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說-第十三輯》

《最小說-第十三輯》

該雜誌由i5land工作室原班人馬製作,以青春題材小說為主,資訊娛樂以及年輕人心中的流行標為輔,為青少年提供一個真正能展示年輕才華的原創文學平台,雜誌將更加重對於年輕人才的多方位開發,年輕資源的累積和培養,展現真正是有中國文化精神的新青春文學,對建立積極、健康、可持續發展的青春文學品質有著很大的促進作用。該雜誌每月一輯。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最小說-第十三輯》《最小說-第十三輯》
雜誌i5land工作室原班人馬製作,以青春題材小說為主,資訊娛樂以及年輕人心中的流行標為輔,為青少年提供一個真正能展示年輕才華的原創文學平台,雜誌將更加重對於年輕人才的多方位開發,年輕資源的累積和培養,展現真正是有中國文化精神的新青春文學,對建立積極、健康、可持續發展的青春文學品質有著很大的促進作用。該雜誌每月一輯。

作 者: 郭敬明
出 版:長江文藝出版社
發布時間: 2007年10月29日
類 型: 小說文藝 > 青春

1名人專欄

《最小說-第十三輯》《最小說-第十三輯》
《最小說-第十三輯》《最小說-第十三輯》

也是在某個晚上和友人聊天,友人說我依然好喜歡彭坦啊。就是那個時候我才想起在把他們找來聽的。在《Song F》的最後,彭坦唱著"讓我帶走這裡躁動的希望,讓我帶走這裡火紅的舞蹈,讓我帶走這裡成熟的訊息,讓我帶走這裡所有的回憶",我的眼眶飽滿地發脹著。在以前聽過的很久很久之後,我才知道這首歌名原來是"四季歌"的意思。

第1節:郭敬明 專欄(1) 第2節:郭敬明 專欄(2)
第3節:林汐 失蹤館 第4節:落落:讓痛苦總有藉口 (1)
第5節:落落:讓痛苦總有藉口 (2) 第6節:落落:讓痛苦總有藉口 (3)

2青春祭

《最小說-第十三輯》《最小說-第十三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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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我在床邊守著她時,一個值班的小醫生陰陰地走進病房來看看她,又看著我,說,你也真拿人家的命當把戲。快活的時候想什麼去了。我低頭笑,她亦笑。醫生出了屋子,她便低低地說,耀輝,謝謝。她的唇色黯淡得像灑了一層灰,薄薄地吐出這兩個字,猶豫著伸手來放在我的膝蓋上,過了一會兒又摸索到我的手指,固執地一根一根抓起來,漸漸扣緊。

第7節:Tiny Times 小時代(1) 第8節:Tiny Times 小時代(2)
第9節:Tiny Times 小時代(3) 第10節:Tiny Times 小時代(4)
第11節:回復報告(1) 第12節:回復報告(2)
第13節:回復報告(3) 第14節:回復報告(4)
第15節:回復報告(5) 第16節:回復報告(6)
第17節:藍顏(1) 第18節:藍顏(2)
第19節:藍顏(3) 第20節:藍顏(4)
第21節:藍顏(5) 第22節:藍顏(6)
第23節:消失的聲波(1) 第24節:消失的聲波(2)
第25節:消失的聲波(3) 第26節:消失的聲波(4)
第27節:消失的聲波(5) 第28節:相逢相錯無聲息(1)
第29節:相逢相錯無聲息(2) 第30節:相逢相錯無聲息(3)
第31節:相逢相錯無聲息(4) 第32節:自由落體(上)(1)
第33節:自由落體(上)(2) 第34節:自由落體(上)(3)
第35節:自由落體(上)(4) 第36節:自由落體(上)(5)

3其他

《最小說-第十三輯》《最小說-第十三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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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如果她不走,還繼續抱著你,說她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你咋整? 木木:說實話嗎?我:廢話,當然。木木:我我我……我肯定是甩頭就走了。我:靠,拉倒吧,就你那花花腸子,能忍住轉頭就走?要是她抱住你,親你的耳朵親你的脖子,親你的臉,你怎么辦?(斜眼,看他)

第37節:光月道重生美麗(二)(1) 第38節:光月道重生美麗(二)(2)
第39節:光月道重生美麗(二)(3) 第40節:光月道重生美麗(二)(4)
第41節:花園被冬天埋葬(1) 第42節:花園被冬天埋葬(2)
第43節:小男人和大女人系列(1) 第44節:小男人和大女人系列(2)
第45節:遠燈行(1) 第46節:遠燈行(2)
第47節:遠燈行(3) 第48節:遠燈行(4)
第49節:遠燈行(5) 第50節:遠燈行(6)
第51節:遠燈行(7)

落落:讓痛苦總有藉口

我沒來得及對它們說拜拜。

甚至沒有說拜拜。

在幾年後的今天也曾經想到對那時的自己說"哎,你真的夠貧乏"。

早已經清楚地認知著有更多更多好聽的歌曲,在過去的時間沒有來得及辨認出來。

坂本真綾小姐的聲音真是甜美。

為什麼沒有早一點知道邦喬維。

鬼束千尋的《月光》

《灌籃高手》片尾曲的演唱者辭世。

Sound Horizon的主唱出了新的專輯。

然而他們還是遠遠地在那幾年停留著。

哪怕是和別人說起來,說起曾經喜歡過,感動過的歌手或歌的時候。

--你知道誰誰誰嗎?(或者是你喜歡《XXXX》這首歌嗎?)

對方總會有些遲疑著問--誰?

--就是他啊。

--喔,是他啊。

也只是"喔"和"是他啊"而已。

哪怕是包裝上,錄製上,甚至是歌唱技巧上,它們與現在動輒幾百萬上千萬去做一張唱片的歌手,根本不可能在一個水平線上。

那每天在自己耳畔廝磨過糾纏過的曲調歌聲,在後來被自己放置下來。過了兩三年之後,再聽起它們的時候依舊不能平淡的感覺說:"啊,是你啊。"

當在今天再聽起這些歌的時候,我依舊像是初次聽到它那樣唏噓著,心裏面驚動著。

這些是哪怕有人拿著破吉他在路邊唱起來都會讓我停下聽著的歌曲。

就是這樣。

也是在某個晚上和友人聊天,友人說我依然好喜歡彭坦啊。就是那個時候我才想起在把他們找來聽的。

在《Song F》的最後,彭坦唱著"讓我帶走這裡躁動的希望,讓我帶走這裡火紅的舞蹈,讓我帶走這裡成熟的訊息,讓我帶走這裡所有的回憶",我的眼眶飽滿地發脹著。

在以前聽過的很久很久之後,我才知道這首歌名原來是"四季歌"的意思。

我不能告訴你們我是怎樣被它們打動著。

沒有聽到過它的人不會懂,沒有感受過它的人不會懂。

但又還是要"對不起"。

對不起,即使這樣也不能帶你們一起走。

雖然有著裝老成的嫌疑,但不得不說,現在的我和十五歲,十六歲的自己,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比起那個時候,現在的自己的確算是老了。

我也是很久很久以後才懂,並且清晰地明白著那是自己不可能再拾起的東西。

在十五歲與十六歲銜接的位置上,仿佛是重新打開了另一扇門,那時候的自己毫不猶豫地往前走著,並轉頭回來對那些歌那些心情與感受說:"你們就留在這裡吧。"

你們就留在這裡吧--不能帶你們一起走了。

不只是你們,還有更多更多的。我的大書包,裡面畫著塗鴉的本子,黑色水筆寫滿了的稿紙,全部留在了那扇門裡面,在自己的身後慢慢地、慢慢地掩合上。

如果還可以對它們說些什麼,那會是什麼。

"對不起,不能帶你們走了。"

--"可是我會記住你們的。"

我會記住你們的。

到了現在兩年、三年後的自己。但還有未來四年、五年或者更加久遠的自己。

到了那時是不是能準確地在種種鏇律中認出感動過自己的那首歌,準確地說出"沒錯,就是你了"?

她都能記得這些嗎?

我還能記得這些嗎。

還有那一句,來不及說出的,也一直不想要說出的--再見。

謝謝你們那么久一直陪伴我,我會記住你們的,但是還是,再見。

仿佛它們也從那扇門後朝我揮起手:

--再見。

The End.

By my secrets

落 落 專欄

讓痛苦總有藉口

a

奶奶陰下臉,半轉過頭罵了一句"穿得妖里妖氣",嬸嬸聽見了,"砰"一聲關上房門,隨即從一旁衝出來的叔叔瞪著奶奶問,"你說什麼?你又在亂說什麼?"他們爭吵半天,奶奶堅持把媳婦說成妖怪,她漲紅著臉,老年人七十歲的衰弱在這時消失得乾乾淨淨,抬著手臂用力戳戳點點,嗓門嘹亮地罵著"那個狐狸精!"。
奶奶把一塊毛巾在汗泠泠的額頭擦了又擦,最後從口袋裡抽出一張100元說要這個蛋糕。那天我過生日。每個月退休金不過400元的奶奶,穿過十字路口按我的門鈴,堅持要我收下。而這不是第一次。蛋糕或者麵包,甚至新鮮雞蛋和煮好的蔬菜湯,她有用一個鍋子盛著端到我面前,連說"你快拿個碗來,快點"。

b

接在這兩段話中間的詞語是"與此同時"。

c

一個人去醫院的門診部看病時,等候的隊伍在走廊里坐了長長一排,

我沉甸甸地垂著頭坐在末尾,半天沒有動窩的凝滯狀態下勉強睜著眼

睛,看見一個個關係戶被人引領著跳過排隊環節,直接插送進診療

室。裡面傳來常見的對話。"張醫生啊,這是我老公的同事,麻煩你

啦。""你客氣什麼啦,你帶進來的人我當然照顧的。"

再走到醫院大門前就看到已經有人等候在那裡,她熱情地迎上來,"你爸爸給我打過電話啦。"拉著我的胳膊邊走邊說。口腔科前十幾個病人,但這次不排隊而是直接被領到診室內。我跟在"孫醫生喏,這位要你幫下忙了。"和"沒問題呀。"的對話後面,支著笑臉說,"謝謝喔,謝謝喔。"

d

接在這兩段話中間的詞語是"沒過多久"。

e

宛如有周密計畫的神在冥冥之中。

於是它守護了這個龐大星球沒有偏離軌道的微妙平衡。

和新生同樣威力的絕症。

和復甦同樣威力的毀滅。

和習慣同樣威力的忘卻。

和溫情美好同樣威力的陰暗刻薄。

和堅持同樣威力的妥協。

和歡快單純被氣球點綴的生日歌同樣威力的寫有發泄式惡毒咒罵的日記本。

"與此同時"和"沒過多久"。它們並列存在,或者交替進行。

f

奶奶是善良無私的好人,只是未必好人做的每件事都善良無私。

就如同我氣憤有人插隊違規,但依然在自己能獲得同樣的小小特權時欣然接受。內心沒有愧疚反而更接近簡單的開心。連連說著"謝謝,謝謝喔"。

默許它們可以存在的這顆星球。

g

在小時候認定自己走進任何故事都是正面人物。為希望工程捐款時拿出了整月的零花錢。有颱風來,下著暴雨也要出門準備朋友的生日禮物。關愛每個小動物,給巷子裡的野貓餵食。哪怕聽到放學回家的電車上,天天盼著出現能讓座的孕婦。

然而這樣的心愿總會出現讓人意想不到的旁支分節。捐款完手頭緊張偷拿媽媽的錢包出來,敗露後則是聽到涉及人格品質的嚴重批評。又或者在朋友生日那天與她起了糾紛,頂著大雨回家的路上只想告訴任一個人"她的新相機根本就是借的!她說自己的爸爸在政府里工作其實根本沒有!"頭上有阿姨突然推開窗對我喊"你別餵了行伐?!野貓越聚越多了!"因為考試而在放學後疲倦無力的腰背,於是對下一站上車的某個孕婦異常不滿,萬般不情願地從座位上起身,甚至想瞪她一眼。

可依然堅信自己是個正面人物。哪怕過去十幾二十年,和越來越多的人鬧過不快,撒過謊吹過牛,氣憤得用掐著指甲,內心隨時預備各種詛咒,卻毫無動搖依然堅信這一點。

認定在自己身體裡面,長著正直正義的種子,它在微濕的心臟上順利地紮根抽芽,隨後或許在一夜之間,詭異的朔風由下而上吹送,將它拉扯延伸,送到穹頂高處,變成參天的綠蔭,覆蓋大半荒野,最高的地方能望見弧形的地平線。

直到是某天,我買了零食嬉笑著跟朋友走進學校寢室,接下來的閒聊里又因為哪處不合冒起火藥味。她看著我說,"沒人告訴過你說你真的不怎么樣嗎?"然後扭頭過去背朝著我自顧自地翻書。

h

寫完上面這段以後停了很久。這兩天台風入境,雨勢順利地帶來降溫。濕冷的水汽被壓在地面上方十幾厘米的範圍內劈啪作響。夜晚攜來更多模糊不清的聲息,將遠近的燈光都抹得如同孤島,遙遠的暗黃。

很多事情注定不明白。而"想不通"和"想通了"這兩者之間究竟哪個更痛苦,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林汐 失蹤館

但是很多時候這個詞語並行在人間之後,變成"人間煙火"這樣一個有時候溫暖有時候冷漠的成語。

14

陪君醉笑三萬場,不訴離殤。

那么多的過去。我已經不願意再提起。和過去比起來,未來的未知與強大,足夠耗空我們所有的精力。如果心有餘力,在某些寧靜或者舒緩的場合,可以重新閃回一些過往的片段,那些如同閃光寶石一般鑲嵌在年少身軀上的記憶,在黑暗裡呼吸般地明明滅滅。

所有關於我們的記得,都敵不過將來所有關於我們的忘記。

在這殘忍的人間,在這冷漠的人間,在這虛榮的人間,在這浮華的人間。

在這溫暖的人間,在這感恩的人間,在這樸實的人間,在這永恆的人間。

15

那個心理測驗是這樣的--

當你選擇了那條遠方有炫目燈火歡愉歌聲的分岔,那么你是一個活在回憶里不願意面對改變的軟弱的人,你念念不忘以前的美好時光,不願意前往未知的未來。你貪圖熟悉的環境不願意改變,但最後卻會被改變弄得措手不及內心巨大失望。

當你選擇了那條消失在黑暗盡頭與永恆靜默的分岔,那么你是一個對過往不太懷念的人,客觀,理性,甚至有些冷漠。對未來懷著各種不好的預感和打算,但是卻偏執地前往,你最後往往會孤單一人,封閉內心。

殊途同歸。

是否在人間的這樣一條漫長道路上,停下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The End.

for the seasons

Song F

失蹤館

林 汐 專欄

曾經在某個年紀一直聽、聽到流淚的歌有:《青春無悔》、《純真年代》、《戀戀風塵》,葉蓓的《藍色》,也包括那首《Song F》。其中沒有說的還有很多很多,忘記的也有很多很多。

現在的《流浪歌手的情人》從網上下載的版本已經有了雜音,但是當他唱起"我只有一間小小的閣樓,一扇朝北的窗,讓你望見星斗",感觸依舊與當初並行一致。

回溯兩三年,甚至三四年。那時候的自己還是穿著土得掉渣的白藍相間的校服。MP3還沒有這么流行,MP4也不常見,更還沒見誰用上IPOD。我依舊用著兩年沒換過的CD機到處跑,耳機壞了又換,換了又壞。

因為所在的學校是某個大學的附中,所以大部分的午休時間都在大學中遊蕩,連午飯也是在那裡解決。曾經坐在大學裡面的湖邊戴著耳機被某段鏇律、某句歌詞擊中而掉過眼淚,穿了三年的校服的袖子曾經飽滿地吸收過水分。

裡面不可避免有著矯情的成分,但更多更多的,是真實的感受。

也曾經在某個炎熱的下午,坐在教室裡面,被葉蓓的一句"夕陽下我向你眺望,你帶著流水的悲傷"猝不及防地打入心裡。

老狼的《晴朗》2003年5月發行,許巍的《時光漫步》在2002年的12月。

那時候的自己還不懂得聽日文歌曲,英文也只是零零星星。每個月的零花錢就那么多,從飯錢中節省下來的,或者是從買書的錢中挪出,都要均勻分配。計算著什麼樣的歌手去買10塊錢三張的盜版,什麼樣的買正版,什麼樣的歌要花血本去買原版,而又什麼樣的CD只有在學校旁小巷子裡面的打口碟店鋪裡面找到。

那些自己歡歡喜喜抱著CD從音像店裡面跑出來,站在路邊搭起的碟片攤子前面皺著眉頭數著零錢,還有跟店主交代著"下次幫我帶XXX的《XXXX》"的日子,它們在記憶的深處蟄伏著,等待這樣的一天破繭而出,躍出在我的眼前。

濱崎步是誰,幸田來未又是誰,流行歌手是不屑不屑的。連Michael Jackson的名字都拼不全,這也沒有關係,那都是上個年代的事情。

這是十三、十四、十五歲的我。它們就是這么帶著我度過那三年。

而當我在十六、十七、十八歲的時候,我該怎么回憶它們。

今年四月搬家的時候碟片都打了包,有的送給了朋友。而有些劃傷得太厲害連放都不能放了乾脆就和廢書本一起丟掉。那隻松下的CD機勞苦功高地陪了我四年,用到最後顛簸一下都會卡住發出"咔咔"的聲音,現在更是連打開蓋子的那個按鈕都不靈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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