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開的花》

雖然有不少從文學作品衍生到輕小說的名著,但《最後開的花》是唯一一部以漫畫登場的文學名著。《最後開的花》由片山恭一所著。小說的主人公永江是一家證券公司年富力強的基金經理,以豐富的經驗和準確的判斷深得公司的器重,過著高檔的享樂生活。這期間,他遇到了身患先天性心臟病的大學女同學由希並且愛上了她,五年後,面對只能靠呼吸機維持生命的由希,永江斷然決定辭去基金經理工作,斷絕同白領女友的往來,即刻同由希結婚,陪她走完所剩無多的生命旅程……

基本信息

圖書介紹

最後開的花最後開的花

片山恭一編著的《最後開的花》的主人公已不再是“呼喚愛”中的毛頭小子,而是成長為一家證券公司年富力強的基金經理,一個天天同錢打交道的股市操盤手。而且是出類拔萃的高手,以豐富的經驗和準確的判斷在波譎雲詭的股市上賺得缽盈盆滿,深得公司的器重。他自己也得到了構成世俗享樂的所有要素:高檔公寓、高檔家具、高檔西裝,出入高檔餐館酒吧,連離婚後結識的女友也是高檔白領。這期間他偶然見到了十幾年未見的大學女同學由希。由希身患先天性心臟病。重逢之初還能生活自理,也能和永江一起外出旅行。但病情的發展從未停止,絕無好轉的可能。五年後,由希幾乎臥床不起,甚至住院搶救,靠呼吸機維持生命。然而就在此時,永江斷然做出一個決定:辭去基金經理工作,斷絕同女友的往來,即刻同由希結婚,陪她走完所剩無多的生命旅程……

內容介紹

基金經理永江,在股市上賺得缽盈盆滿,他自己也得到了構成世俗享樂的所有要素:高檔公寓、高檔家具、高檔西裝,出入高檔餐館酒吧,連離婚後結識的女友也是高檔白領。他偶然見到了十幾年未見的大學女同學由希。由希身患先天性心臟病,重逢之初還能生活自理。但五年後幾乎臥床不起,靠呼吸機維持生命。而永江斷然做出一個決定,辭去基金經理工作,斷絕同女友的往來,即刻同由希結婚,陪她走完所剩無多的生命旅程。

作者介紹

片山恭一,1959年生於日本愛媛縣九州大學農學系農業經濟學專業畢業。學生時代通讀了包括夏目漱石和大江健三郎在內的日本近現代文學全集,同時讀了從笛卡爾、萊布尼茨到結構主義的歐洲近現代哲學。也讀了馬克思。學士論文寫的是馬克思,碩士論文寫的是恩格斯。二十二三歲開始創作小說。代表作有《在世界中心呼喚愛》《世界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運轉》《滿月之夜白鯨現》《空鏡頭》以及新作《倘若我在彼岸》《雨天的海豚們》、《最後盛開的花》等。

譯者介紹

林少華,祖籍山東蓬萊,1952年生於吉林九台。1968年國中畢業下鄉務農。197S年畢業於吉林大學外文系日文專業,1982年畢業於吉林大學研究生院並獲文學碩士學位。1982年至1993年於暨南大學外語系任教,1993年至1996年於日本長崎縣立大學任教,1996年回暨南大學文學院任教,1999年調往青島海洋大學,2002年赴東京大學任特別研究員(Fellowship),現為中國海洋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招收日本文學與翻譯方向研究生。譯有《挪威的森林》《奇鳥行狀錄》《海邊的卡夫卡》等30卷本村上春樹文集及夏目漱石芥川龍之介川端康成井上靖東山魁夷等名家作品凡40餘種。其中《唐招提寺之路》獲第五屆全國外國文學優秀圖書獎一等獎(2001年),《挪威的森林》獲2002年上海優秀圖書獎二等獎,《海邊的卡夫卡》獲2003年上海市優秀圖書二等獎。同時撰有中日古詩比較和日本近現代文學研究方面的學術論文20餘篇,亦從事散文創作。片山恭一1959年生於日本愛媛縣,九州大學農學系農業經濟學專業畢業。學生時代通讀了包括夏目漱石和大江健三郎在內的日本近現代文學全集,同時讀了從笛卡爾、萊布尼茨到結構主義的歐洲近現代哲學。也讀了馬克思。學士論文寫的是馬克思,碩士論文寫的是恩格斯。二十二三歲開始創作小說。代表作有《在世界中心呼喚愛》、《世界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運轉》、《滿月之夜白鯨現》、《空鏡頭》、《倘若我在彼岸》、《雨天的海豚們》、《最後開的花》等。

編輯推薦

相遇,是怎樣一回事呢?還有分離?死亡,真的就是一切的終點嗎?在我們的社會中,死亡被視為曖昧而無法捉摸,但死亡的未知性和其本質上的虛無是全然不同的,其中包含著決定性的一些什麽……我想試著描寫這樣的差異。片山以其細膩但帶著小說家觀察距離的眼光探討著人生的死、生、疾病與愛情,嚴肅地咀嚼九一一以及金融危機等事件,以流暢的文筆織進小說肌理之中。

本書前言

文學的使命,一是直面現實,二是拯救現實。拯救現實,就是要找回現實中流失的東西。無須說,作為現實,我們生活的物質版圖正急劇擴張。你可以坐德國的車、嚼美國的牛排、吃巴西的水果。只要你願意,甚至可以“哈噦”一聲隨時打電話給布希父子。而另一方面,我們的心靈疆土卻越來越瘠薄,越來越萎縮,以致除了自己幾乎養不了也裝不下第二個人。換言之,愛這一最可寶貴的水土正在迅速流失。相比之下,不少中國作家似乎更有直面現實的勇氣,而日本當代作家片山恭一寧願致力於填補水土流失造成的空缺,致力於對現實的拯救——呼喚愛,呼喚善,呼喚悲憫。他的那部《在世界中心呼喚愛》無疑是這方面一個璀璨的結晶,和同名電影一起在日本創造了銷量奇蹟和票房神話。但片山恭一併未就此止步,而把在“呼喚愛”中意猶未盡的部分不斷擴衍和深化,終於在去年推出又一部力作《最後開的花》。這部小說的主人公已不再是“呼喚愛”中的毛頭小子,而是成長為一家證券公司年富力強的基金經理,一個天天同錢打交道的股市操盤手。而且是出類拔萃的高手,以豐富的經驗和準確的判斷在波譎雲詭的股市上賺得缽盈盆滿,深得公司的器重。他自己也得到了構成世俗享樂的所有要素:高檔公寓、高檔家具、高檔西裝,出入高檔餐館酒吧,連離婚後結識的女友也是高檔白領。這期間他偶然見到了十幾年未見的大學女同學由希。由希身患先天性心臟病。重逢之初還能生活自理,也能和永江一起外出旅行。但病情的發展從未停止,絕無好轉的可能。五年後,由希幾乎臥床不起,甚至住院搶救,靠呼吸機維持生命。然而就在此時,永江斷然做出一個決定:辭去基金經理工作,斷絕同女友的往來,即刻同由希結婚,陪她走完所剩無多的生命旅程……這裡有兩個背景值得注意。一個是永江同波佐間的交往。波佐間同為永江的大學同學,是一家頗具規模的建築公司的副總經理。他為了生男孩兒繼承這家由祖父創辦的公司老總職位而採取了胚胎基因診斷方法,不料生下來的男孩兒卻有先天性情感缺陷。波佐間因此陷入極度痛苦之中,決心跳崖自殺。永江隨後進山尋找。永江在同波佐間交往的過程中、尤其在山中相遇後,兩人對“9·11”事件後的世界形勢和金融體制進行了猛烈抨擊。如認為“和平”時下已淪為美國軍事機器生產的“商品”,淪為“極其注重實利且渾身血污的東西”;認為“所謂全球化,無非是力圖在貨幣這一超宗教之下對世界進行重組的運動”;認為與胚胎移植相關的基因工程已成為股票投資商們趨之若鶩的“實質上把人商品化”的商業活動。這一背景充滿張力,字字句句,擲地有聲。另一背景則是永江對自己同由希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的往事回憶。靜靜的夕暉,柔柔的晚風,輕輕的話語,伴隨著淡淡的哀愁、綿綿的情思,時間在其間緩緩地流逝。不難看出,正是這可謂一硬一軟的兩個背景使得主人公異乎尋常的純愛有了質感,有了說服力。一個讓主人公痛感靈魂的操守和生命的尊嚴正在遭受“世界的劫掠”;一個讓他覺得只有由希、只有同由希的關係才能使自己避開“世界的劫掠”,使靈魂得到淨化和救贖。從中,我們既看到了純愛的依據,又看到了純愛的價值和力量。作者在小說出版不久對記者說:“由於物質和信息的介入,我們已無法真切地感受他者。他者完全成了景物、成了符號,於是社會變得一片荒涼”(《每日新聞》2005年7月17日)。為了讓荒涼的社會和心靈的地表恢復植被,唯一的辦法就是播散愛的種子。愛——近乎宗教感情的悲憫、對於他者設身處地的體察和不計功利的關懷,只有這種純愛、博愛之情才能使我們的社會免於淪為不毛之地,使我們的靈魂不失貞操並得到超度。換言之,愛乃是人世間最後開的花。除了它,還有什麼更值得我們珍惜的呢?

名家賞析

當我讀完片山恭一的最新長篇《最後開的花》(以下簡稱《花》)的時候,我切實感到自己讀到了一部難得的感人作品。說實話,日本當代作家中,除了村上春樹,還沒有哪個人的作品給我以如此激越的審美感動和深切的哲理思考。不錯,片山恭一那部《在世界中心呼喚愛》也是我翻譯的,也曾為那個純愛故事唏噓良久。但不諱地說,對於它後來在日本賣了三百多萬冊、甚至超過《挪威的森林》的單本銷量從而刷新日本純文學行銷記錄這點頗感意外。因為不管怎么說,故事顯得單薄了些,再說那畢竟是發生在高中生那個年齡段的愛情,純自是純了,但內涵終究有限。作者本人也大概意識到了這點,在一次接受採訪時說:“《花》通過設定同自己實際年齡相近的主人公而使《在世界中心呼喚愛》中言猶未盡的部分膨脹開來。”同時表示,《花》是從1999年寫完《在世界中心呼喚愛》之後開始動筆的,“原型相同,但想法深入了”(《每日新聞》2005年7月17日)。在這個意義上,不妨說《花》是前者的續篇――續寫純愛的可能性。
《花》的主人公永江39歲,是一家證券公司的基金經理,經驗豐富,頭腦清晰,判斷準確,在股市投資上頻頻得手。因此收入豐厚,公寓、高級車、高檔西裝……大凡構成世俗幸福的東西都搞到手了。大學畢業十幾年後,他偶爾同一個叫由希的大學女同學重逢。由希身患先天性心臟病,心臟供血不足,不時發生呼吸困難。而且病情正一步步發展,絕無好轉的可能。永江在非功能層面即“免除性事”的情況下同她交往幾年之後,毅然提出同她結婚,朝夕相守,親自照料她的生活。為此永江辭掉了待遇優厚的工作,拒絕了真心愛他的約定遲早結婚的女友,而此時由希幾乎臥床不起,生命所剩無多。於是人們不禁要問:這樣的純愛故事發生在一個年近四十的股市操盤手――而非單純的高中生――身上是可能的嗎?
為了使這種神話般的純愛具有可能性或者說服力,作者精心推出了主人公另一個大學同學、一家中堅建築公司的副總經理波佐間,通過這兩個從事最具功利性和世俗性職業的男人交往過程中的對話和思考來充分展示純愛之所以可能的多重背景。其中永江同在山中遇險並企圖自殺的波佐間的對話尤為撼人心魄發人深省。對此,作者特別解釋說:“我想通過將兩人置於極限狀態、置於非日常性空間來營造談論生存意義的環境。因為現在日常生活變得淺薄了,很難在談話中插入嚴肅的議論。”(同上)
概括起來,兩人主要談了和思考了以下三點。
其一,關於“9・11”事件和美國第二次出兵伊拉克後的世界態勢。“這個世界像話嗎?不蹂躪他人的生活甚至就活不下去這樣的體制已滲透到世界每個角落。……或許可以說,將地球上所有的他者作為自己生存的手段乃是冼煉的現代的Cannibalism(食人肉風習)。”
其二,關於錢。“由國際金融吞下去的錢,既被借去破壞熱帶雨林又被借去發動戰爭。”“貨幣絕非中立的東西。它以其適於自我繁殖的方式改變人們的生活形態和思維,改變世界本身。所謂全球化,無非是力圖在貨幣這一超宗教之下對世界進行重組的運動……”
其三,關於以基因工程、生物工程為代表的高科技。體外受精和胚胎移植原本是作為不孕症治療方法使用的,而現在,與此密切相關的基因工程、生物工程日益成為股票投資商們趨之若鶩的商業活動。“說基因診斷,聽起來固然好聽,但實質上是把人商品化――把可能出生的小孩做成商品目錄,問你想要哪個。”而波佐間恰恰在這方面出了問題。他和夫人因為想要男孩作公司繼承人而選擇了體外受精和胚胎基因診斷,不料生下來的孩子帶有先天性性情缺陷,不能產生同情、羞恥、懊悔等正常人情感。“從根本上說通過胚胎選擇生下來的孩子具有正常人情感嗎?比如他們看見花會感覺花是美的嗎?……無論看什麼都感覺不出美,無論怎樣的邂逅都不為之動心……這樣的存在能稱其為人嗎?問題不在於性情缺陷型精神病這個狗屎標籤,沒準是我讓一個非人的存在誕生出來,這個才是問題。”波佐間為此意識到了自己所作所為的“罪孽深重”,決心從瀑布上面的懸崖峭壁跳下自殺。而電光石火般的對話便是此時在永江同波佐間之間展開的。
上述對話或思考,無論對於當今由美國主宰的資本主義體制本質的審視還是對於人類世界走向的擔憂,都顯示出這位熟悉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日本當代作家非凡的洞察力和高命中率的殲擊力,同時,也可從中感受到作家胸中燃燒的激情、知識分子的良知、悲憫和道德批判力量。字字句句,或戛戛獨造擲地有聲,或鞭辟入裡一針見血。顯然,他是想在這個充滿血腥和銅臭的世界上保持生命的尊嚴和靈魂的貞操――正是這點為他同由希之間的純愛提供了堅實的可能性。在永江即“我”眼裡,由希是那樣純淨、那樣純粹。雖然身患不治之症,卻始終不失健全的靈魂、做人的尊嚴和威嚴,“她正作為那樣的人站在那裡,如深雪覆蓋的山崗上矗立的一棵樹”。這使得永江懷著虔誠和謙恭之情不由自主地向她接近。向她接近的過程即是靈魂淨化、靈魂救贖的過程。她的純淨同這個甚至和平都已是“不純淨之物”的世界恰成鮮明的對照;她為了純淨而付出的種種“捨棄”同錢、股票和資本的“自我繁殖”完全背道而馳;她為了永遠感覺喜歡永江時的心跳而不做心臟移植手術、寧願帶著破損的心臟活下去的堅強和執著反襯了過於依賴技術力量的波佐間的脆弱。是她使永江放棄節節上揚的基因工程方面的股票並最終從錢這個泥潭裡拔腿上岸。一如波佐間所說,是她的存在把鐵石心腸的基金經理奇異地變成了講究倫理的人。永江自己也清楚認識到了這點:“她是我最後的避風港,幾乎是惟一可以讓我藏身的場所。……在她身旁,我可以讓自己身上流移的時間悄然內斂,處於自閉狀態。我和由希的關係使我自己的生存勉強得以避開世界的劫掠。”得以避開世界的劫掠――這樣的感受和認識進一步使得純愛成為可能,使得純愛超越純愛成為可能,使得《在世界中心呼喚愛》中的高中生在成為39歲的基金經理後仍有可能謳歌純愛,也使我們這些在風雪旅途中疲於奔命的成年人得以躺在灑滿夕暉的純愛草坡上歇息片刻,品味心靈的安寧,感受近乎宗教的愛情的神聖和莊嚴,關心靈魂的操守和超度。
與此同時,這部小說也具有很強的藝術感染力。作品固然寫得理性十足,但並沒有用故事來閘釋抽象的理念。人物個性鮮明呼之欲出,結構抑揚頓挫疾弛有致,情節環環相因引人入勝。時而橫刀怒目,時而呢喃細語,時而重巒疊障,時而一馬平川。商場的變幻風雲同旅途的溫馨場景相得益彰,對世界體制的巨觀審視和對生活細節的工筆描摹融於一體。說起來,片山恭一作品的中譯本近年來已有若干種行世,筆者也湊趣譯了四種,但我必須說,《最後開的花》乃開得最好看的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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