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勇敢是我們的靈魂,冒險是我們的骨架,
開拓是我們的血肉,
無畏是我們的動力,
私掠是我們的習性,
我就是縱橫七海的王者,
我們就是新海洋秩序的締造者
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作者:迅雷天下 作品類型:歷史軍事 最後更新:2008-02-20 作品狀態:連載中 總點擊量:2305全文長度:55531字
章節賞析
觀此五言律詩,辭旨清麗,構意精巧,意氣昂揚,反映出作者不凡的才情與文學造詣。嘆賞之餘,誰也難以想像,此詩的作者競是一位明朝歷史上令人談之色變的“倭寇”。生活在杭州灣畔的海寧人采九德曾親身經歷過一場所謂“倭寇”劫掠,這一群“倭寇”不過四十餘人,其中一位臨走之時,詩興大發,在影壁上題下了這篇詩文。采九德在所著《倭變事略》中照錄此詩後,感慨系之:“觀此四十餘賊,亦有能題詠者,則倡亂者豈真倭黨哉?”很顯然,即使是日本國內的漢學方家恐怕也難以揮灑出如此高妙的詩文,況且這種日本高級文化人並不多見,因此,這篇詩文的作者定為中國飽讀詩書又懷才不遇的文士。采九德的懷疑確為我們了解明代“倭寇”問題提供了極有價值的線索。有明一代,甚囂塵上的“倭患”問題讓朝野上下傷透了腦筋,而所謂“倭寇”是否為純粹的日本國人,頗難一概而論。古代中國與日本的交往可謂源遠流長,隨著地理知識的豐富與航海技術的提高,彼此間的往來開始變得愈來愈便捷。秦漢時期,日本諸國前往中國一般循朝鮮半島北上,路途相當遙遠,“渡三海,歷七國,凡一萬二千里”。但從六朝以後,日本人到中國多從南道浮海而來。如北宋雍熙年間,一位日本僧人由海路到中國後,曾上表陳述其旅途:“望落日而西行,十萬里之波濤難盡;顧信風而東別,數千重之山嶽易過/信風的幫助可以使漫長的航路變得輕而易舉。同時,從中國到日本,也相當便捷,他當時是從浙江台州離開的,“季夏解台州之纜,孟秋達本國之郊”。而日本群島呈南北縱向分布,南部諸島嶼與中國閩。浙沿海地區的交通顯然更是快捷。
日本至中國南路航線的開通,在中日交流史上具有極為重要的意義。首先,它為兩國民間交往與海上貿易的發展提供了現實的可能性,當然,這種民間的交往受到相當嚴重的制約。應當指出的是,海上航路的便利也給中央王朝的海防建設帶來了新的考驗。長期以來,日本群島處於分裂割據狀態,南部諸島的武士與商人開始進入中國沿海,進行走私及燒殺搶掠等海盜活動。日本在中國古代文獻記載中稱為“倭國”,因而中國朝野便將入侵騷擾沿海的日本海盜稱為“倭寇”。中國海岸線漫長,沿海抗拒官府的綠林人士也大多以海上諸島為根據地,內外勢力極易聯手,共同向中央王朝的邊區發動剽掠。這種嚴重的態勢在明朝初年就已顯露無遺。
元朝未年,江蘇泰州人張士誠。浙江台州人方國珍分別在當地起兵反元。張士誠占領高郵等地後,控制了作為元朝南北交通樞紐的大運河。同時,方國珍起義軍奪取了元朝運糧船隻,以浙江沿海為根據地,阻斷了元朝漕糧北運的海路。這兩支義軍中有不少是熟悉水路、精於海戰的漁家子弟。元朝政府為恢復東南潛運與海運之路,用高官厚祿誘降張士誠與方國珍,但他們往往屢降屢叛,依!日各自占據著自己原有的地盤。如張士誠全盛之時的轄地就“南抵紹興,北越徐州,達於濟寧之金溝,西距汝。穎、壕。泅,東薄海,二二千餘里”。東南沿海重鎮如寧波。紹興。杭州。蘇州等地,均在張士誠的勢力範圍內。方國珍的地盤,則主要限於浙江慶元。台州、溫州三路。後來,在朱元漳軍隊的進攻下,張。方兩個割據政權先後敗亡,但其殘部大多逃亡海上,成為出沒無常的海盜。更為嚴重的是,這些“負固海島”。行劫江湖的中國海盜與日本倭寇勾結起來,並為之嚮導,聯合向明朝沿海地區頻頻進犯,造成了十分嚴重的“海患”。他們所到之處,焚燒民舍,擄掠財物,北起遼東半島,山東,南抵福建。浙江。廣東,“濱海之區,無歲不被其害”。明朝初年“倭患”的出現還有一些客觀背景。14世紀初,日本進入了南北朝對峙時期,大大小小的諸侯各據一方,力爭奪土地與人口互相攻伐,戰亂迭起。在爭戰中失利的封建主及其武土們組織起來,到中國沿海進行武裝走私,一有時機便大肆殺掠。元末明國中國改朝換代的混亂更給了他們可乘之機,因此,在從遼東半島到廣東、海南數千里的海岸線上,“島寇倭夷,在在出沒”。可見,當時“海患”的性質較為單純,主要有兩股勢力涉足其中,一是中國方面與官府對抗的海上綠林人士,即“島寇”;一是日本方面的武裝走私者。
讀者評論
廣闊的大海,承接著我們強國的偉大夢想。
未知的地域,期待著我們去征服和占領。
讓我們成為真正的海上勇士,創造一個夢想中的海上帝國。
讓我們改寫世界的航海史,讓龍的傳人真正屹立在世界之巔,讓世界上的人明白一個道理: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作者簡介
迅雷天下,也許是前世一千次的回眸,才會換來今世的一生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