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扯淡大王,笑熬糨糊,愛情聖手,電倒眾青,請注意:樂S不賠錢,氣S不償命世上本沒有嘴,扯得人多了,就有了嘴,扯得圓乎了,就有了名嘴,名嘴飛高了,就有了烏鴉嘴,烏鴉嘴高興了,就說——嚴肅點!人家正扯淡呢……
隨口就說,不負其責,有屁就放轉眼就忘
作者簡介
王動自述——仿紅樓夢中西江月詞,無故尋根覓真,有時似傻若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盲腸。潦倒不通世俗,愚頑怕進禮堂。行為沖淡性正常,哪管世人瞎忙。著文難耐懸樑,扯淡不知荒唐。可憐辜負好姑娘,於國於家無望。天下無能第一,古今貽笑無雙。寄言頑主與棟樑:莫效此男形狀!媒體評論
王動王不動者,乃網友瘋傳之“扯淡大王”也。觀其扯淡雜文,嬉笑怒罵皆成文章,堪稱亂花迷眼、意趣飛騰、風格跳躍、文字特立也。此人獨門武功為“隔山打牛”之“彈指神功”,頗有桃花島黃藥師明辨揮灑、化神為腐、從容天真、正邪難分之態,其文其說往往東拉西扯、言此指彼,卻又每每別開新面、通竅解渴。吾輩忍不住遛須拍馬日:王動之扯淡者,道真知於詼諧趣味,顯灼見於奇談異想,寓正統於雪月風花,隱沉重於逝水浮雲也!哈,還是說國語吧,其實我的心裡話是:總而言,言而總,王動其人其文其扯淡,有時候覺得精彩無限,有時候又覺得糟糕透頂。——摘自網友“狼之獨步”評論
目錄
第一輯見一個批一個不快樂你有罪
自卑者上天堂
我懷疑我高貴
女人者迷宮也
誰流行誰庸俗
有些人不是人
你縮頭你烏龜
來來來吃吃吃
脖子扭屁股扭
磚頭飛不犯罪
拜權力是奴隸
真文化贗文化
娛樂忙褲襠熱
三人行有一騙
美變醜醜變美
不吐痰是大難
大小舅都是舅
發大財託兒來
整容易改變難
不作秀會發臭
金錢金愛情愛
個性好中庸妙
市場興文學落
網路壯漫罵火
愛文學香七里
唯心者銷魂也
你裸奔他窺淫
藝術蛋商業球
好寶貝真戀愛
好演員破手機
百歲老還算小
千歲寒朔哥難
于丹強人丹弱
低度高高度低
海棠生美人在
春氣息我嘆息
人生有多個秋
王不動回憶錄
第二輯見一個愛一個
神農茶愛情酒
啥玩意詞情書
熱婚姻冷困惑
北京圖圖情書
生動女瘋情書
糊塗愛笑情書
逆光行奇情書
忘情煙莽情書
青鳥信抒情書
賈寶玉真男人
綠帽子紅帽子
愛情淚菜譜情
天涯男海角女
雨中愛水中情
墨鏡有愛情無
有情海無情蝦
夜待月甲等人
有無聊勝有聊
愛若草情如藥
愛鼻子獨情書
一個愛一個錯
妖魔化是網戀
千紅哭湘雲笑
第三輯見一個扯一個
之扯淡扯淡之
真扯淡假扯淡
看裸體瞧仔細
處女膜男人臉
後腦勺三隻眼
太陽升女人在
網路人嚇死人
肉體落靈魂飛
學李敖嗷嗷叫
好成語壞聰明
麻壇憶三缺一
數老婆賀生日
那武松有隱情
西門慶真要命
足壇星亂點名
足球大地球小
未來我嚇傻你
婚姻事無大事
三不沾四不象
女追男尾巴現
那明星那點事
批網名念故人
人與狼變形記
旮旯點文學滴
大學事沒正事
黑旋風娶媳婦
只說一不說二
郭大路燕小七
說發明愛發明
貓樂樂鼠樂樂
後記:一個人的山水
前言
據民眾反映,二十一世紀叫網路世紀,如此說來,網路文學的龐然洶湧實屬正常。在網路文學或文字的海洋里,大、中、小寫手們八仙跳海、各顯其能。在此種魚龍競飛、蝦蟹爭渡之複雜局面下,如何引人注目,儼然成了寫手們面臨的一等大事,於是乎,“扯淡”也被某些寫手們裁成旗幟招展出來——很不幸,本人也是網路扯淡的始作俑者之一。前些年,本人網文全部冠以《扯淡錄》名號在論壇和部落格上貼出,竟頗有開風氣先之豪慨,小嘴掄圓了,天天扯,日日談,一天一蛋,兩天二蛋,至蛋盡糧絕之日——細數面前小攤,赫然排列已有數百蛋——不是顧拜旦,全似柴雞蛋——且蛋蛋都矗立得似乎很像那么回事兒,自吹沒有渾蛋、壞蛋、假蛋、穢蛋,又免費品嘗,一時倒葉門庭若市,虛假繁榮得很。其實大家都知道,飯菜的好壞,與飯店的招牌關係不大。扯淡不扯淡,只是個形式或招牌而已,啥文學也是文學,好作品就是塗在衛生間牆上照樣是好作品。不過,既然掛上了狗肉幌子,也不能賣的全是羊頭。所以,不為扯淡寫幾句註解,顯然就太不厚道了。
扯淡,明擺著約等於荒唐,但扯淡愛好者們莫不以為自己的扯淡甚是了得,至少會勝過手榴彈,並且很有弦外之音甚至弦外高音。這似也不壞,屬於嚴於律己行為。荒唐也很偉大嘛。“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曹雪芹正站在荒唐的排頭呢。有了曹老師壯膽,我們扯淡派腰桿挺直了不少。我們比曹老師幸福得多,除了認真扯淡,還擁有快樂生活。快樂生活對於貪得無厭的我們,還很不滿足,這種不滿足或許就是痛苦。馬克吐溫所言“幽默的根源在於痛苦”,扯淡的幽默(事實上很多扯淡連幽默都不沾邊的),其根源竟然也在於痛苦、無奈、憂患,乃至懷疑、消解、無視或摧毀。當然,在我心目中,最好的扯淡文字,已經超越了那些所謂痛苦無奈,甚至已經超然於真理之外,它天馬行空、無羈無絆,比真理還渾圓可愛。
精彩書摘
第一輯 見一個 批一個不快樂 你有罪
在我的價值觀里,崇高一向是排第一的。比如我曾經一心想解放全世界。這事兒無比崇高,但我完全沒有考慮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以及世界究竟接不接受我去解放等問題,結果這個失了理性之基的崇高,至今還沒著沒落,它也就只能在我的心裡越埋越深。如果不暫時忘卻這個崇高,我就會沉浸在永久的痛苦裡。現在我終於不崇高了,這雖然不可喜,但它鍛鍊了我的判斷能力,比如當發現大家一般認為痛苦比快樂深刻時,我立刻發現它是一個假命題。
崇高,簡單說來就是願意為別人做出犧牲,可惜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往往又是另外一回事。雖然高喊崇高的人很多,但其中大部分人很難達到這種高度,崇高也就變成了他們的口頭稅——嘴上交過了完事。有鑒於此,我尊重崇高,但希望大夥們還是先做好遵紀守法什麼的,然後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走向崇高。
崇高是為別人做犧牲。為別人的什麼呢?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讓別人快活。挑剔說來,自己不快活讓別人快活,這有低估別人覺悟的嫌疑。既然大家都快活更好,那么快活可以被看作是崇高的一項基層工作、民眾工作。那就想辦法讓大家都快活起來,這個“大家”里有別人,也有自己。雷鋒能讓別人快樂,他自己也很快樂。我們學了五十年雷鋒,雷鋒總數還是不夠多。難道大家都希望別人是雷鋒而自己被雷鋒嗎?我看還是自己先成為雷鋒好。讓自己成為雷鋒的標準太高,那就先讓自己快樂點兒,大家都快樂了,有雷鋒固然好,沒有雷鋒問題也不大。
現在我不夠崇高,也沒當上雷鋒,我並不以此為榮,但也並不以此為恥,所以我只能說說我自己。事實上我不願意別人為我做犧牲,那樣我會很痛苦。從小我就遭遇過各種各樣的“老師”,假如老師已經崇高了,他要求我崇高,那么我會努力爭取,爭取不上去,我只能紅著臉說“請假以時日”。假如老師不崇高而要求我崇高,我則連交口頭稅的願望也沒有。曾經有一位“老師”發現我比他快樂而怒火中燒,雖然沒有明說,但他想方設法整理我,明擺著原因就是“你憑什麼比我還快樂!”這個人平時講起崇高來頭頭是道、無比動人,其實正是他敗壞了崇高的好名聲。給他講理也是不可以的,因為在他的眼裡,我的理不可能比他們的理更正確,再說了,他也一定認為我的下屬身份還不夠格給他講理。
另一個事實是,我是個文人,或者說是個業餘文人,沒正經學過理科,不能像王小波那樣,文理雙輝。所以我發發牢騷一般來說還是可以的,但讓我講理,常常是力不從心。但我現在很羨慕理科,羨慕理性,渴望道理。我希望通過發牢騷能說出點道理來,假如你能從我的牢騷里讀出點道理來,我一定高念一聲阿彌陀佛。
我不清楚一根草冒出芽來的意義,也不了解一隻螞蟻東奔西走是不是很快樂。作為一個人,各種信息告訴我:一定要爭取活得有意義一些。但這些“意義”究竟是什麼,我總是不甚了了,甚至越來越迷糊。所以我寧願相信一個被人認為是“淺薄”的人生意義——那就是快樂,或者說獲取快樂。基於這種淺薄,我活得看上去很不成樣子——活像是一枚單薄的樹葉,二兩輕風,就能把我吹向雲邊。上班見到樹上的黑白喜鵲,會讓我持續高興相當長的時間,就算出門看見烏鴉,也是極高興的,在我眼裡,烏鴉一身黑衣酷得很呢。有時候我甚至異想——烏鴉是不是喜鵲化裝來的呢——把白毛染成黑毛,不是難事,人間也很流行。
顯然,我的快樂還不夠純粹,甚至很主觀。比如我要寫下這些文字,就是試圖向別人證實點兒什麼,或者說有點兒企圖,比如企圖通過“以文會友”,找到一兩個淺薄的同黨。好在這事兒沒有犯法,也不算犯罪。總之,無法獲取快樂,被我認為是對人生的重要犯罪。
當一個人第一次對你奉上紅蘋果般笑臉的時候,你可能覺得他有點傻X;當他第二次對你奉上紅蘋果般笑臉的時候,你可能覺得他有些怪;當他第三次對你奉上紅蘋果般笑臉的時候,你可能覺得他“有病”。但是,當他第四次、第五次對你奉上笑臉的時候,估計你已經開始骨碌著眼珠兒犯嘀咕了:他又不是蘋果專業戶,一張臉咋就整天紅彤彤樂呵呵呢?這個嘀咕還沒有結束,你還會開始打量自己,嘀咕到自己身上來了:我怎么就不快樂?到底是人家有病還是我有病?
拿破崙對聖海蓮娜說過一句話:“我這一生就沒有真正快樂地過過一天”。我想如果拿破崙某一天真的拿個破輪子,敞胸露懷,迎著小風,在大路上玩上一遭“推鐵環”,說不定他會樂不可支。宋代有一個叫范仲淹的古人,在我看來,實在是思想先進得了不得,他說“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不過,在我看來,先天下之憂而憂很好,後天下之樂而樂嘛,倒也不必,都等著別人樂完了再樂,情況似乎比較奇怪,能與民同樂就可以了。
在我周圍,有很多優秀人士,身體力行地做到了“先天下之憂而憂”,這讓我很感動。比如他們憂慮情侶在街頭接吻影響兒童身心,憂慮出門吃飯傳染SARS,憂慮一不留神放了個響屁影響自身形象,他們憂慮街頭姑娘們不要臉,我也憂慮。但他們若提議“讓姑娘們回到閨房去繡花,去等待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就會投反對票。
因為在中國人中間生活,對他們很多人的快樂我有所理解。他們對人生快樂,原先有兩個結論:一是當官,二是生兒子。現在又多了一個字:錢。殊不知這三個東西各有各的局限性,最重要的是它不是快樂本身,對於快樂,它們都是外因、都是末。他們認為這三個東西等於人生、等於人生快樂。本來我也沒意見,但他們非要以己推人、以此判人、以此教人,就讓人無比難受。有一個憂慮我深有體會,本人一個奔四十的人了,還沒打算生個孩子養著,很多人就用憂心忡忡的眼神“先我之憂而憂”:憂慮我“脫離民眾”一定很痛苦,甚至憂慮俺們老王家的香火,憂慮俺回老家後會挨老爺子的菸袋鍋子。總之,我的快樂,在他們眼裡是不成立的,我的哈哈大笑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裝出來的,我的胡吃海喝是掩飾痛苦、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的,我的“活著”是大大地沒意義的。除非俺也像他們一樣到點兒就娶個媳婦,到下一點兒再整個孩子,否則俺的快樂就無法說服他們。好在我已經不想說服他們了。我不是魚,我是我,我自己的快樂只有自己知道。當然,沒有孩子的俺,如果能讓有孩子的他們當做嘲笑的標本,能讓他們的“活著”更加意義非凡、快樂無邊,我也是高興的,有生之年總算對廣大民眾做了點兒意外貢獻。
顯然,快樂不一定都是客觀賜予的。上帝自己說不定也不快樂呢,又沒有比上帝更大的頭銜引誘他“夙夜在公”,他哪有勁頭天天普度眾生——揮汗如雨地往大傢伙兒的後腦勺上丟餡餅?快樂有時候就像歐洲球迷臉上的五色油彩,是需要自己往上塗抹的。快樂緣於精神,精神很大程度上來自主觀。在快樂的問題上,主觀主義的“強加”似乎也是行得通的。我看到一個台灣什麼公司的“大忽悠”,把一幫年輕人拉到大街上鍛鍊“公關”,半天的功夫,那幫癟臉窩脖的年輕人還真變成了精神抖擻、熱情洋溢。結果不但自己興高采烈,連圍觀的民眾都興致勃勃起來。倒是一個騎車路過的楞小伙高聲贊道“牛×!”,然後在大家的笑罵聲中樂呵呵狼狽逃竄,幾乎帶樂了三十多米長的一條大街!
當年李銀河從國務院調到社科院,被很多人認為是“傻子行為”。王小波說“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認為你是傻瓜,唯獨我不會,我愛你。”這句話我多少有些感動。我琢磨著李銀河一定認為“調到社科院搞研究”是快樂的。這就是說,快樂不一定是隨大溜。儘管不隨大溜容易受到攻擊,好在王小波又說,沉默勝於一切解釋。我想他是有道理的,因為我除了知道自己如何才能快樂之外,並不知道如何也能讓別人快樂,比如我覺得來到網上論壇很快樂,我就不能召集我的部隊說“同志們,快去網上論壇吧,那裡有你們尋找的快樂!”如果我這樣說,那幫小伙子一定背地裡為我診病。
我一直懷疑自己在網上晃蕩的目的,懷疑自己寫網路文章是不是為了一份小小的“虛榮心”。唯一能找到的一個安慰自己的理由,就是自以為自己狗熊的包袱里,似乎揣著幾隻快樂的玉米棒子,或者還有一份善良的企圖,那就是能同一些天涯海角的人共享那些快樂的顆粒。哪怕是一些展示痛苦的絲穗,不也是因為我們心存一份剝離它於塵埃的妄想?網路顯然不可能通往極樂世界,但是它對於我來說,是不是離極樂世界近幾個厘米呢?
是的,我可以沉默,但我必須找到自己的快樂。你可以跟我不一樣,但你不快樂就一定有什麼問題存在。當然,我也沒有資格給不快樂的你定罪,更不能給你量刑,所以我所能做到的,就是儘可能讓自己快樂些。那就開始吧,從現在開始。快樂也不是慢樂,更不是跟在別人屁股上樂——哪怕那個屁股是上帝或者上帝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