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滾滾的路》

《搖搖滾滾的路》是一首流行歌曲,由歌手池永強演唱,大池是一個北大音樂人,東語系的師兄,如今算是個文化商人。《搖搖滾滾的路》是88年的作品,曾經風靡一時。

基本信息

演唱:池永強

大池就是那樣的一個北大音樂人,東語系的師兄,如今算是個文化商人。《搖搖滾滾的路》是88年的作品,曾經風靡一時。這首歌里的很多東西如今我們都不能很好的理解了,比如“大學畢業六十五我養不了自己”這句歌詞。大池說,那時,一個計算機系大二的學生就可以在大公司里找到非常好的兼職工作,畢業證對他們來說並不意味著什麼,熬到畢業的結果就是拿到六十五元的工資然後接受分配,而那些當初退學就業的計算機系的學生如今都成了中關村數一數二的元老級人物。所以,那時的他們每天都算計著退學,可能校園唯一吸引他們的就是一群玩音樂的兄弟和演出時激情膨脹到極點的感覺,還有就是要對得起父母和對國家的責任感,《搖搖滾滾的路》中唱的就是他們那跌跌撞撞的青春。

1987年,北大藝術教研室的青年教師徐小平寫出了校園民謠《星期天》,同期還有北大人的《搖搖滾滾的路》、《陝北1988》和清華人的《唧唧復唧唧》、《一走了之》等經典之作。他們是內地校園音樂人的代表,創作水準足以領當時流行樂壇的風騷,可惜因種種原因沒有造成全國性影響。而與此同時,《外婆的澎湖灣》、《鄉間小路》、《蘭花草》等校園歌曲從寶島台灣飄到祖國大陸,讓年輕人耳目一新,一時間,街頭巷尾都充斥了“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之類的歌聲。在恢復高考十年之後,校園民謠成為內地高校校園的一道獨特風景。
台灣刮來校園民謠之風
“總是要等到睡覺前,才知道功課只做了一點點;總是要等到考試以後,才知道該念的書都沒有念”,羅大佑的這首《童年》,於20世紀80年代中期傳入內地,最早由歌手成方圓唱出時,不知打動了多少人的心。可以說,台灣校園歌曲是內地校園民謠的創作範本,從劉文正的《鄉間小路》、《外婆的澎湖灣》,到羅大佑的《童年》、李宗盛的《生命中的精靈》、齊豫的《橄欖樹》等,台灣的大批充溢校園風情的歌曲,至今仍在眾多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大學生心中迴響著,李泰祥、葉佳修、齊豫、蔡琴、羅大佑等台灣校園民謠的主要代表人物也對內地校園歌曲的創作產生了深刻影響。
簡單的歌詞,清澈的旋律,在那個信息相對封閉的年代,校園民謠成為了無數年輕朋友的心靈雞湯。那些旋律即使在今天聽來,一樣能夠打動人心靈深處的那根弦。
內地“乘勢”掀起民謠熱
1992年,從清華退學的高曉松創作了《同桌的你》,標誌著“第一代校園歌手”的成熟。1994年春天,由老狼演唱的《同桌的你》公開發行,紅遍大江南北。從此,校園民謠從地下傳唱轉到上榜流行,校園歌手多年來的心血得到大眾及業內的公認。多少人的努力並沒有白費,這一年幾乎成了中國內地歌壇上的“校園民謠年”。
1994年,一盒名為《校園民謠》的磁帶出現,這盒收入了老狼的《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鋪的兄弟》,郁冬的《離開》,艾敬的《那天》等歌曲的盒帶以颶風般的速度流行起來。這盒磁帶中的歌曲,是由北京各高校在校大學生或畢業生創作的,歌曲旋律優美、歌詞清新雋永,既有時代氣息,又貼近大學生的心聲,一推出就引起強烈的共鳴,征服了千萬學子的心,校園民謠成為那兩年內地歌壇最獨特的一道風景線。
到了1996年,一張名為《青春無悔》的專輯撞響了無數人的心,60萬盒的銷量也讓急轉直下的中國流行樂唱片業及時地挽回了一點面子。這場由台灣刮來的校園民謠之風颳過內地的時候,許多的內地歌手就這樣懷揣著青春與夢想,以及對於音樂的一腔赤誠,在內地掀起了一陣“校園民謠”熱。這一時期的主要代表人物有許秋漢、高曉松、郁冬、老狼、葉蓓等。
從“迎風飄揚”到“隨風飄散”
時光流轉,老狼、高曉松這一代歌者謝幕了,他們帶走了一個時代,也給後來者留下了生存的空間。沒有了他們的校園民謠很快被一批新人繼續唱起,當然,這種斷代的繼承不可避免地丟失了很多的東西。
朴樹的第一張專輯《我去2000年》可以看成是校園民謠的一個轉折。他走出了高曉松時代的白衣飄飄的瀟灑和長歌當哭的浪漫,多了一份對社會咄咄逼人的抨擊。之後,雖然葉蓓、筠子、水木年華等人的極力挽回,但校園民謠終於還是荒蕪了。到2003年,年屆中年的老狼出版新專輯,他說要嘗試新的風格,唱城市裡的風花雪月,那一代的校園民謠終無可挽留地消散了。
在這之後的幾年,隨著音樂資訊的豐富和學生們音樂及樂器知識的豐富,校園歌手的數量不斷龐大,每年數不勝數的校園歌唱大賽也選拔出了很多校園新星。但是,除了水木年華等被有實力的音樂公司看中並加以包裝外,大多校園音樂都處於“休眠”狀態。所以說到校園民謠,人們一下子就能想到的還是老狼的《同桌的你》。這當然說明了高曉松、老狼等人的音樂魅力,但同樣也說明了校園民謠在創作和演唱上出現精英分子的“斷層”,只有朴樹和水木年華等少數代表人物承接著校園民謠的命脈。
校園民謠的未來在哪裡?
校園民謠欲再續輝煌,很多人曾將希望寄托在老一輩校園民謠創作者和演唱者身上,那無疑是不切實際的——在日新月異的21世紀,怎么還能指望那些已脫離校園多年的人再背負起重振校園音樂的重擔呢?聽眾都期待著來自校園的音樂新生力量、真正富有時代感的“新校園歌曲”。那么,是否真的會有人能承擔起這份責任呢?
如果中國現在還有民謠的話,它們在唱著什麼呢?讓我們聽聽楊一、野孩子、小河、萬曉利、周雲蓬、王娟的音樂吧,這是一些娛樂媒體從不染指的名字,他們從校園民謠的冰冷時代一路走來,他們像一張張線條各異的素描。這是與製作包裝流水線生產工序絕緣的不同的聲音。人們通過他們分散的獨唱得知,民謠,不僅是浪漫、押韻的青春和多愁善感的排比,民謠還可以是狂奔、壯麗的傷口和魚死網破的想像。他們中間有人云游四方,實踐著童年的夢想;他們大多經歷了幾年的考驗期,正式(或自費)出版了自己的專輯。但有一點不能不讓人困惑:他們歌唱得越具體,面對他們的聽眾越少。
很多人說校園民謠變得面目全非了,變得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但其實校園民謠這么多年來經過太久的時間洗禮,從未改變它原有的色彩。如果說到“變化”,或許也只是社會變了,我們的心態變了。
每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升起,青春永遠會邁著輕盈的腳步翩翩而來,正如齊豫所說的那樣:“校園民歌像一條船,也像一顆種子在發芽。”校園民謠二十年,雖然紅火的時間像是一場吹過的風,但不停有音樂人希望可以把這份承載著青春的夢想承接下來,為我們的時代留存追尋的線索。這,也許就是校園民謠永不會消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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