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論》

《樂論》

《續六經》之一的《樂論》,表述了文中子的音樂思想理論,《樂論》雖已失傳,但從其他典籍可以考知其梗概。文中子看到了音樂在整個社會進程中的作用,它不僅能體現王道,而且是時代的體溫計,他的樂理理論其實是秉承了孔子的樂理思想。在經過從漢到隋之前儒學的衰落之後,文中子的樂理思想也是他重振儒學的有機成分。

基本信息

兩部《樂論》之異同辨析

《樂論》阮籍
荀子儒家的大承者,阮籍則被譽為玄學的代表人物。本文通過對這兩部《樂論》的辨析,闡述了兩部《樂論》雖多有不同之處,但主要的音樂理論思想卻異曲同工,從而探究荀子與阮籍的音樂思想,從中領略道家思想和儒家思想在中國古代音樂理論發展過程中的重要作用與深刻影響。

中國古代音樂思想發展史上,荀子與阮籍同以《樂論》名聞於世。荀子是戰國時的大儒,阮籍是魏晉時的名士,兩人相隔數百年,立身處世的態度又迥然有別,然而同樣篇名的兩部《樂論》拉近了二者的距離。一、盪郁《樂論))立套之異同苟子《樂論》是儒家第一部成系統的音樂理論專著。作為搖家的代表人物之一荀子論音樂自然帶有強烈的儒家色彩.即強調音樂的社會政治功能並將禮樂視為一體相提並論。阮‘並非儷家中人《晉書阮籍傳》說:“籍容貌瑰傑,志氣宏放,傲然獨得.任性不羈.而喜怒不形於色。或閉戶視書.爪月不出;或登臨山水.經日忘歸。博覽群籍

阮籍《樂論》評析

阮籍《樂論》,向來研究者多以為是"自然"和"名教"的調和.本文結合阮籍生平、特別是阮籍的《詠懷詩》分析認為,《樂論》中歸屬於"自然"和"名教"兩類不同性質的文字是不能調和、且互相矛盾著;它們同時出現在《樂論》中,是當時社會"自然"向"名教"妥協的結果.以學術來衡量,《樂論》並無新見.《樂論》的產生,有阮籍個人思想性格的特點,更有魏、晉朝政改換的社會特點.

文中子的《樂論》與《樂記》

摘 要 《續六經》之一的《樂論》,表述了文中子的音樂思想理論,《樂論》雖已失傳,但從其他典籍可以考知其梗概。文中子看到了音樂在整個社會進程中的作用,它不僅能體現王道,而且是時代的體溫計,他的樂理理論其實是秉承了孔子的樂理思想。在經過從漢到隋之前儒學的衰落之後,文中子的樂理思想也是他重振儒學的有機成分。

《樂論》是文中子王通的《續六涇》之一,此書已佚,但我們從其《中說》中可考知其梗概。文中子為什麼要著《樂論》?先秦儒家的《樂記》對他的《樂論》有什麼影響?這些問題我們都可以從今存的《中說》及其他文獻中找到答案。

《樂論》荀子
《樂記》是《禮記》中的一篇,是言樂之義理的。《正義》云:“鄭《目錄》云:‘名曰《樂記》者,以其記樂之義。此於《別錄》屬《樂記》。’……按《漢書·藝文志》云:‘黃帝以下至三代,各有當代之樂名。周衰禮壞,其樂尤微,又為鄭衛所亂,故無遺法。漢興,制氏以雅樂聲律,世為樂官,頗能記其鏗鏘鼓舞而已,不能言其義理。武帝時,河間獻王好博古,與諸生等共采《周官》及諸子云樂事者,以作《樂記》。其內史丞王定傳之,以授常山王禹。成帝時為謁者,數言其義,獻二十四卷。劉向校書,得《樂記》二十三篇,與禹不同,其道浸以益微。’”[1](p558)《樂》的情況很複雜。《漢志》載:《樂記》二十三篇,闕。《樂記》之前有《樂經》,《隋志》記四卷,佚。《經義考》云:“《漢書·王莽傳》:元始三年立《樂經》。《藝文志》:漢興制氏以雅樂聲律世在樂官,頗能記其鏗鏘鼓舞而不能言其義,六國之君魏文侯最為好古,孝文時得其樂人竇公,獻其書,乃《周官·大宗伯》之《大司樂》章也。……楊繼盛曰:世之談經學者,必稱六經,然五經各有專業,而《樂》則滅絕無傳,論治法者必對舉《禮》、《樂》,然議禮者於天秩不易之外,猶深求立異可喜之說,至於《樂》則廢棄不講。全德之微,風俗之弊,恆必由之,良可悲夫。”[2](p865)由於《樂經》早佚,文中子關於樂的思想理論來自於《樂記》或前人對樂的認識。

樂在整個社會中的進程中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劉子·辯樂》云:“樂者,天地之聲,中和之紀,人情之所不能免也。人心喜則笑,笑則樂,樂則口欲歌之,……古人不能無樂,樂則不能無形,行則不能無道,道則不能無亂。先王惡其亂也,故制雅樂以道之,使其聲足樂而不淫,使其音調倫而不詭。”[3](p144)《樂記》對樂有更深入的理解,它把樂的境界提到了一個更理性的層次,《記》云:“禮以道其志,樂以和其聲,政以一其行,刑以防其奸,禮樂刑政,其極一也,所以同民心而出治道也。”[4](p560)一般來說儒家都非常重視禮樂教化作用,孔子曾言:“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5](p2487)孔子很懂音樂,他把音樂作為自己教學工作的最後一個階段,詩、樂對一個人的成長固然重要,但只有音樂才能塑造出他完整的人格魅力,即如孔《疏》所說的“成性在於學樂。”荀子對樂在整個社會各環節的作用有較為全面的認識,他在《樂論》中云:“故樂在宗廟之中,君臣上下同聽之,則莫不和敬;閨門之內,父子兄弟同聽之,則莫不和親;鄉里族長之中,長少同聽之,則莫不和順。……樂者,聖人之所樂也,而可以善民心,其感人深,其移風易俗,故先王導之以禮樂而民和睦”[6](p338)文中子對這一點也認識得很清楚,《魏相篇》文中子說:“《禮論》、《樂論》為政化”,又雲“樂以合德”,樂與禮一樣,具有政治教化作用,它亦可以使一個人的行為與內在涵養更合乎社會所要求的道德規範。于樂,文中子的態度亦是轉述和傳承,《事君篇》曰“吾於《禮》、《樂》也,論而不敢辨。” 他所充當的只是中介的作用。

《樂論》的篇數、卷數。杜淹《世家》云:“《樂論》二十篇,列為十卷。” 王福畤《王氏家書雜錄》云:“貞觀初,……《禮論》、《樂論》各亡其五篇”。[7](p1333)《樂論》篇數,王福畤以後再無人言及,王績《答程道士書》只言其兄“續明《六經》”,王勃《續書序》也只有“我先君文中子,……正《禮》、《樂》以旌後王之失,……乃例《六經》,次《禮》、《樂》。”[8]p(227)皮日休《文中子碑》只是記載了《禮論》、《續詩》、《元經》、《易贊》的篇數,未載《續書》與《樂論》的篇數,亦可能這兩部書時已不存。宋司馬光《文中子補傳》載:“弟子自遠方至者甚眾,乃著《禮論》二十五篇,《樂論》二十篇,《續書》百有五十篇,《續詩》三百六十篇,《元經》五十篇,《贊易》七十篇,謂之《王氏六經》。”[9](p258)司馬光此載,可能是據杜淹《世家》而雲。清朱彝尊《經義考》未載王氏通《樂論》的存佚情況。

文中子作《樂論》的目的

《樂論》文中子中說 十卷
《天地篇》有明確的表示:“王道之駁久矣,禮樂可以不正乎?”因為樂亦關乎王道政治的實現,文中子所處隋世,政治昏暗,隋文帝素不悅學,不知樂,其子楊廣雖好文學但驕奢縱慾,耽溺享樂而荒蕪國政,亡國之君也,當此之際王道豈能不興乎?故作用於人內心情感的樂不能不正。王夫子《讀通鑑論》卷十九《隋文帝》九云:“治心然後可以審音,心者其本也,音者其末歟!乃何妥(《隋書》卷七十五《儒林列傳》)衰亂滔滔之樂作,遂益以導煬帝邪淫無厭之心,而終亡其國,則樂之不正,流禍無涯,樂又本而非末矣。故先王之作樂也,必在盛德大業既成之後,以志之貞者斟酌於聲容之雅正,而不先之于樂,知本也。然必斟酌於聲容之雅正,以成一代之樂,傳之子孫,而上無淫匿之君,流之天下,而無乖戾之俗,則德立功成,而必正樂,亦知本也。”[10](p362)王夫子所說的“本”歸根在於德正,德正樂才能正。樂正則人心正,人心正則政治清明,王道之治也。《事君篇》亦云:“問禮樂,子曰:‘王道盛則禮樂從而興焉。’”文中子認為有仁政德治,雅樂才會從而繁榮並引導時代潮流。《禮樂篇》云:“子曰:仁義,其教之本乎?先王以是繼道德而興禮樂者也。……文中子曰:周齊之際,王公大臣不暇及禮矣。獻公曰:‘天子失禮,則諸侯修於國,諸侯失禮,則大夫修於家。’禮樂之作,獻公之志也。程元問《六經》之致,子曰:‘……正禮樂以旌後王之失,如斯而已。’”文中子作《樂論》就是要以樂這種方式來警示後王之失,他的真實願望還是想得到當朝隋帝採納,實現清明的王道政治。因為“樂者,本乎政也。政善則民安,則天下之心和。聖人作樂,以宣暢其和。”[11](p36)樂與政通,“古者聖王明君制禮法,修教化,三綱正,九疇敘,萬物鹹若,乃作樂以宣八風之氣,以平天下之情,故樂聲淡而不傷,和而不淫。”[12](p35)聖王明君都能認識到樂的重要性,故文中子亦將《樂論》納入《續六經》之中。

雅樂是王道的體現,所以文中子倡導之。《王道篇》言雅聲與政治的密切關係,其文云:

子在長安,楊素、蘇夔、李德林皆請見,子與之言,歸有憂色,門人問子,子曰:“素與吾言終日,言政而不及化;夔與吾言終日,言聲而不及雅,德林與吾言終日,言文而不及理。”門人曰:“然則何憂?”子曰:“非爾所知也。二三子皆朝之預議者也,今言政而不及化,是天下無禮也;言聲而不及雅,是天下無樂也;言文而不及理,是天下無文也。王道從何而興乎?吾所以憂也。”門人退,子援琴鼓《盪之什》,門人皆沾襟焉。[13](p1310)

文中子認為“言聲而不及雅,是天下無樂也”,如果這樣的話,“王道從何而興”?那他理想中的社會就難以實現。文中子所鼓《盪之什》在《詩》屬“大雅”。《大雅·盪之什》,鄭氏箋云:“盪,召穆公傷周室大壞也。厲王無道,天下蕩蕩,無綱紀文章,故作是詩也。”[14](p551)這首詩是周文王為揭露商紂王的暴虐無道而作的,鄭玄對此詩主旨的理解是對的。文中子在長安見楊素、蘇夔、李德林,與之交談,他們都是朝廷重臣,因其“言政而不及化”,“言聲而不及雅”,“言文而不及理”,故文中子憂其王道仁政難以實現,為排解煩惱,援琴而鼓《盪之什》,以映其時政也。

樂是時代的體溫計,從樂我們就可以體味出一個社會的盛衰,《王道篇》云:

《樂論》
子曰:“化至九變,王道其明乎!故樂至九變而淳氣洽矣。”裴晞曰:“何謂也?”子曰:“夫樂,象成者也,象成莫大於行而流於聲,王化始終所可見也。故《韶》之成也,虞氏之恩動植矣,烏鵲之巢可俯而窺也,鳳凰何為而藏乎?”[15](p1310)

王道所在,社會清明,風俗所化,樂亦揚之,即“化至九變,王道其明”。《韶》樂成而虞氏之恩普遍於天下,《韶》樂是王道政治的體現,《論語·八佾》亦云:“子謂《韶》,盡美矣,又盡善也。謂《武》,盡美矣,未盡善也。”何晏《集解》云:“孔曰《韶》,舜樂名。謂以聖德受禪,故盡善。”《正義》曰:“韶,紹也。德能紹堯,故樂名《韶》。言《韶》樂其聲及舞極盡其美,揖讓受禪,其聖德又盡善也。……武周、武王樂,以武得民心,故名樂曰《武》。言武樂音曲及舞容則盡極美矣,然以征伐取天下,不若揖讓而得,故其德未盡善也。”[16](p2469)樂映其政,這一點在任何一朝代都可以得到印證。文中子只是轉述聖賢之意而已。這裡還講到“樂、象、聲”問題。《禮記》卷二十七《樂記》云:“樂者,所以象德也。”[17](p997)孫希旦認為“象德”即謂“樂所以使民象君之德。” 在《禮記》卷二十八的《樂記》中,講到三者的關係:“樂者,心之動也。聲者,樂之象也。文采節奏,聲之飾也。君子動其本,樂其象,然後治其飾。是故先鼓以警戒,三步以見方,再始以著往,復亂一飭歸奮疾而不拔,極幽而不隱,獨樂其志,不厭其道,備舉其道,不私其欲。是故情見而義立,樂終而德尊,君子以好善,小人以聽過。故曰:‘生民之道,樂為大焉。’”[18](p1006)《樂記》所講的樂、象、聲、德,即文中子的“夫樂,象成者也,象成莫大於行而流於聲,王化始終所可見也。”之意,不過文中子表述為簡練一些。

文中子秉承了孔子的樂學思想,反對靡靡之音。《周公篇》云:

子游太樂,聞龍舟五更之曲,瞿然而歸,曰:“靡靡樂也,作之邦國焉,不可游矣。”[19](p1317)

因為靡靡之樂乃衰世之音也,這與反映王道的雅樂格格不入,故文中子“瞿然而歸”,言其地“不可游矣”。這與孔子反對鄭、衛之音的態度是一樣的。《論語·衛靈公第十五》云:“顏淵問為邦。子曰:‘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1]遠侫人。鄭聲淫,佞人殆。’”何晏解曰:“孔曰:鄭聲、侫人,亦俱能惑人心,與雅樂賢人同,而使人危殆,故當放遠之。”[20](p2517)孔子認為,治理國家禮樂方面,音樂要採用《韶》和《武》,應堅決舍棄鄭國的樂曲,因為鄭國的樂曲靡曼淫穢,若以治國,則國將喪矣。《樂記》亦闡述了同樣的思想,不過是把孔子的思想系統化、深刻化了而已。《樂記》云:

是故治世之音安以樂,其政和;亂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國之音哀以思,其民困;聲音之道與政通矣。……鄭衛之音,亂世之音也,比於曼矣。桑間濮上之音,亡國之音也,其政散,其民流,誣上行私而不可至也。[21](p978,981)

文中子對靡靡之音的反敢,是長期受儒學理念薰染的一種自然反應。唐人李涪《刊誤》卷下之《樂論》,記錄了文中子門人杜淹與唐太宗關於樂的一段對話,云:“貞觀十七年,太宗文皇帝與太常少卿祖孝孫論樂,太宗曰:‘治政善惡,豈此之因?’御史大夫杜淹曰:‘陳之將亡也,為《玉樹後庭花》;隋之將亡也,為《伴侶》、《行路難》。聞之莫不悲泣,所謂亡國之音。以是觀之,實自於樂。’”[22](p12)杜淹作為文中子的門人,其樂論思想與其師一致,唐太宗就與他的樂論觀有所不同了。

文中子不但談樂理、談樂的社會功用,而且自己有這方面的切身實踐。《禮樂篇》就記載了文中子作琴曲《汾亭操》之事:

子游汾亭,坐古琴,有舟而釣者過,曰:“美哉琴意,傷而和,怨而靜,在山澤而有廊廟之志,非太公之都磻溪,則仲尼之宅泗濱也。”子驟而鼓《南風》,釣者曰:“嘻!非今日之事也。道能利生民,功足濟天下,其有虞氏之心乎?不如舜自鼓也,聲存而操變矣。”子遽舍琴,謂門人曰:“情之變聲也如是乎?”起將延之,釣者搖竿鼓枻而逝。門人追之,子曰:“無追也。播鞀武入河,擊磬襄入于海,古有之也。”遂志其事,作《汾亭操》焉。[23](p1321)

文中子弟王績在《答馮子華處士書》中,亦曾言其兄作《汾亭操》一事:“吾家三兄,生於隋末,傷世憂亂,有道無位,作《汾亭操》,蓋孔子《龜山》之流也。吾嘗親受其調,頗為曲盡。近得裴生琴,更習其操。洋洋乎!覺聲器相得。今便留之,恨不得使足下為鍾期,良用耿然。”[24](p158)這段材料,佐證了文中子曾作《汾亭操》。《琴史初編》在隋唐琴人中記:“隋代雖然只有三十多年,在音樂方面卻頗為活躍。……文人琴士有王通、王績兄弟,他們都有創作傳世。”[25](p53)在介紹文中子是云:“他在汾亭鼓《南風》等曲,被釣者評為‘有廊廟之志’,但‘聲存而操變矣’。於是痛感時勢不合,而作《汾亭操》。現存琴曲《古交行》一曲,傳為他的作品。”文中子弟王績亦擅長鼓琴,從《答馮子華處士書》可以看出,他也非常喜歡琴曲而且會彈奏,“近得裴生琴,更習其操。”即明證也。其詩《北山》中有:“幽蘭獨夜清琴曲,桂樹凌雲濁酒杯。”句,可與《答馮子華處士書》互證。而且《古琴初編》亦載王績為隋唐著名琴人,曾“加減舊弄,作《山水操》,為知音所賞。這裡的加減舊弄,應是指在傳統基礎上的加工改編。”[26](p54)王績之擅長鼓琴,不能不受到其兄文中子的影響。

文中子還以談歌舞表述自己對社會變革的看法,《周公篇》云:

子謂《武德》之舞勞而決,其發謀動慮,經天子乎?謂《昭舞》之舞閒而泰,其和神定氣,綏天下乎?太原府君曰:‘何如?’子曰:‘或決而成之,或泰而守之,吾不知其變也。噫!《武德》則功存焉,不如《昭德》之善也,且《武》之未盡善久矣。其時乎,其時乎!’”[27](p1316)

兩種歌舞,一者勞而決,一者閒而泰,一個是發謀動慮,一個是和神定氣。他在比較了漢高祖廟的《武德》之武與漢文帝廟《昭德》之舞后說:“《武德》則功存焉,不如《昭德》之善也。”因漢高祖以武力推翻了秦始皇,戰勝了項羽,而漢文帝以德定天下,他對湯武革命式的武力變革評價不高,雖然他也認為那樣做是必要的。由於文中子深受儒家道德的影響,他認為解決社會問題,道德的方法要優於其他任何方法。這與孔子的“《武》盡美矣,未盡善也,”是一脈相承的,文中子肯定了《武德》功存,又言不如《昭德》之善,在他的心目中,目的雖然一致,但可採用平和的方式來完成,這才是盡善之美。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