講台，占了一尺半。開始滔滔不絕，喋喋不休。我和麼麼也開始哈欠連天，昏昏入夢。不是我不愛聽講，主要是數學太高深、忒難懂。學起來比研究天書還難啊難。
“啪，啪，啪。”三聲炮響，驚醒我這夢人。我定睛，大象，正把黑板擦當驚堂木用，狂拍桌子。
“麼麼，”沒人回答，“麼麼”沒人回答，“史麼麼”還是沒人回答。大象連喊三聲。
我再看麼麼，安如泰山，真有大將之風。依然爬在桌上，呼呼大睡。口水都流了出來，滴到了數學書上、看來她對數學還真是‘垂涎三尺’啊。
我一看好友有難，豈能袖手旁觀。趕緊伸手，把麼麼捅醒。
麼麼揉揉眼睛，睡意朦朧。問我“下課了嗎”。“沒”我回答。“那你幹嗎推醒我，我正做夢吃北京烤鴨呢，鴨子剛上來，香的流油，給你一推，剛烤熟的鴨子又飛了，你賠。”吃、吃、吃，大難臨頭還想著吃。難道你是豬脫成的，我在心裡說。
“麼麼同學”大象老師柔聲柔氣的說，聲音輕的像和她男朋友說情話，不過她還沒男朋友，“請起立”我知道麼麼這次在劫難逃，必定死悄悄，心中只好為她默默祈禱。大象一貫的作風，先禮後兵，別看她說話語氣，和和氣氣。這叫聚氣，一旦發功，天下無敵，震驚寰宇。
“老師，什麼事啊！”麼麼緩緩慢慢，站了起來。
“請你來說一下這兩個三角形為什麼相似。”大象一邊用手指黑板，一邊用兩隻藏在眼睛後面瞪的像青蛙眼的眼死死的盯著麼麼，一副索命的樣子。
“我不會，”麼麼口氣無所謂，著實使我敬佩。
“不會，不會還睡。”大象老師嗓音提升一倍。“我還當你都會了呢。”
“這一題你問我還不如找個醫生問問，他們相似不相似，找個醫生做個親子鑑定不就OK了。”
全班鬨笑，笑聲震天，也震動了校園。
“啪、啪、啪、、、”大象用教鞭把講桌連敲數下，還好沒敲麼麼，要是講桌是麼麼，早就香銷玉殞，從校花變鬼花了。
班裡一下子鴉雀無聲，靜的放個屁都能聽見，前題是響屁。
“你、你給我出去，站外面。”教室里平地起悶雷，看來麼麼把她的‘象鳴功’潛能徹徹底底給激活了。
麼麼抬頭挺胸，昂首闊步，走出教室。不知道的還當她雄赳赳，氣昂昂、準備再跨鴨綠江呢。
我想起國小時。老師問麼麼：“你長大了準備乾什麼。”麼麼不假思索，脫口就出：“長大了當科學家。”與剛才她精妙絕倫的回答。“噗嗤”我樂開了花。
“若雪”我哭，大象用她那雙張飛眼，死盯住了我。跟張飛盯曹操時一模模樣。“你來做這道題。”
“報告老師，這道題太難懂，太高深了，我降不了。”我實話實說，同時奉上我迷到眾生的微笑，可這眾生不包括大象。
“不會做，不會做；還睡覺，還笑；你也給我出去。”我本想狡辯，笑，睡覺，跟做題有什麼關係，根本就是兩碼事。驢唇應該找驢嘴，不該找馬嘴。我不會是有原因的第一你講的不好，二我笨，聽不懂。再加上白痴知道不。這樣回答，就功得圓滿，完美無缺了。可看到，大象的臉，氣的跟大豆蟲一樣綠。我就悄悄對自己說：“小雪呀，你要是還想看藍天白雲，紅花綠葉；還想看明天早上的旭日東升，放出萬道光芒，絢麗多彩；還想交男朋友，吃兔子肉。最好把嘴裝好閥門。”於是乎，我只好讓我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驚世駭俗的妙論高見，老老實實呆在肚子裡，讓它隨大便從另一個出口出來。
大家都說我是書女，因為我愛書如命，不對，應該用‘生命誠可貴，好書比她貴’來形容我較貼切。每見好書，我都會兩目放電，衝上前，讀個天昏地暗，日月沒光。書女即淑女，所以我沒法像麼麼一樣傲視天下。只好低著頭，羞答答走出了教室。臉上也適當配合了一抹紅。
麼麼沖我笑了笑，說，“同是天下倒霉人，相知何必同遭殃。”我是默默無言，也沒有淚千行，只是笑滿面。我突然發現，麼麼發育的更完美了。奶變大了，屁屁圓了，條更順了。以前含苞未放就是公認的校花。現在完全綻放，該是校花中的校花了。
回想起我和麼麼小學時常考雙百（那時國小只考語文和數學）上台領獎時，說不出的高興，道不明的快樂。那種榮耀，那種自豪。仿佛就發生在昨天。轉眼間，幾年滄桑。可我們現在——唉，為什麼淪落到如此地步呢？可能是我們沒用功，也有可能是老師教的原因。或許二者兼有之。想到這我心惆悵，眼酸酸。
麼麼用拳頭捅了我一下，把我從發獃中拽回。"你看誰來了"我順著麼麼的眼神看。是山藥蛋，正大搖大擺，從遠處往這邊來。其實山藥蛋原名邵丹，他老爸是市政高官，老媽是商業顯貴。也許是應了"老子有權，兒流氓。"或者是"老媽有錢，兒混蛋。"他平時就在我們學校飛揚跋扈，與幾個臭味相投的同學拜了兄弟之後。欺女打男，壞事做透，好事沒有。簡直就是壞蛋中的壞蛋。所以大家背後都叫他壞山藥蛋。不過麼麼都是當面叫。我也一樣。
說起山藥蛋與麼麼的姻緣可以追溯到幼稚園。上幼稚園時，山藥蛋掀麼麼的裙子，麼麼粉拳一揮，給山藥蛋來了個鼻子大出血。在國小五年級，那個情書滿天飛的年代。山藥蛋給麼麼寫情書。麼麼把情書無私地奉獻給老師。後來麼麼老爸看麼麼越長越漂亮，為了防身，又讓她學跆拳道。他對麼麼更是愛而遠之了。不過由於他的追求，別的男生連和麼麼說話都不敢。使麼麼淪落到一朵鮮花獨自賞的地步。麼麼經常唉聲嘆氣，自言自語"都是漂亮惹的禍。"
轉眼間，山藥蛋已到眼前。麼麼使出她的必殺技，`勾魂一笑'雖不能傾國傾城，可傾一個山藥蛋絕對沒問題。
"好久不見，兩位大小姐可好。小弟禮過了。"說完還鞠了一躬。平時無論在什麼地方，山藥蛋都高高在上，可現在、在麼麼面前卑躬諂笑，活像一隻哈巴狗。滑稽之極。
"山藥蛋，你說，"麼麼又沖她笑了笑，"要是有人欺負我你會怎么做。"
"他媽的，誰敢欺負咱們麼麼。他不想混了，老子非把他踩成螞蟻不可。"山藥蛋說話乾淨利索，不假思索。
"好，夠意思。大象數學老師欺負我，讓我倆站外面丟人現眼。我也不讓你把他給我踩成螞蟻了。你把她捶肥，讓她變成超級大象就行。"看來麼麼的笑裡藏刀，真夠絕的。我嘿嘿，看哈哈笑。山藥蛋的。
"這，這個……"山藥蛋面露難色，口齒結巴，寸步難移。
"還不快去，"麼麼臉上開始烏雲堆積。
"俗話說：`一日師，終身父。'古時就有程門立雪。我們現代人，雖不流行那玩意兒了，可也不能捶肥老師，讓古人恥笑，給現代人丟臉吧。若雪你說我說的對不。"山藥蛋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試圖說服麼麼，找梯子下。
"邵大少爺，你把心一萬個放肚子裡。古人聽不到，更不會恥笑。"我才沒那么傻，讓他當台階踩。
"你到底去不去，"麼麼臉上烏雲開始翻騰，預示暴風驟雨利馬降臨。
山藥蛋一看大事不妙，趕快閃。因為他知道麼麼下面該鍛鍊筋骨，給他超級按摩了。
"千萬別生氣，氣出病，難醫。生氣對皮膚不好。我去跟老師說，不，是跟大象說讓你們回班聽講，好不。"山藥蛋邊說邊一溜煙進班。我和麼麼尾隨其後。進班，當然不敢，只好到窗前。觀察情況。
我萬萬萬萬沒想到，山藥蛋一進班，大象臉從剛才的滿面寒冰利馬轉到滿面春風。一轉眼一個季節，看來有錢有權真好。可以使人哭，讓人笑，令人憂，促人喜，能控制別人情緒。我在心中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做大官賺多錢。要是自己不能實現，至少也要嫁個有錢人。
"邵丹，你怎么遲到了？"大象春光滿面，連聲音也輕柔的似三月春風。
“老師堵車了”“喔，快點上座位上聽課吧！”大象啊！你以為開封是北京啊！堵車堵兩節課，除了弱智，傻瓜、和不會說話的嬰兒外。恐怕只有你這大象信。我在外面切切私語。
山藥蛋站著沒動，繼續說道，“老師，你幹嘛讓麼麼和若雪站教室外面呢？開學第一天，對咱們班影響怪不好的，不如讓他們回來聽課吧！”
這時，我才顧的上仔細打量山藥蛋，他身著白色的休閒夾克，白色休閒褲，腳踏白色休閒鞋。加上白皙臉龐，簡直成了白馬王子。唉，可惜了一副好皮囊，肚內沒文章。
就這樣，我和麼麼莫名其妙，就回到座位聽講了。這次打死也不敢在閉目養神，只好強打精神，接受數學的摧殘。不過，出而復回，失而復得。心情還是舒暢。
下課了，大象扔下一句“麼麼，若雪，下午放學來辦公室找我。”忿忿離去。我的心一下子從天堂跌到了地獄。
下午放學，我和麼麼唱著“風蕭蕭兮易水寒，美女一去兮不復還。”滿臉悲壯，大步向前。荊軻要活著，看見我兩個的絕世表演，準定被氣一命烏呼，轉眼見閻王。
“你們知錯了嗎？”“是的，老師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和麼麼不約而同，異口同聲，還同時點下高貴的頭顱。可見我兩個配合默契。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多次。
“做為一個女孩子，應該注意形象。要臉面，看你們兩個的臉皮比咱們開封城牆還厚。以後要注意言行”大象邊訓斥我倆。邊埋頭奮筆疾書批改作業。速度快如閃電，令我目不暇接。印證了一心可以二用。
“是，知道了，”我和麼麼的準則是當老師批評時，老師指出我們的錯，不管他是對是錯，一律認錯。這樣老師會心慈手軟，批的時間短。其實這時我心裡在想：“哼，我們該注意形象，不用注意，走大街上，照樣有人喊美女。比你大象注意形象還形象。說我們臉皮厚，我兩個的臉皮加一起還沒你大象的半個臉的臉皮的一半厚呢。”
就這樣我們不抵抗。大象還批了我倆半個多小時，爛芝麻，陳穀子、雞毛蒜皮、舊事小錯。全給抖了出來，跟我倆是罪惡滔天，惡貫滿盈，殺人放火，無惡不做的魔王似的。最後以回去每人給我寫一份一千字的檢查，明天交給我為結束語。我本想說：“聽師一席話，勝讀一年書。”恭維大象一下，可怕我一出口。大象興致高漲，再把我當知己，來個徹夜暢談，我就沒敢說。
當我倆從辦公室室出來，天已黑了。路燈發著昏沉沉橘黃色的光，忙碌了一天的人，拖著疲憊的身軀，邁著沉重的步子往家裡趕。像一隻只剛拉完磨的驢。轎車懶洋洋的走著，像蝸牛一樣，在路上慢慢爬著。
我和麼麼像兩個無憂無慮的孩子。一邊騎著車，一邊把大象的祖宗八代詛咒了個遍。突然，我想起麼麼語文不太好。平時寫六百字的作文都儂的上竄下跳，上火抓狂。跟更年期的老太太似的。“麼麼，你寫這一千字檢查有問題嗎？”我下了很大決心，咬了咬牙，舔了舔嘴說：“要不，姐姐替你寫吧！”
“區區小事，何足掛牙。不麻煩你了。”
回到家，飽餐戰飯後。我拿筆霍霍上戰場，本來，理化生，政史地，語數外的作業。就像九座大山重重的壓在我頭上。我連喘氣都難。現在又多了個他媽的該死的檢查組成了十座山。“真是‘屋漏偏遇連陰雨，’禍不單行啊！”我由衷的感嘆一番。然後奮筆疾書，用筆砍大山。終於完成了戰鬥，一看錶，我的媽媽啊！台北時間——凌晨一點。我伸了伸腰，趕緊做了做擴胸運動，胸可是女人最寶貴的財富，當然是指身體上的，我可不想把她給累沒了。然後趕緊上床，睡覺，進夢鄉。
我擔心麼麼的檢查完成情況。一起床，刷過牙、洗過臉、玩過大小便，吃過早飯。我就匆匆忙忙，往學校趕。見了麼麼，我問檢查寫完了沒，她說大功已成，遞給我，讓我看。我一看，差點把臉笑沒了，只剩下哈哈大笑的大嘴。只見麼麼寫道，尊敬的老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對不起老師的諄諄教誨，辛勤培養。對不起家長對我的殷切期望，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老爸老媽一年給我交的八百元的學費。我罪大惡極，惡貫滿盈。真該拖出去餵狗，我想狗都不吃。幸虧我遇上當世之明師，大發慈悲，高抬貴腳。老師不記學生過，您的聖明可與日月爭輝。司馬遷被閹，還能做史記。我有幸有完整之軀，我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努力，爭取早日為祖國發展盡力……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觀世音菩薩，齊天大聖，各路神仙小鬼作證。我發誓，我以後上課再也不說：“證三角行相似，必須找醫生做親子鑑定了。”如違此誓，讓我被三輛汽車撞死；讓我吃大餐撐死；讓天上掉下的鳥糞砸死，讓我死的骯髒。
我看完，笑的只剩半條命，肚子疼的像被刀子捅。邊揉肚子，邊發表意見，“麼麼，看來你不愧是屬牛的，寫檢查都能侃到太平洋，要有諾貝爾侃神獎，一定非你莫屬。”哈哈，我笑，我狂笑。
“少廢話，走快，快走，交檢查去。”
“老師早”麼麼領先一秒，搶了我的台詞。
“什麼事，”大象頭也不抬，用閃電戰術，把作業批改。真不敢相信，她那比麼麼腿還要粗上幾圈的胳膊，竟然那么敏捷。
“我們來交檢查，”我趕快搶答。
“放在桌子上吧！”我和麼麼畢恭畢敬呈上檢查，然後躡手躡腳溜出辦公室，連屁都不敢放。
一想到大象看麼麼檢查，必定會把肚子氣成孕婦肚。我快樂齊天，笑的比陽光還燦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