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牽手》

《手牽手》

《手牽手》是著名歌手群星的一首歌曲之一。

基本信息

《手牽手》《手牽手》
《手牽手》有歌曲和短篇小說兩類。

歌曲

《手牽手》《手牽手》
《手牽手》
歌手:群星專輯:手牽手

這世界乍看之下有點灰(蔡琴)
你微笑的臉有些疲憊(王力宏)
抬起頭天空就要亮起來(許茹雲)
不要放棄你的希望和期待(孫燕姿)
沙漠中的一滴淚化成綠洲的湖水(周華健林慧萍)
真心若能被看見夢會實現(伍思凱)
手牽手我的朋友(庾澄慶)
愛永遠在你左右(庾澄慶、李心潔)
不要再恐懼絕不要放棄這一切將會度過(張信哲順子)
因為你和我才有明天的彩虹(陶子、吳宗憲)
手牽手我的朋友(energy)
愛永遠在你左右(.b.a.d)
這一刻不要躲在害怕後面(張宇)
這個世界需要多一點信念(蕭亞軒)
那塵埃不會真的將你打敗(蔡依林)
你將會意外生命的光彩(江慧)
風雨過去那一天悲傷就要停下來(游鴻明蘇芮)
感覺你身邊的愛它存在(動力火車)
手牽手我的朋友愛永遠在你左右(張清芳范逸臣)
不要再恐懼也不要放棄(周杰倫)
這一切將會度過因為你和我才有明天的彩虹(合唱)
我的手握著溫暖的火種(王力宏)
散發一點光和熱就看到笑容(陶喆)
手牽手我的朋友(徐若瑄)
愛永遠在你左右(信樂團)
不要再恐懼也不要放棄(tension)
這一切將會度過(迪克牛仔)
因為你和我才有明天的彩虹(庾澄慶、彭佳慧)
手牽手我的朋友愛永遠在你左右不要再恐懼也不要放棄這一切將會度過因為你和我才有明天的彩虹(合唱)
手牽手我的朋友(李文麻吉弟弟)
愛永遠在你左右(李文、s.h.e)
手牽手一起度過(可米小子)
愛永遠在你左右(周渝民朱孝天)
手牽手我的朋友愛永遠在你左右不要再恐懼也不要放棄這一切將會度過牽著我的手看見明天的彩虹手牽手我的朋友愛永遠在你左右手牽手我的朋友(王力宏、陶喆)

短篇小說

《手牽手》《手牽手》

戰友親如兄弟,手牽手走過艱苦歲月,有時這漫長的歲月里總有意想不的事發生,就像《手牽手》這篇小說里寫的故事一樣。

概述

作者:張立江

作品類型:短篇小說

作品狀態:已完成

內容摘要

第一眼看見何平,還以為那是鏡子裡的我。

我倆是在解放車上撞在一起的。見鬼了,眼前身著新軍裝的人怎么會是自己,難道我能看見自己的影子。這時,新兵隊伍里有人喊了起來,看,雙胞胎。我這才意識到眼前是一位新戰友,不是我的影子。

上帝開了一個如此大的玩笑,讓兩個沒有血緣關係長相如此相象的人走到了一起,還分到了一個班,鋪挨鋪。

何平的皮膚白淨,白淨得讓我改變了夜裡一絲不掛鑽被窩的習慣,為的是不暴露自己油黑油黑的皮膚。

我常在早晨洗漱時偷窺他,看他手裡的那塊白香皂,便下意識地將手中的黃肥皂放進肥皂盒,蓋嚴。看何平擦過臉,塗上香噴噴的雪花膏,心裡卻說,咱黑,這是勞動人民的本色,說明咱身體健康。

我和何平最相象的是那雙眼睛,從他那雙眼睛裡不僅看到我的影子,也看到了母親的影子,因為,我倆的眼睛幾乎是從母親的眼睛移植過來的。我倆的目光只要相撞,便感覺一種情結已經牢牢地捆綁在一起了。

我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想從何平嘴裡了解一些有關他母親的事。何平是一個孤僻的人,常躲在角落裡看書,我每一次走近他,他便慌亂地把書塞進懷裡。我不知道他看的什麼書,從書皮包的報紙猜測,那一定是一本“禁書”。也許他平靜看書的神態,讓我時常想走近他。

我和他近距離的接觸,還是在全團進行的一次野外拉練。我們野外拉練大都安排在冬季,白天在山林里鑽來鑽去,夜裡便住進了坑道。坑道非常簡陋,四周是堅硬的水泥,裡面的溫度比野外零下40攝氏度的溫度暖和些,不過,坑道里不生火,人睡在鋪有雜草的水泥地上,再強壯的漢子也難以入眠。連長下令,一級睡眠。也就是倆人一被窩,被褥二合一。也許是排長有意的安排,我和何平分到一個被窩裡。軍令如山倒,我倆像是鑽進了冰窟窿里,背靠背,屈著腿,佝著腰,抱著胳膊,縮成一團。慢慢的,我感覺從何平身上流淌過來一股熱流,把我倆的後背緊緊地貼在一起。 

我用肩膀頂了他一下說,還冷嗎?他從被窩裡探出頭,衝著冰冷的牆壁說,對面的人真的能打過來,凍成冰棍也值啊。沒想到他的敵情觀念還挺強,我還是把話題硬扯到他母親的身上,說,你話里話外敵情觀念挺強的,你的父母當過兵?他仍然背朝著我說,我父母當過兵,能窩在坑道里。我乘機而入說,那你父母是乾什麼的?他裹緊了被子說,在家開飯館。我說,怪不得你想進炊事班。何平說,這是母親的意思,父親知道了可不得了。我來了興趣,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問,為什麼?何平一把把我摁進被窩裡,說,這點熱乎氣都讓你抖了出去。他看我在被窩裡安靜下來,慢聲說,父親喜歡我玩槍的樣子。他說到這裡,我眼前浮出小時候玩過的一支駁殼槍,心想,也許他小時候也玩過這么一支駁殼槍。

我還想順著話題和他扯下去,聽到班長咳嗽了一聲,是在警告我們,我這才把頭縮進被窩裡,靠著何平的後背取暖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潮冷的被窩裡醒來,瞧見坑道口已發白,被窩裡的何平不見了,忽然想起自己該換崗了。我爬了起來,嘶嘶哈哈地穿上衣褲,摸到牆邊,怎么也找不到大頭鞋。借著坑道口的餘光,從褥子下扯出一雙黃膠鞋,穿上,摸出了坑道。

坑道外灰色的晨光穿過林子,鋪灑在厚厚的雪野上,一堆跳躍的篝火映紅了好大一片的積雪。何平坐在一塊石頭上,借著火光看書,看見火堆旁我的那雙大頭鞋,心裡暖和了起來。我蹲在火堆旁,拾起烤得熱乎乎的大頭鞋,說,怎么不叫醒我,回去睡吧!何平抬起疲憊的臉,合上手中的書,將烤乾的鞋墊放入大頭鞋裡,遞給我。我脫去黃膠鞋,將冰冷的腳放進大頭鞋裡,頓時一股熱流涌了上來。為了掩飾我臉上激動的神情,順手扯過他手裡的書,翻看了起來。

這是一本《地面炮兵射擊教程》,讓我非常吃驚,這種枯燥的黃皮書還能看得如此入迷,我還以為報紙里包的是類似金庸武俠那種的“禁書”。我用疑惑的口氣問,你怎么對這種書感興趣。何平扯過書說,看著玩的。說著他用書彈了彈身上的雪粉,向坑道走去。 

望著他的背影,我又一次錯覺那是我的背影。我敢斷定三炮連的士兵,能把這種書看得如此入迷,除了我和他,沒有第三個士兵。我忽然感到,他是我今後走進軍官隊伍里的一個強有力的對手。想走進軍官隊伍,不是炮兵專業的尖子人才,在炮兵連隊很難直接提拔為軍官,除非他走其它的途徑。

我看這種黃皮書是公開的,不知道他為什麼用報紙把書包起來,是想暗地裡和我較勁,不至於吧,他一個城市兵,提不了乾,回家還可以分配工作,我就不如他了,提不了乾,回家就得擼鋤頭桿子。

我想他手裡的黃皮書絕不是看著玩的,他說過,在徵兵體檢時,父親為他降血壓特意調製了一瓶味道鮮美的醋,逼著他灌了下去。這一點上,我與何平有同樣的感覺。我當兵時,母親硬著頭皮找到了她在感情上迴避了十多年的一位校長,才確保我順利地當上了兵。

相同的壓力和相同的感受,我和何平在工作上非常賣力,一年後,分別擔任了炮兵班長。不過,進師教導隊學習的不是我,而是何平。進了師教導隊,就離幹部隊伍不遠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的心情壞透了。午休時節,我躺在床上,一會兒汗就浸濕了衣褲。八月的邊關,溫差偏大,早晚還裹著黃棉襖,晌午,太陽烤得就穿不住軍裝了。都說心靜自然涼,心煩暑上身。我抺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好像看到家鄉日夜流淌的江水,好像看到母親期待的目光。想到這裡,我一軲轆從床上爬起,向山下的小河跑去。

一口氣跑到山下的小河邊,脫去衣褲,甩掉黃膠鞋,一躍跳進河水裡,兩手不時地向頭上撩著河水,頓時,全身爽極了,繃緊的大腦也舒展開了。在河水裡撲騰累了,我看到河面浮過幾片肥皂沫,心想,河上游一定有人。順著河沿向上游,漸漸聽到戲水的聲音。我穿過一片樹林,戲水的聲音更響亮了。透過樹林,隱隱看見有人在河裡洗澡,河裡的男人裸著身,頭上的樹枝掛著一個破舊的洗臉盆,男人不斷向臉盆里倒水,水就順著臉盆底部眾多的小孔流淌下來,沐浴在男人的身上。啊,一個簡易的淋浴器,多聰明的想法。我認出了眼前裸身的男人,是何平。

何平洗完澡,從樹上摘下臉盆,藏在樹叢中,上山了。

望著何平遠去的背影,我心想,這個何平有點好事自己享受,一個破臉盆還當寶貝似的。我走過去,從樹叢里扯出臉盆,重新掛在了樹上,學著何平的樣子,衝起了淋浴。自從當兵就沒洗過這么痛快的澡,這回洗個透。你還別說,何平製作的這個“野淋浴”還真不錯。

我洗得正上癮,突然發現岸邊坐著一個圍著紅紗巾的女人,嚇得我一頭鑽進河裡。等我從河裡露出頭,看見何平站在那裡,我這才知道自己掉進了何平的圈套。

別看何平在連隊話少,可他是連里出色的故事大王,有講不完的故事。他在自編的小品《嫂子來隊》里,飾演過來隊的嫂子,節目還被團里選上了,不知內情的人,很難看出軍嫂是一個男兵飾演的。

我從河裡爬了上來,一邊穿衣服,一邊沖何平喊了起來,你小子有毛病,男不男女不女的。何平坐在那裡不動,一個勁傻笑,看我走過來,站了起來說,美 死你了,想女人想瘋了,今天啥日子不知道,別一臉打敗仗的樣子,跟我走。說完,扯起我就走,我被弄懵了。

我們來到一片開闊的林子,何平交給我一封信說,你老媽來信了。我接過信,打開,看到母親熟悉的字型,好像聽到母親熟悉的聲音,兒子,生日快樂!我的眼前模糊起來,好像看見母親塞進我手裡的兩個紅皮雞蛋。這時,我感覺眼睛被紅紗蒙住了,聽何平說,老弟,今天是你8月20日的生日,你猜我給你準備什麼禮物了?我聞到了熏野兔的味道,這味道讓我想起父親。

小時候父親常領我到山裡打野兔子,當時父親背著一桿獵槍,我腰間別著一支木製的駁殼槍,在林子裡轉了一會兒,幾隻野兔子便撞到父親的槍口上。記得有一年也是8月20日,父親將熏好的野兔放在桌子上,母親折了幾根乾粉條,蘸了些豆油,插在熏好的野兔上,點燃。那是父親給我過的最後一次生日,在我幼小的心裡埋下父親厚實的身影。

我眼前的紅紗潮濕起來,我聽何平在說,小的時候,父親帶我徒步走了20多公里進山打獵,當時父親背著一桿獵槍,我腰間別著一支木製的駁殼槍,在山裡轉了小半天,才聽到父親的獵槍聲。槍響後,我手裡拎著野兔跑到父親面前,父親說,兒子,走,回去讓你媽給你做個大蛋糕。我跟在父親身後說,野兔也能做蛋糕?父親說,前幾年過生日,不是給你做過了嗎!父親說到這裡,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了我一眼,好一會才說,喔,是在夢裡。 

我扯下濕了一大片的紅紗,看見眼前的石頭上放著一隻熏熟的野兔,上面插有20根蘸有豆油的乾粉條,何平點燃了這20根生日燭,說,就叫它“野味生日蛋糕”,許個願!

我慢慢閉上雙眼,許了一個心愿,吹滅了蠟燭。何平扯下一隻兔腿,塞給我說,想啥美事了。我聞了聞肉,說,我想見你的父親。 

為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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