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庵書話》

《晦庵書話》

《晦庵書話》是作者唐弢所寫的檔案學圖書,由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於2007年7月1日出版。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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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第2版(2007年7月1日)
平裝:511頁
開本:32開
ISBN:9787108026408
條形碼:9787108026408
商品尺寸:20x12.2x2.6cm
商品重量:499g
ASIN:B0011C614K

內容簡介

《晦庵書話》主要內容有:《守常全集》;《或外小說》;科學小說;閒話《吶喊》;半農雜文;撕碎了的《舊夢》;《童心》;朱自清;走向堅實;鄉土文學;革命者!革命者;詩人朱湘;兩本散文;駢肩作戰等。

編輯推薦

《晦庵書話》的散文因素需要包括一點事實,一點掌故,一點觀點,一點抒情的氣息,它給人以知識,也給人以藝術的享受。繼承了中國傳統藏書家題跋一類的文體,中國古書加寫的題跋一般不長,大都是含有專業知識的隨筆或雜記。

作者簡介

唐弢(1913-1992),浙江鎮海人。現代散文學家、文史研究家。20世紀30年代起從事創作,以散文、雜文為主。40年代創辦《周報》,主編過《文匯報》副刊《筆會》。出版雜文集、散文集、評論集二十餘種。40年代以來,以“晦庵”為筆名撰寫“書話”,用序跋式散文形式,鉤稽現代文學、文化、出版工作的大量史料。

目錄

序書話序《守常全集》《或外小說人》科學小說閒話《吶喊》半農雜文撒碎了的《舊夢》《童心》朱自清走向堅實鄉土文學革命者!革命者!詩人朱湘兩本散文駢肩作戰“怎樣研究”叢書《世界文化》第二期翻版書《子夜》翻印版且說《春蠶》再談翻版書“有人翻印,功德無量”革命的感情鄭振鐸與《新社會》《人道》“取締新思想”關於禁書關於禁書之二關於禁書之三書刊的偽裝“奉令停刊”別開生面的鬥爭……讀余書雜詩海一勺譯書過眼錄書城八記

序言

1962年北京出版社印行《書話》的時候,我寫了一篇序言,即這本書中《書話》部分的序,將我寫這方面短文的前因後果,冷暖甘苦,從解放前直到解放後,一一作了說明。這回《晦庵書話》付印,以前的連同舊序在內,一併收入。關於書話本身,本來可以不必再說什麼。但因書名和作者署名都已改變,為了感謝幾位先輩和朋友的關懷,新的掌故又確有一記的價值,少不得再來饒舌幾句,作為這一次改版的序文。

我用“晦庵”——這個曾經宋儒朱熹朱老夫子用過的名字,始於1944年。我還記得,柯靈同志主編《萬象》到第四年第六期,也即1944年12月,上海的形勢發生變化,刊物預告下一期將要革新的“新年號”,終於沒有出版。半年之後,好像蜜蜂飛鑽蜘網似的,又出了1945年的6月號——第四年第七期。我在這一期里發表了兩篇雜文,十二段書話。雜文是為原來的“新年號”執筆的,寫得較早,用的是“韋長”、“懷三”兩個筆名;書話則系新作,署上了《帝城十日》用過的“晦庵”兩個字。這個署名留下一點時代的痕跡。那時柯靈同志雖然尚未被日本憲兵逮捕,我也還沒有完全躲避起來,卻已化名王晦庵,蟄居在滬西徐家匯一角,連和熟人的來往也減少到最低的限度。“晦庵”的署名是這一環境下的產物。所以,嚴格地說,它並不是我的筆名,而是王晦庵先生的略稱。至於以後凡寫書話,便署“晦庵”,只是一直沿用下來,習慣成自然,說不上有什麼別的含義了。不過很多人卻以為這是阿英同志的化名,特別是當後來《人民日報》刊登《書話》的時候。

我在這裡不能不想起王伯祥先生。他是一位對文獻掌故極有興趣的前輩,生平收過許多筆記和史料。每次見面,總要談到《書話》,還介紹一些刊物向我約稿;不知他從哪裡聽來晦庵是阿英的傳聞,便力為辯說,指出弢同韜,別號晦庵,意義正可相通,不應另攀他人。我還必須提及侯金鏡同志。1962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同侯金鏡同志和幾個人在北京飯店門前樹蔭下散步,當著我的面,金鏡同志向李希凡同志打聽晦庵是誰,說自己原以為是阿英的文章,直到《“怎樣研究”叢書》談到阿英,才覺得作者另有其人。希凡同志哈哈大笑著答:“你猜吧,近在眼前哩。”他睜大極度近視的眼睛,恍然大悟地望定我說:“是你呵!我每次都將《書話》剪貼在本子上,趕快寫下去吧。”我也還得談到趙家璧同志。據《阿英文集》編者吳泰昌同志告訴我,家璧看到目錄後提了個意見,說是別的都很齊全,可惜把《書話》給漏掉了。以上是我此刻能夠列舉的例子。站在《書話》作者的立場,我對這三位表示深切的感謝,並且想補說一句:有人以為《書話》是阿英同志的作品,不僅由於阿英寫過同類性質的文章,還因為他用過筆名魏如晦,抗戰初期在上海辦過風雨書屋,取“風雨如晦”的意思,看來人們又把“如晦”和“晦庵”聯想在一起,認作一個人、一回事了。

至於這次改書名為《晦庵書話》,作者也直署本名,並非王麻子、張小泉似的,要掛出招牌,表示只此一家,別無分出;倒是根據幾位朋友的意見,將全書內容變動一下,稍加擴大,收人其他幾個部分,因而有必要另取書名,以便和已經出版的《書話》區別開來。

變動的內容大致是這樣:《書話》初版40篇,其中第二篇為《科學小說》,談魯迅翻譯的儒勒·凡爾納兩部作品。到再版的時候,國內的輿論,對凡爾納突然提出責難,曾經出版的《格蘭特船長的兒女》和《神秘島》都無法重印,《書話》也遭池魚之殃,我應出版社之請,另用《閒話〈吶喊〉》替下《科學小說》,仍湊足40篇之數。現在氣氛早已改變,決定兩篇同時收入。

在這《書話》部分的最後,又附錄了難明(周遐壽)、丁守和、方行(鶴亭)和我關於編印李大釗遺著的通信和文章,全部書影也重新調整、補充和鑄版,使這一部分比原來的《書話》豐富一些。

除原來的《書話》外,本書又收錄了《讀余書雜》、《詩海一勺》、《譯書過眼錄》和《書城八記》等四個部分。前三個部分是全國解放前為書報雜誌包括《萬象》在內而寫的書話。那時的情形是:隨手買到一本,隨筆寫上幾句,興之所至,根本談不到什麼預計和規劃。因此有的作家一談再談,有的作家沒有提及——這一點並不代表我的主觀的好惡,正如將詩集和譯本另立專欄——《詩海一勺》和《譯書過眼錄》,而把其餘的稱之為《讀余書雜》,這三個部分並不代表我所涉獵的全部的書籍一樣。這些只是我看過和談及的極小的部分。值得慶幸的是,現在大都也加上了書影。《書城八記》寫於1965年,那時我第一次心肌梗塞稍稍恢復,第二次心肌梗塞尚未發生,帶病執筆,聊以自遣,曾在香港《大公報》副刊《藝林》上陸續刊載,談的是買書、藏書、借書、校書、刻書的掌故。此後兩三年中,我的線裝書籍遭受損失,盪焉無存,轉借又極不易,雖然八篇短文留了下來,應當插入的書影,卻只好付諸闕如了。現在,書話和書話一類的文字多了起來,這是好現象。至於寫法,樂水樂山,見仁見智,本可以百家爭鳴、百花齊放。但我又覺得,爭鳴和齊放既是目的,又是手段。在整個過程中,關鍵在於使某一形式的特點更鮮明,更突出,更成熟,使特點本身從枯燥、單調逐漸地走向新鮮、活潑和多樣,而不是要衝淡它,調和它,使它淹沒於混沌汗漫之中,落得一個模模糊糊的狀態。從這個意義上說,書話又自有其自身的特點,應當根據這個特點去進行不斷的探索與追求。

我想從寫作《書話》的經歷中談一談個人的感想。記得《書話》在《文匯報》副刊《文化街》發表的時候,有一次在開明書店遇見葉聖陶先生,他說:“古書講究版本,你現在談新書的版本,開拓了版本學的天地,很有意思。”從現在收錄的《〈子夜〉翻印版》、《〈饒了她〉》、《玉君》、《再記〈玉君〉》、《〈月夜〉誌異》等篇看來,我的確談了不少版本的異同和優劣。但是,這並非出於我個人對版本的興趣,而是透露了一個事實:我寫《書話》,繼承了中國傳統藏書家題跋一類的文體,我是從這個基礎上開始動筆的。我的書話比較接近於加在古書後邊的題跋。後來,當我談到朱自清、劉半農、梁遇春的散文的時候,趙景深先生竭力支持我,曾經為我找尋材料,提供書籍,他說:“其實《書話》本身,每一篇都是十分漂亮的散文。”他指的是我較早寫的片斷,三言兩語,一百幾十個字。有的人認為寫得太短,而他,還有周遐壽先生,都曾寫信給我,對那些短文表示好感。中國古書加寫的題跋本來不長,大都是含有專業知識的隨筆或雜記。我個人認為:文章長短,不拘一格,應視內容而定;但題跋式的散文的特點,卻大可提倡,因此,正如我在《書話》舊序里說的,我也曾努力嘗試,希望將每一段書話寫成一篇獨立的散文。書話的散文因素需要包括一點事實,一點掌故,一點觀點,一點抒情的氣息;它給人以知識,也給人以藝術的享受。這樣,我以為書話雖然含有資料的作用,光有資料卻不等於書話。我對那種將所有材料不加選擇地塞滿一篇的所謂“書話”,以及將書話寫成純粹是資料的傾向,曾經表示過我的保留和懷疑;而當一位我所尊重的老朋友,對我說我在《科學小說》里談到儒勒·凡爾納的故事漏掉了許多材料的時候,我的吃驚,我的發獃,我的失聲而叫,也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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