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磵詩話》

《梅磵詩話》

《梅磵詩話》乃元代韋居安所撰。韋居安,號梅雕,吳興(今浙江湖州)人。度宗成淳四年(一二六八)進士。八年,攝教歷陽。端宗景炎元年(一二七六)司糾三衢。有《梅衢詩話》。

簡介

吳兢
汴州浚儀(今河南開封)人。武周時入史館,修國史,遷右拾遺內供奉。唐中宗時,改右補闕,累遷起居郎,水部郎中。唐玄宗時,為諫議大夫,修文館學士,衛尉少卿兼修國史,太子左庶子,也曾任台、洪、饒、蘄等州刺史,加銀青光祿大夫,遷相州,封長垣縣子,後改鄴郡太守,回京又任恆王傅。與同時代其他官員相比,吳兢的仕途還是較為順暢的,沒有大起大落。

在魏元忠、朱敬則雙雙為相的長安年間(701—704),吳兢被舉薦“有史才”,“因令直史館,修國史”,從此吳兢步入仕途。他為史臣,耿直敢於犯顏直諫,保存至今的吳兢幾篇奏表反映了他的事跡,如《上中宗皇帝疏》是對當時政治局勢較有影響之作。武則天去世後,唐中宗李顯無力駕馭全局,武三思、韋後、安樂公主都在覬覦最高權力,陰謀之事連線不斷。一時朝中人人自危,氣氛恐怖。吳兢不計個人安危,毅然上表中宗,直率指出把相王李旦說成太子李重俊的同謀,是一場陰謀。他功中宗珍惜與相王“親莫加焉”的兄弟之情,“若信任邪佞,委之於法,必傷陛下之恩,失天下之望”。吳兢分析說,如果相王被誣治罪,那么中宗本人也將陷入孤立無援之境地。由於吳兢奏表頗有影響力,加上御史中丞蕭至忠的進諫,終於使相王平安無事。數年後,相王李旦繼位,是為唐睿宗。

唐玄宗李隆基即位之初,“收還權綱,銳於決事”,一反中宗、睿宗難以獨掌權柄的局面,然而權力的集中也帶來負面影響。群臣面對玄宗不敢大膽進諫。吳兢感到這種狀況不利於唐室,遂上疏勸玄宗對進諫者有所區別,改變賞薄罰重的做法,如進諫者“所言是”,則“有益於國”;即使“所言非”,也“無累於朝”,“陛下何遽加斥逐,以杜塞直言”。吳兢在奏章中舉出了前代皇帝虛心納諫致勝和驕橫拒諫致敗的實例,還特別讚揚了太宗李世民虛懷若谷、導人使諫的故事。
吳兢所上諫疏皆關乎封建政治之大事。他的《諫十銓試人表》即是一例。當時在選用官員時,皇帝繞開吏部而在禁中做出決定。吳兢很反對,認為朝廷各個部門應各司其職,選官事必須由吏部主之。他強調的是要按既定法規行事,甚至皇帝也不能例外,任意改變制度,“上自天子,至於卿土,守其職分,而不可輒有侵越也”。

其卷第,號《吳氏西齋書目》。詩二首。

內容

○序
樂府之興,肇於漢魏。歷代文士,篇詠實繁。或不睹於本章,便斷題取義。贈夫利涉,則述《公無度河》;慶彼載誕,乃引《烏生八九子》;賦雉斑者,但美繡錦臆;歌天馬者,唯敘驕馳亂蹋。類皆若茲,不可勝載。
遞相祖習,積用為常,欲令後生,何以取正?余頃因涉閱傳記,用諸家文集,每有所得,輒疏記之。歲月積深,以成捲軸,向編次之,目為《古題要解》云爾。

○江南曲
右《江南曲》古詞云:“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又云:“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蓋美其芳晨麗景,嬉遊得時。若梁簡文“桂楫晚應旋”,唯歌遊戲也。又有《采菱曲》等,疑皆出於此。
○度關山
右《關山》古詞,曹魏樂奏武帝所賦“天地間,人為貴”,言人君當自勤勞,省方黜陟,省刑薄賦也。若梁戴暠雲“昔聽《隴頭吟》,平居已流涕”,但敘征人行役之思焉。

○長歌行
右古詞:“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晞。”言榮華不久,當努力為樂,無至老大乃傷悲也。曹魏改奏文帝所賦“西山一何高”,言仙道洪濛不可識,如王喬赤松,皆空言虛辭,迂怪難信,當觀聖道而已。若晉陸士衡“逝矣經天日”,復言人運短促,當乘閒長歌,不與古文合。
薤露歌(亦曰《薤露行》。)蒿里傳(亦曰《蒿里什》。)亦曰泰山吟

右喪歌。舊曲本出於田橫門人,歌以葬橫。一章言人命奄忽如葬上之露,易晞滅也。詞云:“葬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已復落,人死一去何時歸!”二章言人死精魄歸於蒿里。詞云:“蒿里誰家地,聚斂魂魄無賢愚。鬼伯一何相催促,今乃不得少踟躕。”至漢武帝時,李延年分為二曲,《薤露》送王公貴人,《蒿里》送士大夫庶人,挽柩者歌之,亦呼為《挽柩歌》。《左氏春秋》:“齊將與吳戰於艾陵,公孫夏使其徒歌《虞殯》。”杜預注云:“送葬歌也。”即喪歌不自田橫始矣。復有《泰山吟行》,亦言人死精魄歸於泰山,《葬露》、《蒿里》之類也。
○雞鳴
右古詞:“雞鳴高樹顛,狗吠深宮中。”初言天下方太平,盪子何所之。次言黃金為門,白玉為堂,置酒作倡樂為樂,兄弟三人近侍,榮耀道路,其文與《相逢狹路間行》同。終言桃傷而李仆,諭兄弟當相為表里。若梁劉孝威《雞鳴篇》,但詠雞而已。
對酒行
右闕古詞。曹魏樂奏武帝所賦“對酒歌太平”。其旨言王者德澤廣被,政理人和,萬物鹹遂。若梁范雲“對酒心自足”,則言但當為樂,勿殉名自欺也。
中國古籍全錄
○烏生八九子
右古詞:“烏生八九子,端坐秦氏桂樹間。”言烏母生子,本在南山岩石間,而來為秦氏丸所殺;白鹿在苑中,人得以脯;黃鵠摩天,鯉魚在深淵,人可得而烹煮之。則壽命各有定分,死生駐前後也。若梁劉孝威“城上烏,一年生九雛”,但詠烏而已,不言本事。

○平陵東
右古詞:“平陵東,松柏桐,不知何人劫義公。”此漢翠義門人所作也。義,丞相方進之少子,字文中,為東郡太守。以王莽篡漢,起兵誅之,不克而見害。門人作歌以怨之。

○陌上桑

右古詞:“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舊說邯鄲女子秦姓名羅敷,為邑人千乘王仁妻。仁後為趙五家令。羅敷出採桑陌上,趙五登台見而悅之,置酒欲奪焉。羅敷善彈箏,作《陌上桑》以自明,不從。案其歌詞,稱羅敷採桑陌上,為使君所邀,羅敷盛夸其夫為侍中郎以拒之,與舊說不同。若晉陸士衡“扶桑升朝暉”等,但歌佳人好會,與古調始同而末異。
○短歌行

右魏武帝“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晉陸士衡“置酒高堂,悲歌臨觴”,皆言當及時為樂。又舊說《長歌短歌》,大率言人壽命長短分定,不可妄求也。
○燕歌行
右晉樂奏魏文帝“秋風蕭瑟天氣涼”、“別日何易會日難”二篇,言時序遷換而行役不歸,佳人怨曠無所訴也。

○秋胡行
右舊說:魯有秋鬍子,納妻五日而宦於陳,五年乃歸。未至家,於路傍見婦人採桑,美,悅之。下車謂曰:“力田不如逢豐年,力耕不如見公卿。吾今有金,願以與夫人。”婦曰:“婦人當採桑力作,以養舅姑,不願人之金。”秋胡歸至家,奉金遺母。母使人呼婦,婦至,乃向採桑者婦也。婦惡其行,因東走投河而死。後人哀而賦焉。

○苦寒行
右晉樂奏魏武帝“北上太行山”,備言冰雪溪谷之苦。或謂《北上行》,蓋因魏武帝作此詞,今人效之。

○董桃行

右古詞:“吾欲上謁從高山,山頭危險大難言。”言五嶽之上,皆以黃金為宮闕,而多靈獸仙草,可以求長生不死之術,令天神擁護人君以壽考也。舊說《董桃行》,後漢游嬋和,終有董卓作亂,卒以逃亡。後人習之為歌章,樂府春天之,以為炯戒焉。陸士衡“和風習習薄林”,宋謝靈運“春虹散采銀河”,但言節物芳華,可及時行樂,無使徂齡坐徙而已。
晉傳休奕著《歷九秋篇》十二章,具敘夫婦別離之思,亦題雲《擬董桃行》,未詳也。

○塘上行
右前志雲晉樂奏魏武帝“蒲生我池中”,而諸集錄皆言其詞魏文帝甄后所作,嘆以讒訴見棄,猶幸得新好不遺故惡焉。
○善哉行
右古詞:“來日大難,口燥脣乾。”言人命不可保,當樂見親友,且求長生術,與王喬八公游焉。又魏文帝詞云:“有美一人,婉如清揚。”言其妍麗,知音識曲,善為樂方,令人忘憂。此篇諸集所出,不入《樂志》。
○東門行
中國古籍全錄
右古詞云:“出東門,不顧歸。”言士有貧不安其居者,拔劍將去,妻子牽衣留之,願共共餔糜,不求富貴,且曰:“今時清,不可為非也!”若鮑照“傷禽惡弦驚”,但傷離別而已。
○西門行

右古詞云:“出西門,步念之。”始言醇酒肥牛,及時為樂,次言“人生不滿百,常懷千載憂。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游”,末言無貪財惜費,為後世所嗤。諸家樂府詩又有《順東西門行》,為三七言,亦傷時顧陰,有類於此也。

○煌煌京洛行
右晉樂奏魏文帝“夭夭桃園,無子空長”,言虛美者多敗。又有“韓信鳥盡弓藏;子房保身全名;蘇秦傾側賣主;陳軫忠而有謀,楚懷不納;吳起智小謀大;郭生古之雅人,燕昭臣之”及“仲連高士,不受千金”等語。若宋鮑照“鳳樓二十重”,梁戴暠“欲知佳麗地”,始則盛夸帝京之美,而末言君恩歇薄,有怨曠沈淪之嘆也。

○艷歌何嘗行(亦曰《飛鶴行》。)
右古詞:“飛來雙白鶴,乃從西北來。”言雌病,雄不能負之而去,“五里一反顧,六里一徘徊”,雖遇新相知,終傷生別離也。又雲“何嘗快,獨無憂”,不復為後人所擬也。
○步出夏門行(亦曰《隴西行》。)
右古詞云:“天上何所有,歷歷種白榆。”此篇出諸集,不入《樂志》。始言婦有容色,能應門承的,次言善於主饋,終言送迎皆合於禮。
若梁簡文“隴西四戰地”,但言辛苦戰,佳人怨思而已。
○野田黃雀行

右晉樂奏魏曹植“置酒高殿上”,始言豐膳樂飲,盛賓主之獻酬;中言歡樂極而悲,嗟盛時不再;終歸於知命而不復憂焉。

○滿歌行

右古詞:“為樂未幾時,遭世險巇。”其始言逢此百罹,零丁荼毒,古人遜位躬耕,遂我取願;次言窮達天命,智者不憂,莊周遺名,名垂千載;終方言命如鑿石見火,當自娛以頤養,保此百年也。

○棹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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