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狼狂鬥士》

許八一看冬瓜自信的臉色,猜疑道:“你一定有詳細的計畫了。 瘋子一個冷哼:“八哥,不要叨著殺人,犯法的。 許八看著刀片,嚴肅的說:“你快下去,不要讓我白白死掉!

出獄的囚犯能不能找回昔日的榮耀?他的對手是強大的“紅星”社團,幾十個重量級的黑道霸主他是如何一個個收伏的?黑獄裡的格鬥能不能喚醒他過去的記憶?一切能不能重新開始?會火焰的寒三娘、會隱形的魔仙兒、妖艷的火鳳凰、潑辣的寒冷、戴著半個黃金面具的暗殺;還有變態的爬龍、囂張的靚昆、扭曲人格的化骨蟲、愛好男色的老妓女巨蟒……如何展開一卷絢麗的都市異能黑道之旅?許八的格言:寧可戰死街頭,也要出人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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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床

作品類別:軍史頻道

精彩賞析

血戰一直持續到了第三天傍晚,方圓十里的動物、植物、生物都萎縮了,狼牙坡上一片殘骸,幾乎所有的生命都停止了呼吸。

突然,一個滿是血污的腦袋艱難的從岩石後裝了出來,一頭凌亂的黑髮愈發襯托出他那剛毅的臉。他左胳膊掉下一截,皮開肉綻,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和殷紅的血,幾乎斷了。可他感覺不到疼痛,只是微微用目光盯著傷口,綻開的血肉奇蹟般復原了。

他嘴角一歪,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靠,跟我許八玩狠,就算你是整個大陸最利害的邪皇,一樣要跪在我腳下!

與許八對面十米的地方,邪皇滿身血污一動不動,憤怒的目光絲毫沒有妥協,可他剩下的也僅僅只有口氣了。

許八目光一掃,右手緩緩的抬起,一股耀眼的青光瞬間化做一把鋒利的光刀朝邪皇劈去,沿路的阻礙被劈開,光刀穩準的駕在了邪皇的脖子上。

許八一步一步走近邪皇,看著他顫抖的軀體,崩涌的鮮血,知道他儲蓄獸能的獸核已被擊碎,踩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么容易。

他把腳重重的放在邪皇的腦袋上,冷冷的說:“腳下敗將,死不足惜!”狠一用力,邪皇就徹底的閉上了眼睛,那腦漿混合血的液體一下子噴出來,紅的紅,白的白,甚是可怖。

許八收起獸能,緩緩走到懸崖邊,面對天、俯視地,一覽眾山小,這種驕傲只有他才能真正感受到。

他閉上眼睛,朝懸崖下縱身一跳,身後突然隱現出一對金光燦爛的翅膀,像鳥一樣朝山腳的那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轎車飛去……他暗暗舒了一口氣:老婆,我回來了!

想想以後可以過安靜的日子,又有全世界最大的寶藏,以後的人生是應該享受了。他能有此刻的一切,全要歸功與那次意外——他的記憶,一下子又回了20年前,回到了那次郊外,回到了從前的一切一切……

16歲那年,許八就是十殺街一名光榮的刀手,和所以的混混一樣,拿著一把菜刀打天下。由於江湖經驗少,著了兩個婊子的道,莫名其妙的坐了五年的黑獄,要生存,就要按照監獄法則,勝者為為王。

五年牢獄後。

許八熟練的脫下囚服,激動興奮的走出一道道嚴格封鎖的鐵門,就像籠中的麻雀放出了鳥籠。一縷光刺入眼中,他看見了久違的陽光,告別了四壁封鎖的藍天,終於自由了。

回頭看了一眼半島第一監獄——這個囚了他五年自由的黑獄,留給他太多傷痛的記憶。心裡狠狠地發誓:出來了,就不回去了。

他深深吸了口氣,感覺心情是那么舒暢。只是他的目光里,堅狠的閃過一絲憤怒,他只有一個信念:十殺街是“七匹狼”的天下!

他握緊拳頭,微笑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的自信,好像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欠他似的,冷漠的自言自語道:“我的美女們,劈開你們的大腿,八哥帶著淫棍回來了!……我會讓你們的賤洞欲死欲仙!”同時,他有一個強大的理想,為了那個教他異能的死刑犯,他必須要幫他做一件令他自己都感覺恐怖的事。

這件事,也是他出獄後唯一要奮鬥的。

一出半島監獄的大門,許八就挺起胸、仰起頭,大跨步的朝前走了幾步。一聲犀利的“八哥”聲傳入耳中,他感覺很熟悉,也很奇怪,誰會來接他?他沒把出獄的準確日期告訴任何人。奇怪了,到底會是誰?他左右四顧,幾秒的搜尋後就發現前方停著一輛破舊的麵包車。

除了一眼看見那輛畫滿骷髏油彩的破車外,許八還看見了兩個久違的兄弟。一個是矮墩墩、圓滾滾的胖子,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許八一眼就認了出來:“冬瓜!”另一個穿著一條洗著發白的牛仔褲,花襯衫上的紐扣故意解開幾個,露出脖子上的那條吊墜的一顆子彈的鍍金項鍊,斜斜的靠在車身上,甩了甩遮住他半邊臉的長髮。

許八忍不住一聲無奈的嘆氣:“他,瘋子還是這個叼樣!”赤裸裸的跑了過去,兩隻手伸開猛著一把將冬瓜和瘋子摟在懷裡,激動的說:“兄弟!我回來了!……對了,猩猩、光頭、傻帽和香蕉他們呢?”一看到還有兄弟惦記著他,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可“七匹狼”里其它幾個兄弟為什麼沒有來?不由多了一絲疑惑。

“以後再說吧!”冬瓜取出嘴裡的棒棒糖,顯得很無奈,“我們在‘五洲’大酒店預定了總統套房。等下你好好洗個澡。”

“香蕉呢?我的堂弟上哪裡了?”許八一把揪住冬瓜的領口,那小子怎么沒有來?難道他出事了?

瘋子一把將許八和冬瓜分開,有氣沒力的低下頭:“八哥,香蕉他……已經不在了!”

“他不在了?你說我的堂弟他已經……誰做的?”許八的眼裡冒出了火,五年來所有壓抑的憤怒在這一刻完全爆發了。一旁的瘋子被嚇了一跳。

冬瓜已經走上了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著許八說:“八哥,先上車吧,慢慢和你說!”等許八上了車,冬瓜就認真了起來,“三年前的一場意外,香蕉的車不小心撞了‘紅星’老大的女人,被成浩楠給活活打死了!”說著,已經是淚流滿面。

許八的眼角隱隱也濕潤了,可他強迫自己不讓眼淚流出來,只是狠狠的拽緊拳頭,暗暗的發誓:紅星,我跟你勢不兩立。可他把自己的憤怒小心的掩藏的,不露出一點痕跡。

上了車後,許八看著兩個兄弟還是和以前一樣,忍不住搖搖頭:“瘋子,你把車開好,三條活蹦亂跳的生命被你握著,不要不當一回事!……阿門,請寬恕他的無知吧!”瘋子和冬瓜被他最後一句的“幽默”搞著一片牙齒天天曬太陽

可是笑聲才結束,許八就一個冷哼,轉開話題道:“聽說,‘紅星’的勢力已把十殺街的大部分地盤給搶走了。是嗎?”

冬瓜看了一眼許八:“是啊,‘紅星’的勢力在十殺街霸占了十九處之多,再這樣下去,我們可都要喝西北風了。‘七匹狼’要生存下去、要奪回屬於老爺子的地盤,就必須先鞏固勢力。”

許八一看冬瓜自信的臉色,猜疑道:“你一定有詳細的計畫了。好了,今晚我們就乾一票漂亮的清一色自摸!”

“清一色自摸哪夠?還要槓上開花!”冬瓜將握在手裡的棒棒糖塞進了嘴裡,語氣充滿自信。

瘋子聽著一頭霧水:“等等,晚上要開殺戒嗎?好怕,不過,千萬別動美女!”

“美女是拿來強姦,或者輪姦的,女人天生就是男人跨下的玩具!對嗎?”許八脫口而出,自信的摸摸下巴。

瘋子笑笑:“回答正確,呵呵,破例傳八哥一招《色狼寶典》里的蓮花坐枕!”

“蓮花坐枕?靠,老子只喜歡吹簫!”許八看了一眼無言以對的瘋子,又搖搖頭無奈的說:“走吧,先去‘五洲’好好的洗洗晦氣,晚上狂歡一下。”整個人陷入思考,自言自語:“下次還讓我坐牢,就炸了這狗屁監獄!”

從坐牢的那一天起,他就憎恨警察。警察在他眼裡,就是穿制服的狗!

麵包車載著許八、冬瓜和瘋子,穿入半島這個奇怪的繁華都市,就像男人的器官第一次刺入女人嫵媚的身體裡一樣。

許八看著這兩個曾經同甘共苦的兄弟,想起往事一幕幕。以前,他只是一個校園混混,以為打天下是靠雙手,靠的就是夠狠、夠義氣!可現在,他知道“混”也要混出個天下。黑獄裡的五年,他認識了一個奇怪的死刑犯——司密斯,他教了他很多有趣的東西。此刻想想,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他絕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他把秘密小心的埋在心裡,可他也付出了代價,必須幫助死刑犯司密斯完成他的遺願。

重要的是,還要找到那個能解封印的人,那個人又在哪裡?

許八看著車窗外的一切,他想過馬上回家,回去看看他的母親,可他發了毒誓,不混出一點名堂這次就不回家了。既然決定找回失去的榮耀,就已經沒有明天。握緊的拳頭狠狠砸在車窗上,玻璃四碎,可他的手卻沒有一點的事。難道他的手比鐵錘還硬?還是和他埋在心裡的秘密有關?

瘋子和冬瓜不約而同看向許八,許八好奇的問:“怎么了?破了一塊玻璃不會捨不得吧!”一句話,轉移了他們好奇的目光。

冬瓜舔著棒棒糖,好奇的問:“八哥,你有心事,是不是在想‘紅星’的事?”

許八點點頭:“是啊,‘紅星’這個社團經濟實力很強大,不好對付啊!冬瓜,你能不能說說,他們的經濟收入和內部成員分配是怎么樣的?”

冬瓜甩手把棒棒糖棍扔出窗外,然後掏出一包中華,拋給許八一根,他自己也點上,重重吸了一口,很享受的把煙霧吐出一條“龍”來:“‘紅星’組織的行為,包括販毒、洗黑錢、非法賭博、組織MY(賣淫)、偷盜、敲詐勒索等,主要經濟收入來源於生產和銷售盜版軟體、盜版CD、盜版DVD等,同時他們也從事一些倒賣contraband(走私)菸酒活動。所以,他們的經濟實力非常雄厚。至於內部成員,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晚上就可以知道了。”他的眼睛裡流露出一股很陰險的睿智。

許八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想法:“你安排了臥底?”

冬瓜點點頭:“不錯,三狗子做事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瘋子插口:“沒有意外?”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絕對沒有意外!”冬瓜的態度和語氣很堅定。

許八好奇的想,那“三狗子”又是誰?突破“紅星”的第一道關口,難道真的寄托在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人身上?他只是閉著眼,想著一切。可有一點是肯定的:他相信冬瓜。

冬瓜才把話說完,突然一個急剎車,馬路中央站著一群痞子,一個個奇裝怪服,髮型不是爆炸式、一毛不拔,就是五顏六色、稀奇古怪。擋在車前領頭的就是一個手持鐵棍、穿著黑背心、手臂上紋有一條大眼鏡蛇的高大青年。

冬瓜一摸額頭的虛汗,搖搖頭,嘆氣的說:“抱歉,他們是找我的!”

瘋子開起了玩笑:“那你下去,自己能扛的事自己扛!乖,下去吧!自己的黑鍋自己背!”

冬瓜鎮靜的從口袋拿出一根棒棒糖,看了一眼瘋子:“你還真夠兄弟,佩服。不過,你能照顧就照顧下?你直接衝過去,壓死一個是一個!”朝瘋子投去求助的目光。

瘋子還沒回話,可外面的痞子已經對著麵包車敲敲打打:“出來出來,矮冬瓜,你他媽給我滾出來!”

許八知道麻煩來了,閉上的眼慢慢睜開:“冬瓜,你坐著,我來活動活動筋骨!”瞳孔突然放大,就像一頭驚醒的獅子。
第一季熱血十殺街第002節狂蛇之災
“出來,你他矮冬瓜給我滾出來!放我鴿子,你有種,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跟誰混著!”說話的正是身上紋有一條眼鏡蛇的領頭,嘴裡叼著一根煙,大口的吐霧;懷裡還抱著一個穿圍胸穿迷你短裙的小太妹。

“瘋子,莫不是你也害怕、膽怯、懦弱了?……唉!可憐的瘋子!”一聲冷哼,冬瓜好象對危險天生就有一種免疫力。

許八剛想下車,冬瓜已經掏出手機,支支牙牙的說著:“喪彪,你小子是怎么管小弟的,放狗咬人,也要看主人!不要隨便叫一隻長牙的瘋狗在這裡亂吠,狗被打趴下了、無意中少了幾隻腳,我不負責!”電話裡頭喪彪的聲音傳來:“矮冬瓜,我們是什麼交情,何必這么一點臉色都不肯給?可是,你欠了我們的錢,今天的2公斤‘白面’(海洛因)說好9點到,居然又放我鴿子,害我白白損失了200萬。你不交出貨來,我怎么跟我的小弟交代?你也要體諒體諒我呀!”

冬瓜把煙抽到了煙屁股:“這么說,沒商量的餘地了?”一手捏著菸頭上的火苗,兩眼冒出火來,電話裡頭傳出喪彪的聲音:“做大哥的,要是不能讓小弟信服,會做著很累!我也是逼不得已。”菸頭上的火已被冬瓜的手指掐滅:“行,你想在八哥新生這天加點調味,這筆‘禮物’我收下了!不過,節目可別弄著太精彩了?到時,大家都不好收場!”話一完,就果斷的掛斷電話。

“冬瓜,你坐著。我來。……瘋子,你可看好了,這可是半島拳王爭霸賽,免費的現場直播。”許八冷酷的說,只要有他在,他絕對不允許別人欺負到兄弟頭上,此刻瘋子將一把手槍偷偷遞給了許八。許八接過AK47手槍,他猛著拉開車門,面對那十幾個街痞不消一顧,直直盯著手持鐵棍、穿著黑背心、身上紋有一條大眼鏡蛇的高大青年,冷冷的問:“你是喪彪的手下?”

“我是狂蛇,皇后大道誰不認識我!識相的你他就給爺快點滾開!”狂蛇氣勢逼人,挺了挺胸口發達的肌肉。

許八很不在意的一聲冷哼:“狂蛇?什麼狂蛇小蟲,你可別嚇我!在十殺街,我可從沒聽說過!”

狂蛇鐵棍出手,一棍掃來,還帶來幾句憤怒的話:“靠,你是不是混的?哪兒跑來的野小子?吃我一棍!”

許八冷冷的說:“我混不混,不需要你知道,我只要你記住——我叫八哥!”他動作更快,身子一縮,鐵棍擦身而過,同時他的手已經掐在了他狂蛇的脖子上,另一隻手裡的AK47已經抵在了狂蛇的小腹上,冷冷的說:“小子,知道下面的是什麼嗎?”

狂蛇嚇著發抖:“這位大哥,你沉住氣,千萬不要走火!”“砰!砰!砰!”許八在狂蛇耳邊大聲喝嚇。狂蛇被嚇出尿:“大哥,這是槍,可開不得玩笑啊!”褲子從跨下一直濕到腳後跟。“瞧瞧,尿褲了,那是真怕!現在你告訴我喪彪在哪裡?”許八的話很冷。

狂蛇不僅嚇出了尿,還嚇破了膽,吞吞吐吐的說:“他、他在‘五洲’舉行結婚典禮!”

“‘五洲’?有趣!”許八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你們給我快滾,誰他要是通風報信,就準備好給你們的家人父母收屍吧!滾!”用力搓了搓下巴,在他看來,出獄第一天就有“節目”,比和任何女人交配要有意思的多。

每一個混的人,都喜歡打架,許八尤其嗜好。

“等等,全他給我滾回來,把衣服、褲子統統脫掉,裸奔,給我裸奔。聽到沒?”壓大嗓門的冬瓜喊著,人已走出了車房,肥大的嘴裡津津有味的舔著棒棒糖,一手摑了狂蛇幾個巴掌,有些狐假虎威的說:“讓你叫,我讓你叫!叫春!你他給我學狗叫!……學母狗叫春!”

許八忍不住笑笑,這時他看見了狂蛇身邊的那個小太妹,看她的胸部挺豐滿的,就朝那少女勾了勾手,那少女原本傻傻的不知所措。此刻卻得到救星一樣,慌忙的跑了過來:“大哥,放了我!”

許八握槍的手一把將少女抱住,另一隻手迅速的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抓著她的“小乳豬”一陣“侮辱”:“不錯,大是大,可他你是不是裡面注水了?怎么感覺軟綿綿的?”一推那少女,“滾吧!女士不用裸奔!”得了便宜還賣乖。

冬瓜和瘋子對著另外幾個小街痞大喊:“給我脫,脫著一絲不掛,不脫就吃‘花生米’(子彈)!”許八配合默契的朝天連開三槍。槍聲一響,那些嚇破膽子的街痞迅速脫下自己的衣褲,雙手遮住自己的私處,赤裸裸的不敢放一言。

許八三人瞧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夠了,讓他們走吧,幾個小癟三,我還不放在眼裡,狂蛇也放了!……我們去找喪彪!”

許八的話很有份量。他的意思再明確不過,擒賊先擒王,要開刀,就先拿喪彪放血祭威。他整個人也來了精神:“用喪彪的血,來告訴我們最強大的敵人——紅星!‘七匹狼’回來了!我們要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十殺街,永遠屬於‘七匹狼’,它是我們的地盤!”

冬瓜打斷了許八的話:“十殺街,不是‘七匹狼’的地盤,十殺街是我們的家!如果,我們連自己的家都保護不了,還怎么出來混!”

許八一拍冬瓜的肩膀:“說著太對了!我們在十殺街出生,在十殺街長大,十殺街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葉,都有深厚的感情。誰要是把我們的家變成了修羅地獄,我會割下他的腦袋!”

瘋子一個冷哼:“八哥,不要叨著殺人,犯法的。我們叫殺豬,殺豬就不犯法了。哈哈哈!”

“你個死瘋子,殺人和殺豬有什麼區別?”許八叼著一根煙,懶洋洋的吐出一口濃霧,“既然我們重新走到了一起,就要像模像樣做點成績出來。玩過家家的遊戲,已經過時了。”

冬瓜無語,對他來說,脂肪和卡路里是身體裡必不可少的養分,他這樣的人,要么不說話,一說話,絕對能掐中要點。流氓軍師的大名,不是隨便就可以叫開的。

“出發,目標‘五洲’!對了,瘋子,你給我預定的總統套房好象也是‘五洲’?你小子不會陷害我吧?……走吧,不去還怎么給我洗塵?裡面的幾年,我是坐怕了。出來了,就想好好睡個覺,抱個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好好乾她幾炮!欲望啊,邪惡的欲望!”許八好象在說一些與自己豪不相干的事。

冬瓜無奈的笑笑:“欲望?你要找欲望,你就要找瘋子!瘋子的淫窩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胸大的、飛機場的,什麼樣的款式都有!一夜逍遙,包你的棍子脫層皮!”瘋子聽出話中有點貶義,也是出言直挫冬瓜的軟肋:“你小子,上次把那大波妹弄懷孕了,我都說了要帶套。你就是不聽。害我被牛經理罵,現在大波妹的工作效率很低,身體虛弱。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弄的?”

冬瓜笑笑:“也沒怎么弄,一個星期花了我12萬金幣!12萬金幣就有12萬金幣的代價。我先玩了幾乎所有A片裡的招牌動作,然后角色互換,然後虐待、滴蠟,再然後體內射精!完事後,我覺得還是不值12萬金幣,就找了幾個大半年沒有碰過女人的民工,我就在旁邊看現場直播!”

“這主意不錯!”許八笑笑,“說實話,我還真他媽喜歡看現場直播!”

冬瓜突然認真起來:“貌似看人家交配,會不會太不人道?”

“人道?誰會給你講人道嗎?幼稚,滾一邊趴著去!”許八冷漠的說。

車在路上飆行,時間在車輪的滾動中流失。許八累了,閉上眼,只想好好睡一覺。5年的黑獄,留給他太多的記憶,也使他在獄裡結下了不少梁子,等他們出來,一定會來報復的。如果沒有這些黑色的記憶,或許他和別人一樣也會娶喜歡的女孩做妻子,然後生個大胖兒子,平凡的度過自己的一生。可一場冤獄,使他忘記了什麼叫愛情!他的心裡只有恨,無窮的恨。

他突然想起許多事,晶晶她一定投入了別人的懷抱,這個可愛純潔的大學生,一直鼓勵他洗心革面。可有一天,突然收到了她父親寄到監獄的信,訴說了一些荒謬的藉口來推說那一場愛情的結束。就這樣,連分手都沒有說就結束了。也許,是進黑獄的理由,使她有足夠的藉口來拒絕彼此不太熟悉的相識。

許八自私的想,眼角已濕潤了。誰說男兒不可以流淚?!

突然一個急剎車,許八睜開了眼。

“刀片,你怎么在這裡啊?”瘋子對著車外面的一個小個子說。

“等你們啊。你們知道不?喪彪這老傢伙娶了個年輕的大學生做四奶,還故意在這裡擺闊顯威風!好象知道八哥今晚也住在這裡一樣的。”那叫刀片實在憋不住,抓抓自己的大腦袋,憤懣的說。

許八看了一眼那個小個字,又看了一眼眼前的高樓,覺得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這就是“五洲”嗎?五年了,什麼都變了。經濟社會總是在發展,以前落魄的皇后大道,此刻已成了繁華的代名詞。而五洲的門口,張燈結彩喜氣洋洋,鼓樂震天熱鬧非凡,正舉行著一場婚禮,大紅的條幅上印著“永結同心、白頭偕老”等一些祝福新郎新娘的賀詞。

“人家結婚就結婚,有什麼好羨慕的。我們給八哥也舉行個‘新生儀式’,怎么樣啊?”說話的是瘋子,“我叫幾個女優來一場脫衣秀。一邊跳‘波波舞’,一邊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對,就找幾個大奶的!像籃球那么大!”用手比劃了一下。

“去你的,瞧你是A片看多中毒了!”許八頂了一句。

冬瓜不耐煩了:“刀片你過來,你帶著八哥先到房裡洗洗晦氣,然後換上一身帥氣的行頭。我們在下面等你!瘋子,你快打電話給那倆個小騷貨,準備準備,上去了就直接鴛鴦戲水!動作麻利點。”

瘋子笑笑:“冬瓜吩咐的,我哪敢不聽?”撥通手機吩咐一番,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好了,在888號房間,早已預定好了。”

“八哥,你好!”刀片是個瘦小的小伙子,一張娃娃臉,總是掛著笑。

瘋子也著急了:“八哥,這破車裡有什麼好呆的?等老子發了財就買輛寶馬,好好威風一下。你別猶豫了,快去‘雙飛’!飛完了就下來。”

許八隻有一腔的恨,可又能怎么樣?既然出獄了,就先把“洗澡”這件大事完成掉。半島有個鄉俗,坐過牢的人都要先去晦氣,然後才可以進家門。不然,以後的生活會事事不順。

刀片半開玩笑的說:“瘋子哥,要是給八哥找著那兩個妞過不了關,你只好把女朋友貢獻出來了!”

許八滿不在乎的說:“小孩,你就不知道瘋子的做人法則了女朋友算什麼,就像一次性襪子,穿了就換。就算是她後媽,你刀片要,有本事也可以去泡。只怕你這小弟弟,經不起他後娘那屁股的輕輕一鏇。哈哈哈,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插著,女人的權利就是把褲子脫掉,男人的義務就是把槍拔出來,對女人發起‘魚水之歡’戰役!”他的話下流的像一個腦缺氧的人,有自己的個性和創意,總是在緊張壓抑的時候帶來調味。

許八和刀片一步步的朝“五洲”走去。

許八隻想好好的洗個澡,然後換身衣服,沒有別的想法。至於喪彪找冬瓜的麻煩,不是他一個人就能解決的,還要等回到十殺街,問問猩猩之後再做決定。只是他不知道,在“五洲”早設計了一場陷阱在等著他跳進去……
第一季熱血十殺街第003節風雨欲來
冬瓜看著許八和刀片朝“五洲”走去,馬上撥通了手機:“猩老大,八哥已經去洗澡了。下一步要怎么樣?”電話另一頭卻傳來:“正和喪彪的手下打著火熱呢,,許八出來沒?”

“出來了!”冬瓜好奇的問:“怎么了?”

“沒呢!正生氣呢!要是喪彪那小子不給八哥面子,就給他給點顏色開開染坊,讓他記住眼睛是長在腦門上的。解決完這裡,我們馬上過來!還有,我預感可能會有事發生,你小心點。”電話里的聲音似乎很氣憤。

冬瓜答應了聲“恩”就掛斷了電話,似乎想起了別的事,搖搖頭,對著瘋子緩緩的說:“猩老大憋屈了五年的怒氣,看來要爆發了。糟糕的是,今天是喪彪的婚禮,會不會是一個陰謀?……喪彪人不怎么樣,就是囂張了點,可他的靠山是‘紅星’,解決了他不難,可後果呢?皇后大道、萬盛街、還有我們的十殺街的大部分地盤,就是被這個不起眼的傢伙謀取去的。三條街的區域老大,光小弟就有幾卡車,他的手下,可有幾個眼紅這‘紅棍’的位置,殺了喪彪,誰替喪彪報了仇,‘紅棍’的位置就是他的。……所以,他們就會拿我們開刀!想在他結婚的時候動手,太倉促了!……怕就怕這是一個天大的陰謀!”在“七匹狼”里,冬瓜的大腦是最靈活的,和他肥大的身體形成不切實際的對比。

“我同意你的話。解決喪彪不是難事,可後果是要背負起整個‘紅星’的反撲?”瘋子雖然好色,可也不是白痴,“那我馬上打電話給刀片,叫他注意八哥,就怕八哥衝動啊!……我只希望,刀片只是帶著八哥去888房間洗洗晦氣,然後和那兩個大胸的女人幹上一炮!”說著,已經播通了刀片的手機。

許八和刀片直朝“五洲”大門走去。“五洲”門口熙熙攘攘人多,幾乎所有的人都雙手奉上紅包,祝福新人的永結同心。

許八瞧了幾眼後,沒去留意,只是朝“五洲”裡面闖,突然迎面撞出一個人,堅實強壯的身子像山一樣擋在了許八面前,大聲喝斥:“我怎么瞧著陌生?喜貼呢?”一隻手伸在了許八面前。

“什麼喜貼?”刀片退了一步,搖搖頭說。

“沒有喜貼,走開走開,有多遠滾多遠,五洲被我們老大包下了!”看門漢推了下刀片那弱不禁風的身子。

刀片剛想發怒,許八卻忍下了這口氣,擋在了刀片面前:“這位大哥,那888房間我們早就預定了,鑰匙我們都有。你好通融就通融一下啊!”

“很不巧,彪哥也看中了888房間,888,發發發,圖個吉利,不想挨揍就把鑰匙拿來!”伸出了手。

許八不想今天才出來就生事惹麻煩,硬是咽下這口惡氣:“可我的包和兩個表妹都在房間裡啊?”找了個荒謬的藉口,一手已示意刀片拿金錢行賄一下。

刀片很是不願意,可還是把最大的一張1000元的票子給了那看門漢。許八壓低聲音說:“這位大哥,我把包拿出來,把那兩個不懂事的小表妹領了就走!照顧下!”

看門漢一手緊緊握住那1000元的票子,臉一轉背過身,卻用另一手示意許八和刀片快快進去。然後又不放心的追上他們,壓低聲音說:“等下從後門離開!快快快!我什麼都沒看見。”

許八點點頭,道了聲謝謝。等看門漢走遠,又搖搖頭嘆息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摸摸自己的下巴。

兩人剛走到電梯口,恰巧從電梯裡出來一個穿婚紗的女孩,許八一見,只感覺渾身熱血沸騰,為什麼和五年前的女朋友如此相似?新娘難道是……他低下頭,心卻在納悶。他想喊,可如果不是?那豈不是白白誘發一場避無可避的血斗?他不能害了刀片,也不可以連累車內的冬瓜和瘋子。他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只是面目相似的一種巧合。然後,他偷偷看著與那穿婚紗的女孩擦肩而過。可是,他的心卻跳著更加的快,更加的慌亂。滿身的傷害和痛苦的記憶,絕對不允許他犯一點的錯。

看著那女孩的背影,隨著電梯門關閉的一刻,許八狠狠握緊了拳頭。

“八哥,你怎么了?”刀片看出了許八奇怪的舉動。

許八立馬偽裝了自己的內心,鎮靜下來:“沒,沒什麼。”

兩人找到888房間,可門口卻站著兩個穿著工作服的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像看鬥神一樣。

“兩位辛苦了,彪哥叫我把屋裡的東西清理一下,順便把那兩個小騷貨也帶出去!”許八也不知道彪形大漢是不是真正的服務員?別的房間門口沒有,為什麼這裡有?他多了個心眼。

那兩人看了許八一眼,異口同聲說:“你誰啊?彪哥才剛走,叫我看好屋裡的兩個娘們。”

許八這下可算是賭對了,隨便找了個藉口說:“彪哥什麼性格你難道不清楚?他發起火來,誰受著了?等下有麻煩,缺胳膊斷腿我可管不了。”

那兩人面面相覷,想想也是:“好吧,快點。”

許八叫刀片也守在門口,他只想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就走。至於女人,五年都過來了,遲一天晚一天都無所謂。

許八一進屋,就看見瘋子給她安排的兩個美女被反手捆在一起,嘴裡還塞了一個奶罩。他突然有預感,剛才瘋子打電話的時候,她們都沒事,難道打完電話後恰巧被喪彪撞了進來?然後看見這兩個丫頭貌美,就想據為己有?來不及細想,就到衛生間隨便沖了下浴,擦乾身子換上那身黑色的西裝,不慌不忙的走到那兩個女孩旁,指著她們身後的繩子,好奇問:“誰做的?”看了看她們嘴裡的奶罩。

五年來的性生活,許八是靠自己的雙手解決的,此刻一看到兩個波大的美女,不心動根本不可能。也沒有馬上替她們解開繩子,只是用手撩起其中一個女孩的裙子,玉一樣的大腿潔白無暇映入眼帘,不由吞下口水。

許八恨恨的想:媽,不管了,都已經自由了,老子操她幾炮應該沒多大問題吧!他膽大包天,也不顧及門外還有喪彪的小弟,想著目光就沒離開過那被撩起裙子的大腿上。

日,先幹上一炮,許八哪管三七二十一,一隻手直接就伸到了那少女的裙子下,光滑細膩的肌膚在手指頭流動,就一個感覺:想交配!

如此摸了一下,摸大腿的好奇心已經流失,好象也沒什麼意思,靈活的手直接從大腿上朝腹部慢慢爬升。他自己很清楚,這浪貨只穿了低胸連衣裙,裡面是完全的赤裸,連最小的奶罩和丁字褲都沒有穿。許八委屈自己的手在她的“草地”上肆意的“拔草”,他突然有個邪惡的想法,用手指強姦了某個女孩,以此來滿足變態的性觀念。

這想法才一冒出,就被他一棍打了下去,因為,他的手已經抓到了一顆桃子,準確的說,一隻手剛剛好,不大也不小。

許八給了自己一個輕輕的巴掌,自言自語:“他少幻想!”可如果不做些事,還真過意不去,可以對不起任何人,也不能對不起自己的JJ啊!

然後就幫那兩個女孩解開繩索。她們好奇的盯的許八,先前被摸了的女孩眨巴眨巴眼,好奇的問許八:“你不想要嗎?”

調戲我?這婊子發春了,我喜歡。許八厚顏無恥的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是不想要,是……暫時不想要!”他話雖然這么說,可手卻一點都不老實,已經放在了某隻乳房上,輕輕的挑逗那顆葡萄。
第一季熱血十殺街第004節酒店風雲
長女孩輕輕的問:“你是不是叫許八?”說著,已經把裙子從身上扒了下來,一具誘惑人的裸體赫然出現在許八面前,特別是她的胸,那么結實、渾圓,重要的是很“挺”!這絕對是貨真價實的胸。

日,赤裸裸的調戲,我他媽再不上我還是男人嗎?可是,也不要這么主動啊,外面好歹也有看門狗,要是把你們弄著哇哇叫,多不好意思啊!許八點點頭:“本人就是號稱‘白天一支槍,晚上插玉洞’的許八,有疑問?……對了,你們兩個的洞裡消毒沒有?我很純潔的,不衛生的洞,我的槍是不會隨便磨的!……別看我,我真的不是隨便的人!……我隨便起來,真的不是人,我們交配吧!”發覺這兩個女的很不簡單,即使是妓女也不可能如此淫蕩放肆,再想想她們被捆縛時的鎮靜與從容,只有假裝的人才表現的出來。他發覺自己正掉進一個很大的陷阱里,一頭霧水,到底是意外還是有預謀的計畫?可有洞不日,我還怎么混黑道?

另一個女孩也已經解開了繩索,絲毫沒有猶豫就把衣服直接給脫了下來。因為沒有穿最小的奶罩和丁字褲,外面衣服一撥掉,就是最美最淫蕩的春宮圖。說實話,許八現在的“棍子”開始膨脹,裡面在充血!

搞什麼?看來我修煉了5年的處男要葬送在……看著如此冒昧的兩個性感尤物,頓時痴了,他只有一個想:雙飛!他猛著撲了上去。

“強姦啊!快來人啊,我們被強姦了!”長發女捂著胸,突然喊了起來。

糟糕,這個婊子玩陰謀,老子中了美人計。許八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門外的人已踹開房門,衝進來一群牛高馬大的混混,個個手持兇器,不是鐵棍就是砍刀,氣勢洶洶。

日,這是一個圈套啊,小弟弟都白硬了,硬了還沒發泄呢。許八嚇了一跳,搖搖頭無奈的說:“大姐,你沒弄錯吧,小火車都腫了,你就不讓它過玉門關?……日,欺騙我的感情,浪費了我硬成鋼鐵一樣!”天沒天理了啊。

那兩個婊子跑著

“羅嗦什麼,你小子膽子忒大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給我滾出來!”那手持砍刀的捲髮說。

嚇唬我?鳥都不鳥你!許八慌張的搓了搓下巴,可很鎮定,問了自己一個問題:刀片呢?是不是已經被他們擒住?這兩個婊子也太過分了。日,一定是被掉包的。他慢慢的穿起衣服,故作鎮定的問:“等等,兄弟,別動刀動槍的。有話好好說,有事好商量!”自始至終,許八都沒有懷疑是冬瓜和瘋子在背後搞鬼,他相信他們。

捲髮示意那兩個女的趕快離開,然後笑眯眯的說:“他,你小子敢弄我老婆,今天就要送你上西天!”

你老婆?玩什麼啊?許八心亂如麻,強自鎮定問:“等等,她們是你的老婆?就算你殺了我,我的命也不值錢啊!是不是想敲詐?你直接說,多少錢?我這人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很多很多。”

捲髮一揮手裡的大砍刀,鋒利的劈下一個床角,笑嘻嘻的說:“他媽少羅嗦,就是要你死!”

威脅,我是嚇大的嗎?拿了一把破刀就可以欺負我嗎?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許八徹底迷惑了,到底誰想要害我?心裡不停的一遍遍重複問自己。搖搖頭,還是一個可怕的問號。哀嘆了一口氣:“兄弟,搞什麼啊?打劫還是抓姦?”

捲髮瞪著圓滾滾的眼睛,抬起砍刀在許八面前虛空砍了幾下:“那好,我告訴你,讓你死了也明白!”

這小子是不是吃大便長大的,居然說我死!老子放個屁都壓死你。“為什麼要我死?為什麼擺下這個陷阱?”許八迷惑的問。

捲髮冷冷的笑笑:“你真的想知道?……我他媽還真不告訴你!”

搞什麼?玩我?你說不告訴我就不告訴我?你他媽告訴我,我還不想知道。許八把心一橫,胡亂猜道:“你他媽是不是想敲詐我?我沒錢!”

捲髮笑笑說:“沒錢你他還住總統套房?當我白痴啊,沒錢就宰了你!”

看你那熊樣,你不是白痴難道我是白痴?日。許八知道要是放手一搏未必會輸。可刀片呢?是不是被他們囚禁?他的生死誰負責?這事有點麻煩。說實話,在黑獄裡的幾年,他認識了死刑犯司密斯,幾年的刻苦修為,他的體質早已如鋼鐵般堅硬,他的力量,也好比幾百匹馬力。只是死刑犯司密斯被執行安樂死前的一個晚上,告訴他不可以隨便施展……要等見到解除他封印的人。如果隨便用了,就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我是好人啊,我還是忍一下吧,他沒有忘記司密斯的話。許八無奈的說:“殺了我吧!……可在我死之前,能不能告訴我哪個老大這么看著起我?”

“我們是老大是……他為了等你出來,煞費心血,布置了一個這么豪華的……陷阱,就是等你上鉤!猶豫什麼,兄弟,動手吧!”捲毛的嘴角揚起一絲高傲的笑。

為什麼要我先動手?日,我先動手還怎么忽悠你們幾個白痴。許八突然明白了,這事一定和喪彪的婚禮有關係?難道是他?想著,一退再退,他必須避免殺戮和結仇,逃出去才是正事。眼前幾個小混混根本沒放在眼裡,如果害了別人,那就大大不妙了。

“別怕啊,八哥,你的名頭是很響亮。不過,不要因為自己坐了幾年牢就了不起!”捲毛一步步逼近。

人多就是適合擺場面啊,看來我是要一挑……九了。許八冷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見你們拿刀拿棍的,我心裡害怕啊!”身子靠在窗戶邊上,整個人不經意間已轉過頭,查看了窗戶下所有的地貌。

“不不不,八爺,千萬別想不開,這是在八樓啊,你要是想不開想自尋死路,砰一聲跳下去,你對得起我手裡的刀嗎?”捲毛譏諷說。

自殺?你以為我是傻子啊,強烈鄙視這種無知。許八做了很大的決定,堅定的說:“欠錢還錢,欠債還債,我沒話說。可是,你把我那小朋友給放了!”

捲毛左手一揚,刀片被兩個手持匕首的大漢挾持了出來:“你說這毛孩子吧。你死了,我們就放了他,你捨不得死,我們就用這可憐的孩子要挾你!這是把柄。好玩!真好玩!”

社會在進步啊,什麼都講策劃,老子難道落後了?許八看刀片沒事,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你放他走,我從八樓跳下去!”

刀片想掙扎的說幾句話,可喉下的匕首死死抵住,動一下,就可能被滑破咽喉。

捲毛搖搖頭:“放了他?不行!他要是叫了下面那幾個傻瓜來,多麻煩,不如你先跳下去,你跳下去,就把這個小學生給放了!”

“一言為定!”許八邪惡的笑笑。

“駟馬難追!”捲毛也是客氣。

刀片艱難的想喊出話,可年小無力的他根本不動掙脫身後四隻大手的捆瑣。他只能看著許八縱身跳到視窗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刀片,哭什麼,十八年後,我許八又是一條好漢!”許八站在窗戶邊緣,面對著捲毛:“你現在可以放他走了!我都站在這上面了,跑也跑不掉!”

捲毛冷冷的一笑:“好吧,放了那小朋友!”

看來,我這個天才表演家要發揮王者風範了。許八看著刀片,嚴肅的說:“你快下去,不要讓我白白死掉!”我這臭嘴,我怎么可以可能死掉呢?

刀片心裡的感動不是語言可以表達的,看著許八,他咬牙瘋狂的朝走廊跑去。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可他有預感,許八一定有逃生的法子。

看著刀片安全離開。“好了,他走了,我也履行大家對我跳樓的迫切願望。”許八面對著捲毛,他蹲下了身,突然朝捲毛投去一個帶有殺意的邪惡目光,自信的摸摸下巴,冷冷的說:“我不需要你知道,我只要你記住——我叫八哥!”整個身子猛著朝窗外倒下去,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一摔是必死無疑的。

捲毛哈哈大笑:“八哥?八你那條縫!去看看,死了沒有!”吩咐身邊的一個小弟。

那小弟跑到視窗邊,驚慌失措的說:“大哥,不好了,地下沒人,他跑了!”

“什麼?跑了!”捲毛一下子衝到視窗邊,“,人呢?給我下去追!”氣著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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